第253章 沒有拒絕的權利
動作一氣嗬成,無比流暢。
寧寶貝小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這竟然是大魔王做出來的舉動?
太幼稚了!
寧惜手裏還拿著鍋鏟,見沒什麽事也不多想,繼續回廚房炒菜。
戰宸夜深深地望著戰封爵,還是忍不住戳穿:“父親,你這樣很沒禮貌。”
“既然知道我是你長輩,那就給我閉嘴。”戰封爵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女主人的板凳上,也許是因為秋冬緣故,所以板凳上還放著一個軟軟的坐墊,是可愛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是寧惜的專屬。
戰宸夜擰了擰眉,懷疑以前的戰封爵和眼前的不是同一個人……
四人吃過了晚餐,戰封爵始終沒有離開的意圖。
寶貝一直撐著眼皮,想把戰封爵趕出去。
但寧惜擔心他是顆不定時炸彈,故意哄著兒子。
很快兩個寶寶就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寧惜溫柔地抱著寶貝先去臥室。
戰封爵看了眼小夜夜,也抱起了他,跟在了寧惜身後。
寧惜將寶貝擱在床上,扯過一旁的被子,指了指寶貝身旁的空位:“放在這裏吧。”
寶貝和小夜夜並排躺著,寧惜一一為他們倆脫了厚重的睡衣,露出裏麵可愛的天藍色馬甲,將被子給他們捂好,她習慣性低頭吻了吻兒子的額角。
一縷碎發不聽話的垂下來,掃過寶貝的臉頰——
“媽咪,不要離開我。”
小家夥無意識的一句呢喃,讓寧惜心裏柔軟一片。
她怎麽舍得離開他們?
她一起身就看到戰封爵身體斜倚在門口,灼灼的黑眸就幽幽地盯著她。
寧惜關了燈示意他往外:“出去再談吧。”
沒了兩個寶貝,客廳內顯得無比安靜。
“我今晚睡哪?”戰封爵磁性的嗓音回蕩在客廳內。
寧惜瞠目,懷疑地盯著他:“這裏沒有你睡的房間,你想留下來?”
雖是小區,但依舊是套二的格局。
一間書房,一間臥室,壓根沒有多餘的房間。
戰封爵優雅地一顆顆解西裝的紐扣,接著是襯衫,不容置喙的霸道口吻:“一個半月不見兒子,我很想念他們,如果你非要讓我半夜離開,我不排除為了能時刻見到兒子,會讓洛晉來打這場奪子官司。”
寧惜氣結,他又威脅她!
貝齒緊咬著下唇,寧惜破罐子破摔:“你要留下來隻能睡客廳!”
“不是還有一間房麽?”
話語間,戰封爵已經脫掉了外套,露出精壯的上身,肌肉噴薄有力,線條分明,彰顯著力量。
寧惜咬牙轉過身,背對著他,不去看他的肌肉。
“那間房是我的,而且裏麵隻有一張單人床……”
“一張單人床也足夠睡了。”戰封爵脫完上身的衣服,開始去解金屬皮帶扣。
寧惜聽到身後傳來皮帶扣碰撞的聲響,死死攥著拳,不停地深呼吸,克製著發飆吵醒兒子的衝動。
“好,那你睡次臥,我睡沙發。”跟著,寧惜便要去主臥拿被子鋪沙發。
戰封爵卻在此刻拉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還摁在西褲的拉鏈處:“這麽激動做什麽,我又不是真的要跟你搶一張單人床,行了,去給我拿毛巾和洗漱用品。”
他說話時,隱隱帶著笑,那笑意落入耳畔宛若魔鬼的低語。
寧惜一下子就炸毛了,但轉瞬想到他的律師信,眼底的怒意漸漸散去。
她不害怕打官司,隻是害怕兩個寶寶上法庭……
這對他們而言是一種傷害。
她微閉上眼,沉重地深呼吸著,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控製好了情緒。
“浴室裏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放手,我帶你去拿。”
戰封爵跟著她,一前一後進了浴室。
套二的格局,浴室很小,簡單的盥洗台上堆著很多洗漱用品。
沒有做幹濕分離,花灑的水龍頭就在盥洗台的對麵……
戰封爵眸中微沉,劃過一抹異樣。
戰宸夜從小被他富養,很難想象,他會在這樣的條件下撐下去,還那麽樂觀自在。
再看看眼前的女人……
明明隻要她願意鬆口,他可以給她更多。
寧惜正在找全新的牙膏和牙刷,都是超市買的普通貨,牙刷甚至是一次性的,看著很粗糙廉價。
發絲隨著她彎腰的動作一點點散亂開……
在如此逼仄的浴室內,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彌漫在鼻息間,戰封爵心尖癢癢的。
寧惜終於找好了牙膏和牙刷,又取出一條嶄新的藍色毛巾,剛要轉身給戰封爵,後背就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胸膛。
戰封爵緊緊地抱著她,近乎貪婪地嗅著她發絲的香氣。
昨晚天色太暗,他也沒有好好的看看她……
這麽一抱,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瘦。
“寧惜,我可以不在意程頤,隻要你回到我身邊。”他啞著嗓子,像從喉嚨裏發出來的。
豈料,寧惜背後原本就有一大片的傷,被他這麽從背後抱著,更是疼得剜心。
她沒聽清他說了什麽,隻是條件反射般,重重地將他推開——
“別碰我!”
戰封爵原本隻是想抱一抱她,想要嗅一嗅她的清香,也沒預料到她激烈的反抗,整個人狼狽地往後退了幾步,眼底瞬間彌漫起一層寒霜……
不顧她的反抗,戰封爵將她拽了回來,菲薄的唇強勢探尋她的陣地。
一番掙紮糾纏,衣服摩挲著傷口,寧惜額間冒出冷汗,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可這隻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想要征服的渴望!
哐當……
手裏的牙膏牙刷掉在了地上。
寧惜被戰封爵抵在牆壁上,蠻橫地一通親吻。
他眼底似有火焰跳躍,一定要她乖乖地順從……
隻要他要,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嘩啦啦……
一番糾纏間,寧惜竟被推到了花灑下。
水龍頭不小心被擰開,冷水從頭頂澆灌下來。
一冷一熱,刺激著後背的傷口,寧惜疼得站立不穩,揪心得難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戰封爵還瘋了一樣在吻她,渾身都濕漉漉的。
“疼……”
水流汩汩,衝刷著傷口,寧惜終於忍不住,渾身哆嗦著低呼。
戰封爵強勢的動作微頓,眉峰緊蹙:“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