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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你說你愛我,所以就用愛的名義來囚禁了

  「趕快,自己起來。」「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沒有力氣,剛才你輕易地就我的手甩開了。」裴瑾年看著宋安然說的,有理有據。 

  宋安然想想,她剛才好像是……輕易地就把抓她的手甩來了。 

  「一動,傷口會疼。」 

  「……」 

  宋安然只好把裴瑾年的身子扶起來,然後又在他後背放上兩個抱枕,期間裴瑾年非常配合,乖的像是一個乖寶寶,弄得宋安然非常的不適應。 

  本能地覺得,裴瑾年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安靜的,應該是飛揚的囂張的狂愛的,不可一世,睥睨一切,高高在上…… 

  這樣的詞語才適合他。 

  宋安然把小碗遞給裴瑾年,讓他自己吃。 

  「拿不動,喂我,」他看著宋安然又加上三個字,「好不好?」詢問的態度,沒有霸道,浸透了希冀,甚至帶了小心翼翼。 

  宋安然覺得他這樣說話也是非常彆扭,他應該用命令的語氣,狂傲的態度。 

  他這樣的語氣,她無法開口拒絕。 

  宋安然只好舀了一勺肉粥,送到裴瑾年的嘴邊。 

  「你的呢,你不是餓了嗎?」 

  「我……我一會再吃。」她其實不餓,在車上的時候,德爾買了東西給她吃了。 

  「一起吃。」 

  「我不餓,你吃就行了。」 

  「一起吃。」裴瑾年堅持,宋安然把肉粥送到嘴邊了,他也不張嘴,宋安然只好喝了一口肉粥。 

  她無奈地想,怎麼裴瑾年跟個小孩子似得。 

  接著,宋安然基本是喂裴瑾年一口,她自己就吃一口,不然裴瑾年就跟個小孩子似得不肯張口,宋安然覺得無奈又好笑。 

  一小碗肉粥,兩個人吃,當然幾下就沒有了,宋安然拿著空空的碗問裴瑾年,「你還要不要在吃點?」「你還餓嗎?」裴瑾年問。 

  「我本來就不餓。」 

  「那不用吃了。」 

  「……」 

  這到底是問誰? 

  然後宋安然要起身把碗拿下來,裴瑾年攔住,「先放到那吧。」他指著床邊櫃,宋安然把空碗放到床邊柜上,要起身。 

  「去哪裡?」裴瑾年馬上拉住了她的衣服。 

  「我去洗簌一下,不能就這樣睡覺吧。」 

  「……」 

  裴瑾年放開手,也跟著起身。 

  「你幹嘛?」 

  「洗簌。」 

  他說要去洗簌,其實身子現在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得要宋安然扶著他,他才不會倒下,宋安然扶著他的時候,才發現,他這幾天真的是瘦了很多。 

  兩人回來,躺在床上,宋安然沒有了睡意,她最後索性起身,拿起一本書來看,她現在心情煩亂,看書看以讓她平靜一下心情。 

  她知道現在的裴瑾年對她做不了什麼,在說她才流產一個多星期,他也不能碰她。 

  但還是覺得自己現在是西爵的女朋友,不能跟裴瑾年睡在一張床上了,不過看裴瑾年剛才那些態度,是不可能同意她去別的房間睡的。 

  那麼,她只能跟他耗,能他睡著了,她再去別的房間睡。 

  「你不是困了嗎?」 

  宋安然看到躺下的裴瑾年也跟她一樣倚在床頭,問道。 

  「不困了。」 

  「……」宋安然看了裴瑾年三秒鐘,他的眼睛都是強撐著,都睜不開了,眼裡全都是困意,還說不困,算了,「你隨便吧。」耗一會,他就睡著了。 

  裴瑾年倚在床上,眼睛都困的支剩下一小條縫,宋安然也不管他,繼續「看」自己的書,其實她偷偷地看裴瑾年揉了好幾次眼睛。 

  三分鐘之後,宋安然覺得自己肩膀一沉,裴瑾年的頭歪倒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 

  「還說自己不困。」 

  宋安然把他的頭扶起來,扶著他躺在床上。 

  「真沉啊。」就算是瘦了很多,他也是個高大的男人,宋安然扶他還是很吃力,不過他睡的很熟,宋安然弄了半天,他也沒醒。 

  把裴瑾年放好,宋安然輕手輕腳地起身,來到裴瑾年的房間,鎖上門。 

  她剛剛躺倒裴瑾年的大床上,就聽到敲門聲。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她小聲地嘟噥,大聲地問,「誰啊?」 

  沒有人說話,敲門聲依舊沒有斷。 

  「是德爾嗎?我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情,你隔著門說吧。」 

  「……」 

  回答她的依舊是不斷的敲門聲。 

  宋安然無奈,只好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她愣住了,「你……不是睡著了嗎?」門外站著的,正是剛才睡的很熟的裴瑾年。 

  「你裝睡?」剛才睡的那麼死,她一來到這裡,他就不裝了,就跟來了。 

  「沒有,你一離開,我就醒了。」身邊沒有她的氣息,他就睡不安穩,很容易醒,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空空的位置,他就馬上來自己房間了。 

  因為這棟別墅里,除了傭人醫生還有德爾睡的房間,空著的房間都上了鎖,她進不去。 

  「……」 

  於是,折騰了半天,宋安然還是跟裴瑾年睡在了一張床上,可能是真的非常非常累了,裴瑾年一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還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這次裴瑾年並沒有挨她很近,兩人之間保持了差不多二十公分的距離。 

  宋安然微微抬頭,看裴瑾年安靜的睡臉,他呼吸平穩,長長的睫毛合著,覆在眼瞼上,像是一把濃密的小扇子,很好看,只是他皺著眉頭,好像在做夢,夢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宋安然心想,他不會又在裝睡吧? 

  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動了很久,他都沒有一點反應,連眼珠都沒有轉動一下。 

  宋安然才相信,他是真的睡著了。 

  因為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宋安然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早上10點,他看看身邊,裴瑾年還在睡,長長的睫毛下彎,很安靜的樣子,他睡著的時候真像是個孩子,宋安然不禁想。 

  想完之後,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裴瑾年怎麼可能像是孩子呢? 

  她起身,要下床,發現身子被什麼東西掛著,疑惑地轉頭,才發現不是被什麼東西掛著,而是衣角被裴瑾年抓著。 

  昨天晚上裴瑾年為了不引起宋安然的反感,再次換房間,沒有抱著她,但是又覺得不抓住她,心裡就不踏實,就抓住了她的衣角。 

  一宿,他都抓住。 

  宋安然拽了拽,沒拽出來,伸手想拿抽屜里的見到把衣角剪下來,又想起上一次她剪下衣角裴瑾年憤怒的樣子。 

  放棄了。 

  她小心地掰了半天,才把自己的衣角從裴瑾年的手裡扣出來。 

  宋安然起來之後,來到了裴瑾年的書房,那裡有電腦可以上網。 

  她昨天發現,自己對西爵一點都不了解,出了只是他是英國豪爵集團的繼承人,有一個妹妹叫西亞之外,就不知道其他了。 

  她想上網查一查,知道了他的身份,也可以讓她更好地判斷西爵說的那些話的真假,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或許她還可以送他的資料里找到關於她身份的事情。 

  她說他們從小就認識,那麼一定會有關於他們的消息。 

  宋安然在網上查了半天,臉上又希望變成了失望,又失望變成了絕望,她在網上查到的東西比她知道的多不了多少。 

  關於西爵,就連小時候的照片,她就沒找到一張,多數照片好像是今年的,有和她一起的,不過也是今年的。 

  「在看什麼?」 

  背後傳來低沉的男聲,宋安然嚇了一跳,本能地關上網頁。 

  「看……看早間新聞。」宋安然飛快地轉移話題,「你醒了,什麼時候醒的?洗簌了沒有?」接連三個問句。 

  「我怎麼不知道早間新文的時間挪到了10點半?」裴瑾年勾唇一笑,諷刺譏誚。 

  「……」宋安然暗自惱怒,她怎麼連撒謊都不會,她說新聞也就罷了,還說什麼早間新聞。 

  「關於西爵,你想知道什麼?」裴瑾年問,一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眸子盯著宋安然。 

  「你會告訴我?」 

  「不會。」 

  「……」那你還問。 

  宋安然想了一會,又問道,「你知道西爵為什麼回英國是不是?」 

  「不知道。」裴瑾年冷著一張臉回答。 

  「裴瑾年,我們應該談一談。」宋安然深呼一口氣說道。 

  「如果你想談的是西爵,那麼我沒有時間。」裴瑾年轉身就要走,宋安然跑到前面,攔在他的身前,「不,不是西爵。是談一下我和你。」 

  裴瑾年沉默了一會,點頭。 

  「首先,你答應放我走了,而你又把我抓了回來,好吧,不是抓回來,是被德爾『請』回來,或者用你的話來說是我自己回來……」 

  裴瑾年的身子僵硬著,沉默。 

  「無論是怎麼回來,反正都是你不會放我走是不是?」 

  裴瑾年毫不猶豫,「是。」 

  「……」宋安然說道,「好吧。」 

  「你說你愛我,所以就用愛的名義來囚禁了我。」 

  「……」 

  「我並不認為這樣的表達方式是愛,你問過我,我希望你怎麼愛我,你會改,這句話還算不算?」她一步一步,先說他的傷害,在說愛,在說錯。 

  科學表面,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感到愧疚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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