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他們會不會撕票?
德爾又是一個那麼盡職盡責的管家,一定會即使發現裴瑾年被綁架了,然後她順便也能得救……
「靜觀其變,我覺得這次綁架非常怪異。」
裴瑾年淡淡開口,面容鎮定,從剛才可以看出,這幫綁匪要的不是他們的命,那麼就好辦。
有所圖,就是弱點。
他最擅長的就是找都啊有所圖的人的弱點。
蛇打七寸。
咳咳,不過,裴瑾年這次是千萬次中唯一算錯的一次,這不是綁架,其他忠心耿耿的管家給了推進他的愛情上演的一出好戲。
「怪異?哪裡怪異了?」
宋安然沒有發現這綁架有什麼怪異,綁架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她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當然沒覺得哪裡不對。
「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目前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些人的目的。」裴瑾年壓低了聲音,與宋安然說話。
「一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跟在我的後面,知不知道?」裴瑾年雙手捧住宋安然的臉,說道,「由我在,你不要怕,我一定會抱你周全。」
宋安然的莫名地覺得很不自在,這幾天,他們兩個都處於一種冷戰的狀態,因為綁匪的出現,才能開始說話。
她突然感覺,那種冷戰好像情人之間的……呸呸呸!
宋安然你到底在胡亂想些什麼。
「頭兒,快到了。」
一個劫匪對為首的黑衣人說道。
「嗯,那個女人迷倒。」
「你想幹什麼?」
宋安然看靠的越來越近的一個綁匪,向後退,緊緊地抓住裴瑾年的衣袖。
「你們想做什麼沖著我來,不要傷害她。」
裴瑾年阻靠近宋安然的綁匪,被兩個人鉗住。
一塊毛巾捂在宋安然的鼻子和嘴巴,一股香香的味道,她伸出手想去推開,但是突然發現身子發軟無力,接著她就進入了夢鄉。
「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裴瑾年掙扎著,對黑衣人大吼。
「放心,只是一些迷藥而已。」
宋安然被迷暈了,他們卻沒有**裴瑾年,裴瑾年抱著昏迷的宋安然,汽車駛向s市的郊區,在一個獨立的別墅面前停了下來。
遠遠地裴瑾年就看到站在別墅門口的德爾,他蹙眉。
宋安然醒過來之時,發現自己睡在一張軟軟的沙發上,而她的頭,正枕在裴瑾年的大腿上,她側躺在沙發上,裴瑾年坐著。
她的手被裴瑾年我在手心,他的手掌很大,幾乎可以把她的手掌完全包裹起來。
她微微抬頭,看裴瑾年,他閉著眼睛,表情很安靜,好像是睡著了的樣子,他長長的睫毛下垂,像是合上的翅膀,她第一次發現男人的睫毛也可以長得那麼長,那麼好看。
簡直比她的還要長,還要好看。
她心裡不禁一陣悸動,這男人沒事長這麼好看幹嘛?還有睫毛沒事張那麼長幹嘛?簡直讓身為女人的她都自慚形穢。
「看夠了嗎?」
裴瑾年突然睜開眼睛,低笑開口,眼睛彎彎的,眸子裡帶著笑意,很溫暖柔和,沒有平時的犀利。
宋安然一怔,面色尷尬,「你你你……根本就沒有睡著!」
他在裝睡,幹嘛她一看他的時候不睜開眼睛,明擺著是想看她的笑話。
「我有說過我睡著了嗎?」
裴瑾年挑氣英挺的眉毛,勾唇,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閉著眼睛!」
「世界上那條法律規定,閉著眼睛就一定是在睡覺?」
「明明就是在裝睡……」宋安然小聲嘀咕。
「我是在思考,安然。」裴瑾年揉揉自己的額角,低聲說道。
「思考什麼?」宋安然隨口問出了這句話,想後悔已經來不及,話已經出口。
「我在思考,我們要怎麼逃出去。」
裴瑾年的這一句話提醒了宋安然,她猛然想起,在她昏迷之前,他們已經被綁匪弄到了車上,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但是猶豫沙發太窄,她技術不佳,差點翻到沙發下面,幸好半路被裴瑾年撈回來。
「你小心一點,你懷孕了,你不知道嗎?」
裴瑾年定定地看著宋安然,說話的口氣像是訓斥小孩子一樣,又包含著一些無奈和寵溺的味道。
「哦,知道。」
宋安然癟癟嘴巴,裴瑾年這段時間表現出來的對她的擔心,都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就這麼想要一個孩子嗎?
剛才若是沒有肚子里的孩子,他恐怕就會讓她直接栽倒地上吧?
想到這些,宋安然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以前,他把她當成寵物,難道現在她又把她當成了代孕媽媽不成?
可惡的混蛋!
她才不要給他當什麼代孕媽媽!
「怎麼了?」
裴瑾年家宋安然的臉色突然變差,擔心地問道。
「沒事!」宋安然扭過頭去,不看裴瑾年,轉而打量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奇怪,跟她想象的他們會被關的地方非常不一樣。
在電視上電影里都看到被綁架了之後,都會被關到破舊的倉庫里之類的,而他們被管的這個房間相比破舊倉庫而言,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房間很高,全都是牆壁,只有一扇門和在一扇窗戶,窗戶很高,大約有兩米多的樣子,玻璃看上去很厚。
至於房間的擺設嘛,對於宋安然來說,算是很好了,至少比她和以默以前住的那件小出租房間,要好很多。
大約有三十平米那麼大,裡面布置的像是一間客廳,沙發茶几、柜子檯燈、液晶電視什麼大的都有,不過有顯得布置的很倉促,地上還留著搬運傢具時候留下的痕迹。
還有那些傢具也太新了吧?
一直檯燈上的包膜還沒有拆開,夜景電視上的也是。
宋安然打量著這一切,難道把他們綁來,臨時還給布置房間,這被綁架的待遇也太好了吧?綁架不應該是這樣的吧?
「裴瑾年,你有沒有覺得這綁架很怪異?」
宋安然覺得這樣的綁架,非常的不正常,就算她沒經過過綁架,都覺得非常不對勁。
「哪裡怪異了?」
裴瑾年小心地問道,德爾已經告訴了他整個計劃,現在跟宋安然說話有點心虛。
「處處都怪異!難道你不覺得嗎?」
宋安然反問,在打量了一圈房間,這地方明顯不應該是什麼客廳,倒像是一個地窖,被臨時布置成這個樣子。
「我沒覺得哪裡詭異……」
裴瑾年掃了周圍一邊,摸摸鼻子,努力讓自己說話的樣子很自然。
「你說什麼?」宋安然定定地看著裴瑾年,用看怪物的眼神,「在車上的時候,你還跟我說怪異呢,怎麼現在又不覺得怪異了?」宋安然皺眉。
「你還跟我說,你看不出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你忘記了?」
「咳咳……我現在發現不怪異了,咳咳……我已經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了。」裴瑾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其實,他沒有說話,確實知道了這次綁架的目的。
為了讓他愛的女人了解他對她的在意。
「知道了?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你能答應他們嗎?不答應他們,他們會不會撕票?他們通知德爾了嗎?德爾什麼時候回來救我們?」
宋安然像是連珠炮似得發問。
裴瑾年臉色發窘,「你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一個?」其實,他一個都不想回答。
「當然是全都回答!」
宋安然理所當然地看著裴瑾年,她怎麼覺得他好像一點都不著急呢。
「德爾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們被綁架了。」
「為什麼不知道?難道他們還沒有通知德爾嗎?還是他們有別的打算?」
「這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綁匪。」
裴瑾年梗著脖子,直直的看著宋安然,用理直氣壯的樣子掩飾自己的心虛,這個麻煩的女人怎麼那麼多問題。
「我又沒說你是綁匪,你急什麼啊?」
裴瑾年,「……」
宋安然沮喪地坐會到沙發上,德爾現在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得救啊。
裴瑾年的身子後仰,十分慵懶的樣子,一隻手支在沙發的邊緣上,目光定格在宋安然因為著急而紅紅的臉蛋上。
「你看我做什麼?」
宋安然警惕地看著裴瑾年,他的眼睛赤luo裸地寫著兩個字,色狼!
「我在想辦法,怎麼逃走。」裴瑾年勾出邪笑,他發現兩個人這樣帶呆著,什麼都不做,感覺也很不錯。
宋安然,「……」
想辦法跟看著她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那你想出了怎麼逃走的辦法了沒有?」
「目前沒有。」
「……」
宋安然側過臉去,不理裴瑾年。
她那樣看著她,她會全身不再自,不舒服。
她突然看到房間內的那扇門,走了過去,這是客廳,這扇門裡不會是卧室吧?宋安然這樣想著,推了一下,門竟然輕易地被推開了。
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張大床,一張很大的床,還有一些簡單的卧室傢具。
她眨眨眼睛,沒搞錯吧?真的是卧室?
這又是客廳又是卧室的,難道綁匪想讓他們在這裡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