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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西爵,救我

  裴瑾年看出了宋安然的意圖,打橫抱起她,走上樓梯。 

  「qin獸,你放手,我不用你假好心。」 

  到了剛才的地方,宋安然掙扎著從裴瑾年的懷裡下來,一下來,她就夢往別墅裡面跑,也不管自己的腳疼不疼。 

  「宋安然!」 

  裴瑾年怒吼著,緊追在宋安然的身後,她又要跑,每次夢裡,她都要跑,再也不讓她逃走了。 

  再也不! 

  宋安然跑到最近的一間房間,推門就闖了進去,剛要關門,一直大手壓在了門上。 

  「你別想在跑!」 

  裴瑾年聲音暗啞,體內的yu望不斷地叫囂,他已經抵擋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yu望。 

  宋安然全身的力氣都抵在門上,手腳並用,門還是被裴瑾年推開了,宋安然被門擠在門后,身子抵在牆上。 

  「嘭——」 

  裴瑾年大力把門關上,yu望趨勢他急切地開始吻宋安然。 

  身子完全光裸,目光渙散迷離,呼吸極度的不穩,臉色是充血的紅色,在這明亮的屋子裡,宋安然終於發現了裴瑾年的不對勁。 

  就算是想要她,他也不會一下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從一開始在水裡就中了葯。 

  在這個別墅里,能對他下藥,而又對他感興趣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西亞。 

  宋安然開始祈禱,西亞可以快點找來,把這個qin獸帶走。 

  西爵開著車,一路看著周圍,都沒有發現宋安然的身影。 

  陡然剎車,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馬上往回趕。 

  宋安然已經被裴瑾年抱到床上,他身子濕漉漉的。 

  她的是冰冷的,他的是灼熱的。 

  裴瑾年身上滾燙的溫度傳達到她冰冷的身子上,灼燒著,於是她的身子也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對他沒有抵抗力,只能拚命地掙扎。 

  「放開……唔……我……」 

  嘴巴被一股蠻橫的力氣堵住。 

  宋安然的藍色的雪紡衣服被挑開,露出精緻誘人的鎖骨。 

  「撕拉——」裴瑾年著急,大力一撕,從頭扯到底,完全變成了廢物,不能再穿。 

  宋安然心中湧出一陣悲哀,難道,她就不可能擺脫的了這個惡魔嗎?難道他和她的糾纏,一定要至死方休嗎?裴瑾年如發狂的野獸,用狂熱的眼神看著宋安然,他很想溫柔對她,身子卻一點都不受控制,只想馬上佔有。 

  他太想念她的味道了。 

  「安然……」 

  低沉暗啞的嗓音,叫著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名字,極盡思念困苦;吻著令他著迷的身體,每一個動作是情yu佔有。 

  當然,宋安然不可能聽出思念。 

  她只覺得他是一個qin獸,要把她的每一分都掠奪。 

  「西爵……救我!」宋安然抓著床沿,用她能喊出的最大力氣呼救。 

  身上裴瑾年的身子一怔,愣愣地看著身下的宋安然,皺眉,「你……剛才說什麼?」每一個字說出來都很艱難。 

  他聽的很清楚,卻不願意相信。 

  「西爵,救我!」 

  宋安然扯著嗓子又喊了一遍。 

  西爵,是現在她唯一能想起的稻草,雖然只是一根稻草而已,她還是想抓住。 

  這句話對於裴瑾年來說,簡直比一把刀子直接插進心窩,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要痛,他愛的女人,在他的床上,喊著別的男人來救她。 

  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最大的羞辱。 

  何況,高傲如裴瑾年。 

  西爵,救你? 

  誰又來救我! 

  「誰也不會來救你!」 

  裴瑾年嘶吼一聲,再也不肯壓制自己的yu望,讓情yu控制,他那麼小心翼翼是有什麼用? 

  只不過是一個天下最大的笑話而已。 

  「夠了吧,裴瑾年,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宋安然大喊,抓裴瑾年的後背。 

  「你從監獄里半夜把我帶出去,和你做ai,你不覺得自己很變/態嗎?」 

  宋安然諷刺,身上的男人更加賣力。 

  「為什麼偏偏是我,為什麼,只要你勾一勾手指,成排結隊的女人願意,我不願意!」 

  裴瑾年已經被yu望控制,宋安然說什麼都已經聽不到。 

  …… 

  西爵躺在床上,眼睛望著窗外靜止的樹枝,神思飄到了很遠,恆遠給正在給他包紮傷口,宋安然站在一邊,低著頭,沉默著。 

  房間里一片死寂,甚至連剪刀剪斷紗帶的聲音都聽得到。 

  「若是在裂開一次,就不用在找我來包紮了,我直接給你送一個花圈來。」 

  恆遠面色難看,手上的動作卻很輕。 

  西爵緩緩轉頭,回神,盯著恆遠的眼睛,蒼白毫無血色的唇勾出一抹諷刺的笑,「這不正事你所希望的嗎?那個照片拍的不錯。」 

  他聲音虛弱,有氣無力,停在恆遠耳朵里,卻是一把尖刀,扎進了最底層的心臟,他的臉上痛意閃過,扯紗布的手僵住,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後背也挺得筆直僵硬。 

  大約過了一分鐘,他面色恢復正常,溫潤的唇角勾出若有若無的笑意,「是,這確實是我所希望的。」 

  房間里再度陷入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裴瑾年躺在客房裡昏迷,西亞和德爾守在他的身邊。 

  緩緩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睜開一小條縫隙,突然的陽光讓他很不適應,皺皺眉,他抬起手臂,擋住眼前的陽光。 

  陽光已經被擋住,他還是緊緊地皺著眉,一副心情非常不爽的樣子。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開頭和結尾都讓他非常不爽的夢。 

  當然,中間的部分勉強可以接受。 

  咳咳,咳咳咳,嗯,其實是完全可以接受。 

  一想到這個夢,他的小腹竄起了一股燥熱。 

  「瑾,你醒了?」 

  西亞見裴瑾年醒了,臉上是無與倫比的喜色。 

  「你怎麼在這?」 

  裴瑾年皺著眉頭,語氣冰冷,他以為這裡是他的海邊別墅。 

  「裴總,我們在西爵少爺的別墅。」 

  德爾在一旁提醒道。 

  裴瑾年打量了周圍一圈,果然不是他的別墅,起身,突然覺得小腹隱隱的疼,右臉也很疼。 

  他伸出手去摸自己的右臉,怎麼會疼? 

  「裴總,給。」 

  德爾拿著一個冰袋,帶給裴瑾年。 

  裴瑾年疑問地看著德爾,為什麼要給他一個冰袋? 

  「裴總,你受傷了,小腹……呃……還有臉上……」德爾說話從來沒有這麼吞吞吐吐,主要是他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大致他還是可以猜到的。 

  他趕到的時候,裴瑾年全身赤luo,已經昏迷躺在地上,西亞正在他的身邊。衣著完好的西爵緊緊地抱著裹著被子,全身赤luo的宋安然。 

  房間里也是亂七八糟,咳咳,當然,床上尤其的亂。 

  「受傷?」他在一模臉上和小腹上,果然很疼。 

  「我為什麼會受傷?」裴瑾年質問德爾。 

  德爾看相西亞,西亞當時就在房間里,當然是知道所有的事情。 

  「瑾,既然你醒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西亞想起自己給裴瑾年下催情葯的事情,當然不敢告訴裴瑾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了解裴瑾年,他最恨的就是別人算計他。 

  西塔施施然,邁著堅定的步子,走出了裴瑾年所在的房間。 

  於是,裴瑾年瞪著德爾,再次質問,「我為什麼會受傷?」 

  他在夢裡好像和西爵打了一架,因為……可那只是做夢而已。 

  「裴總,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德爾看著裴瑾年的臉色,小心詢問。 

  「不記得什麼?我應該記得什麼?」裴瑾年緊緊的皺眉,漆黑的眸子瞪著德爾,等待他的回答。 

  「你和西爵少爺打起來的事情?」 

  裴瑾年。「……」他和西爵打起來,不是在夢裡打起來了嗎? 

  「你全是赤/裸……宋小姐全身赤/裸……然後……」德爾一點一點地提醒。 

  裴瑾年面色陡然變黑,「宋安然全身赤/裸,你看到了?」鷹一樣的眸子向德爾發射冷光,「到底怎麼回事?」 

  「當然沒看到!」德爾義正言辭地非常正色地回答道,「我只是一般推斷……宋小姐是全身赤luo的。」 

  德爾把關於他看到的事情,全都跟裴瑾年說了一遍,當然裴瑾年就知道了,他腦子中的做夢根本就不是什麼夢,全都發生在他的身上。 

  像臉上的傷,還有小腹傳來的燥熱。 

  突然想起,泳池裡,西亞給了他一杯酒。 

  催情葯,到這迷幻作用…… 

  「該死的!」 

  裴瑾年狠狠地低咒一聲,把床邊的東西都掃了下去。 

  德爾想提醒,裴總,這是不是你的海邊別墅,是西爵少爺半島別墅……但鑒於裴瑾年的臉色,他覺得還是不說為好。 

  「她現在在哪裡?」裴瑾年突然發問,德爾反應飛快,「在西爵少爺的房間。」 

  「你說什麼!?」裴瑾年大吼一聲。 

  「宋小姐在西爵少爺的房間,西爵少爺受傷了……不是,是傷口又裂開了。」 

  「死女人!」 

  裴瑾年從床上跳起來。 

  該死的女人,他也受傷了,他也昏迷了,她為什麼就在西爵的房間里,不再他的房間里。 

  該死的,難道她就不能在乎他一點嗎? 

  一點都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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