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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難道你喜歡上我了,所以吃醋了?

  「……」 

  「他碰了你哪裡?這裡。」裴瑾年一根手指戳著宋安然的唇,「還有哪裡?」 

  「……」宋安然繼續沉默,讓他自己說吧。 

  「我的碰觸你覺得噁心,那麼他的呢?你很喜歡是不是?」 

  宋安然,「……」 

  她很想說西爵碰到她的唇只是個意外,她沒有注意到,她沒有想讓他碰,但是解釋有什麼用呢?裴瑾年是會聽解釋的人嗎? 

  他只會相信自己的想法,把靠近她的男人,都想成是她勾引的野男人。 

  她的解釋只會換來他的諷刺而已。 

  「說話,你給我說話,是不是連跟我說話都覺得噁心!」宋安然的沉默更加激怒了裴瑾年,他使勁地捏著她的嘴巴。 

  頜骨被他捏的咯咯作響,痛的好像要掉了,宋安然皺著眉。 

  「你說話!是不是連跟我說話都覺得噁心?!」裴瑾年的手青筋畢露,用力用的甚至有些發抖。 

  「你跟他才認識幾個小時,就讓她吃你嘴巴里的奶油,你覺得噁心不噁心,你怎麼這麼yin盪,你是我見過最yin盪的女人。」裴瑾年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為什麼她都不反駁,不解釋一句? 

  是根本就不屑於和他解釋,和他說話嗎? 

  「你憑什麼覺得和我說話噁心,你這麼yin盪的女人,你怎麼配!」 

  裴瑾年的眼睛陰暗的沒有一絲亮光,一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他身上就好像著了火,有火焰在燒灼一樣。 

  她和西爵才認識幾個小時,就在舞池裡讓他吻她,和他坐在藤椅上吃東西,讓他吃她嘴邊的奶油,披他的衣服……而對他呢? 

  總是拒絕,拒絕,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像是乍了貓的野貓,要不就是一臉防備,現在甚至都覺得和他說話噁心了。 

  她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無視他的存在! 

  他跟她說過的那些話,她難道都不記得嗎? 

  該死的女人,我要撕碎你。 

  在你沒有能力讓我的心更疼之前。 

  「你憑什麼這樣質問我?我只是任你玩弄的寵物而已,不是嗎?一隻寵物在你眼裡連人都不是,那麼你又何必這樣激動呢?」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像是抓到出軌妻子的丈夫。」 

  「……」裴瑾年的瞳孔一縮,手抖了一下。 

  「難道真的像是西爵說的那樣,我和他坐在一起吃東西,你吃醋了?」 

  裴瑾年的瞳孔微顫。 

  「你的樣子真像是吃醋,難道你喜歡上我了,所有吃醋了?」 

  「真可笑。」 

  宋安然只是亂說一氣,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腦子裡有些亂。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會為了你吃醋?你配嗎?」裴瑾年的臉冷的都快要結成冰了,眼裡瀰漫氣大霧,看不到光。 

  「……」宋安然嘴巴被裴瑾年捏的說不出話來。 

  「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你要放清楚自己的位置,一隻帶和狗鏈子的寵物而已。」裴瑾年使勁一拽鏈子,嘩啦嘩啦的響。 

  「我一直……都……清楚……我的……位置。」宋安然從牙縫裡斷斷續續的擠出這些字,她的臉因為呼吸不暢,變成了青紫色。 

  「這就好,不要妄想我愛上你。你根本就不配,yin盪的女人!」 

  裴瑾年灼熱的氣息噴洒在宋安然的臉上,「既然你喜歡yin盪,那麼我就成全你,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你到底有多麼yin盪。」 

  裴瑾年把手裡的鏈子一扔,開始撕扯宋安然的領口。 

  「撕拉……」 

  「你放開我……你想做什麼?」 

  她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這裡是走廊的轉彎處,來來往往的都不少巡邏的保鏢和傭人,還有一些路過的宴會賓客。 

  「我想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裴瑾年的大手毫不憐惜,力氣之大,好像要捏碎,「看來我得讓你記住這種味道,你的記性很不好。」 

  裴瑾年殘酷的笑,如惡魔一般。 

  他單手束縛了宋安然的雙手,舉過頭頂,按在牆上,腿壓著宋安然的腿,不讓她反抗。 

  嘴巴也沒有閑著,狂熱的吻壓下去,懲罰性地撕咬,發泄著他無邊的怒氣,他要讓這個女人記住他的味道,永遠都忘不掉。 

  他這樣手腳並用,宋安然根本就反抗不了,只是承受。 

  裴瑾年的吻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一樣,讓她頭暈目眩,全身發軟,宋安然不肯就煩,找到一絲空隙,就拚命掙扎。 

  「放心,我會比別的男人更能讓你舒服。」 

  「嗚嗚……混蛋……你這……惡魔……放手……魔……」宋安然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來。 

  遠處,上官絕和西爵站在走廊的另一個盡頭。 

  「你覺得你現在去合適嗎?」 

  西爵拉住欲上前阻止的上官絕,上官絕想了五秒鐘,現在他去卻是不合適,宋安然現在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沒了。 

  「那讓西亞去,她是女人。」 

  上官絕欲去找西亞。 

  「你覺得西亞會大度到阻止自己的輕敵受辱嗎?你去吧,我覺得她會很樂意看到這幅畫面。」西爵放開上官絕。 

  「哎呀……煩死啦……」 

  上官絕抓抓自己的頭髮,讓西亞去阻止卻是更加不合適。 

  「別人的事情,你煩什麼?」西爵捂著肚子拋給上官絕一個多管閑事的眼神。 

  「別人的事情?要不是你,瑾會誤會安然寵物嗎?你又不是不知道瑾的性格,在中間添什麼亂?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上官絕幾乎氣的跳起來。 

  「你也說了,是誤會,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不過他們兩個解釋的方式比較特別呀。」西爵歪著頭,含笑看著走廊今天互相撕咬的兩人。 

  「你你你……」上官絕指著西爵,結巴起來。 

  「我怎麼了?又話好好說,不要結巴。」 

  「真沒人性!」上官絕做出總結,說的乾淨利落。 

  「謝謝,最近總有人這樣誇我。」西爵對上官絕露出招牌微笑。 

  「我幹嘛嘴欠要阻止瑾的那一拳,讓他打死你好了,世界上就少了一個禍害。」上官絕無奈加悲哀,他怎麼就叫了這麼兩個朋友。 

  一個動不動就嗖嗖冒冷氣,對他說話從來沒有主語,以動詞開頭,「滾」「閉嘴」「想死」,一個就是一臉虛假的微笑下藏著一個怪物,腹黑的連血可能都是黑的。 

  「我還沒有那麼弱,被他兩拳打死。」西爵不悅地皺眉。 

  上官絕向前走了一步,「要怎麼阻止他們兩個呢?」這樣下去,安然寵物一定會恨死瑾的,一個個都不讓他省心。 

  「不知道丫丫知道你為了別的女人操心操肺的會不會吃醋,我改天問問她。」西爵對上官絕挑挑眉。 

  「你……」上官絕氣結。 

  「我怎麼了?」 

  「你沒人性!」 

  「你剛才已經這樣誇過我了,換了詞。」 

  宋安然看到走廊那一頭的兩個人,是上官絕和西爵。 

  「看,他在看著,所有你要賣力一點,讓他知道。」裴瑾年邪惡地笑。 

  宋安然歪頭望著走廊盡頭的兩個人,無聲的求救,然而那兩人卻只站在那裡,連靠近一分走沒有,似乎是在看戲。 

  宋安然不再反抗,任裴瑾年折騰,裴瑾年像是一隻發怒的野獸,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 

  裴瑾年把她的身子抬高,她好疼好疼,然而她卻連說疼的力氣也沒有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吧,又不是第一次了,裴瑾年的保鏢不也看過這樣的情景嗎? 

  呵呵,無所謂了,就這樣吧。 

  有一個傭人拐彎看到這一幕,衣服凌亂不不堪的裴瑾年抵著全身幾乎什麼都不剩的宋安然,驚呼出聲。 

  「滾!」 

  裴瑾年一聲怒吼,傭人被嚇得跌倒在地上,又馬上爬起來,一溜煙地跑了。 

  裴瑾年似乎感覺到這裡不是一個jiao歡的好場所,抱著宋安然回到房間,一到房間就把她扔到床上。 

  宋安然被他摔得一陣眩暈,以為結束了,剛想爬起來,就被一隻大手壓住。 

  「這才剛剛開始。」 

  高大的身子壓下,她的唇被堵住,她閉上眼睛,不再反應。 

  「宋安然,我告訴你永遠都別想找別的男人,你是我的!」 

  「沒心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安分一點……」 

  「從今天起,你的職責就是隨時隨地地取悅我,不管是哪裡,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任何男人都不要想……」 

  …… 

  宋安然醒來的時候,還是在裴瑾年的懷裡,他的一隻手攫住她的腰,她猛然一動,裴瑾年就摟的更緊。 

  她拿起他的胳膊就想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他在睡覺,奮鬥了那麼久,現在一定很累,睡的很深。 

  宋安然開始慢慢的動,動作輕柔地拍拍他的胳膊,放他在睡夢中放鬆,然後輕輕地挪動他的胳膊,果然這次裴瑾年沒有那麼強烈的反應。 

  大約過了五分鐘,宋安然才把裴瑾年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拿走。 

  她下床,站在床頭看著裴瑾年發了一會呆。 

  從遇到他,她的生活反生了翻天覆地的變成,現在的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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