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這個小子能不能別急?」忘憂趴在距離北冥辰軒還有帝世傑不遠的一塊高高的是頭頂上,聽了帝世傑的話頓時翻了個白眼。
帝世傑走過去,雙手抱臂,狹長的丹鳳眼淺淺的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睨著忘憂,「本公子說你這小貓咪這一路除了不滿就是不滿,現在都到了就不能讓本公子說一下?」
忘憂抬眼看了笑的有些危險的帝世傑,貓尾巴搖了搖,「就算說了,帝公子你也進不去。」
這個白衣卿看起來是受傷了沒錯,但是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
帝世傑又想說什麼,可是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跟處在冰窖里一樣來了個透心涼。
僵硬的轉頭,就對上了北冥辰軒那雙含滿陰鷙冰冷的鳳眸。
帝世傑訕笑。
「要說話去三百米之外。」北冥辰軒眉眼全部都是冰冷,聲音更是,彷彿沒了青雲,他就是一汪死水,任何的狂風暴雨都驚不起一絲波瀾,更不要說什麼大浪了。
但是一觸及到青雲的任何,他就會立刻化身修羅。
「……」
三百米之外……
開什麼國際玩笑……
就算是你家夫人耳朵再好使也不可能在三百米之內的任何地點都能聽見啊……
帝世傑無語的看著北冥辰軒。
北冥辰軒卻沒有任何再看他一眼的打算,一雙鳳眸含著忠貞不渝的堅定看著緊緊關閉的竹門,胸口的一個地方強而有力的一下一下的跳動。
一個月,二十幾天的時間,都沒有見到她了……
現在不過是三天的時間而已,不長,他等得起。
白衣卿說,你的夫人沒事,但是需要靜養。
白衣卿說,你的夫人沒事,孩子也很好。
白衣卿說,你若是想要帶她離開,在這裡等上三天,等到她傷勢痊癒再說吧。
真的猶如忘憂所說,他的孩子還很好。
青青也沒事。
他想,如果孩子出了什麼事的話,最難過的人一定是青青,他最在乎的,是青青,至於孩子,他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北冥辰軒淡淡的垂下眼睫,長而卷的睫毛在他的眼底打下一層陰影。
帝世傑跟忘憂在距離北冥辰軒十米之外的一顆大樹下乘涼。
「難道我們真的要這樣等下去?」帝世傑坐在樹枝上,嘴裡叼著一棵草,看著他頭頂上慵懶的忘憂,開口發問。
忘憂貓眼睜了睜,「本大人說了,我們進不去,現在除了等沒有別的辦法。」
「……」
帝世傑緘默。
身為帝家的傳人,他竟然和一隻貓聯手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把一個人的行蹤給算了出來,說出去,要他怎麼混?
不過,這個竹屋怎麼看怎麼平常,為什麼就是進不去?
忘憂白了他一眼:「你傻啊你?就算是我們能進去,你看看那男人能把咱們放進去嗎?現在他為了那個女人就算是把我們殺了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你知道嗎?」
帝世傑黑線,眼角抽搐,看著忘憂格外眼神,憋出來了四個字:「為、愛、痴、狂!」
PS:抱歉昨晚停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