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婚禮變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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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的事情哪有如此簡單呢,一個小小的丫鬟,還真的是沒有膽子去做出這般的事情吧。
已經緩和過來的風奇岳也是板起臉來,今日里本是風千墨的大喜之日,可是竟是出了這般的事情。
實在是擾了心情。
「還不速速把事情從實說來!」
一聲厲喝之下,丫鬟腿也軟了,一下子跪在了地面上。
嘴唇喏蠕著,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一時間,酒席上都寂靜了下來,每個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丫鬟的身上。
至於酒席上的飯菜,自然是沒人敢動了。
方才的事情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他們只是來吃酒席的,可不是來葬送自己的小命。
風千墨環視了一番周圍,卻是什麼也沒發現,眼角的餘光掃過風揚羽的眼睛時,卻是沒有一點的異常。
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般簡單,如果只是一個丫鬟,是沒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坐在主位上的風奇岳,臉色稍微有些深沉下去,手用力的拍在了桌面上。
「還不說是嗎?」
本來喜喜氣氣的一件事情,可是卻是到這種地步,哪怕是他也容許不了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且,今日里可是風千墨和凌寒的大喜日子。
經這麼一鬧,酒席吃不成了不說,關鍵是落人話柄。
既然凌寒已經嫁給了風千墨,那風奇岳也沒有不護的道理。
哪怕是看在小蒙奇奇的面子上,他也要把今日的事情處理妥當。
不然恐他人私底下說的事情連累到風千墨的名聲不說,還傷到這個小小可愛的孩童。
跪在地上的丫鬟,一張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雙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是,是奴婢做的……」
她的話語里有著驚恐,更多的是等死。
閱人無數的風奇岳自然是聽得出來,臉色沉了下去。
看來這件事情並沒有這般簡單。
只是,是誰如此針對風千墨和凌寒?
凌寒的眉頭也是緊皺起來,但很快就舒展開來,好像面前發生的事情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本來應該在孤煙身側的小蒙奇奇,此時也已經來到了凌寒的身邊。
小手緊緊的握著凌寒的右手,一雙大眼睛眨巴著,看著凌寒的目光中似乎在說:娘親,沒有關係的。
意識到小蒙奇奇是在安慰她,凌寒嘴角扯起了一抹笑容,「小子,娘親沒事,」
今日里會出這樣的事情,也是自己實在太過粗心大意。
沒有想到秦雪蔚竟然會在婚宴上下手,想必也是想要嫁禍於她。
最起碼也是想毀壞她的名聲吧。再加上她今日里是一身白色的婚紗,在古人看來是很稀奇。
甚至帶有些晦氣的。
如果今日里的事情處理不好,凌寒甚至能夠知道明日市井裡會傳出什麼樣的話。
或者說她是喪門星?掃把星?
想到這裡,凌寒嘴角的微笑更加邪魅起來。
秦雪蔚,自然你執意要與我作對,那就不要怪將來我手下不留情!
「來人!」
很是威嚴的一聲吆喝,直到兩名禁衛軍聽到聲音走了進來。
坐在位置上的風奇岳才冷冷的開口吩咐,「把這個丫鬟給朕拉出去,斬了!」
既然執意要找死,那他成全她便是。
帶著必死的決心前來,想必再審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還不如儘早的把事情解決。
禁衛軍異口同聲,而帶著聲勢的回答,「是!」
隨即便是雙手都拉起了丫鬟,準備把丫鬟拉出去。
在經過風千墨身邊時,卻是被風千墨攔了下來,「且慢。」
沒有人知道風千墨要說些什麼,但是禁衛軍卻也是停了下來。
隨後風千墨朝著風奇岳作揖道,「父皇,今日是兒臣的大婚之日,見血終究還是有些不好。」
他從來不相信這些說法,但是今日他卻是選擇相信。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不會拿自己和凌寒二人的婚姻大事當作兒戲。
如果今日里對丫鬟進行斬殺,明日里街坊之間一定會傳出一些不好的話語。
只是針對他那倒是沒關係,畢竟他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說些什麼。
但若是針對凌寒,那他就沒辦法去忍受。
不為別,就因為凌寒是他的景王妃,這般虛無的說法會讓凌寒不悅,同時也惹起他的反感。
一切對凌寒不利的事情,他都不容許發生。
「父皇,今日里兒臣與凌寒之所以穿上這一套衣裳,除去因為凌寒想要告別過去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酒席上的眾人都把目光放到了風千墨的身上,對於風千墨說的話,他們表示不明白。
在他們的內心裡,其實已經接受了凌寒的說法。
如若真的像市井流傳的那般,過去也沒有必要回顧,而那般的家庭也實在會讓人不喜。
告別,或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只是,現如今風千墨卻是還有一個原因,這讓賓客們不解的同時還有些好奇。
直到風奇岳點了點頭,示意風千墨繼續說下去時,風千墨才繼續地說道。
「兒臣希望能夠和凌寒從黑髮走到白頭。」
很平凡的話,在這樣的環境下聽起來卻是有些異樣。
至少給人一種暖心而為他們祝福的感覺。
「今日是兒臣與凌寒的大婚之日,若是見血,未免有些不妥,恐怕會衝擊到兒臣和凌寒的婚事。」
這樣的話好像聽起來很牽強,但是卻是深入人心。
畢竟在這個封建的年代,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緊接著風千墨才低下了自己的頭,一臉請求的開口說道,「還請父皇看在兒臣今日大婚的面子上,饒過這丫鬟一命。」
身邊的凌寒不知道風千墨究竟在打些什麼主意,但還是附和道,「請父皇饒了丫鬟一命。」
事情轉變得太快,有些人甚至根本就沒能反應過來。
這成親現場,眼看著變成了對簿公堂,而後再是斬殺罪人的屠宰場。
如今卻是一下子變成了求情的場面。
而且,求情的人還是受害人。
在他們看來,丫鬟是死有餘辜,畢竟今日里做出的一切事情,別說是傷到了他們,最重要的還是傷到了龍體。
整個酒席之上,除了風千墨夫婦,沒人再多說一句話。
靜靜的看著事情會發展到什麼樣的地步。
風奇岳很是贊同風千墨說的話,也知道方才自己下這個命令實在是有些衝動。
只因為覺得有人在風千墨的婚禮之上鬧事,讓他很是不悅。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因為覺得愧對了風千墨。
都說金口玉言,說出的話自然是潑出的水,再也收不回來;如今有風千墨這麼良心的話,風奇岳也是有了台階下。
正欲說話時,酒席上卻是響起了一個陰柔的聲音。
「父皇,兒臣倒是有一個主意,不如父皇聽聽再下決定?」
一直都默不作聲的風揚羽終於是站了出來,並且還是站到了風千墨的身邊,與風千墨一家三口並肩站著。
那畫面,怎麼看就怎麼覺得彆扭得厲。
然而,風揚羽卻是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低頭等待著風奇岳的回答。
身邊的風千墨並未多說些什麼,依舊若無其事的和凌寒站在一起。
而坐在主位上的風奇岳難免有些難選擇,但他的身份卻是不容得他在眾人的面前偏頗。
只好開口說道,「易王爺倒是說來聽聽。」
風揚羽開始有條不紊的說道,「二弟大婚,自然是沒有見血一說,但是這丫鬟做下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
先是把事情的利害講了一番,「不管她身後有沒有指使者都好,必須給一個教訓才是。」
賓客在聽到風揚羽的話時,都紛紛的點了點頭,順帶著交頭接耳起來。
「易王爺說的一番話實在是說到了我們這些人的心坎里了。」
「可不是嘛,難不成這痛就是活該的了?」
「你們也不要這樣說,想必景王爺也只是比較心軟。」
……
你一言我一語造就的就是整個酒席上再次熱鬧了起來,有些人甚至拿著風千墨和風揚羽相對比較起來。
風千墨和凌寒的聽覺都是很靈敏的,當然這些事情他們都只是自知,卻是對方都不了解。
自然是把賓客的話都聽進了耳里。
凌寒只是眉頭挑了挑,卻是什麼話也沒說。
她猜不透風千墨究竟在想些什麼,或者說她不知道風千墨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初初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小白臉,至少在剛認識風千墨的時候,凌寒是這麼認為的。
直到後來與風千墨的些許糾纏中,她卻是覺得風千墨是個呆傻、卻專一而堅持不懈的人。
至今,她依舊看不透風千墨的真實面目,總是覺得他現如今溫文儒雅的面目之下,還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身邊的小蒙奇奇卻是撇了撇嘴,隨後很是不滿的開口說道,「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怎麼可以拿爹爹和別人比呢。」
在他心裡,爹爹可是全天下獨一無二的爹爹,在那黑暗的時日里,心裡的驚慌也是由爹爹撫平的。
那所謂的軟弱對於小蒙奇奇來說,根本就不算事。
至少在保護他和娘親的時候,爹爹給他的感覺就是很man!
風千墨微微揚起唇角,帶著笑意看著身邊的小蒙奇奇,「蒙奇奇沒有必要生氣的,因為爹爹不在意。」
這是風千墨的真心話,他從來都沒有在別人的面前說過,但是今日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了出來。
如若他真的在意外人說的話,那他這五年來早已經被他人的閑言雜語攻擊得稀巴爛了。
想當初自己出事的時候,外人也是拿他和風揚羽來比較了。
直到那一場戰役的戰果被風揚羽攬了下來,作為正德王朝戰神的他,也還是被風揚羽取代。
有人會因此覺得可惜,但是有些現實的人也是會把他和風揚羽相對做比較。
這五年來,事情是下去了不少,但有時候依舊能夠在坊間聽到說書先生說起當初的事情。
再帶上些許的評論。
如果他真的在意,早已經被那些評論都掩埋,甚至連骨頭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