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92章 滾下榻

  毫無情調的書房，因為多了一對有情人，氣氛旖旎，充滿脈脈的情意。 

  何纖塵微微喘著氣，雙手在燕懷瑾的頭髮上撥弄著。而燕懷瑾埋首在她胸前，不時發出詭異的聲音。 

  「壞胚……」 

  何纖塵只來得及說出兩個字，便頭往後一昂，發出類似哀鳴，又類似嗚咽的奇怪聲音。 

  燕懷瑾的舌尖像一把小刷子，在她胸前收割著甜蜜。不時撥弄已經挺起的果實，惹來何纖塵如訴似泣的低吟。 

  「你的皮膚比最好的絲綢還要滑，比雪還要白，比玉還要潤，說吧，你是哪個仙家打發下凡來勾/引我的小仙兒……」 

  「我本瑤台小婢，專給仙女姐姐洗衣干粗活的。將軍仍是天庭大將，卻不愛仙女愛上了小婢。仙女姐姐一怒之下，誣你行不軌之事，惹王母震怒，將你打落凡間。」 

  「小婢不忍將軍在凡間寂寞難耐，下凡陪你輪迴。你若有一天重登高位，會不會忘了我這個有情有義的小婢。」 

  何纖塵眼裡水波流轉，說的時候，輕蹙眉頭，微微垂目，真箇比說自己的事還要真。 

  「既然天庭不容，我又何必回去，高位是什麼，我不稀罕。我只稀罕我這個有情有義的小婢，我們就在這人間逍遙快活，慕煞你的仙女姐姐如何？」 

  「唉，將軍，我忽然覺得，有一天你不做將軍了，我們也能過的很好。」 

  「這話怎麼說。」 

  燕懷瑾看著她，看她小嘴嘟嘟的，好想親上去，又好想聽她說什麼，這是什麼樣的矛盾，若是以前有人告訴他會如此，他一定輕蔑以極。 

  可現在，他終於知道，原來有情人之間，就是這麼幼稚卻又將幼稚當成最珍貴的東西珍之視之。 

  「我們可以去當雌雄大盜，一定能騙很多人。」 

  不管她說什麼，他都能接下去，不需要事前的排練。不管他說什麼，她都能編下去，天衣無縫，無懈可擊。 

  燕懷瑾埋在她胸口的柔軟之處，笑的差點抱著她滾下榻。 

  「只要你喜歡，不管是大盜還是殺手，又或是村裡的農夫農婦，我都陪著你，有你的地方，才有真正的，真實的我。」 

  「找到了你，我的人生忽然變得有意義了，你，也會這麼想嗎？」 

  何纖塵圈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對，完全不同經歷，不同成長環境的兩個人，卻能看懂對方眼裡流露出來的真意。可能，這就是愛的力量吧。 

  「認識你，才是我人生的開始……」 

  燕懷瑾的手從她的胸前慢慢往下，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間上下滑動著。 

  一隻手輕輕探下去，撥弄開她少女的心房。手指輕觸珍珠，只慢慢那麼一帶，指腹上便允盈了晶瑩的水珠。 

  他將手指舉到她的面前，再輕輕含入嘴裡。何纖塵大叫著去攔住他的手，卻哪裡撼的動分毫。 

  「你也想嘗？不給，都是我的，全部是我一個人的……」 

  燕懷瑾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惹來何纖塵羞憤欲死的大叫，拚命去捂他的嘴，「你，不許說了，不許再說……」 

  「好，我不說了……」 

  燕懷瑾用行動向她證明，語言的確是多餘的，這種時候，行動才是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