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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 大計在前

  秦軍大軍列陣,一個個雄赳赳的魁梧,帝王之師的甲士,在韓國邊境,並向韓國宣戰,一封無情的書信,很快的傳到了韓王耳中,而得知消息以後的韓王,又得到了四國君主的確定,其實魏國並沒有聯合諸侯一統攻打秦國,只是想讓韓國吸引秦國的全部火力,從而好有時間偷襲秦國,那麼當下而論,韓國就成了一個活靶子,而秦國擔任的就是,一場肩負起滅韓之戰的策劃。

  韓王大怒,原地跳起,並又怒火坐下:「豈……有此理……魏人!」韓王將手中書簡丟在一地,並大怒接著說道:「四國氣我太深,如此見死不救的,秦國…魏國!顏英這個烏龜王八蛋…」韓王頓時大哭:「我韓國這才是真正的要滅亡了,啊…」

  其實韓王不知道,顏英最深愛的妻子,已經給王翦生下孩子,當此事臣子告訴韓王的時候,韓王聽著是又氣又可笑:「啊…氣死我了」

  韓王在生氣與眼淚之間,隨後思索著,一想到上黨就要被秦國人給滅,不由自主的又在大殿之中,當著群臣的面而哭泣,而滿堂的群臣個個都是抱頭痛哭,不知道如何是好,王哭訴道:「在關鍵的時刻,我韓國怎麼沒有出像當年申不害一樣的人才呢?最起碼還可以死守,勉強的去保住我韓國的宗廟啊,瞧瞧你們一個個的,平日里大言不慚的話語倒是挺多,今日卻跟寡人一統哭泣?」

  韓王自語話后,又開始痛斥群臣,但是都沒有太大的意義,於是韓王又不時自嘲而道:「哎,對抗如今的秦國,就算是吳起、孫武都不一定奏效,白起啊……」

  其實韓王明白,為何如此說呢,因為此時的秦國已經強兵不談,從經濟和能力,似乎已經是列國聯盟也有驚恐的,韓王不停的拍腦袋,一時糊塗成為千古之恨啊:「可恨的魏國,這……啊!有沒有人可以給寡人一個很好的意見」

  話語至此,在邯鄲城內,王翦引導嬴政,一天天的小嬴政開始成長,並且建立好了一套自己的思維,看著這位未來的君王成長,王翦甚是欣慰,不管嬴稷是怎麼計中計,但是有一點是可以明確的,那就是王翦會把王交託給自己的事情認真去完成,不說對不對的其王,但是最起碼能夠對得起自己還是秦人的身份,王翦感覺,嬴政需要的是大量的文韜,所以故意在嬴政遇上困難的時候,指引其智慧,如何擺脫困難。

  從武力而看,嬴政並不行,似乎還有幾分柔弱,當然嬴政有一個天生的技能,那就是奔跑的速度特別快,所以王翦決定,想辦法讓嬴政面臨一次生離死別的奔跑計劃。

  也許,之後荊軻刺殺秦王,失敗也少不了這次的訓練。

  嬴政正在河邊,突然一黑色身影出現,一腳將其踹如河裡,嬴政苦苦針扎,而這時候王翦出現。

  「想活命就自己爬起來」

  只見小嬴政哭喊著救命,於是王翦縱身一躍跳進河中,隨後救起嬴政,渾身透濕的嬴政緩氣來,然後看了看一旁的王翦:「剛剛誰把我踹下水」

  只見王翦平和的說道:「我」

  「為什麼」

  「因為要你認識我,清楚的認識我」

  「你成功了,我現在對你印象深刻」

  「那就好」

  「為什麼?」

  「因為我要收你做徒弟」

  王翦先告訴嬴政自己所為,然後又要收嬴政做徒弟,天底下沒有見過如此可笑的事情。

  「你腦袋沒問題吧」嬴政問道。

  王翦探身目視嬴政:「你比一般孩子成熟多了」

  「我是王子,你知道嗎」

  「喲嘿,王子啊,說起來我聽著好怕」

  嬴政目視王翦,隨後王翦接著說到:「信不信我再一腳把你踢下去」

  「別」

  「做徒弟嗎」

  「不做」

  「那我就一腳踢你下水」

  嬴政聽后連忙而道:「我做你徒弟就可以了」

  嬴政話后,王翦微笑,隨後嬴政追問道:「何時開始學習」

  王翦雙手叉腰:「學習結束」

  「學習什麼了?」

  「第一節課就是變通,你能夠在生死關鍵的時刻知難而退,看來你這個徒弟還不是很笨」王翦瀟洒的離開,嬴政追問:「你是何人」

  「你師父」隨後身影消失……

  看著突如其來的王翦,又隨風而離去,這下子嬴政確實是對王翦映像深刻。

  在離開嬴政以後,王翦獨自來到叢林,突然聽見草叢之中有動靜,王翦帶著好奇心奔跑過去。

  此時只見一小子用木棍打野獸。

  「這個小子年齡不大,但是動作十分乾淨嫻熟」

  野獸對小子多次攻擊,卻最後被小子反殺制服,於是王翦緩緩而行,並走到小子跟前。

  「你多大孩子」

  「孩子?我都十六了,你看起來好似瞧不起我」

  原來孩子年齡十六,由於身材偏小故而顯得小,隨後王翦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名字,不過村裡人都喜歡喊我藤」

  「藤?」

  「怎麼了」

  「沒,我就是覺得你手中的獵物看起來很好吃」

  「要一起嗎?」

  「好」

  篝火旁,王翦與藤共進野味,這時候藤的好友尉繚來到。

  「這位是你朋友」

  「是」

  「我們好像見過?」王翦問道。

  隨後尉繚平和回答:「萍水相逢,哪有見過」

  一句模擬兩可的話語打開了雙方溝通的基礎,不時在介入話題之間,論道天下。

  則尉繚突然開始大肆發言:「如今天下,秦國難以一統」

  王翦甚是好奇:「什麼?秦國不行,那誰行」

  「楚國」尉繚之言,王翦頓時大驚失色:「楚國剛被秦國奪下鄢鄖,如今的楚國別說一統天下,就連自己的國家都保留不住,何來於一統天下」

  荒山野嶺之中,居然還有人能夠如此大言不慚,不時讓王翦聽聞以後,又氣又笑:「願聞高見」

  「高見不算,但是楚國之力量非能小視,將軍在楚國為過官應該知道吧」剎那間,好似王翦之事尉繚都知道,隨後王翦平和的看著尉繚:「願聞其詳先生!」

  「楚國地大,人心聚集,而秦國第一次對楚懷王的舉動,其結果無疑是激發楚國的國讎,而佔領鄢鄖死傷無數,就是激發楚國的鬥志,如今是沒有跟楚國直接兵戎,不然楚國後期的力量不可小視」

  「先生的意思是」

  「全民皆兵,將軍應該懂」

  突然,王翦好似煥然大悟,尉繚又道:「將軍說說為什麼楚國願意割地?為什麼楚國遲遲不願意再向別地擴張?因為楚國在積蓄力量,倘若接下來秦國有一場大戰,楚國就會成為最可怕的敵人」

  「趙國如果和秦國大戰」王翦問道。

  「一計可破」

  王翦看著尉繚:「遠交近攻,如今齊國靠著楚國但是楚國又悖逆了齊國,這樣只有在挑起楚國與齊國的戰爭,以及循環不斷的矛盾,才能確保秦國日後大戰的安全」

  王翦回答:「齊國楚國矛盾太大,之後會不會燕國趁虛而入齊國」

  「不會,首先燕王沒有那個魄力,再者燕國已經復仇,力量也不如之前,燕國到齊國處,則齊國很多不良的風俗被燕國人效仿,讓寡婦成為風塵女子成天享樂,燕昭王時代過了,再也沒有蘇秦與樂毅了,所以燕國不會輕易出兵,齊國也只是制衡楚國那麼這樣一來,征伐趙國才能夠沒有後患」

  尉繚之語,王翦贊同,但是什麼事讓兩國之間產生矛盾呢?並且是絕對無法化解的?

  隨後尉繚回答:「將軍無慮,一切自有天意」

  賓士的駿馬,一眼望去,是飛馳的嘲鳳,此時范雎,派遣昌文君送一道與齊國修好的公文,這是秦國一次偉大的常識,也是齊國眼下最需要的機會,兩國之間,昌文君長年徘徊又由於嘲鳳日行千里,所以沒有太大問題。

  來到齊襄王大殿,田單熱情的帶著昌文君覲見齊王。

  「這是秦國特使,居然讓天下第一武藝高強的昌文君親自送信,看來這封等待已久的國書,很有意義」

  「我王說了,只要齊國有難,秦國肯定幫忙,楚國有麻煩,秦國也會幫助楚國」

  頓時間齊王有幾分不悅,當然不想得罪秦國人,所以故作鎮定,然後說道:「楚國好啊,秦國也好我們都好,國書我再看看」

  田單臉色尷尬,因為楚國與齊國其實隱隱約約有所矛盾,但是眼下看似不明顯,但是齊王不希望秦國與楚國太過於交好,這樣萬一齊國和楚國發生了矛盾,眼下不明智。

  田單府邸,昌文君灰溜溜的來到田單處,則還沒有進門田單就責怪昌文君:「你啊,糊塗啊,剛剛是什麼話,能說嗎」

  「丞相讓我非說不可」

  「范雎?」

  「是」田單深思,不得其解。

  昌文君也不解,而這時候昌文君將一封密信交給田單,乃是范雎寫給田單的。

  信件打開以後,田單呆目。

  「信中如何說?」

  田單反問:「范雎還跟你說了什麼」

  「讓我先來齊國遞給國書,再把密函交給田單然後收回密函,奔去楚國,告誡我不要打開密函」

  聽完昌文君的話語,田單深呼吸隨後而道:「那你去吧,切記完成秦相的使命」

  目視昌文君急切的步伐,田單什麼話也沒有說而眼下,昌文君騎上嘲鳳,一路向西南而行……

  恰巧此時,也就是在楚國邊境的時候,從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暗藏早已經埋伏好的箭羽……

  田單畫外音:「信中沒有字,秦國范雎難道說執意要同楚國斷交嗎?」

  返回秦國本土,范雎目視寒月而深思:「國之大計在於長久,不可婦人之仁」同時手裡捏著尉繚寫的書信。

  返回楚國邊境之地,昌文君身後中箭,隨後抽出雕弓射死刺客:「暗箭難防」昌文君中箭以後,自知不對勁,隨後摸摸身後的血成黑色:「箭上有毒啊」

  昌文君雙膝跪地,只有忠誠的戰馬嘲鳳原地著急可就在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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