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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天之驕子

  此時此刻,在趙國一位將來可以君臨天下的重要人物,趙政,他的成長本該同其他孩子一樣,無憂無愁過著悠閑的日子。

  只可惜,很多註定生下來就是王者之人,成長的道具永遠異於常人,趙政也不例外,由於在秦之崛起以後,平凡與趙國時而友好時而對立,以至於秦趙之間,短時間內難以融洽相處。

  當然,為了能夠成功的拿下楚國,鎮壓魏韓,壓質子在想要示好之地,在所難免,而趙政就是這一顆和諧兩地的棋子,但其在趙國的生活,卻難之又難,因為趙國本土的百姓,可不喜歡這位來自秦國的不速之客。

  當然,不止是大人們對趙政母子敵視,就連小孩子也是如此,而呂不韋此時為保全跟趙國上層的關係,只有短暫放棄直接照顧趙政母子倆,除了暗中送一點救急之物品,也沒有其他實質的幫助。

  「我兒啊,現在我要是過於的保護你,有恐異人猜疑,只有如此,才能夠在秦國保全你的名聲,另外對於趙國,為父一定會為你好好周旋,除了吃點苦以外,為父是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的」呂不韋目視青山綠水,此時的秀麗景色,一點也無法平息呂不韋焦躁的情緒。

  另外一邊,幾個孩子扭打在一起,隨後揮拳的瞬間,趙政出現在我們的畫面之中,此時的趙政已經是七八歲的孩童,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雙目之中卻充滿了殺氣,好比老虎的幼崽一般。

  而鄰居的小孩也非同一般,毫不客氣的同趙政揮拳扭打,正在這時候,趙姬突然出現看見小趙政與同鄰居家的孩子打架非常生氣:「政兒,你貴為王子,豈能與一些村民打架呢?不怕貴體受傷嗎?」

  孩子們看見趙姬出現,立馬轉身就跑:「快跑就是她就是她……」

  趙姬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離去的孩子,隨後目視趙政:「為什麼跟他們打架」

  「他們說我姓嬴是秦國人,說我是秦國的王子不是趙國的王子,這裡是趙國的地方」

  「就因為這跟他們打架?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忍嘛,但是……」

  「男兒有什麼話說不出口,還吞吞吐吐的」

  「他們說我的母親跟了很多男人……」單純的孩子說出單純的話,聽聞以後趙姬放棄了想責罰趙政的念頭。

  然後緩和語氣,並安慰道:「傻孩子,話由別人說,事由自己做,行得正坐得穩,隨便別人怎麼說,人永遠不會被別人說是如何就如何的」

  趙政內心思索道:「也是,我母親絕對不是那樣的女人」其實在趙政的心裡,由於從小跟母親相依為命,所以對於母親的光明正直形象,絕不會有任何質疑的。

  當然,很多時候,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絕對的事情,只要有口風,必然有事就會呈現出來,趙姬之事,雖然小趙政沒有說什麼。

  但是從小就愛把事情放在心底的趙政,為了證明自己母親的清白,小趙政特地暗中觀察母親,一天夜裡。

  趙政熟睡,母親也睡了,但是夜過三分,趙姬偷偷爬起來,早已經把事情深深藏於心底的趙政,故作睡覺,母親試探之下,發現孩子已經熟睡,便起身離開房屋。

  趙政等母親出門不久,便偷偷的跟隨,由於一身黑色衣服,所以很難被發現。

  不時,在一間柴房門口,一位身材壯士的男子出現,隨後跟趙姬進入柴房,小趙政透過篝火,第一次目視男女不堪入目的事情,嚇的趙政立馬低下頭並飛快的跑回房間里。

  一種前所未有的打擊出現在趙政的心底,自己那麼信任的母親,居然欺騙自己,自己簡直不敢相信眼睛,雖然大人的世界,趙政還不是太理解,但是男女一絲不苟的擁抱在一起,絕非好事。

  小趙政經歷著人生,有史以來且第一次的重大打擊,回想小夥伴們的話語:「你母親就是一個亂來的女人,一天一個男子,還勾搭我父親」

  不時回想而起的刺耳話語,頓時間使得小趙政雙目流淚,為了證明小夥伴們的話語是騙人,一連幾天的時間裡,小趙政就偷偷跟隨趙姬。

  最終,趙政終於接受了事實。

  一人來到河邊,看著靜靜地月亮反映在湖面,不時感慨:「月光好潔白……就像母親……」

  不知什麼時候,熟睡過半的趙政突然醒來,由於蚊蟲的叮咬,使得趙政記起了趕快回家。

  該發泄的情緒已經發泄完,返回家中以後,趙政打探了一下,這個時間母親還沒有回來,於是連忙上床休息。

  「起來吧」突然,母親的聲音而出,小趙政緊閉雙眼裝睡。

  「不用再裝了,每天跟著你母親,說,到底為什麼」趙政緩緩起身,帶著半哭泣的聲音說道:「母親不該如此」

  「我怎麼了?你父親丟下我倆在趙國,容易嗎要是不是我如此,你和我喝西北風啊,吃什麼喝什麼用什麼」趙政哭的很傷心。

  突然一把利劍指著趙政:「再哭就刺死你」

  相比同齡孩子,趙政其實相當成熟,母親居然如此,嚇得趙政不敢再哭泣:「娘……」

  似乎這一聲,並沒有軟化趙姬的心裡,反而告訴小趙政:「你跟我聽好了,首先你是秦人,你姓嬴你叫嬴政,你是王子,王子如果沒有什麼出息不如去死,哭哭啼啼不是我的兒,再者你將來要是想有出息,就必須接受眼前的一切,你要頂的住任何壓力,娘希望你不要相信任何一個女人,男兒當頂天立地即可」

  月光如寶石,寒冷無比,趙姬的話語如同寒冰正在逐步凍結一顆天真的心靈。

  在後的日子裡,趙姬用盡各種方式,想盡最大的可能把小趙政訓練成為一個,做事極度執著,做人無懼風雨,且內心冷酷到底的強者。

  鏡頭轉向另外一邊,昭襄王一人獨自坐在王座以上,這時候王的門緩緩打開,隨之而來的,則是一個熟悉的身影……王翦。

  緩行幾步,單膝下跪:「伍長參見我王」

  「伍長?哈哈,王翦,你現在可是帶兵千餘,多次作戰屢立奇功,伍長?是否太過於謙虛了」昭襄王看著王翦。

  但隨後王翦回答:「佰長還是仟長都是白起所封而不是我王冊封,毫無意義」

  話語即出,昭襄王連忙起身,並走到王翦跟前扶起跪拜的王翦:「英雄出少年啊」

  「我王過獎,身為秦人都是如此,王翦也不過是秦人而已」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又不過於的頂撞王也不過分的拍馬屁,聽著昭襄王滿臉喜悅。

  「孤早不識汝,實為大不幸」

  「我王妙哉,為了秦國,為了大王,王翦願意聽后我王的全部安排」

  「好!非常好王翦,既然如此,現在大殿之上只有你我,那麼本王倒要看看你的膽識」

  「我王請試」

  昭襄王像自己的王座走了過去,隨後拔劍,並將劍拋在王翦的跟前:「說的好你則生,生則飛黃騰達前程似錦,說的不好,就留下人頭」

  「王翦原因如此」

  「好,首先本王要同你議論秦國」

  「王請說」

  「如今天下,秦國已經擊垮了兩位強國,秦國的現狀和以後會如何」

  王翦回答:「秦國擊垮兩位諸侯國,因為智取也因為兩國外強中乾,擊垮不唯秦國之勇,乃秦國之謀」

  「嗯,繼續說」

  「秦國如今卻不是強盛,因為天下要地與人口繁多,且謀士之重的地方,依然在秦國的對手裡,倘若秦國真要與天下為敵,恐有不測,如同聯合諸侯國伐齊一般,秦國之銳可能如同齊國,輕易被滅之而無還手之地」王翦義正言辭。

  也不知道為什麼,昭襄王雖然聽到了刺耳的話話卻好似覺得,王翦就是知己一般:「繼續說」

  「秦智謀以定,接下來,如果秦國真正要崛起就必須要靠勇氣,兵戈四方,力敵一戰,乾坤所地戰據重要的要塞,以及震懾整個天下,秦國的今後才能夠一鳴驚人,並奠定一統六國的完美基礎」王翦之言,昭襄王懂了。

  語氣緩和,隨後而道:「孤懂了,你的意思是在告訴孤,孤在的時日還沒法一統天下」

  「我王希望聽忠言還是奉承?」

  王回答:「忠言白起說了,奉承范雎講了,你能說二者之間?」

  「我王想聽的是,比較華麗的忠言」昭襄王微微一笑:「孤很好奇,什麼是華麗的忠言」

  「忠言逆耳利於行,但是不逆耳又利於行之言,則是華麗的忠言」

  「說吧」

  王翦回復:「我王會是奠基千秋的帝王,一統天下的局勢也因你而起,但是天下可必定是需要民心所向,所以要很好的兼并天下,攻伐天下人的據秦之心,變作戀秦之意,方能鑄就天下一統,可這民心絕非一兩天的時日可以完成,也許需要幾代秦王付出努力」

  「嗯,確實是很實在的忠言,同時你也認定了孤的功績,作為晚生,孤感到很滿足,那你說說孤的太子如何」昭襄王問道。

  王翦則直言不諱的評論秦國的太子,王翦覺得太子安國君,為人雖有聰慧,但是生性比較弱弱,不能很好的駕馭秦國這輛戰車,能夠合理化運用范雎和白起,只有昭襄王有這個能力。

  而後太子孫異人雖然有謀略與膽識,但是做事情缺乏持之以恆的精神,也很難完成王的使命,當下二人皆已經定性,恐怕很難改變思維,但是其餘公子就更加難以完成之後的大一統,所以請昭襄王自己好生栽培一個王子。

  但是隨後昭襄王告訴王翦,自己留在趙國有個玄孫,名為嬴政,據說年齡不大很有個性,希望王翦可以成為其老師,為昭襄王好好的栽培一個帝王。

  「大王讓王翦栽培一位帝王出來」

  「帝王之師,寡人期望你是帝師王翦,我秦國一統天下的後生之輩,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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