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 白起武安
白起,作為相國末年四大名將之首,又為兵家四聖之首,其能力可以為伴如昊天之力,在大難當前之時,臨危不亂,非一般人能及也。
但是可惜的是,往往能力強者,會有常人接受不了的問題,單單從個性而論,一般人很難接受,當然話語延長……
回閃……
一處明暗不清之地,土囊早已經被雨水濕透,目視鐵甲,一隊秦國士兵正在此地,也許是行軍,也許是在執行特別任務,反正在這時候,大傢伙似乎已經精疲力盡。
就在這時候,一隊敵人的奇兵出現,大家互相對視了一下,好似在說宰了他們,但是隨後,敵人身後又出現幾名士卒,隨著時間推移,出現的敵軍越來越多,如此的多不勝數,大家終於明白了,眼前的敵人,並不是奇兵,乃是敵軍正規軍。
為了安全起見,大傢伙派遣一名探兵目視,隨後探兵返回,並低聲告訴大家:「是魏武卒,人數應該在近萬人左右」
「近萬人左右,那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死定了」
「沒事,別怕,安靜不說話,他們不會發現我們的」
就在此時,將軍相隔不過一片樹叢,則隨後敵人好似發現了什麼,眼前的一幕驚險萬分,大家明白就十來個人的隊伍,死亡只是一瞬間,就在這時候有一名看似不起眼的年輕士卒發話了:「別恐慌冷靜點,敵人不會對我等如何」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一名微胖的士兵回答:「他啊,剛剛來我們隊伍不久的,平時孤傲不愛合群」
「我叫公孫起,你們也可以叫我白起,不管你們信不信,眼下敵強我弱,但是我有辦法」白起話后其他士卒想,不管這個人是真瘋還是假瘋,反正眼前都是死路一條,不如聽聽他話語,或許能夠僥倖而生。
但是也有士卒比較剛烈:「死就死,怕個什麼」
「你是不怕,但是你看看,這裡的兄弟」兵長而道。
而後白起說道:「他們也可以死,但是家鄉的老秦人們還需要人保護,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裡白白犧牲,活下來也不過是為了殺更多的敵人」
聽完白起的話,剛烈的士兵安靜下來,恰巧此時敵人的探兵前來,白起孤身一人出列。
其實很多時候,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白起出去首先就是一股勇氣,再者他也充分分析了敵人主將魏凱是什麼個性,此人驕傲自大,處處好面子愛排場,如果眼下單一的處死幾個散兵,即沒面子對自己又沒有什麼好處。
如此沒有太大意義的事情,魏凱根本不會辦,也當然了,白起手中捏緊兵器,隨後告訴魏軍:「來吧我一人就可以戰勝你們」
聽到這裡,魏武卒們恥笑不止,大家都認為這個秦國士兵恐怕是瘋了,又或者嚇傻了,不然也不會說如此狂傲,且無腦的想法。
當然如此的場景,讓魏凱更是哭笑不得:「你沒生病吧?就你?來人啊!把他哄走」
「我不走」
「為什麼?」魏凱不解。
白起雙目之中,好似渴求著什麼,魏凱頓時間一目了然,並說道:「把他帶到我的營帳來」
「是…」
隨著白起的入帳,果然如魏凱預料的,這名秦卒是想來魏國發展。
「本將軍能幫助你什麼?」
「秦國最好的情報」
「為什麼要相信你」
「大可不信,就當我設的全套」
「哈哈……來人上酒來」
「這是為何?」白起故作不解。
而魏凱解釋道:「首先沒細作會輕易交底牌,再者你來圖什麼?這個還不說,最關鍵的是,即使你設圈套本將軍的聰慧,會上當嗎?士兵啊,你似乎有點太過於高估自己了,好的酒菜照顧你,然後我們談談如何內應」
其實此時的魏凱只是覺得,一個單兵,說的即使孩子話,挺有意思的,當然假如魏凱不殺白起,不會敗壞自己的名聲,以眾欺寡聽起來就不像自己的作風,另外以魏凱多年的經驗看來,白起怎麼看都不像是探兵。
當然,如此的大難被白起過度,以巧計與非凡的勇氣拯救了幾十秦卒,很快的秦國上層就得知美名尤其是魏冉,因此白起的謀略、膽識以及機會冉冉而起,並助就白起,飛黃騰達,但是這一切並不是白起所羨慕的,白起要的則是成為一位不折不扣的殺神。
閃回……
多年的實戰經驗與天分,誕生了一代戰神正在此時此刻,白起告訴眾人:「你們想想,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魏國人會如此?原因正如白起所說,那麼我們一旦將計就計,故意做出一個假象輸給敵人,然後集中力量攻打楚國,這樣一來,幕後的黑手魏國才能夠放鬆警惕,並以為我們秦人已經上當,只有讓敵人盡情的發揮,才能夠尋找最佳的機會,我們才能夠更好的把握,並釜底抽薪擊垮敵人」
「武安君的意思是,我們先拿下楚國,隨後順手牽羊攻打魏國,是這樣嗎?」
「對於秦國而言,齊國已經弱了,燕國根本不堪一擊,只要穩定了楚國,踏平魏國,那麼秦國接下來的對手就只有趙國了」白起內心的藍圖很清楚。
也許眾人不能理解白起的想法,但是此刻的白起知道,只有用自己的理念,才能更好的鑄就秦國的未來,不管如今的大王怎麼想也無論范雎的陰謀有多少,總而言之,秦國的明天到底應該如何,白起知道。
痛飲三杯酒,王翦目回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王翦已經跟酒成為了好朋友,當然王翦雖然不比自己的好友宋玉,他會作詩王翦不會,但是王翦內心飽滿的激情,似乎已經無法預測王翦接下來的想法。
「對於明天,我渴望過,激情過,開心過也失望過,但可惜這一切,都並不是我想要的,卻始終不如我意」眼下,王翦其實很失落,在他眼中,曾經以為多情郎,如今卻變得異常冷漠,也許人生會有不如意,但是王翦的人生太多不容易。
「何事好思索,有什麼好期盼的,哎,還是馬駒駕馭,出去轉轉」雖然此時此刻的王翦,已經酒精上頭,但是對於明天的期盼,王翦好似並不迷茫。
也不知道是上蒼的引導,還是王翦的馬駒鬼迷心竅的,居然一路奔跑到了一處樹林,而恰當好處的是在此刻,王翦居然遇上了顏英處離開的夫人,黃氏。
此時的黃氏,渾身是傷,則一目了然的看來,好似摔在地上的傷痕,黃氏滿臉眼淚,似乎對生存已經放棄了希望,衣衫不整的黃氏看見突如其來的王翦,滿臉已經不會再有恐懼。
因為這時候的黃氏知道,能夠喝上一口水,吃上一餐米飯,什麼都可以不用在乎,包括自己看的最珍貴的身體,曾經被顏英所沾染,如今心志卻依然純真。
「也許我註定就是一個風塵女子,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也不想留念太多」在黃氏的眼中,男人不過就是下體運動的動物,但是在王翦的心中卻要顛覆黃氏的想法。
「你傷的太重了,先隨我回營帳,再從長計議」
「哼,你想怎麼樣,就地可以解決,何需如此麻煩來裝作假聖賢」黃氏而道。
但王翦卻一臉無奈的感覺:「你覺得我會玷污你嗎」
「是」
「為什麼這樣認為」
「男子不都是靠下身忙碌的,這有什麼稀奇,小女子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有過很多男人?」
「小女子又不是娼妓,怎麼可能如此」
「那為何說事如此悲觀」
「小女子的第一個男人,就是直接與小女子共眠的」
「你面相有幾分熟悉,你的男人說誰」
「顏英」
聽到這裡,王翦終於明白,原來此女子乃顏英的夫人,由於不願意同顏英在一起,故此離開了顏英一人獨居,卻不曉得山中的生活不適合女子,因此黃氏則是機緣巧合的被王翦遇上。
「我不會傷害你,你現在陪同我返回大營,接受治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雖然王翦此時如此說,但是黃氏卻不這麼認為她覺得,王翦只不過是狼子野心而已,等把自己騙到軍營里,任憑獸性大發。
當然眼前,黃氏根本沒有什麼選擇,除了順意王翦的意思,自己還有什麼他法,在如此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促進下,最終黃氏還是妥協了。
騎上王翦的馬駒,返回軍營,但是眼前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黃氏還沒有上馬,王翦便從馬駒上下了馬,並且在黃氏上馬以後,王翦依然以君子之道,同黃氏保持距離。
這是刻意的,還是王翦故意偽裝呢?黃氏想不明白,只有深入軍營,方能知道王翦到底是君子還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當然在黃氏的眼中,無非就是被王翦玩弄而已,能夠有多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假如王翦確實是一位君子,那麼黃氏今日也算得到了貴人相助,好比直接死去要好。
前思後想,黃氏終於明白了:「女一很多時候並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假如今天又入另一個火坑只等說明,小女子的命運不好,也怪不得任何人,倘若此人乃君子,也許這是上天的美意」思索這裡黃氏明白,很多時候,人意難能違抗天意。
在軍營之中,士兵們看見自己的將軍,帶回來了一個陌生女人,大家都十分驚訝,不管是黃氏腦海中的疑慮,還是士兵們眼前的不解,都不能動搖王翦的意思,眼前王翦只有一件事情相辦:「讓大夫過來治療她的傷口,並且告知三軍,所有人都不得碰這個女子,違令者五馬分屍」
如此的刑法出現,當然沒有人敢輕易的挑戰王翦的底線,但是進入軍營的女子到底是誰,王翦為何將她帶入軍營,大家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有人告訴大家這是將軍在樹林里偶爾碰見的一個女子,對於長期軍營中沒有見過女人的士兵而言,如此的好事為何不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