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138章 黑衣人來襲
「謝王爺的美意。」卿婉兒淡淡地笑了笑,微微頷首,以表謝意。
顧清元無奈地苦笑了兩聲,隨後起身準備離開:「既然當真動了心,好好珍惜罷,莫要等到失去之時,才知道自己的那份真心。」
卿婉兒沒有回答他,只是點了點頭。
顧清元深知自己同卿婉兒越發的疏遠,就連想說句關切的話也變得這般客套,看來自己此時並不應該出現於此,他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隨後義無反顧地轉身離去了。
看著顧清元落寞無比的背影,卿婉兒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罪人一般,明明自己不想這般傷害別人,卻在無形之中又傷害了更多的人。
她無奈地嘆息了兩聲,這感情當真是比那些年自己早戀時的感情複雜很多。
卿婉兒在這院中也坐了許久,感覺自己的雙腳有些發麻,她趕緊站起了身子,抖了抖自己發麻的雙腿,就在她轉身準備回房之際卻看到了那一直讓她心生懷疑的男子。
那男子一臉焦急的模樣,看著他漆黑的雙瞳之中有數不盡地擔憂與心急,他雙手緊緊地拽在一起,緩緩低著腦袋祈求著:「姑娘,離憂那裡出現了刺客,還望姑娘前去營救。」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卿婉兒能看見他,但是在火急火燎的緊急情況之下,他除了來告訴能看見他的卿婉兒便別無他法。
他一直都呆在離憂的身邊,他甚是知道除了那夜后離憂被大夫探出有喜脈之時,顧清元有去看過她之外便在也沒有出現在離憂的房中,而那些刺客一直埋伏在房中,離憂卻毫不知情,人鬼殊途離憂也聽不見他的話,他只好來找卿婉兒了。
「刺客?」卿婉兒聽后想也沒想地跑了出去,看著沒走多遠的顧清元,她連忙喊道:「王爺!」
顧清元以為是卿婉兒跑出來追自己,他心中一喜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快速轉身看著卿婉兒焦急如焚的模樣,那副笑容便消失在了他的臉上,他緊抿薄唇,待卿婉兒走近了才輕聲問道:「出何事了?」
「王妃房中有刺客!」
顧清元聽后將信將疑地跟著卿婉兒大步地往離憂的房中趕去。
只是這離憂不是孤苦伶仃的一人嗎?一位只為討生計的女子怎麼會惹上刺客?
帶著滿心的疑問,顧清元同卿婉兒來到了離憂的房外。
「啪!」的一聲,從屋內傳了出來。
「救命啊!」
「來人啊!抓刺客!」
屋內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求救聲,顧清元率先沖了進去,卿婉兒見狀也跟著走了進去。
看著四五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手拿長劍對著離憂胡亂地砍去,此時的離憂已經被嚇得大驚失色,只見那一把把長劍揮向她,她卻忘了要躲開。
顧清元大步上前一腳先踹開其中一名即將靠近離憂的刺客,隨後一個華麗轉身又是一腳,將另一名刺客也踹飛。
卿婉兒見狀連忙上前去拉起離憂,將她扶了起來。
離憂驚慌失色,她繪圖一看是卿婉兒,她一把甩開了卿婉兒扶著她的手,不領情地說道:「本宮不要你扶!」
「若是王妃此時還要與我慪氣那便隨便!」說著她也不管離憂的反抗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要往外拖。
豈料她們兩人剛剛跑出去,門外卻還有兩名刺客在外守候著。
他們身穿黑衣,緊握長劍緩緩朝著她們走來,卿婉兒沒有想太多,將離憂護在身後,隨著那兩名黑衣人的步子,兩人不斷地往後退著。
突然那兩名刺客飛快地朝她們沖了過來,他們手裡的長劍高高舉起,毫不留情地朝她們揮了過來。
卿婉兒緊緊地護在離憂的面前,一個側身抱著她的頭驚險地躲過了那一劍。
隨後數不清地刀光劍影在她的面前揮舞著,慶幸的是都被她躲開了,即便如此,她的一縷黑絲還是被那鋒利的劍削了下來。
那兩人見卿婉兒死死地護著離憂,他們便分開行動,一人飛快騰上半空中一個跟頭翻身,落在了卿婉兒的身後,她怕身後的離憂有危險,她本想將她推開,當她回頭之時,離憂已經不見了蹤影,只見離憂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進了房中。
剩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卿婉兒同那兩名黑衣人赤手搏鬥。
卿婉兒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屋內有顧清元,離憂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而現在有危險的卻是她。
她緩緩移動著自己的步伐,往一旁退著。
眼看著那兩名黑衣人漸漸靠近,卿婉兒的眉頭緊鎖,一時想不到能逃跑的方法。
這時一直在房中與刺客搏鬥的顧清元發現離憂跑了進來,他別過頭用看著屋外的卿婉兒此時正被兩名刺客緊緊包圍脫不開身,他想也沒想,抽出別在腰間的軟劍御上輕功,飛快地沖了出來。
屆時當顧清元飛了出來屋內卻傳來離憂驚恐的叫聲:「啊!王爺!」
顧清元看了看被包圍的卿婉兒又看了看此時被黑衣人挾持的離憂,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一時之間他陷入了兩難之間。
他緊緊地盯著屋內的動靜,他想了想,飛快地沖了出來,揮著自己薄如蟬翼,輕如毛筆的軟劍飛快地朝卿婉兒沖了過來,他快速舞動手中的劍,那兩名黑衣人還未反應過來,便應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顧清元隨後又飛快地沖了進去,費了好些力才將離憂完好無損地從那幾名黑衣人中拉了回來,隨後他毫不留情,一劍又一劍,不一會兒那些黑衣人一一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終於將危險解除,顧清元大步地走了出來,簡單地掃了卿婉兒一眼:「沒事吧?」
卿婉兒搖了搖頭,不經意將自己的目光投向房中的離憂,只見離憂此時一臉的幽怨正瞪著自己,那雙飽滿殺意的眼神,似乎要將卿婉兒撕成無數的碎片。
「王妃似乎受到了驚嚇,還是請個大夫來瞧瞧地好,若是動了胎氣,那就不好了。」說罷卿婉兒淡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