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第126章 謝謝你的衣服
卿婉兒看著一直深褐色的蛇正攀著她的手臂一點一點地將她裹緊,她飛快地摔著自己的被裹得有些脹痛的手臂,只是她越是想掙扎,那蛇便裹得更緊了,她幾乎什麼動物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老鼠和蛇了,沒想到今日她的運氣真是好到爆,可以說已經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
「大哥,那婊子在那邊!」手裡提著燈籠的男子將手中的燈籠朝著卿婉兒的方向照了照。
「哼!看我怎麼收拾她!」說罷三人加快了腳步,氣勢洶洶的模樣飛快地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此時的卿婉兒手足無措,看著這攀在她手臂上的蛇,它豆大的雙眼陰冷灰暗,它高高揚起自己的腦袋,不停地朝著卿婉兒吐著粉色的信子。
「撲街了!撲街了!怎麼辦!」卿婉兒急得再原地急跳腳,她想了半天,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她在這林間找了一顆稍微不是太細又不是太粗的棍子。
她伸著手,將自己的腦袋擱得遠遠地,她別過頭虛著雙眼,看著在她手上的那隻肥蛇,她左手笨拙地拿著木棍,用棍子,在蛇的身上戳了戳,見它依舊沒有反應,她咽了咽口水加大了自己手中的力道。
只是她手中的棍子還沒有碰到蛇,那蛇飛快地挺起自己的腦袋,張開自己的大口,將木棍咬了起來。
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毒液順著它鋒利修長的牙齒滴在了地上,不一會兒,地上的被毒液觸碰到的花草便立馬枝葉就變黃了,而它原本挺直了的枝幹也焉了。
那條深褐色的蛇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它緩緩將卿婉兒早已經麻木了的右手漸漸鬆開,挺著自己的上半身開始朝著卿婉兒左手上的木棍子遊了上去,它快速地將木棍緊緊纏繞了起來,上半身盤旋在上面。
卿婉兒左手的力氣有些小,待蛇尾末的一點移開后,她的右手一陣劇麻,像是有無數只的螞蟻在她的手臂上攀爬著,咬噬著她的皮膚。
她沒想太多,直接將蛇纏著的木棍往外一扔,轉身就跑。
「大哥,快!她跑了!」距離她很近的距離外緊跟著她的那幾個男子見她跑了,也跟著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給老子追,今日的仇不報,老子心裡真******不痛快!」那個號稱老大的男子用手捂著自己的褲|襠處有些艱難地跑著。
「話說,那小婊砸怎麼跑那麼快?」之前抓著卿婉兒手的那男子邊跑邊問著,此時他的手,依舊還放在自己被卿婉兒掐的地方,看著他又疼又累,滿頭是汗的表情真滑稽。
「腿長唄!」那名大哥白了他一眼,隨後強忍住下半截傳來的痛楚,飛快地追了上去。
卿婉兒的速度越來越慢,她越發地有些吃力了,她跑著跑著便有些力不從心,加上剛才的那條蛇真是嚇她嚇得夠嗆的,她的腿一陣發酸,整個人奔跑著感覺都快要騰空了。
由於她一心只往前跑,並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一塊兒石頭,她細長的腿就那麼被那塊石頭給絆著了,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摔下去的那一瞬間,空中飄落下一件淡藍色的外衣,衣服在半空中緩緩盤旋,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一般。
那衣服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卿婉兒的肩上,將她單薄的身子裹了起來,不會兒一抹淡藍色的身影漸漸落下,站在卿婉兒身後,伸出手一把摟著她的腰,將她扶了起來。
他濃黑的眉頭,深藍色的深邃雙眸,冷若冰霜?,高挺的鼻樑,淡紅是的嘴唇,孤標獨步。
最顯眼的不過是他頭上的那一頭的銀髮,他身穿藍袍,身後盈盈跟著一團藍色的光,而她的懷中躺著有些驚慌的卿婉兒,這樣的場景她似乎是在那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魍冥?」他怎麼來了?剛想到這個問題卿婉兒便覺得有些好笑,他是冥王,若是當真要找自己豈能有怎麼來的道理。
看著他今日這副冰冷得猶如一塊冰山一般的臉,不苟言笑,她倒是第一次見到。
想起他平日里的幽默詼諧,與此時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魍冥沒有看她,自然也沒有回答她,只是抱著他飛快地朝著半空中飛了上去。
他很是鎮定地帶著卿婉兒站在了高中上,只見他的手輕輕一揮,方才追趕著她的那三個男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他們保持這自己最後一個動作的模樣。
「敢動我的女人,唯有拿走你們五年的壽命了!」話一說罷,他便抱著卿婉兒消失在那一抹淡藍色的光束之間。
不一會讓,方才的那三個男子便恢復了神智,他們三人漸漸放下自己的手腳,摸不著頭腦地面面相窺。
「唉!我們怎麼會在這了?」
「卧槽,怎麼的那那裡那麼痛!」
「啊!我的手也很痛!」
三人在原地里怎麼想也想不出是為什麼,只能扣著各自已大的腦袋。
魍冥御風的速度很快,卿婉兒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魍冥便帶著卿婉兒來到了一個河邊。
待卿婉兒站穩,他才緩緩鬆開抱著她的手。
雖然對他突然趕來十分感謝之外,她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下次可不要這麼隨意弄丟了。」魍冥從自己的懷中的口袋裡掏出了卿婉兒丟的那根銀簪子遞在了她的手上。
卿婉兒看見失而復得簪子滿心歡喜地上前接過,她微微地笑了笑,十分感激地道了聲謝:「謝謝,我還以為再也找不到了呢。」
她十分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她伸著自己的指腹溫柔地在那顆十分光滑柔潤的藍色珠子上撫了撫,確認無誤后便將銀簪子收了起來。
「上面有我的東西,只要丟了一定會招的到的!你沒傷著呢吧?」他俯下身看著她有些紅腫的右臂,和她身上穿著的衣服也少了許多,他不禁皺了皺眉。
「我沒事,謝謝你的衣服。」說著她緊了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她此時穿的又少,也不能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