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你還在乎他嗎
雖然她自然是知道有的人生性體質偏寒一些,但是也沒有他這麼寒啊。
卿婉兒看了看屋頂上不斷往下落下來的雨點,她看了看魍冥,有些無奈地說道:「既然你怕冷,那你就在這裡好好地捂捂,我出去找點東西把屋頂遮蓋一下,至少這樣不會屋漏偏逢連夜雨了。」
魍冥見她要出去,他連忙有些痛苦地喊了出來:「啊!好冷!我好冷!」
「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冷了?」卿婉兒有些不懂,看著他一臉難受的模樣緊緊地抱著被子瑟瑟發抖著,她連忙走上前去,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你別走,過來陪陪我,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便不冷了。」說著他伸出手一把將站在床邊的卿婉兒往床里拉了進去。
卿婉兒沒想到他會趁著自己毫無戒備,將她拉到在床,她正要起身,卻被魍冥一個快速起身將她撲倒在床。
他將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在卿婉兒的伸手,兩隻手緊緊地扣著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反抗。
「你是瘋了嗎?你放開我!」真是夠了,雖然她卿婉兒也是一個不是很封建的人,但是這一次又一次難免讓她覺得有些驚恐,她雙手很是用力在腰間掙扎著。
「別動!放心,我什麼也不會做,我就想抱著你取一下暖。因為你才是我的火苗,只要有你,即便是萬年玄冰也會融化的。」魍冥率先鬆開了摟在她腰上的雙手,他小心翼翼地收回一隻手枕在自己的頭上,而另一隻手因為怕她會不安,也只是輕輕地搭在她的手臂上。
卿婉兒聽后也沒有再伸手阻止,她只是躺在離他稍微遠一些,即便是這樣她也能感覺得魍冥身上傳來的寒氣,她將被子往後扯了扯,好讓魍冥能多蓋著一些被子:「既然怕冷的話,你就好生蓋著,別亂動了,這屋頂還漏著雨呢,若是透了些涼風進來,那就暖不了了。」
「恩。」魍冥睡在卿婉兒的身後,見她勻給自己的被子瞧瞧地蓋在了她的背心上,聽著她逐漸平穩的呼吸聲,他又施了法,將方才的雨收了回來。
看著她離得有些遠的背影,他不忍苦笑了一番,原來她還是在意的,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他同她永遠都隔著一截距離。
這夜,魍冥沒有入睡,他一直望著她的背影望了一整夜,他有時候甚至會像直接將她一把拉過來,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或許只要把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她也許還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縱使她的心不在,只要他能一直在她的左右,他便什麼都覺得是好了。
只是看著她那抹單影,即便他在想得到她,他也不會亂來,畢竟今日自己已經嚇了她很多次了,每次歲看著她那驚恐的表情有些好笑,在他的心中卻又是那麼低害怕自己真的嚇到了她。
夜深人靜,破陋的房屋裡兩人正各自沉靜在各自的夢想和思緒中,躺在床上的兩人絲毫沒有發現此時院子外正站著一個人。
冥溪凌風站在半空中,低頭看著屋裡的情景,她雙拳緊握,一雙眼睛變得充血一般的通紅。
她看著屋中的情景越發地難過,她一把抹點眼角的淚水,隨後快速轉身飛快地飛走了。
第二日,卿婉兒睡到了大天亮才緩緩醒了過來,她盡量舒張開自己的雙臂,儘可能地讓自己舒服些,掀開被子起身,突然發現有些不太對。
她別過頭看向身後的那張床,只見床鋪上除了那床薄被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她皺了皺眉,正要邁開腿準備跑出去時,她只聽屋頂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你爬那麼高幹什麼?外面太陽那麼大!」卿婉兒抬手放在自己的眼前,不讓那從窟窿里灑下來的陽光刺著自己的雙眼。
「我在修屋頂,馬上就修好了。」說罷,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瓦片一片一片地搭在那個窟窿上,碩大的窟窿被他一點一點地遮蓋了起來,不一會兒,便被將昨晚弄的那大洞遮得嚴嚴實實。
卿婉兒大步地走了出去,看著他輕身一躍從屋檐上跳了下來。
魍冥拍了拍手上的灰,緩緩朝她走了過來:「怎麼?娘子還要來監督相公幹活啊?」
卿婉兒頓時略顯尷尬地笑了兩聲:「呵呵。。」
「好了,我已經修好了,我們走吧。」魍冥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灰。
「去哪兒?」
「你難道不想回王府嗎?」魍冥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即便知道無論怎麼樣回答都是一樣,他也總會想抱著一絲希望,再去問一遍。
「噢,是哦。」卿婉兒此時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畢竟那個地方她也不是太願意繼續待下去,若不是看到了那新來的王妃身後站著一個什麼人,她本能地想去弄清楚,怕是她也不會再回去了,如果弄清楚了,不管是好是壞,也算是她還給顧清元最後的人情吧。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魍冥終究還是猜對了,她還是放不下她。
他看著她轉身進去收拾東西的背影,輕聲喚道:「婉兒。。」
「恩?」卿婉兒聽到魍冥在叫她,她緩緩轉過身有些不解地望著他。
「他對你來說真的那麼在乎嗎?」
卿婉兒先是愣了愣,緩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所說的意思,她想了想回道:「以前很重要,現在么。。我也不知道,將來?肯定不會了。」
「那我呢?」
「你?以前嘛?不是很重要,現在么?好像也不是太重要,至於未來。。我也不知道。」他對她而言怎麼能說不重要,他三番兩次都在她最危急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沒沒自己最痛苦的時候他便一直陪在身旁,他,如此重要,豈能只是幾句話能說明。
至於顧清元,或許現在的她,還是有些不甘心與不舍,但是她要的愛情是忠貞不渝的,而不是讓他在擁擠的心裡分給自己一塊位置。
或許她之前錯了,她對他也只不過一時的好感罷了,因為自己稀罕,便急切地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