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72章 明日在書房等你
「不成!」
「為何?難道我同自己的夫君的事也要向你請示不成?呵呵,王爺..難道就因為我喜歡你,你就要這般嘲弄我?這般整我?我卿婉兒到底做錯什麼了?既然你對我無意,我憑什麼要繼續這般思你?」卿婉兒說罷,卯足勁一把掙開顧清元轉身,就要準備走開時卻被顧清元一把抓住。
「你方才說什麼?」
「你沒張耳朵么?」
「你在說一遍,你方才說的話。」
卿婉兒沒有理會他,一把甩開她的手剛一轉身卻被顧清元一把扯了過來,還未看清他的表情,只感覺自己的嘴邊貼著一貼冰冷的嘴唇,他鼻翼間的溫熱氣息拂在她的臉頰上,她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一時間自己竟然忘記了呼吸。
他在她的唇上溫柔地輾轉著,見她許久不為所動,微微睜開眼卻發現她此時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他貼著她的唇上細聲說道:「怎麼,沒人教你該怎麼回應嗎?」
卿婉兒有些羞惱,她一把將他推開:「即便如此也輪不到..」你來教三個字還未說出口,換來的是更加霸道的侵佔。
她怎麼也推不開,待他滿意地放開她時,他露出一抹邪笑:「今後就由本王教你好了。」說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方才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他轉身對著卿婉兒說道:「關於寧浩元……本王明日在書房等你。」
卿婉兒方反應過來時,顧清元已經為她帶上了門離開了。
她無力地向後倒退了幾步,她癱坐在床上,伸手撫摸著有些腫而發燙的雙唇。
他這又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他所嘲弄她的技巧嗎?
卿婉兒苦笑了兩聲,身子緩緩往下倒下,她整個人都落在溫軟的床上,她的手反覆地在唇上輕撫著,她緊閉雙眼,滿腦子都是方才那張在眼前放大的臉。
這一夜害怕孤獨的這兩人睡得不是太好,兩人在各自的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睡。
八月來得無聲無息,天似乎亮的更早了些。
卿婉兒一夜沒怎麼睡,她早早地便起了床,慶幸的是碧城似乎起得也很早,卿婉兒穿戴好衣物,碧城便端著漱口水與熱水走了進來。
碧城看著卿婉兒一臉憔悴的模樣,怕是昨夜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她緩緩放下手中的水盆走到卿婉兒的身旁,替她整了整理她有些凌亂的衣裳:「婉兒姑娘..」
「放心吧,我很好的。」卿婉兒知道碧城想問什麼,她朝她笑了笑,想告訴她自己真的還好。
「那便好,你先在此等我,我去給你端碗粥來。」碧城說罷便退了出去。
不多時,碧城便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放在卿婉兒的面前:「婉兒姑娘快嘗嘗吧,是碧城親手做的呢,我怕你吃不慣白粥,讓廚房裡的師傅替我切了一些雞丁,應該會好吃的。」
「真的是你做的嗎?那我可要嘗一嘗了。」卿婉兒將臉放在碗上用力地嗅了嗅:「真香,這味道一定不錯的。」沒想到碧城還有這手藝,她一定得好好地品嘗品嘗了。
卿婉兒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待勺中的粥有些涼了,她便喂在了自己的嘴裡,她幾經回味后讚揚道:「碧城你不去做廚子真是可惜了,真的很好吃。」
「真的嗎?我原本以為你不會喜歡我做的呢,看著婉兒姑娘喜歡,那我今後都為你做吧。」碧城聽到卿婉兒再讚揚她,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
「怎麼?你沒有吃嗎?」
「還沒呢,這府里有府里的規矩,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會計較的,待你們都吃過了,就輪到我們了。」說完她還露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卿婉兒想了想,說道:「我一個人吃也吃得有些無味,再說我的味覺剛好,喜歡有人陪著我吃,這樣吧你再去端一碗,說是我還要吃。」
「這怎麼要得?」雖然她也很想嘗嘗自己做的飯是否如卿婉兒所說真的有那麼好吃,畢竟這無規矩不成方圓,即便卿婉兒再怎麼疼惜她,她也不可能不守規矩。
「要得!要得!快去,不然我就不吃了!」說罷,卿婉兒將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別過臉,有點耍孩子脾氣一般,煞是可愛。
碧城見她碗里還有許多粥都還沒有吃,想了想便點頭應了卿婉兒。
卿婉兒看著她開心地模樣自己也跟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時候她經常盼著自己的父母再給自己生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讓自己疼,可是無奈自己的父母怕她同其他的小朋友一樣會爭風吃醋,便沒有如她願。
沒想到在這異界也能遇上這麼一個可愛的丫頭,她心裡也是挺滿足的,就算沒血緣關係也好,她也挺想嘗試做一個姐姐好好護著她。
「婉兒姑娘,你當真沒有騙碧城,碧城的手藝還真不錯。」碧城走到半路上忍不住偷偷地嘗了一口,待她回到房間第一時間便同卿婉兒分享著自己的喜悅。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快吃吧,裡面有雞肉,若是涼了就不好吃了。」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地喝起粥來,偶爾還開開玩笑讓彼此都笑得差點將嘴裡的飯給噴了出來。
卿婉兒第一個端著碗卻是最後一個才吃完,她放下手中的碗,不經意地看向碧城的眼睛,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她這雙眼睛黑得有些蹊蹺像是在那裡見過一般,只是她始終想不起來。
「碧城收一下碗哦,我有事要去書房一趟。」卿婉兒朝碧城揮了揮手,便大步地走了出去。
卿婉兒很快來到了書房門外,看著木門大開,她竟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進去。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走了進去。
書房內依舊是淡淡的檀木香,絲絲香氣入鼻,讓她有些昏昏入睡,她搖了搖頭提起精神大步地朝著正在寫奏文的顧清元走去。
「你大可以多睡一會兒的,不是什麼太急的事不用起得這麼早的。」他沒有抬頭,提手將筆在硯台上輕輕地盪了盪繼續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