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就是你說的上課?
學生們訝異。
好傢夥,還真是來找暮瓷的。
「是不是她犯什麼事了?」
「誰知道呢,我聽說她在以前的學校就是個刺頭,一天不打架就渾身難受的那種。」
「卧槽,校霸啊?」
「噓,人家正主還在呢,你叫這麼大聲,不怕人家放學堵你啊。」
「啊,完了完了,她看過來了。」
「靠,這氣場真踏馬強。」
龔子民摸了摸耳釘,「看,我就說不是來找我的。」
不過他們找暮瓷幹嘛?
蒲嘉軒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
「姐姐是不是又惹事了?她總是這樣,聽爸說,她以前每次回家,都是帶一身傷回來。」
暮秋微皺眉,看錶情似乎還挺擔心的樣子。
但龔子民聽著她的話卻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事實都還不清楚,她就說暮瓷惹事?
這裡這麼多人在,她就不怕學生們多想嗎?
「暮瓷在那。」
有個學生指了指不遠處想走的暮瓷。
「瓷爺!」
想走的暮瓷:……
真就是社死現場。
暮瓷沉默了會,眉心微擰著,「什麼事去外面說。」
她跟姜雨安說了聲,便領著那些人去了校門外的不遠處。
門口的保安看得大為驚嘆。
本想打電話叫值班那幾個拿警棍來的,但看現在這情況看來是不用了。
這孩子什麼來頭?
不遠處的亭子。
紀鵬表明來意。
「之前因為我們讓瓷爺你受到了大家的誤會,我們都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這次過來想跟你當面道個歉,這些東西是一些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還有,我們也想了很久,一直做那檔子事的確不行,我們打算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暮瓷挑眉,她身子懶懶的倚在亭子那,漂亮的眉眼帶著幾分邪,「心意我收到了,東西拿走。」
上次拎來的零食她都沒有吃完。
「瓷爺你不收的話,我們就不走了。」
暮瓷哦了聲,「隨意。」
紀鵬:您老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你就收下吧,不收下我們心都感到不安。」紀鵬打算使出殺手鐧,開始死纏爛打。
幾分鐘后,暮瓷拎著幾大袋的東西走進校門。
學生們的嘴巴張的都能塞下雞蛋了。
暮瓷眯著的眼有些不爽,她將東西給姜雨安和龔子民,「你們拿去分掉。」
「啊,暮瓷你都不要啊?」
龔子民看著手裡的幾大袋零食有些懵逼。
「不要。」
暮瓷將耳機戴上,拿出手機看了眼,她往外走。
手機上收到一條信息,是加密號碼發過來的。
【大佬,這都幾年了?你還不出山?】
暮瓷:【滾,不出。】
*:【你不是缺錢嗎?對方開了五倍的價格,你真不出山?就查個人,很簡單的。】
暮瓷:【沒空。】
她收起手機,一抬頭,面前一片陰影落下。
暮瓷:???
「剛那些人是誰?」
溫瑜的聲音不冷不淡,挑著的眼角帶著些寒意。
暮瓷摸摸鼻子,「送零食的。」
溫瑜:……
「你怎麼在這?」
溫瑜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掛牌,「說好了明天見的。」
掛牌上寫著,『紀律部門主任。』
暮瓷:……
他竟然來這當主任?
「你認真的?」
「當然。」溫瑜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想當老師嗎?現在還願了。」
溫瑜說要當老師,那還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他在給暮瓷補課。
暮瓷問他夢想是什麼,溫瑜便隨口說了個老師,當時的暮瓷是相信的。
但對於現在的暮瓷來說,她是不相信這個說辭的。
不過暮瓷沒多問。
「別發愣,待會課要開始了,快進去。」溫瑜揉了揉她的頭。
暮瓷哦了聲,慢悠悠的跟著他走。
——
夜晚。
桑家。
一家子人坐在餐桌前吃飯,暮秋覺得家裡的氣氛不大對,她咬著筷子出聲,「今天有幾個社會人來找姐姐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桑雪他們現在一聽到暮瓷的名字就來氣,更不用說聽到這些糟心事了。
桑老夫人不悅的皺眉,「她跟我們桑家從此以後都沒有關係去,阿秋不用管她。」
暮秋捏著筷子的手微微放鬆,眸底帶著笑意,她乖乖點頭,「好。」
暮昊然皺起眉,「她怎麼變這麼不聽話了?還跟社會上的人來往?這是要丟光我的臉嗎?」
桑雪吃了口飯,精緻的眉眼帶著不屑,「這孩子缺少了教育,昊然你還要接她回來嗎?」
「接什麼接?沒聽到她怎麼說的嗎?人家要跟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呢,你還湊上去貼人家冷屁股幹嘛?」
桑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以後誰都不能跟她來往,她的事你們少管,在外面也別說她跟我桑家有關,我嫌丟人。」
暮昊然張了張嘴,但還是沒有說什麼。
桑雪倒是答應的很快。
暮秋:「外婆,你別生氣,以後我不會跟姐姐來往。」
「還是我們阿秋懂事。」
桑老夫人被暮秋安慰住,臉上不悅的神色總算是退下。
——
次日早上。
暮瓷昨天沒在宿舍睡,她又去看了初月,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便在初月那湊合睡了一晚。
她嘴裡咬著油條,到校門口時才發現自己忘記了帶卡。
沒卡她進不去。
不過好在因為昨天那事,門口的保安認得暮瓷那張臉。
將人放進去后,暮瓷沒去宿舍,而是直接去了教室。
現在距離早讀課還有半個小時。
她吃完早餐,拿出前天買的東西,挑了支筆,垂著眸子,開始在紙上畫畫。
**
辦公室。
廖承望拎著早餐來到溫瑜這。
「三爺,這就是你說的上課?」
分明就是掛著牌來這看暮瓷的。
三爺這點小心思他能不知道?
溫瑜嗯了聲,低頭翻看他送過來的文件。
「還有幾天就是老爺子的生日,您到時候回去嗎?」
廖承望拉了張椅子坐下。
天實在太熱,他將空調調低了一度,然後把椅子挪到了空調底下。
「不回,把畫寄過去就行。」
廖承望應了聲,「對了,我聽賀哲說他們學校有個畫展,本來是前兩天要舉辦的,但是因為上面來了人,好像是說有個大人物要來,三爺,有興趣嗎?要不留下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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