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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七章 抓來了

  第兩百三十七章

  江寧在群里發了條消息:「我把江寧抓回來了,大家來我辦公室商量了一下。」

  「好了,下面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蠢事嗎?你知道龍江團每天往日光城送多少物資?你這樣做……」

  「閉嘴,不然我把你吊到樓前的旗杆上。」

  邱思婷嚇得一個激靈,不敢再說話。

  半小時后,龍江團團長發來消息,「小邱,你怎麼還沒到,我們可全來了。」

  「我這就到。」

  江寧按住邱思婷往她身體里注入了更多的寒毒,邱思婷身子僵硬,倒在座椅上。

  江寧出來,進了龍江團的大樓。

  來到前台,「你好,請問邱思婷在這裡工作嗎?」

  「你說邱部長,在,你找她有事嗎?」

  「我是來給她送一份機密信件,必須要她本人親啟。」

  這種信件一般是各實驗室之間傳信的方式,網路不安全,只要把U盤以信件的方式送遞。

  這種U盤有二重甚至三重加密方式,就算傳遞途中丟了,也不會泄密。

  一般情況下這種信件也丟不了,都是專人專送,本人親啟,不允許經過別人的手。

  「邱部長的辦公室在八層,這時臨時進出卡,你出來時要交上來。」

  「謝謝。」

  江寧拿著臨時卡進了龍江團內部,坐電梯上到八樓,問了一人,找到邱思婷的辦公室。

  他敲了敲門,玻璃門被人打開,「你找誰?」

  「我是來給邱部長送信的,她人在嗎?」

  「不在,把信給我吧。」

  門只開了一點,江寧用透視往裡掃了一眼,有七八人,龍江團的團長在網上有照片,江寧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個胖大的中年人。

  武修很少有胖子,這種體質也是萬中無一,非常好記。

  江寧一腳踢開堵在門口的人,抽出星刀殺了進去。

  事發突然,等幾個保鏢反應過來時,江寧已經把裡面的人解決完了,只剩下龍江團的團長,胖大的身體坐在沙發上,把沙發壓到了底,一點彈性都沒有。

  他額頭冒汗,幫作鎮定地道,「你是誰,為什麼殺我龍江團的人?」

  江寧站在他背後,刀架在他脖子上。

  「因為對邱思婷的承諾,她說她恨你們這些王八蛋,想讓你死,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龍江團團長笑了笑,「她給你多少錢,我加倍給,只要你放過我就行。」

  「我們做事是有信譽的,她說別人怎麼死她不敢,但你這個死胖子,必須被吊死在龍江團的大樓里。」

  幾名保鏢拿著星刀站在另一邊,不敢往前來。

  江寧這話是說給這幾名保鏢聽的。

  「不過你這麼胖,吊起來太麻煩了,我就打個折扣,給你個痛苦,你不用謝我。」

  江寧一刀劃過他脖子,人影一閃,砍倒兩名保鏢,沖了出來。

  幾個保鏢沒敢追,相互看看,都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江寧來到樓下停車場,把邱思婷身上的寒毒給解了,拍拍她的臉,邱思婷清醒過來。

  「你可以走了。」

  江寧笑了離開龍江團,回到自己的小店裡。

  他坐在門口台階上抽起煙來,小街上安靜異常,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黑黑的街道上,也沒有一點燈光。

  這個年過得還真是精彩。

  遠處傳過來幾聲放炮的聲音,還有煙花飛到空中,璀璨的散開,燃盡,最後歸於黑暗。

  江寧站起身,把地上的煙頭踩滅。

  月亮像個害羞的姑娘,藏在黑雲後面不肯出來。

  江寧回屋休息。

  江珊這幾天回了家,不敢來江寧的店裡,怕出事。

  江竹來過電話,問了一下江寧最近的事情。

  江寧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

  他好久沒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也許是太累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他打開店門,伸了個懶腰,低頭看到門邊上有一個年青人靠著牆睡著了。

  身上還有雪花,人裹在厚厚的大衣里,頭半埋在衣服里。

  江寧走過來,蹲下搖搖他,「喂,你怎麼睡在這?」

  年青人把半埋的頭從大衣里露出來,眨巴了兩下眼睛,才聚焦到江寧臉上。

  「你是誰?」

  他修為不錯,並沒有被凍僵。

  「你在我家門口,你找誰?」

  年青人拿出一張照片來,「我找這個女孩,她說如果我有什麼困難就來找她。」

  江寧看照片是江珊的,背景應該是酒吧。

  「走,和我進屋裡說。」

  江寧起身往屋裡,年青人跟上來。

  江寧給他倒了一杯熱茶,年青人捧在手裡,「好舒服。」

  「你怎麼認識江珊的?」

  「原來她叫江珊,我是在一間酒吧里認識她的,當時我剛失戀,喝多了,倒在地上起不來,她把我扶起來,還和我聊起天來,我沒記住當時自己都說了什麼,只記得臨別時,她好像吻了額頭一下,我就想一定要找到她,好在醒來后,手機里有一張她的照片,我就常去那家酒吧,到處問人,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

  年青人講述的不算有條理,他沒有介紹自己。

  「你叫什麼?」

  「看我總有點糊塗,我叫樂山,快樂的樂,山峰的山。」

  「我給江珊打電話,問她還記不記得你。」

  江寧想多半是不會記得,這丫頭每次自己也喝的半蒙圈,自己做過什麼怕也不記不住,更別說記住別人。

  「哥,什麼事啊?」

  「有個叫樂山的男孩找你,你記得嗎?」

  「樂山?沒聽過。」

  「那你和他說吧。」

  江寧把電話給樂山。

  樂山接過電話,小心地問,「你好,還記得我嗎?」

  「你是誰啊?」

  江珊在另一邊不耐煩地反問。

  「我,我就是你在酒吧里吻了的男孩,人家的初吻給你了……」

  江珊在電話哪頭差點沒笑死,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你是不是瘋了,我不記得有這麼回事,你還是哪來回哪去吧,別們不適合。」

  「我有事,才來找你的。」樂山臉有點紅,他瞄了一眼江寧。

  江寧老神在在地抽著煙,像打量女婿一樣看著他。

  樂山這下更緊張了。

  「說吧,什麼事,既然奪了你的初吻,我能幫就幫一下。」

  江珊邊說邊笑。

  「我爸說,如果我在三天能找到一個女孩結婚,就能繼承家裡千萬遺產,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江寧翻了一個白眼,把煙頭丟給煙灰缸里。

  江珊大笑起來,「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還是看段子看多了,這種狗血的劇情也能想出來。」

  「我說的是真的,我爸最近病了,才告訴我原來我家真有錢,只是原來的礦都沒有,現在只剩下錢了,身家也縮水到了千萬,我爸想讓我儘快結婚,最好在他死之前能抱個孫子。」

  樂山一臉認真的表情,讓江寧想笑,也不想打擊他。

  江珊躺在床上,望了眼窗外,今天下了小雪,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小區里已經有人在清雪了,「叮叮噹噹」的聲音不斷。

  她其實不想在家裡待著,更喜歡在江寧那裡玩,每天還有點事做,修鍊也有人盯著。

  家裡有她自己,懶散無聊。

  「孫你個頭,神經病。」

  江珊罵完直接掛了電話。

  她把手機丟到床上,開始換衣服,她決定今天去江寧那裡玩。

  「喂,喂……」手機那頭傳來忙音。

  「她掛了。」樂山把手機還給江寧。

  江寧丟給他一支煙,「我這妹妹是個玩家,不是過日子的人,你找錯對象了。」

  樂山點上煙,臉色有點苦,「我也是個玩家,原來不懂事,只知道玩,我印象中老爸從來沒病過,他就像個鐵人,支撐起了整個家。

  原來在家鄉,家裡開個小礦,日子過得還算逍遙,可後來逃到了日光城,家裡的日子就過得緊巴巴的,我也不懂事,每天還向原來一樣活著。

  沒想到老爸說倒就倒了,家裡現在四面漏風,我想全了老爸的心愿,找個女孩子把婚結了,讓他走的安心一點。」

  「你爸得的什麼病?」

  「沒查出病因,人一天天的瘦下來,現在整個人就剩下一層皮了,如果不藉助儀器,連呼吸都困難了。」樂山臉上寫滿悲傷和對未來的茫然。

  「病了多長時間?」

  「也就半個月,當時病的時候,他也沒當回事,沒想到越來越嚴重,去了醫院也沒用。」

  「他是武修嗎?」

  「是,星師境。」

  「為什麼不來我這裡看看?」

  樂山其實知道這裡,網上最近那麼熱鬧,他也看了新聞。

  「我看網上的新聞了,聽說這裡就是騙錢的地方,根本就治不了病。」樂山實話實說,也沒扯謊。

  江寧知道網上的風向雖然在變,但許多人還是願意相信那些不好的,不願意相信好的。

  「如果你相信我,就帶你父親來看看,也許能治好。」

  樂山眼中儘是不信之色。

  江寧也沒繼續和他說,這種事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拉倒。

  樂山現在心裡很矛盾,他不相信江寧,卻愛慕江珊。

  他恍恍惚惚地從這裡走了。

  上午來了一個病人,是個女人,三十多歲,保養的不錯,是一個男人陪著來。

  男人進來一副防賊一樣的眼神盯著江寧。

  「我老婆腰傷到了,你能治嗎?」

  江寧看了一眼女人的屬性,不過星師境,腰上包著布,用大衣罩著。

  「進來吧。」

  這種人一般都是小獵獸團的,像江寧的故土團一樣,幾個熟人組成一個小團,在城周圍轉悠,他們什麼都做,許多都沒底線。

  最讓人恨的就是這些小團經常打劫那些死裡逃生回來的人,他們能逃回來一般都是一兩個人,而且還帶著重傷,眼看快到城裡了,就被這些小團的人給悄悄殺了,搶一點財物。

  所以大團在各入城附近的路口都會派人盯著,接應自己的團員。

  江寧對他們的感觀也不好,他出城時或回城也被這種小團打劫過,江寧遇到這種事從來不留活口。

  雖然說不是所有的小團都會做這種事,可風一傳,現在這種小團就是大團的眼中盯,大團的人如果有機會,也會悄悄把這種小團給滅了。

  江寧帶他們來到一號間,讓女人把大衣脫出了,露出腰來。

  女人不方便,男人幫她脫掉大衣,抱她上床,掀開她背上的衣服,露出用紗布包著的傷口。

  江寧去解紗布,男人在邊上威脅道,「如果你救不了我老婆,我宰了你。」

  「就你這點本事,還是老老實實看著吧。」

  江寧嘲了他一句。

  他們知道江寧的厲害,只是圖個嘴上痛快。

  江寧解開紗布,看到是刀傷,這一刀切的很深,這女人還能走,也是個人物。

  「你們真會將就,進城時,沒得到醫護?」

  「這不用你管,治好就行了。」

  江寧猜想這不是在城外受得傷,應該是在城內打鬥留下的,而且時間還不長。

  他幫女人調整了屬性,洗乾淨手,「她傷的重,躺一個小時差不多才能好。」

  江寧習慣性地拿起床頭柜上的小鬧鐘,定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男人看女人表皮的傷口已經癒合,拿出手機,「多少錢,我們時間緊,不能在這耽誤功夫。」

  「給兩萬就行。」江寧看他們不富餘,也沒多要。」

  男人咬咬牙,掃了碼,付給江寧兩萬。

  江寧看得出來,他們手頭真的很緊。

  男人想去扶女人,江寧阻止道,「你如果不想她留下暗傷,最好讓她躺一個小時,等恢復好了再走。」

  男人有些為難,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沒事,我能走了。」女人想起來,被江寧按回去,「就算有什麼事,也不急於這一時,逃命也要喘口氣,你是我的病人,我就會對你負責,來我這裡的病人,從來就沒有帶著傷走的。」

  「你安心躺著吧。」

  江寧叮囑了一句,出了一號間。

  等江寧走了,女人道,「江大師人真好,看來網上那些抹黑他的新聞不是真的。」

  「屁,就按一下還收了我兩萬星幣。」

  「你這就不好歹了,我這傷如果去醫院,沒個十幾萬能下來?」

  男人不再說話,從在床邊,非常不安。

  「我是怕那些人追過來。」

  「反正他們也不是好人,偷偷倒買靈物,我們搶就搶了,如果真出事,我們大不了把命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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