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飛劍問心
粉色雙胞胎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彷彿這三人隨手就可擊殺一般,手中的娃娃已經朝著江南三人丟來。
娃娃飛至空中時從嘴中射出一道黃色光線,黃光之中無數苦無朝著三人衝來。
木蔑看到這法寶瞳孔震驚顧不上和江南吵鬧,「這是……李去濁哥哥的法寶?」
江南隨手一揮,一道巨大的水流憑空出現,這些苦無一衝入水流速度就減半,穿過水流時沒了衝擊力掉落在地上。
這三炮灰實力目前甚至只是大妖,還是水平中游的那種。
掉落在地上的苦無上面有一些黑色的液體,看到這幕的江南明白那個人也在這白玉村附近。
雙胞胎中的另一人看到江南如此輕鬆就擋下了姐姐的攻擊,立即丟出自己的娃娃幫忙。
她的苦無遇到水流也如先前一般,江南隨手控制細劍將空中的兩個娃娃穿透毀壞。
「我的法寶!」
「老牧,這人有古怪!」
「南國蠱毒居然派不上用場,看來只能硬碰硬了。」老牧說這話時嘴角還在冷笑。
雙臂的肌肉隆起,老牧快速沖向江南右臂揮出直指江南帥氣的臉蛋。
看到這幕江南抬起左腿徑直的朝著老牧的腦袋抽去,凌厲的勁風讓老牧不得不收回拳頭低頭躲避。
左腿擦著老牧的頭皮而過,此時老牧有了攻擊的空檔,他揮拳朝著江南的肚子攻來。
老牧心想道:「白痴,煉體之人最忌諱的就是攻擊之中的空隙。」
江南如今左腳需要時間落地,中間的空檔不可能使用其他招數,老牧的似乎已經看到自己拳頭要命中了。
「江公子小心!」翠玉鳴鸞大聲提醒,想要使用水毒攻擊老牧,結果接下來看到的場景讓她愣在原地。
只見江南的左腳快速落地借力旋轉身子,先前作為支撐點的右腳直接踹在老牧的胸口。
這一幕就發生在一瞬間,老牧被踹飛時嘴角還掛著馬上得手的冷笑。
轟隆,唯一完整的孫家牆壁被老牧撞裂,胸口的劇痛讓他噴出一口鮮血。
「怎麼可能?!老牧的肉體可是媲美妖怪的啊!」看到這幕的粉毛雙胞胎大驚。
「這是牧哥哥的家族武學?」先前老牧手臂流轉的氣脈讓木蔑覺得非常熟悉。
這一腳江南只是憑藉肉體沒有附加妖力,不然老牧此時早沒命了。
他這麼做只是因為想試試自己的近身能力,畢竟牧家人鍛體出名,上次還沒打夠。
老牧此時已經滿臉驚恐,額頭有汗水滑下,自己引以為傲的肉體居然跟不上對方的速度。
這感覺就像十年磨劍出山,發現遇到的人手裡都有神器那般憋屈。
「牧家人是吧,不過你好像和牧神氣差太多了。」
手裡把玩著玉笛,江南左手背在身後,看起來倒也稱得上一句翩翩公子。
牧神氣,那可是牧家當代最強天驕,聽到對方的話老牧已經只想逃離了。
一個和牧家最強天才交過手的人,自己怎麼可能會是對手。
不顧胸口傳來的劇痛老牧從地上站起身子問道:「你認識我牧家少爺?」
江南聽聞這話笑道:「我不認識他,但他前些日子剛死在我手裡。」
眼前的老牧不管是修為還是膽識都比牧神氣差太多了,完全不像是鍛體世家出來的。
也難怪會被驅逐出去,看起來老大不小了修為還這麼弱,也只能欺負欺負普通妖怪和人了。
「枯藤道長,你再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聽到江南說出這話時老牧已經沒有出手的念頭了,眼下想活下去只能求助實力強勁的枯藤道長。
「混蛋,不要小瞧我們!」
粉毛雙胞胎的法寶被毀,拔出身後藏著的苦無沖著江南飛奔而來。
只要苦無上的毒命中到時候這小子也蹦躂不了多久了,要知道那可是南國的蠱毒。
「還有我呢!」木蔑額頭天眼閃爍看著雙胞胎體內的氣脈,手中長劍揮舞阻擋。
顯然是張家劍的影子,只是少了幾分霸道,江南看到這幕伸出去的左手悄悄收回。
就在他控制飛劍送老牧上路時,空中一柄通體土黃的長劍朝著翠玉鳴鸞飛去。
江南心中一驚想要去幫忙阻擋,他自然知道這把劍水蛭精不可能擋下,只是兩人之間有一段距離。
他的飛劍剛剛飛走,這劍又是從翠玉鳴鸞旁邊的樹林飛出速度之快,想趕上太難。
翠玉鳴鸞額頭水靈目發動,想讓這把劍停下,只是水流接觸到劍身的后都被蒸發。
「怎麼可能……」翠玉鳴鸞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劍身離她越來越近。
這時,一道藍紫光芒快速朝著翠玉鳴鸞飛去。
長劍刺入身體的聲音傳出,劍上不斷傳來蒸發血液的聲響。
「小面瓜,你瘋了嗎?」翠玉鳴鸞右手握著劍身不解的詢問擋在身前的木蔑。
「不是說了嗎,只要我活著就會保護你。」
長劍雖然被翠玉鳴鸞握住但劍尖還是刺入了木蔑的左胸。
一直睜著天眼的木蔑看到長劍飛出的那一刻就運轉姬家的風雷雙翼全力趕來。
好在最後趕上了,如果不是翠玉鳴鸞伸手阻擋,這一劍會直接刺穿他的心臟。
暗處的使用者見長劍被死死的抓住不能前進分毫后不再躲藏,走出了樹林。
出現的是個身穿紅白相間道袍,頭戴太極頭冠,雙眼空洞發白的老頭。
江南此時已經出現在兩人身前,先前距離太遠要不是木蔑翠玉鳴鸞就危險了。
「老牧!」
「枯藤道長,老牧他.……」
遠處傳來粉毛雙胞胎叫喊,只見先前站著的老牧已經低著腦袋,雙臂下垂。
腹部只能看到劍柄,先前的飛劍將他釘在了身後剩下的半面牆壁之上。
江南伸出手將這把土黃色的長劍拔出,身後兩人傷口處開始冒出血液。
「你先給他療傷。」
木蔑此時已經躺靠在翠玉鳴鸞的懷中,先前血液一直被蒸發看不出出血量,如今失血過多的他有些迷糊。
他看著那張布滿擔憂的漂亮臉蛋,嘴角上揚,他說出去的話已經做到了。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