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 輕敵了
蘭兮兮驚叫一聲,沒想到他們居然敢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讓自己出局。
因為輕敵,沒有準備的蘭兮兮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凌宇痕想要幫忙,無奈封魔狂鬼剛剛向自己施加了一個行動獃滯。就在短短的一瞬間,離月和雲沫寧飛快上前,一人朝蘭兮兮各自踢了一腳。
雖然只是黃階的級別,但是也不是吃素的。或許在青階斗者眼中這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影響,但是蘭兮兮只是只是個綠階的斗者,所以這兩腳,讓她本來就搖搖欲墜,但是馬上回到擂台的身子飛快的墜下炎武學院的擂台。
堅硬的擂台邊緣,還把蘭兮兮的臉龐,劃出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兮兮你沒事吧?」柳幻雪急忙上前。好歹都是封野戰隊的隊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雖然柳幻雪認為自己身份高貴,但是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我,我沒事……」蘭兮兮虛弱的直起身子,擔憂的看向擂台上,還在戰鬥封野戰隊的三個人:「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輸……」
「哼!他們怎麼可能會輸掉比賽!我們封野戰隊可是戰無不勝的,還是東寒帝國少年的第一戰隊!」柳幻雪的目光微微有些陰冷,哼道。
蘭兮兮目光擔憂的看向,還在戰鬥的歐陽旭,凌宇痕,還有石原。
雖然蘭兮兮和柳幻雪都出局了,但是面對三個青階的斗者,對於X戰隊還是非常不利的。而且,現在X戰隊只有慕離漠和風墨寒是青階的,其他的成員都算不上什麼。
更可怕的是……凌宇痕可是一名青階三級的斗者,風墨寒最多堅持十個回合。
也就是說,在十個回合之內,必須把青階一級的石原或者是歐陽旭打下擂台!
這是一項非常艱巨的任務!
離月和雲沫寧互望一眼,目光對準了正在指揮自己魔獸戰鬥的歐陽旭!
石原和歐陽旭的實力都差不多,但是歐陽旭其實強悍在魔獸強悍,所以單論個人戰鬥力,歐陽旭比石原要弱一些。
「雲瀾!」
「封魔!」
各種作用不要命的加持在離月,雲沫寧,還有洛西諺身上。
速度加持!
攻擊力加持!
憤怒加持!
洛西諺比離月和雲沫寧都要強悍。三個人一起飛快的朝歐陽旭沖了過去!
「吼!」
將一切都交給了雷怒青龍,靈眸白虎的身影宛如一道颶風飛快襲來。
「喵嗚——」小咪咪長嘯一聲,身突然暴漲,幾乎遮天蔽日。雪白的身影將一切都籠罩在身下!
「這……這是什麼魔獸!」歐陽旭大吃一驚,導致洛西諺的一記攻擊狠狠的招呼在了歐陽旭的身上。歐陽旭悶哼一聲,不敢大意,全力應戰。
看著這朝戰火燎燎,凌宇痕越加焦急起來,出手越發忙亂,導致被風墨寒鑽了好幾個空子,拖延了不少時間。
「加油啊!」蘭兮兮一臉著急的喊著,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柳幻雪目光陰沉,緊緊的盯著離月的身影。這一戰,同樣也代表著聚靈宗對於風離月的碾壓,絕對不能讓這個X戰隊獲勝!
歐陽旭手中青色鬥氣湧現,兇猛的朝離月攻去。
就在這時,雲沫寧和靈眸白虎一起,發出兇猛的一記攻擊!
「噗!」神獸的威力可不是宵小之輩可以承受的。雖然靈眸白虎並沒有成年,但是那一記攻擊的威力依然不容小覷。
歐陽旭悶哼一聲,手中湧現著濃郁的綠色鬥氣,狠狠的朝著離月和雲沫寧打去。
那邊,察覺到歐陽旭的無力,凌宇痕的進攻更加兇猛,招招狠辣。而風墨寒則拚命的拖延時間。
石原和慕離漠的實力相差無幾。慕離漠雖然比石原年幼了大概三歲不到,但是出身皇家,實力強悍,隱隱有佔上風的勢頭。
瞥了一眼風墨寒那邊,離月微微抿唇。風墨寒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最多一分鐘,就會趕過來。
還是在風墨寒拚命阻攔受傷的前提下。
「喵!」小咪咪覺察到了離月的心思,尖嘯一聲,周圍發出了柔和的白光。
「混沌!」
離月的腦海中,似乎響起了小咪咪的聲音。
白色的光芒,然後是灰色的光芒,幾乎整個比賽場地,都陷入了一團混沌,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當然,因為小咪咪並不強大,而且還有結界限制,所以外邊的人是不受到影響的。
「混沌是我的絕技之一,消耗量很大。以我現在的實力使出這一招之後,就會陷入沉睡,知道我自己休息好為止。」小咪咪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抓緊時間!」
離月是小咪咪的主人,自然是不受影響的。風墨寒,雲沫寧,慕離漠,洛西諺四人是離月的隊友,對於混沌這個技能,也是免疫的。
歐陽旭大睜著眼睛,俊美的臉龐微微扭曲。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周圍一片黑暗?發生什麼了?
就在這時,離月猛地抬腿,腿上帶著她最濃郁的黃色鬥氣,帶著撕裂空間的尖嘯,狠狠的下劈!
按理說,不管怎麼樣,黃階的斗者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將青階的斗者打暈的。
但是離月身上就有可能。不知道為什麼,離月覺得自己丹田緩緩流淌過了一股暖流,腿上黃色的光芒微微泛綠,隨後變成了最濃郁純正的青色!
腿風帶來尖利的破風聲,離月狠狠的下劈而來!
歐陽旭實力也是非常強悍的。在離月下劈一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
假如歐陽旭沒有那麼輕敵,閃開后再躲一陣子,那麼也許就會有轉機。但是歐陽旭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輕敵!
他知道攻擊的是一名黃階的斗者,風離月或者是雲沫寧其中的一個。以歐陽旭青階的實力,對付一個黃階斗者的進攻自然綽綽有餘。
歐陽旭不退反進,手中青色的鬥氣盛放,迎著離月腿上也是青色的鬥氣,撞擊在了一起!
「轟!」
歐陽旭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壓迫感時已經遲了。他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飛下擂台,狠狠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