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站 約定完成，沒有遺憾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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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泰看的很清楚，《出去》是從總上面最裡面的角落飛出來的。
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一本一本的尋找，直到拿到最後一本才正確。
混蛋，誰會把吃去的方法放在那個地方，放在中間某個地方才對吧！
混蛋！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他從最上面開始找，不是第一次就就拿到了嗎？
可是……
他會直接跑最上面去嗎？
明顯不會啊！
祂似乎看出巴爾泰的想法，漠然的把書遞了過來：「你最多有三天的時間看書，這段時刻會隨時供應你的食物，想要離開直接打開這本書就可。」
表雖然漠然，巴爾用卻卻感覺那副表下有其他東西！錯覺嗎？
巴爾泰接過書，看了看，放到一邊，對祂道：「謝謝！」
「沒事，我才應該感謝你，感謝你幫助謙肖。」祂搖頭，說出這句話。
「能問一下，你和謙肖是什麼關係？」巴爾泰盯著祂，注視祂沒一絲表變化。
可巴爾泰註定失望，祂的表就像雕塑一般，永遠不會出現緒變化。
「謙肖是我的新生。」祂對巴爾泰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再出現，你門看到的只是一道殘破的靈魂，只有謙肖死了祂才會再次出來。」
「……這樣嗎？」巴爾泰看著祂。
「我想你明白了！這裡書的隨便看，也可以隨便帶走，三天後必須離開。」
在巴爾泰眼中，他如同沙子一般消失。但實際上只是重合的能量散開。
巴爾泰確實明白祂的話，卻無法信任祂的話，但也沒辦法。
看了一眼《出去》，巴爾泰把它放到圖書館最中間，水晶吊燈下面，然後去第二層拿好幾本他找書時覺得不錯的書籍。
接下來就坐到那一堆食物邊上，專心的看著書籍！
兩個小時后，巴爾泰揉了揉乾澀的眼睛，朝大門外走去——祂出現的時候順便消除了巴爾泰的負面狀態，眼睛同樣恢復。
走到門外，看著上面三個圓球，巴爾泰喊道：「『天』出來一下。」
「巴爾泰先生，你見到了那位大人。」
『天』從上面飄下來，觀察巴爾泰比第一次進去時還好的狀態。
巴爾泰點頭：「嗯，見到了。」如果是祂的話，確實符合『天』說的那些故事中的那位大人。
「那就好。」
『天』很激動，接著問道：「那現在你有什麼事？」
巴爾泰淡淡道：「上廁所。」
天：「……」
一般劇是這麼展開嗎？
……
三天後，巴爾泰正在看書，面前的一堆食物全部消失，祂重新出現。
「你該離開了。」
「好。」
巴爾泰點頭，起拖著自己的小背包，把旁邊一堆整整齊齊的他收集都沒有看的書籍裝進背包，塞的滿滿當當，直到裝不下來才看著整個圖書館表失望。
祂在一邊默默看著。
巴爾泰費力的背上背包，很害怕背包斷裂，感覺比烏龜被一座山還嚴重。
「好了，可以了！」
「你翻開書就可以！」
巴爾泰如約翻開《出去》，一陣白光閃過，巴爾泰消失在原地。
祂看著地上散落的幾本帶不走的書，揮手，全部回到書架原來的位置。
然後朝外面走，走到大門外，看著鑲嵌在上方的三個圓球。
『天』『地』『人』齊齊飛出，落到地面對祂鞠躬。
「大人！」
「嗯，你們現在自由了，想不想去其他地方看看。」祂點點頭，說道：「我可以為你們塑造一副軀體，你們可以脫離人工智慧，當一個正常生命，雖然壽命只有五十多年，但可以傲游這個世界。」
『天』『地』『人』一起對視一眼，然後對著祂搖頭：「不用了大人，我們這樣就好。」
『天』笑道：「很感謝大人，不過我們三個從機械中誕生，也該和機器一起腐朽，雖然有點好奇外面的世界，但我們已經不用出去看了，這樣就好。」
祂點點頭：「好，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
下一刻，祂消失了。
三個人工智慧一起笑了，三個圓球落下，大門關閉，它們沉如圓球，大廈略微震動一下，所有的燈光開始逐漸熄滅，藍色晶體中的電流消失，變為灰白色，所有行動的機器人停止，紅色的指示燈熄滅……
這個空間陷入黑暗，鋼鐵城市運行了幾百年的人工智慧首次，也是永遠的停止了工作！
……
巴爾泰並不知道這些，他背著背包，落在了小鎮街道上，被『八十八』接住，送去謙肖那裡。
當走到那間飯店時，巴爾泰剛好玲玲從空中落下，落到謙肖上，抱著謙肖大哭，看樣子受了很多很多委屈……
而這裡，是一個奇怪的小鎮，每個人都給巴爾泰危險的感覺。雖然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謙肖能在這裡平和的吃飯，巴爾泰知道自己從那個鋼鐵城市出來了。
還有自己帶出來的這些書，他的機械知識又能增加了，能夠製造更多的武器。
…………
時間提前三天。
荒蕪森林！
「這個，應該按這裡……這個液壓數值，惜兒記得看過，應該是這裡，沒錯這本書里說過……可這個是什麼呢？」
控制台前方，安惜兒拿著一本厚實的書籍，對著密密麻麻的按鈕控。
好幾個小時后，安惜兒將一個閘門推到最高，飛鷹號輕微的震動。
從外面看，飛鷹號尾部巨大的噴口有藍色的火焰噴出。
「耶！惜兒，你終於成功了。」
花了三天的時間，安惜兒終於正確完全無誤的點燃火，高興的在控制台前跳躍。
「唔～，接下來是這個！」
安惜兒對照著書籍，將另外閘門推到最高。
飛鷹號的震動慢慢增大，惜兒看著地面的景象在拉遠，這說明飛鷹號在慢慢升空。
安惜兒忍著激動，再次看看了書，按下另外一個綠色按鈕。
下一刻，飛鷹號一陣晃動，尾部的藍色火焰消失，一下落到地面。
「唔～，又錯了。」
躺在船艙地面，安惜兒拿開臉上的書籍，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種注視，眼裡滿是傷心。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失敗，是第五次，每次火焰都會莫名熄滅，又從空中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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