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站 不聽,真正的家
可一百多年的時間『祂』並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反而自身的問題越來越嚴重。
有一次失去控制,差點一劍將這個異空間斬碎!
之後『祂』離開了,走的時候告訴一他們,『祂』總有一天會回來,但回來的可能不是『祂』,可只要是這具身體,那麼就是他們的主人!
一知道的一些『祂』的事,比如『祂』的靈魂,或者說精神出了問題,已經破碎,可能會重新孕育出一個新的存在。
所以一才會有那麼一句「這樣嗎?主人已經去了嗎!」,一已經察覺到謙肖不是『祂』。
三百多年的時光,一已經老朽,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謙肖放出『祂』的氣息才徹底清醒。
他們雖然是『祂』製造的兵器,卻有生靈絕大部分的情緒,沒有的只是慾望與自私。
不過那又怎麼,謙肖就是他們的主人,『祂』實現承諾回來了。
至於玲玲他們去的那些秘境,則是曾經那些『神魔』生活的地方,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危險,也有一些機遇。
玲玲他們被傳送去那些地方是『祂』的安排,『祂』離開的時候還說過等他在回來的時候可能會帶一些同伴——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祂』的同伴的,不成就去死吧!
沒錯,那些秘境是會死人的,如果玲玲他們出了差錯,就會死在裡面。
而惜兒那裡又不一樣,惜兒那裡叫荒蕪森林,是整個密境除了小鎮以外最危險的地方——小鎮的地危險在於一他們這些兵器,一說他們每個兵器都有一人獨戰一隻大型艦隊的力量。
但他們並不能離開人間,他們的職責就是看護好人間。
『祂』製造一他們出來可能也只是想著玩玩,或者發布幾個指令,沒想那麼多,畢竟當時『祂』的問題已經很嚴重。
當然,這是謙肖的猜測。
而擁有獨立思維的一他們真的傻傻的等了三百多年。而三百年前,不正是寂滅時代……
謙肖不敢繼續想這個問題!
荒蕪森林並不是最開始就存在,而是在『祂』走後十年,有一天『人間』上空裂開一道的裂痕,從裂痕里掉出『祂』武器的一塊碎片。
碎片掉落在一片森林裡,之後方圓千里的生靈瞬間死亡,化為只剩植物沒有生靈的荒蕪森林。
武器碎片?
謙肖看向黑劍,一也看向黑劍。
謙肖想起沃爾夫星的黑色碎片,那塊融入黑劍的碎片,之後再也沒反應,黑劍也沒有變化,一克重量也沒有增加……
可惡,果然是『祂』的問題!
這就是大概的情況,總得來說,謙肖被自己坑了!
艹!
已經第二次暗罵,謙肖坐在某種草編製的床上,抱著腦袋,眼睛都紅了,轉過頭,看著一沙啞問道:「你說我是你的主人?」
一點頭:「沒錯,您是一的主人,這個是刻在我們基因上的程序,永遠無法改變。」
「那我說的話你們都能蹲守嗎?」
一搖頭道:「並不是,您雖然是我們的主人,但並不是製造我們那一位,一般的事情我們都能做,可有些事情我們也不會聽。」
「比如?」
「讓我們離開出去幫您爭霸星空!」
謙肖一愣,還真沒反應過來,剛剛一可是說他們每一個都是可以獨斗大型艦隊的兵器——這裡說的獨頭應該是一個人摧毀大型艦隊。
而大型艦隊的至少必須擁有一艘殲星級別的戰艦……
而三百三十三個兵器,就代表三百三十三支大型艦隊!
只可能更強!
而擁有這一份力量……
不說宇宙,那太過遙遠!
只是銀河系,能夠拿下,而且輕輕鬆鬆的拿下,絕對的,到時就是銀河系的霸主……
呸呸呸……
我在想什麼呢,玲玲他們才最重要,還要去找彩虹海!
謙肖甩了自己一耳光,很重,血都打出來。從幻想中回過神,這種事情太過誘人,只要有慾望的生靈都不會無動於衷。
一疑惑的看著謙肖,不知謙肖為什麼會甩自己一耳光,繼續道:「這個我們不會答應主人,除非主人真正回來,可主人真正回來也用不著我們的力量。」
謙肖紅著眼看著一,急切問道:「那我要求你把我那些同伴從秘境裡帶出來,你聽不聽?」
一搖頭道:「不聽。」
謙肖怒吼道:「為什麼?我不是你們的主人嗎!這事情很小吧!」
一直視著謙肖,謙肖忽然感覺到一絲毛骨悚然的殺氣,下一刻,那殺氣又消失。
一搖頭道:「很抱歉主人,這是主人設置的試煉,除非主人回來,不然我們沒有資格解除。」
謙肖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輕聲又問道:「那能把我送過去嗎?」
「也不能,這是主人走的時候定下的規矩。」
謙肖雙眼無神的問道:「那我能做什麼?」
一道:「主人,這裡是您的家,您想做什麼都沒問題!只是那兩個要求我們確實不能聽從,您可以自己去,我們不能阻止。
可您去不了,小鎮外面的懸崖您如果下去必死無疑,所以您只能等待,等待您的同伴能通過試煉。」
謙肖:「可……」
一打斷謙肖的話:「主人,您應該相信您的同伴,試煉是依照本事實力決定,絕不會超出太多,只要堅持自己,是能走出來的……畢竟是同伴,並不是工具。
這是您自己設置的!」
謙肖看著手中緊我的黑劍喃喃道:「可是,我不是『祂』。」
「不,您是。」一搖頭,看著謙肖,肯定道:「您和主人是一樣的,只是您的道路和主人不一樣,可目標一致。
主人消失,所以有您的出現,您就是主人,您的心和主人是一樣的。
您不會和主人走一樣的道路,您有自己的道路,不過您要完成主人未完成的願望。」
「主人,你知道嗎?」
「什麼?」
謙肖再次看向一。
真的,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對這個環境,對一升起警惕心,聽了這些話,他有些理解了。
一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撐起的窗口,望著天空道:「我們雖然是您製造的兵器,卻並沒有真正戰鬥過,主人在的時候我們也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平常的生活。
我們真正做的事,其實是守護『人間』,守護好您的家。
其實,主人離開的時候我私自問過主人,我們守護這個『人間』到底有什麼意義?
當時主人說的是,「並沒有什麼意義,但『人間』是我的家,當下一個我累了的時候,可以回到這裡休息。」
當時我並不理解主人這句話的意思,不過看到了您,主人,我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
一轉向謙肖,窗戶射進來的陽光映襯著他蒼老的身影,聲音平靜道:
「主人,這裡是您真正的家,您在這裡安心生活就可,想離開時隨時離開,想回來的時候隨時回來。
這裡是您的家,並不需要拘束,沒有誰會害你。可真正想要獲得的什麼,還是要靠您自己,包括任意的命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