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複仇者和天使的戰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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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魘，她有很多去處。比如卡瑪泰姬，比如紐約聖殿，再比如梅姨的小樓。但是拿到權杖的惜就不好說了。。。。。
惜的小書店，夜晚
明黃色的光在房間裏閃爍將靠牆的書架映的忽明忽暗。心靈原石本能的抵抗著外來力量的入侵，然而並沒有什麽用。
惜坐在高腳椅上，讓權杖浮空，上麵的寶石和自己的眼睛齊平，這樣的姿勢她已經坐了有一會兒了。以她精神力量的強度，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惜睜開眼，麵無表情的看著停止閃爍隻閃著微光的原石。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卻並不怎麽開心。
視線撇向角落的黑影，有些詫異的皺眉，這一點她和妹妹魘很相似。
“這麽快。。。。！”
“鐺。。。。”
沉重金屬落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惜又將視線投向門口，身體微微扭動將椅子擺正。擺了個高高在上的坐姿。
“咯吱”
門從外麵推開，高大的身影被書店的燈光捕捉，投下了一個影子，拉的老長。
不同於周圍的建築風格，惜的小書屋頗具古典風格，門難得的裝了個木門，為此魘還和托尼爭論了很久。
“哦！我以為會是那個機器人先來，沒想到會是你。”惜抓住飄在空中的權杖，隨手扔在桌子上，寶石雖然擁有很強的能量，但惜並不怎麽需要。就像她之前和魘說的，力量太駁雜並不是好事。
“我想它應該早早的躲起來了。”托尼並沒有穿著鋼鐵戰衣進門，輕車熟路的走到一邊的酒櫃隨手拿了瓶酒，打開為自己倒了杯。
惜全程看著未發一言。
“你現在是哪個？”托尼看起來很輕鬆完全沒有要進攻的意思。“哦，讓我猜猜，惜!。。。。你是天使。”
“你為什麽而來？權杖？”惜並沒有理會托尼的動作和語氣，說真的在她看來托尼獨自前來等於是送死。不，應該是兩個。她將視線再次投向門口。娜塔莎已經跟著走了進來。
毒液也不再躲在黑暗的角落裏，在天使這樣的強者麵前一切計謀都是兒戲。
“不。。。。！”托尼也看了進門的娜塔莎一眼，隱晦的眨了眨眼睛。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順便豎起一根手指左右擺動，否定惜的話。
“哦！？”惜發出了一個疑惑的音，不過怎麽聽來都有些了然的意思在裏麵。
托尼也不是笨人，“沒錯，我是為了。。。。。。。”
話到此突然頓住，托尼莫名的感到有些哪裏不對。誰能想到自己來這裏是為了惡魔，這劇本是不是有些問題。
“呃。。。。為了惡魔!”托尼定了定神，“對了，叫什麽來著？”他看向娜塔莎。
“魘!？”惜的聲音依舊。
“沒錯，就是她。”看見娜塔莎點頭，托尼確認道。“你應該知道她在哪裏，不你肯定知道。”
“你很聰明，魘在哪兒，我當然知道。不過我為什麽告訴你。”惜抱起胳膊不為所動。
“當然，你有不告訴我的權利!”托尼點點頭，這點沒錯，“不過，你必須告訴我!”
“哈哈哈哈!”惜愣了一下，笑了，她對托尼理所當然的話感到可笑，“說說看，我為什麽必須告訴你。”
托尼豎起手指，說道，“第一，這裏是地球。”，接著豎起第二根，“第二，魘是托尼的朋友。”
“哦！那又怎樣。。。。。。”惜也伸出兩根手指，“第一，地球真的很弱，第二，你也很弱。”
“你說的對，但有一點需要說明。”托尼笑笑，對惜說的話全不在意，他再次向杯子裏添了些酒。突然問道，“你剛來地球吧？”
惜並未說話，而是點點頭，她有些不明白對方的依仗是什麽。
“如果你不告訴我魘在哪，就不可能在地球好好生活。”托尼指了指腳踩的地麵，“而我是托尼史塔克，世界首富，花花公子，複仇者。”
托尼說完凝視著惜的雙眼，這間小書店一時間陷入安靜。空氣慢慢變得凝固。
“嗬嗬嗬嗬!”
惜再次笑了，笑的很開心。
“托尼。。。！她是這樣叫你的吧！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並且很有魄力。在已知的宇宙，還沒有生靈敢威脅我。你是第一個。”惜用欣賞的眼神打量托尼。“諸神之眸能夠看見一切真實，但卻看不見內在。我有些羨慕魘了。她有許多好朋友。”
“你想知道魘在哪裏，那麽我就告訴你。。。。。。”
惜從高腳椅上站起，立在虛空，張開天使羽翼。
“她在這裏。。。。。”惜點了點眉心。
“什麽意思？”娜塔莎暗自戒備，疑惑的開口問道。
“天使和惡魔本是一體，隻是靈魂不同。惜是天使，魘是惡魔。一體雙魂。”惜掃了娜塔莎一眼，再次將視線落在托尼身上。
“我知道，你們不僅僅想知道魘在哪，還想救魘出來。。。。。”惜金色的眸子不帶感情，她雖然很欣賞托尼，但也僅此而已。“托尼，想要救她，隻有。。。。。打敗我。天使族尊重強者。”
小書店再次陷入寧靜，托尼知道這戰鬥無法避免，但他依舊想要爭取和平解決。
“你們沒得選擇，想要救魘，隻有這一個途徑，或者。。。。轉身離開。”惜伸手虛抓，門外的鋼鐵戰甲被她攝進書店。“戰吧！讓我看看，你們有沒有資格成為魘的朋友。”
“哢嚓哢嚓!”
鋼鐵戰衣接到命令，一件件穿戴在托尼身上。穿戴鋼鐵戰衣托尼進行過很多次，但從沒有哪一次的心情像今天這樣的複雜。
戰衣穿戴的很快，隻用了幾秒，如果可以，托尼希望永遠也不要完成。
“我們不想與你為敵。。。。。”
鋼鐵戰衣的麵甲並未關上，托尼聲音低沉，試圖做著最後的挽救。但回答的依舊是惜的搖頭。他看看娜塔莎，她也穿好了毒液變成的戰衣。
“那麽。。。。。。抱歉!”
“哢嚓!。。。。”
托尼閉上眼睛，下一刻睜開眼睛，緊跟其後的是關閉的麵甲以及發射的能量射線。
惜看著托尼關閉麵甲，嘴角上揚，身體微側躲開射來的能量。接著消失在原地，再出現便是托尼身後。不待對方反應，一拳打在戰甲上。
“嘭!”
在惜麵前，托尼的鋼鐵戰甲太過笨拙，根本跟不上她的速度。托尼被惜的拳頭打中，穿過大門，徑直飛向外麵的街道，將路邊的燈柱撞倒。
“該死。。。。”托尼麵罩內的係統閃爍，閃著紅燈。
惜將托尼打飛後，看向躲進黑暗的娜塔莎。
娜塔莎很清楚雙方的差距，但是不得不進攻，她咬了咬牙衝了上去。
惜退後一步，讓娜塔莎的一腳落空，再次側身躲過拳頭。在躲過的一刻，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
“嘩啦。。。。！”
娜塔莎撞破窗戶，跌在街道上，她沒有受傷，惜留手了。伸手借著來自毒液的力量抓住地麵穩住身體。
“踏踏踏。。。。”
娜塔莎和半跪在一邊的托尼對視一眼，看向走出門的天使。臉上前所未有的凝重。這是他們麵臨的最艱難的一戰，沒有任何勝算的一戰，也是不可不上的一戰。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