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化蝶歸去
春贏得了比賽,轉身來到贏羨身邊得意洋洋道:「厲害吧!」
「狐假虎威!」贏羨心口不一,內心倒是對於這個結局很是滿意
第二場比試是羽書與贏羨,他們二人站在擂台上,眼神互盯著對方,便是對這場比試等了很久,都要試探各自似乎有長進!
羽書:「龍骨鞭」
龍骨鞭是羽書的法器,龍骨製成,一鞭就能抽死一人。
「好,奉陪,鳳翎扇」贏羨也亮出了自己的法器,是把鳳凰羽毛製成的扇子。
龍骨鞭襲來,贏羨轉扇形成一個扇盾,抵抗了龍骨鞭的衝擊,二人沖向對方,靠近時二人擦肩而過,形成一道藍色光影……
春正看得起勁,厭蛇躲躲閃閃的來到春的身旁開口道:「春姑娘,謝謝你方才為我解圍!」
厭蛇有些羞愧,春化解道:「沒事!不必放在心裡!欸,對了你猜猜他們倆誰能贏?」
「不好說,一個是鳳族公子一個是龍族公子,各有千秋……」
話未說完,只見春突然化作一群蝴蝶飛走了……
厭蛇看著飛離的蝴蝶大聲喊道:「春姑娘……春姑娘化作蝴蝶飛走了……」
眾人一驚,就連擂台上正在比試的二人也停了下來,看著飛遠的蝴蝶。
「小妖怪你去哪?」贏羨問道,正準備去追,卻被羽書攔了下來,質問道「你攔我做什麼?」
「教率司受學為期三月,時間未到你不能走!」
「可是,她……」
「她並不歸屬於鳳族,走得如此蒼忙,相比是有什麼事!」
連音看二人起爭執,有些頭疼,不知該怎麼勸阻,下意識看向高台上的墨舟,只見他的位置空了下來,不知何時早已離開。
春衝破南海結界,濕了衣衫,來到岸邊,看著濕透的衣衫有些煩躁,用手擰乾……
「衝破結界會遇水盾,水盾一破必會濕了衣衫,你若要走說一聲便是」
突然響起了一聲熟悉的聲音,春抬頭看向那人,原來是龍大公子。春有些詫異,不知他竟跟了出來。
「事出突然,怎麼大哥哥尾隨我做什麼?」
「尾隨?呵……」
「不是嗎?他們比賽誰贏了?」
「不知」
「原來大哥哥也沒看見誰勝誰負!」
「你叫春?」
墨舟答非所問,似乎想要盤問她,春神情有些凝固片刻,隨後吐槽道「相處也有幾天,怎麼你還明知故問」
擰乾了衣衫春準備起身離開卻被墨舟的話叫停了腳步:「你長大了!」
春白了眼他回復道:「哥哥怕是認錯了人!」
「你的額間之石呢?」
「什麼額間之石?」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不懂,若哥哥沒事我就要回去了!」
「你去哪?」
「回家啊!」
「回家?你的家在何處?」
「蝴蝶谷啊,我是蝶妖當然要回自己的地方!」
「你不是做了贏羨的侍從嗎?不跟他回鳳族?」
「不了,他那廟太大,我走的急,哥哥替我說一聲,三月期限一過,我再來討酒一杯!」
說罷,春便化作蝴蝶飛走了,墨舟看著蝴蝶離去的方向,心中在想,她去何處?她當真不是她嗎?
水舍
贏羨正在院內發獃,連音見狀走近他問道:「羨公子你還在想你的侍從?」
看著迎面走來的連音贏羨對於她的問題重重的嘆了口氣道:「想她做什麼,不過是我才收的侍從,有些不聽話」
不聽話!連音一笑調侃道:「她的性子挺好,估計碰上什麼事走急了些。」
「哎,隨她吧,我也是見她可憐才收留她!」
「收留?」墨舟不知何時偷聽了他們的對話「贏羨你可知她的來歷?」
贏羨嘲諷道:「她能有什麼來歷,蝴蝶精怪而已!」
「當真如此?」墨舟很是嚴肅的問道
「千真萬確,不信你問你家那位寶貝弟弟啊!」
「他們也認識?」墨舟有些好奇,看樣子他不知道的東西還挺多!
「嗯,那當然」
夜晚
水舍上方漆黑一片想必海上已是夜深之際,此時羽書正在屋內撫琴,琴音響徹水舍,琴聲悠揚、婉轉動聽
「咚咚……」
一聲敲門聲響起,羽書看這門外黑影開口問道:「誰?」
「我!」
羽書一聽便起身開了門,只見墨舟站在門外,不知深夜找到有何事?
「大哥這麼晚了還沒睡?有事?」
二人進了屋,墨舟坐在桌前看著他未收起的琴開口說道:「你不也沒睡!」
「習點旋音而已」
「贏羨身邊帶著的那個叫春的姑娘你認識?」
羽書一驚,不知大哥詢問她做什麼?點點頭,示意二人確實認識。
「你可知她身份?」
「知道些,上次在鳳族有吃過一次飯,她說她來自不死樹,三千歲,不知哥哥今晚怎會提起她?」
不死樹?三千歲!神界那個小姑娘初見時雖是孩童模樣,不過至少也是一千歲以上,再加上神族滅族三千年,理因不是三千歲
「她有告訴你們不死樹在何處嗎?」
羽書不解道:「未成」
「喔,好,你早些休息」
「哥哥為何要提她?是有什麼事嗎?」
墨舟嘆了口氣,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但見羽書很想知道的樣子便告知他「她,好像認識,很像我一位故人!」
故人!羽書震驚了,心裡雜亂不已,他記得他和她第一次見面也曾聽她說過,他像她一位故人,莫非這個故人,是指哥哥!不過他們倆既然見過怎麼互不認識?
「哥哥還有一個三千歲的故人嗎?是不是弄錯了!」
「我的那位故人已死,是個一千多歲的孩童,逝去已有三千多年!」
「孩童!算算時間你的那位故人理因與我一般大,可春只有三千歲,應該是不是長相相似的人吧!」
「或許真的只是巧合吧!」
羽書見事有蹊蹺,還是忍不住說道:「哥哥,不過我與春第一次碰面是在仙翁山,她……」
「仙翁山!她去仙翁山做什麼?」
「救幾個相識的精怪而已,不過她曾提及過我長得像她一位故人,莫非是你?」
墨舟驚住,這麼一說那就不是巧合了
羽書小心翼翼道:「會不會你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只是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