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晚上回去凡華特意找小李問清楚了各個國家部門的地址，一一記載本子上。
第二天去的是國家組織部，廖書記把他的來意還告訴了凡華。省里馬上換屆，他想摸摸上面的態度，自己當高官的可能性大不大。這次凡華一直在車上等著，一個多小時后廖書記出來，臉上笑容掛得慢慢，顯然有了好消息。
「回去吧，我下午就返回省里。」
把領導盼走眾人鬆了口氣，廖書記臨走帶上了劉主任匆忙寫就的飯店立項申請。
廖書記回去沒一個禮拜，申請就批了下來，並且提到元旦以前要做驗收，所需資金已經撥了過來。
時間上很緊張，所以這次連玲玲也幫上了忙，她負責前期宣傳，訂做了一件風衣整天穿著，後背上綉著幾個美術字體『美味晉陽』，晉陽是準備給飯店取得名稱。劉主任大筆一揮給把衣服錢報銷了。
玲玲長得那麼出眾，當然會有太多人注意，看到那幾個字就有好多打聽的，想知道是什麼美女在給哪裡做宣傳。
小李本地人負責聯繫人裝修，凡華負責設計布局，王主任負責招聘員工，劉主任跑營業手續，並且哪裡需要去哪裡。
為了趕時間，專修隊晚上也要加幾個小時班，叮叮噹噹響聲不停，二十多天下來，所有人都被搞得疲憊不堪。
飯店牌匾也掛了上去，外邊臨街柵欄上還有樓頂都是十幾米的紅綢金字宣傳橫幅，只是服務員沒有到位。
「要不我給在學校問問，好多家庭有困難的都需要兼職的。」玲玲又一次起了大作用。
第二天就來了五名漂亮的大學生，其中一個還是住校時的舍友，凡華見過。
一切就緒，劉主任召集全體開了動員大會，次日就要開始試營業，聖誕節那天正式開業。
王主任能說會道被放在了大堂經理的位置，劉主任自然是總經理。凡華不愛操心，本來什麼也不想管，結果推不了，負責上了飯店財務。
前三天由她們幾個兼職服務員出面邀請了到一些北華大學的校花之類的，來飯店免費就餐。
主意也是玲玲給出的。那些漂亮大學生就是金字招牌，一向有一大批男性圍著轉，不缺乏經濟條件優越的。當然其中還有跟校外社會名流有交往的，更能吸引來穩定的大客戶。
老潘把他當年的師兄也請來做了大廚，菜品絕對是附近範圍一流。
第一天客人全部是漂亮學生妹，滿堂鶯鶯燕燕，她們吃著舒心，幾個男性也看著舒心。
第二天有更多的美女不請自來，飯店座無虛席，凡華他們也沒了吃飯桌子，都在廚房湊合著吃點。
第三天就有男性跟來不少，飯店已經放不下了，有三分之一需要等著。這時就有男性同胞提出掏錢吃飯享受優先，飯店第一次有了收入。
三天的免費已經讓美女們愛上了這裡的美味，免費期過了還有不少堅持來就餐，不過都帶上了負責結賬的。第四天一天的收入補回前三天的虧空還有盈餘。
晚上忙到很晚，大家都很辛苦，劉主任提出了全體聚餐，兼職學生也給™提供了宿舍，不需要回學校。
「這段時間大家都非常辛苦，飯店開的非常成功。都是大家的功勞，我跟王主任是沒多少能耐。說到功勞，第一個功臣是玲玲，以後小凡就不要開小灶了，玲玲想吃什麼永遠免費，每個月根據營業情況還要給她發獎金。還要感謝老潘你們師兄弟和咱們的大學生營銷團隊，成功離不了你們的努力和支持，在這了鄭重地謝謝你們，當然每個人的獎金到時不會少。現在我宣布：開吃！」
劉主任這一番開場發言迎來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到底是當領導的說話做事面面俱到，還說自己沒能耐，幾句話就把所有人凝聚在了一起，以後給飯店盡心儘力。
吃完飯沒其他事，就剩下休息，所以都一個個放開喝上了。玲玲一直興奮著，有人勸酒來者不拒，沒幾下臉就紅撲撲的。
凡華看她開心也不好說勸，又擔心她喝多了難受，在桌子下面不住地用指頭戳。
「別鬧，再喝點，你也喝。」玲玲已經帶點麻木，控制不住自己了。凡華心裡嘆氣，醉就醉了吧，等明天醒了再說教。至於就他是不會多喝，等一會肯定需要背玲玲上樓。
飯場結束，凡華不光要背玲玲，除了王主任和張嫂，全體喝多了。先把玲玲被上去，放在沙發上平躺下，急急忙忙又下去搬運其他人，就他一個能站著的男同志。
把所有人弄回房間，王主任和張嫂收拾殘局，凡華還要趕緊照顧玲玲去。
玲玲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笑著說著胡話，偶爾還揚一下胳膊，醉成那樣了還在興奮。
凡華接了點熱水出來，先給她擦了臉，然後脫掉襪子。就連以前白生生的腳丫也已紅潤著，把它浸在熱水裡稍微泡了泡就擦乾。聽老爸說過，酒喝多泡熱水時間多了會吐。想來『酒』經考驗的人經驗之談一定是有道理的。
將她抱回卧室脫了外層厚衣服，塞進了被子里。回房休息吧又不放心，萬一她一會兒發個酒瘋什麼的沒人照顧可不行。就坐在床邊倚著床靠背半躺著，稍微解解乏，他這一天也累的夠嗆。
不知不覺中天都亮了，凡華是被小張叫吃早餐的敲門聲驚醒的，發現自己就靠那睡了一夜。
看看玲玲，臉不再紅了，安安靜靜地還在深眠中，嘴唇有些乾裂。
凡華不清楚女孩子平時用什麼給嘴唇補水，也不好去翻找她的物品，就到廚房切了幾片黃瓜給她敷上，自己下樓吃飯。
下來吃早餐的人連一半也沒有，都睡著叫不起，劉主任倒是拍著腦瓜揉著眼下來了。「以後再不能搞聚餐了，這一大幫人誰知道要睡到幾點，還有沒有精神上班。失誤失誤！一高興就搞出了麻煩。小張，去把他們強行弄下來吃飯。」
凡華也不管劉主任怎麼牢騷怎麼頭疼安排工作，他快速地把自己的胃安頓好，盛了點牛奶，一個煎蛋兩根油條，拿上去預備玲玲醒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