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預約聯誼會
老婆,你父母是.……?
啊,春雨聽了他的問話,有點疑惑,自己的父母是做什麼的,他是知道的,幹嘛又要問。
想到此,春雨語氣很平靜的說道:「我媽媽是小學老師,教語文的,我的爸爸下崗好幾年了,去年因為他打我媽媽,被判刑,在保外就醫的時候,他跳樓自殺了。」
沈流言面無表情的聽著小女人的話,她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沈流言一個人可以聽到,他是感覺到自己沒有底氣,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她明顯地很自卑。
她和他,身份懸殊太大,春雨在他的問話之後,又一次看清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大領導,自己只是小老百姓,根本就無法與這樣的大領導相比,想到此,她又有了要逃走的想法。
沈流言看著小女人他的心裡微微的一怔,幾乎聽得見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隱約的顫抖著,心裡一陣的自責,不應該問她的,小女人的心裡肯定又開始自悲了,知道自己的問話又打擊到她了,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在快速的流動著。
媽媽打來電話在催促他找對象結婚,她想抱孫子了,還告訴他,給他物色了幾個身份高貴,且家庭背景顯赫的女孩子,
沈流言敷衍著好不容易聽著媽媽掛了電話,他知道,小女人永遠不是媽媽眼中的合適人選,想要為了小女人與他那位霸道的媽媽抗衡,他做了最壞的打算。
他對這個小女人還有一些顧慮,或許,她還沒有完全的走進他的心裡,還不夠為了她,和父母決裂的地步,哎,沈流言的頭髮了,尤其是這個小女人動不動的就想逃離,使得自己跟沒有信心。
春雨在沒有說什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快嘗一嘗我做的驢肉火燒,」小手拿了一個遞給沈流言。
沈流言也恢復了平靜,回過神說道:「哎吆,老婆,你可真偉大,想不到傳說中的人間美味驢肉火燒是出自我老婆之手,」
桌子上放著一大摞驢肉火燒,一個青菜小炒,一大盤切的又薄又勻的驢肉片,還有一大碗驢肉蘑菇湯,看著都香,老婆,太好了,我想著連你一起吃了。
兩個人一起吃飯,春雨話並不多,看著霸道的男人高興的吃著,沈流言吃著她為自己做的飯,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比喻。
「好吃嗎?」春雨面無表情的說道。
「嗯!好吃,」沈流言聽著她冷淡的語氣,他的心裡可登一下,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沈流言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拿起看了一眼是陳一舟的號碼,他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微微的皺起眉,接聽了之後,語氣冷淡的問道:「舟舟,什麼事?」
春雨聽著他叫的名字,是自己的表哥,陳一舟的電話。
「我的姑媽,你的母親大人,要你五一勞動節回來,有一件好事要與你商量,」陳一舟不急不躁的說道。
「周周你不要說了,我是不會回去的,我的工作太忙了,沒有時間,我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都告訴他了。」沈流言,很無奈的說道。
「哦,你不回來,可能要讓我帶著她去你那裡,別說我沒有告訴你。」
沈流言看了小女人一眼,有對著電話里問道:「你是說,我不回去,她就要來,是嗎?」
「對,她和我是這麼說的」,電話那邊的陳一舟冷冷的說道。
沈流言猶豫了一會問道:「不會是就我自己吧!你們去嗎?」
「哎吆,我的哥呀!我可是真的服了,你的母親大人,所有我們以前大院里的靚男俊女都要來,哦,就連離了婚的都要參加,她們為我們辦了一個聯誼會,都是這些閑著沒事幹的官太太,地點就在夜色大酒店。」陳一舟對著電話里的哥哥訴苦。
「她可真的是添亂,」沈流言說道。
「可不是嘛?她們還說了,我們這些人都不正常,到了結婚的年齡,都想著晚婚晚育,」陳一舟說道。
「怎麼就不正常了,她們可真的是閑得無聊。」
「嘿嘿,誰說不是那,更無聊的是,這些官太太說我們不喜歡女人……」。
「無聊透頂,我不喜歡女人,難道還喜歡男人。」沈流言沒加思索,脫口而出。
正在吃飯的春雨聽了,差一點噎住,一下被驚呆了,她知道沈流言的性取項絕對沒有問題誰會有自動奇葩的想法,真是太有才了。
沈流言也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眼神瞥了一眼春雨,皺皺眉,說道「好了,知道了,我考慮一下,過段時間再說!」
掛了電話,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暗下來,幽深的眸子里逐漸泡上了一層寒氣,看著都讓人喊到一陣的冰涼,沒有一絲風暖意。
「她們辦了一個聯誼會,要讓大院里年滿十八歲的男孩女孩都去參加,那群老女人,都是在家閑著,吃飽撐得。」
他陰沉著一張臉說道,春雨知道他剛才的電話,就是,這事。
「吃飯,快點老婆,吃完飯我帶著你去兜風!」沈流言低聲的對著春雨說道,剛才還一臉的不高興,這會有雨過天晴了,一切的煩惱都不復存在了。
他想通了,讓去就去唄,又不是見不得人,反正都是大院里一起長大的孩子,就當是發小聚會吧。
這個宿舍里是沈流言的小天地,他可不想被自己那位霸道的母親給破壞了,這是他與小女人的自留地。
吃完了飯,春雨又繫上圍裙,收拾著廚房,沈流言坐在沙發上眼神隨著廚房裡忙碌的小女人,眼神里充滿了溫柔。
他突然發現茶几的下面放著一個信封,拿起來看了看,裡面竟然放著三千塊錢,這是哪來的錢,他開始疑惑起來。
「老婆,這些錢是怎麼回事,我發現咱家的茶几底下有一個信封,裡面裝了三千塊錢?」沈流言一臉疑惑的問道。
「哦,那是我今天出去的時候在櫃員機上取了兩千,還有一千是你早上給我的,那是你的錢。」春雨回答道。
沈流言是誰呀,那是個聰明人,小女人一說他就明白了,在心裡暗罵:「這個該死的小女人,你用的著跟我分的這麼清楚嗎?」
看著那個纖細的身影,他真的讀不懂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心裡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麼?天底下那個家裡不是男人掙錢女人花,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到他這裡就不行了那。
沈流言手裡握著那個信封,自嘲的一笑說道:「老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錢是我上次給你放到錢包里的兩千還有今天早上的是嗎?」
「都,是的,」春雨在廚房裡回答著。
沈流言知道了,今天她買了這麼多的東西,用的都是她自己的錢,她就是那點工資,還要給自己買吃的,他的心裡一陣的自責,感覺心在疼。
「我不想讓別人說我,占你的便宜,花你的錢,靠你養著,我自己有手有腳的,能養活自己,再說了,我是你的誰啊,幹嘛要花你的錢!,你說是不是。」
春雨的話好像在他的心裡猛扎了一刀,他疼得幾乎窒息,心裡的情緒又發做不出來。
這個小女人能把話這麼說,沈流言真的沒有想到,是自己沒有給她明確關係,其實不怪她,小女人本身就很敏感,很自悲,尤其是兩個人這種複雜的關係。
沈流言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小女人說道:「你非要和你老公分的這麼清楚嗎?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
「那可不一樣,在沒有結婚之前是不能那樣的,何況我家還是另一層關係那,」現在小女人在和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