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故意說教
春雨,陳一舟一前一後的回到包廂,幾個人一起起鬨,
哎吆,這位帥哥你好,還帶來了一位美女,那你們就自報家門唄。
陳一舟是警官,他的家庭出身,在這種場合是不局促的,可是在美女的面前,他就緊張的一張俊容明顯的變得發紅。
他咳嗦了幾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陳,名一舟,在公安系統工作,」陳一舟介紹完了自己,挨著嚴肅坐下。
馬蘭,梁爽,又在起鬨,古色古香的包廂里琴韻悠揚,如行雲流水,大屏幕上,嬌艷欲滴的荷花,相得映彰,這裡是繁華的城市裡,能有一個優雅不俗的地方,春雨的心裡不禁感嘆,看來別人的眼裡也有多種多樣意想不到的驚喜,只又想不到,就是怕有做不到的。
沈流言也回到了包廂,他在陳一舟的身邊坐下,眼神淡淡的瞅了一下,梁爽一雙眼睛又開始發獃了。
嚴肅換了一首輕音樂,婉轉悠揚,時而低鳴,時而空谷傳響,流水潺潺,氤氳裊繞.……,那種人行雲流水的旋律。
昔日里,嚴肅走的完全不是常人走的路線,沒有藝術細胞,但是有事沒事的,總是沉浸在輕音樂的節奏里,即使是每次都會沉浸的難以自拔,呼呼大睡。
陳一舟張了張嘴,,想對他說點什麼。
霸道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當你的小警察,不要多管閑事,警告你,在家裡別多嘴,否則我把你的臭嘴給縫上。」
哼!我還沒有那麼無聊到亂說話。陳一舟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怎麼樣,干卿何事,沈流言瞪著一雙大眼望著她。
哼,你就是一顆累的要死的爛桃樹,爛人,陳一舟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頭不在看他。
沈流言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說道:「我不是爛人,誰沒有私生活,但是我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爛,請注意你的措辭,我是你哥。」
心裡變態,陳一舟說道。
嚴肅在旁邊聽著這倆個人的對話,心裡很糾結,不知道該不該插嘴,靜靜的聽著兩個毒舌男人的對話。
沈流言面無表情的玩弄著手中的酒杯,在他的眼裡,好像整個包廂里只有他的存在,可真的是領導的派頭。
梁爽重新打開了一瓶,拿著站在沈流言的面前,小聲地說道:「沈縣長,來我給你倒一杯。」
好的,來,我們干一杯,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春雨偷偷的看了一眼,感覺他倆真的很般配,梁爽一直都在暗戀者霸道男人,沈流言的表情似笑非笑,他們挨著坐著,般配的令春雨羨慕。
扭過頭不在自尋煩惱,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某人看在眼裡,與梁爽碰杯,故意刺激小女人,她臉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的目的達到了,眼底發出賊溜溜的精光。
沈流言又故意把身體向梁爽靠近,:「梁小姐,認識你,我很高興」,
「是嗎,沈縣長,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你,我們能不能交個朋友,」梁爽興奮的兩隻眼睛冒金花,不知道要怎麼表現自己。
其實,在坐的都是我的朋友,認識與不認識的,都一樣,我要關注民生,向老百姓所想,給老百姓說給。
春雨聽了他的話,猛地被水嗆的咳嗦了幾聲,在心裡偷偷的咒罵他幾遍,這個男人可真會唱高調,他說的話,風輕雲淡,不帶一點的情緒。臉皮好厚。
馬蘭輕輕的拍了一下春雨的後背,沒事吧,你怎麼了,喝水都能嗆到,哎,可真讓人服氣。
馬蘭有順口說了一句,沒想到,沈縣長還挺憂國憂民的,現在這種領導真的是少見了老百姓有你這樣的領導,真的是他們的福氣。
哎,我說,我今天不想唱歌了,我餓了,咱們能不能出去找點吃的,我從昨天到現在,還沒有吃過飯,沈流言眼角赦了小女人一眼,那眼神很受傷。
領導為什麼不吃飯,哎,不要提了,我昨天,遇到一個和男朋友吵架的女人,那個女人真的太可氣了。
剛開始的時候,男人對她很溫柔,很關心,可是這個女人不知道好歹,為了一點小事,就不依不饒,男人的火氣被他激起來了。
哎吆,你們不知道,那個男人幾句話,就好像鋼刀直插進女人的心臟,說道了她的痛楚,小女人說的號啕大哭,這件事,我是從頭看到尾,還真的是給我上了一堂課。
陳一舟臉上浮現出怒氣,沒好氣的說道:「沒想到大縣長,日累月積的忙中偷閑,還能偷偷的站在路邊看老百姓吵架。」
啊,哈哈,我這也是體恤民情,關心百姓疾苦,領導不就應該這樣嗎?怎麼,你個小警察有意見。沈流言故弄玄虛的說道。
女人在大街上就哭了,哭的好可憐,那個男人也真的狠心,把號啕大哭的女人扔在那裡,一個人開車走了,當時我真的想過去,把那個女人拉走,可是我又一想,我算幹嘛滴,師出無名啊。
嚴肅聽了之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哎吆,我的大縣長,去哄一個傷心哭泣的女人,還要師出有名,你的要求太完美了,你可真逗,關心女人哭,還在關注人家男朋友的去向,你到底有幾層意思。
在坐的幾位都哈哈大笑,只有春雨低著小腦袋,假裝沒有聽到。
馬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哎吆我
沒有想到領導也八卦,笑死我了。」
行了,你們就知道笑,有什麼好笑的,到現在我都一直在想,那個女孩子會不會回去還要哭,我晚上睡覺得時候做了一個惡夢,夢見那個女孩子在罵我,醒了之後,我就失眠了,一個人望著天花板到天亮,哎,我是無辜的,這不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
陳一舟聽了之後不知所以的說了一句:「你閑著沒事,了,看你家打架,看人家哭,你可真夠閑的,」
沈流言看了他一眼,滿臉的詭異,說道:「我就是閑的蛋疼,你說咋滴礙你啥事,當好你的小警察,有些事不用你知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嚴肅端著一被啤酒與沈流言,碰了一下說道:「遇到一點小事就哭鼻子,不值當的,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要學會堅強,說完抬起手,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你們男人就是不了解女人,我猜想,這個女人肯定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傷心,難過,所以才會哭,女人是要拿來寵的,不是拿來當女漢子,在一些事情面前,女人是很脆弱的,只不過男人不懂罷了,馬蘭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觀點。
是嗎?我覺得男人要堅強,女人更要堅強,因為在同一件事情面前,男人與女人同時競爭,勝出的那一個往往都是男人,女人要多付出好多倍,才能有勝出的機會。
嗯,對的,我同意沈大縣長的觀點,梁爽笑眯眯的說道。
還有啊,動不動的就有女人撲倒男人的懷裡哭泣的女人,是很容易被別人誤會的,人家還以為女人對他有意思那,他說著一雙眸子在在坐的幾位掃描了一圈,最後眼睛定格在春雨的身上問道:「小夏妹妹,我說的對不對,你以為那。」
春雨被他問了個措手不及,她大腦一片空白,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我,春雨被他問的一下慌亂起來,脹紅著一張小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沈,沈,縣,縣長,說得對。
他這是要幹嘛,他說的話都是說給自己聽的,這一點春雨在他開口說事的時候,她就明白,他到底是是什麼意思,嫌棄自己不夠堅強,自己哭,礙他什麼事,真的是多此一舉,如果放了自己,那遇到再難的事,都不會哭的。
陳一舟彷彿聽出了什麼,你不會是下基層變傻了吧,飯都不知道吃了,要不就是頭被門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