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她的男人
春雨把發的發的福利搬回家,該收拾得都收拾了,該放冰箱的放冰箱,她確實是媽媽的小棉襖,只要能做的,會做的,都不用媽媽在操心。
季林平不知怎麼的,今天的心裡特別的不舒服,是不是過年了,想的有點多,還有昨天晚上,秋霜說的話,就像一根針,深深地扎在她的心裡。
心在滴血,這孩子從來就不讓自己省心,小時候打架不學習,大了叛逆,早戀,抽煙,喝酒,夜不歸宿。
成年之後,做的更過分,居然撬了姐姐的男朋友,懷孕流產,現在更過分的是,她要求姐姐救他的男朋友,她的話說的肆無忌憚,說的理所當然,大腦的基層里完全沒有別人的感受。
孩子,你的臉色不好,你要對自己好點,小臉比前兩天更白了,女人是靠血養的,想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是過的無憂無慮的生活,都是媽媽不好,拖累了你。
媽媽,我挺好的,前天,我去醫院換藥,正好遇到了一個車禍受傷很重的女孩子,需要輸血,他和我一樣都是稀有的血型,我給他輸了血,可能是輸血的原因,臉色不好看,過段時間就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孩子,你本身就貧血,如果在給別人獻血的時候,要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
嗯,知道了,媽媽,你知道那個受傷的女孩是誰嗎?
媽媽看著春雨只是微微的笑,不吭聲,因為她每次看著女兒說話的時候都很滿足,那張小嘴長的像極了他的父親。
媽媽,那個出車禍女孩是省里一位領導的女兒,當時醫院裡儲存的血液不夠,,他們為了找血液急得團團轉,正好好我在哪裡,我獻了400cc,他的父親獻了600cc,這樣才算是做完了手術,保住了她的一條命。
季林平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的憂傷,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該怎麼和女兒說,她只是說,春雨,好好的休息一下,媽媽去給你做飯,你要好好的吃飯,把身體養好。
春雨確實感覺到有點累,這段時間為了年底總結,每天都是忙到很晚才能上床睡覺,有時候還要應付那個霸道男人。
看著電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媽媽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四菜一湯端上桌,
春雨吃飯了,
嗯,啊,來了,
哇塞,媽媽,你怎麼做這麼多好吃的,媽媽我太愛你了,翹起小嘴在媽媽的臉上扣了一口。
媽媽,秋霜還沒有放假,她也沒又給我打電話,我這段時間有點忙,也沒有顧上她。
哦,秋霜她說放假不回家了,她有事,還給了媽媽一個任務,讓我求你,幫一下歐陽笑容,孩子,媽媽知道他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這話要怎麼對你說,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都是我的孩子,媽媽真的很為難。
春雨沒有吭聲,她能說啥,一個是自己的親妹妹,一個是自己的前男友,她們都想從媽媽這裡打開突破口,自己已經被他們傷的體無完膚了,還要在流血的傷口上,在撒把鹽,太沒有道德了,天理和在。
春雨不會再為了歐陽笑容的事,去求他的,已經沒有必要了,自從他把自己當成交易工具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最終的結局。
媽媽,我吃的差不多了,那你還需要什麼嗎?我去超市買,
不用,你還是還是趁著放假,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咱家也沒有啥人來,除了你姥姥家的,
春雨接了電話,媽媽我有點事,先走了,我這兩天不回來,您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
電話是沈流言的,
春雨用鑰匙打開房門,沈流言整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雙腳搭在茶几上,悠閑的樣子像個大爺。
房子里的溫度很高,兩人也就是一天沒有見面,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久別重逢的一對戀人,
他伸開修長的雙臂,緊緊的抱住春雨,感受著她身體上的溫暖,
此時,外面的天已經給下來了,月牙爬上了樹梢,寒冷的冬夜,無情的嗤去人心,吞嗤一切,所有骯髒的交易都被遮住。
春雨和這個霸道的男人,已經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她明裡暗裡的暗示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在這個男人的嘴裡說出來,他們只是交易,黑暗之中的交易。
以前對前男友,她不是不知道這方面的知識,只是裝作不知道,最終還是慾望和交易,背叛了自己,開始時,春雨的心裡還抱有一絲希望,畢竟是初戀,並且並且還談了四年的男朋友。
春雨想著忘記哪件傷心的事,那是她的恥辱,其實心裡清楚,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最好就是再次愛上一個人,她與沈流言也是錯誤,他倆不可能的,想要忘記舊的傷痕,最好是很快的讓傷口快快的長出新肉,填補傷口。
自己與他的關係非正常,那是交易,祈禱自己不要愛上他,對沒有結果的感情,寧願不要,可是每次見他的時候,心跳的很厲害,
是否要再次逃避,在這霸道男的眼裡,逃離的成功率有多少,這個男人怎麼可能,那麼久了還沒有厭煩自己,他對自己的心思,反而比開始對自己的糾纏還早凶,那種孜孜不倦的感覺,每次都另春雨心臟出逃,難以控制。
春雨知道,他那裡能那麼容易的放過自己,區區一點小事,他怎麼會放手,反而對她抓得越來越緊,就算是春雨能逃到天涯海角,只要他想,都是小事。
誰敢說他的閑話,讓他們說去吧,那樣的話,說明那些人巴不得趁機會巴結他。
春雨在他的懷裡掙扎了一下,這麼熟悉的味道,就有多痛苦和難堪,就有多快樂和沉醉。
這時,他倆好像是遠離了城市的喧嘩,堵塞的交通剛剛疏通恢復了正常。
只不過這兩個人卻不正常了,就在那一刻,誰都沒有說話,緊閉的雙眼掙來的時候,雙唇被那個霸道的男人奪去。
多麼熟悉的味道多麼多麼溫柔的親吻,如果不是交易,她們就是一對相愛的戀人。
沈流言一張俊容,他的皮膚保養的很好,毛孔很細,幾乎沒有細紋。
春雨看的一清二楚的,他的神情依然是那麼堅毅,堅挺的鼻子稜角分明的嘴唇,眼窩深陷,一雙眸子尤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深邃明亮。
他熾熱的呼吸噴洒在春雨得臉上,聲音沙啞而富有磁性的,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好想你!
春雨不敢相信,他能說出這句話,太肉麻了,他從不說這個的,以前只是做,而不表達,這句被俊男靚女們說成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這個霸道的男人能說出口,春雨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春雨知道他想做什麼,一雙小手使勁的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你幹什麼,怎麼又不乖了,那雙黝黑的眼睛,在黑夜之中,緊緊的盯著她,嚇得她不敢直視。
春雨的小臉紅的幾乎要滴血,知道在掙扎,都是徒勞的。自己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他想要,就必須得到。
沈流言看著她瞬間羞紅的臉,像一隻嗜血紅眼的雄獅,更加的忍不住想要欺負她。
她知道徒勞的掙扎是無意義的,註定她無路可逃,只能順從,那還不如當一隻溫柔的小羊羔。
這段時間以來,春雨無數次的想要掙脫這個男人,無數次的逃避,躲著不去見他,一切的一切,都是無意義的,徒勞。
她在控制者自己的情緒,每次見到他,自己的大腦最底層出賣了自己,好像是柯爾蒙分泌不均勻,心不會再有波瀾,不再起伏。
她的控制一切都是徒勞,本以已成死灰的的心,卻忍不住又開始跳動,耳邊他的情話成了催化劑,一次一次的沉陷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春雨的聲音小的像蚊子般,只有他才能聽到。
她諾諾的的求饒聲傳入他的耳朵,嘴角滿意的微微的上揚,其實他真的想再次狠狠的.……,
春雨知道,他是喂不飽的,只能咬著牙求他,滿足他的……,
把自己的外套脫掉,扔在沙發的一靠背上,看著春雨那被他凌亂了的.……,
她是他選中的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他才有資格欺負,容不得別人偷窺,
春雨掙脫了他的懷抱,用一雙小手整理著凌亂的頭髮,他直接忽視我的存在了她的抗議。
一伸手,把她打橫抱起,走進了卧室。
外面的夜,很黑,很冷,春節的氣氛越來越濃,一彎月牙還好好的掛在樹梢,偶爾傳來幾聲放鞭炮的聲音。
莽莽撞撞又一年,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卻攔不住光陰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