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被誤認為別人的女朋友
下午,上班的時候,春雨無聊,她拿著手機翻看著,她的心裡總是擔心他,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面面有別的事沒來,嚴肅被科長叫走了,辦公室里只有她們三個女人,馬蘭突然對梁爽說道:美女,我告訴你一件事,我上午和科長去醫院的時候,你猜,我在醫院看到誰了。
嗯,誰呀!看你還搞得神神秘秘的,直接說不行啊,打什麼啞迷啊!
梁爽,你做好了,我說了啊:是你一直暗戀的男人,沈流言,他出車禍了。
春雨聽了之後,手機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心裡咯噔一下,手不自覺的握緊,她低著頭沒有沒有說話,她坐立不安,一身虛汗在大冬天的侵濕了她的頭髮。
啊,怎麼會,他出車禍,嚴不嚴重啊!這是啥時候的事,梁爽一臉焦急的問道。
聽說是昨天下午的事,他的命可真大,他了真的是為了工作命都不要了,當官也不容易。
高速不是路滑封了嗎?他就讓司機走國道,下坡的時候,路太滑司機沒有控制好,和別的車追尾了。
哦,他傷的要是個他的司機比啊,不嚴重,但是他可能破相了,不過人出了腦震蕩,沒有啥事。
春雨正低下頭去撿手機,聽了馬蘭的話,她猛地一抬頭,腦袋正好撞在桌子腿上,哎吆,撞的聲音挺大的,
哎春雨,你看人家腦震蕩,你是不是眼紅了,要來個夫唱婦隨呀!馬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啊,春雨疼得小嘴裂開了,小臉都紅了,哎呀,你說什麼那,不要幸災樂禍了好嗎?春雨苦悶著一張小臉。
啊,他破相了,破那了?梁爽急不可耐的想知道情況,她沒有去管春雨撞的怎麼樣,她的關心對象是他的男神。
馬蘭笑了說道:看你倆,怎麼回事,一個那自己的頭去撞桌子,一個關心別人,恨不得以身相許,哎吆,我真的搞不懂了,人家是領導,關心的人多著那,你們急什麼?
破相不好嗎?免得以後他在外面禍害女性,社會上少了一個妖孽,上天了真公平,這樣就少了好多無辜的女性,遭受迫害。
他的司機可慘了,恐怕這一生都變成一個跛子,糟蹋了一個無辜的花季少年,這世道,咋了。
春雨,你撞的很痛嗎?沒事吧,你看你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濕了,哎吆你疼得都出汗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馬蘭緊張的說道。
她沒事,你就會一驚一乍的,桌子腿都沒斷,她能有啥事,梁爽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老祖宗的諺語是真的靈驗,
春雨剛才緊張的樣子幸虧沒有被她倆發現,小心臟砰砰的亂跳。
你親眼看到我的男神了嗎?
我哪能看到,級別不夠,只是我要看的人我住在那一層的高幹病房,他住的病房門口,有專人守護,去了很多的領導,還有省委的那,送的花籃,都排到了走廊,完全能開個花店了。
不過我在走廊里碰到陳警官了,他在那裡,因為那是他的親表哥,他說人沒事,哦,他的女朋友也去了,一直在陪著他,真可惜啊!梁爽,你的初戀被扼殺在搖籃里了,
梁爽有一種要跳樓的衝動,為什麼.……。
這樣極品的男人,你還是放下吧,你長的也算是個大美女,好好的找一個可靠的男人嫁了,過日子就行了。不要一天到晚的想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你要向我學習哈哈。
我也不想,知道自己高攀不起,可是我的心咋就這麼疼啊!梁爽說道。
哈哈,你心疼個屁呀!人家和你有關係嗎,說不定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誰,你這是自作多情,你壓根就沒戀,還叫什麼失戀啦,可笑。
梁爽對著馬蘭直翻白眼,小嘴撅的老高,我知道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你說的都是大實話,心裡疼是真的。
春雨,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你也發表一下意見嗎?
啊,我,我沒有什麼要說的,說什麼呀,人家是領導,領導病了有手下,有同事,有女朋友,照顧的人多的是,和我們沒有關係吧,不關我們的事,只要做好我們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哎,都說男人無情,這女人如果無情的話,比男人更加無動於衷,怎麼說著沈流言我們也見過幾次,認識嗎,關心一下,我你是應該的對不對啊!
春雨的心裡很著急,但是她卻不能說出來,她憋的很苦悶,但是怎麼辦呀,她能怎麼樣,她以什麼理由去,她算啥,再說了她也進不去那高幹病房啊!
哎呀,春雨,我太佩服你了,對人對事都能做到,無動於衷,一種閑雲野鶴的境界,你修鍊的是哪門子神功,小女子想拜你為師,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梁爽的一番話,說的春雨有點哭笑不得,他現在的心裡比任何人都急,她就等著快點下班。
春雨心裡在感謝天地,無論怎樣,人沒事就行,人,最主要的是要活著。
下班的時候,春雨一個人走出大樓,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天,天依然是灰濛濛的,陰的幾乎要滴出水來,氣壓很低,春雨感覺到胸悶的厲害,她的人生之路,曲曲折折,總是走的她心跳。
北方的冬天,六點鐘,天已經有點黑了,腳下的路,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那麼的漫長。
偶爾有零散的雪花落在臉上,涼涼的,很舒服,雖然外面的空氣很涼,春雨的心裡卻是油煎,熱到了極點,她自己不知道,要怎麼來安撫這一棵跳動的心。
她慢慢的走在鋪滿厚厚的雪地,腳下發出吱吱的響聲,如果現在心裡沒事,就是散步的最佳時機。
這麼些年來,,除了媽媽沒有任何人關心過她,知道她遇到沈流言,他雖然霸道,但是,他們在一個的時候,他是真正的關心自己的人,他不是那種隨便表達感情的人,卻在背後默默的為自己做了好多的事情。
一陣悠揚的歌聲響起,號碼是陳一舟的,接通了之後,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春雨,你在那裡,我去接你,帶你去看個人。
哦,我在……。
好的你站在那裡不要動,我一會就過去接你。
哦,好的。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她的身邊,因為車速過快,輪胎與雪地的摩擦聲,發出吱吱的叫聲。
副駕駛的門打開了,上車!仍然是霸道的聲音。
春雨坐進了車裡。
自己系好安全帶,看了一眼陳一舟說道:
:你要我有什麼事?
哦,帶你去看一個人。
春雨聽了就知道了,她故意裝作不知,問道:看什麼人,我認識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
陳一舟瞅了她一眼,車子開的很快,春雨的小臉嚇得發白,著急的說道:你能不能慢一點,急著去投胎嗎?
陳一舟微微的一笑,沒有吭聲。
春雨傻乎乎的跟在陳一舟的身後,直接上了電梯,春雨的手裡拿著一個花籃,像一個送花的小姑娘。
走廊上果真和馬蘭說的一樣,排滿了花籃,還有那些守衛的工作人員,春雨嚇得大氣不敢喘,低著頭,乖乖的現在病房的門口。
門開了,這是個單間,裡面除了躺在病床上的沈流言,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大約有二十多歲,長的很嬌艷。
春雨看了一眼心裡酸酸的,那才是他的絕配,自己算什麼,長相一般,身材一般,長這麼大不知道為國家省了多少布料,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太平公主。
沈流言的頭上纏著繃帶,正斜靠在病床上,他的女朋友坐在旁邊,在這頭,兩個人臉對臉的正在說話,沈流言的表情很柔和。
春雨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情,心裡好羨慕這個漂亮的女人,她寄滿了人生的一切幸運,她是個人人都寵著的幸運兒。
哎,周周哥,你來了,
嗯,陳一舟鼻子里哼了一聲。
她看到了提著花籃的春雨,轉頭問道:周周哥,這是誰呀,你怎麼不介紹一下,他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陳一周沒有吭聲,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面無表情。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雙黑眸,變得犀利,眼神冷漠的看向低著頭的春雨,她不敢抬頭,不好看他哪能殺人的眼神,再說了他的女朋友還在,把她誤認成了陳一舟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