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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白蓮引燕來》作者:森森六
文案:
有先哲曾說過,喜者,其喜異曲同工;悲者,其悲各有春秋。
程華躺在床上,辨不清自己是喜多一點,還是悲多一點。
喜是喜,他終於如願以償,在昨天嫁給了自己心儀了十年的燕家獨子燕旅。
悲也悲,這燕家獨子不好男風隻愛大胸身軟好推倒的綠茶,新婚之夜一把掀開他的蓋頭,遞了一張和離書,說,我不會愛上你的,我隻愛女人。我這和離書擺在這,你看著辦吧。
新婚的丈夫和外麵的狐狸精跑了,怎麽辦?
多半是沒有見過更狐狸精的。
程華眯著那雙桃花眼笑起來,活像一隻真狐狸。
沒事,外麵有綠茶,我還是朵蓮花呢。
這是一個直男硬掰彎,而且還被掰成了忠犬妻奴的故事。
這是一個溫水煮青蛙,最後吃到美味青蛙肉的故事。
楔子
有先哲曾說過,喜者,其喜異曲同工;悲者,其悲各有春秋。
程華躺在床上,辨不清自己是喜多一點,還是悲多一點。
喜是喜,他終於如願以償,在昨天嫁給了自己心儀了十年的燕家獨子燕旅。
悲也悲,這燕家獨子不好男風隻愛大胸身軟好推倒的綠茶,新婚之夜一把掀開他的蓋頭,遞了一張和離書,說,我不會愛上你的,我隻愛女人。我這和離書擺在這,你看著辦吧。
程華盯著上麵的“既以二心不同,難歸一意”愣了一會兒,往下一瞟又看見了“一別兩寬,各生歡喜”。抬起頭,剛拜完堂的丈夫神情淡漠,直直地盯著他毫無心虛愧疚之意。
“我們……”程華斟酌著開口,“我們今天剛成親,現在和離,怕是影響不好吧?”
男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開口道:“什麽影響不好?是你嫁不出去了,還是我再娶不著了?”
“都不是。”他微微一笑。“但我們兩家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這樣傳出去,怕是燕老將軍和老夫人受不住。”
“那你想怎樣?”燕旅眼珠子一轉,“我可是斷斷不會和你洞房的!”
“我不會逼你的。你也知道,我們的婚姻也是承了父母之命,我知你是不願的。”
燕旅雙手抱胸,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樣吧,這和離書我先保管著,咱們先維持著夫妻關係,待你我尋著真愛,向兩邊父母都好生說開了,再和離,也不遲。”
燕旅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隻得點了點頭。
“你別耍什麽花招,我是斷不會上當的。”
說著,便推門出去,一夜都沒再回來。
程華躺在床上,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角。
戴著這麽重的鳳冠霞帔走完了禮,他現在全身都酸痛不已。晚上又沒怎麽吃東西,這會兒正餓得慌。
想了想,聽了聽外麵沒聲音了,還是起身拿了些喜果吃。
燕旅之前就是出了名的浪蕩子弟,天天流連花樓,京城這一帶的老鴇都認識他,有上十個姑娘都被他睡過。萬幸的是不曾搞大過哪一位的肚子,不然燕老將軍和老夫人就不會安安生生地坐在上堂了。盡管是這樣,當自家爹爹委婉地表達出自己年華正好,是時候找個好人家的時候,燕家二老也急急忙忙過來提親了,生怕兒子再捅出什麽簍子。趕快找個人成了家,再抱倆孫子,什麽事都好說了。
定下親事的那一天,他聽燕旅的貼身小廝燕黎說,燕旅氣得摔了燕老爺子的一套琉璃盞,對著二老咆哮說自己寧願去死也不要娶男人。
程華嚼著果子,若有所思。
燕旅最近喜歡的綠茶,是新開的一家叫做藍田玉暖的花樓裏的頭牌,名字是……卿姬?
嗯,名字挺職業的,簡單粗暴。
新婚的丈夫和外麵的狐狸精跑了,怎麽辦?
多半是沒有見過更狐狸精的。
程華眯著那雙桃花眼笑起來,活像一隻真狐狸。
沒事,外麵有綠茶,我還是朵蓮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