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金屋藏嬌
天佑凡也沒多想,那符紙雖然有股怪味,看樣子不是假貨。上面確實流淌著一股神韻,可以辟邪驅鬼。況且這守義峰上方,有淡淡的黑雲籠罩,一定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被藏在裡面。
這兩張符紙的威力不小,真不知道徐渙央去哪裡搞到的。
「這回你我合作,身為靈山宗最為帥氣的二人組合,一定馬到成功。」徐渙央興奮道,表情上好像寫著哥哥今天晚上要去獵艷。「雨燕已經是你的人了,今晚你可不能跟我搶。我一定要弄兩個漂亮的姑娘回來。」
「你胡說些什麼,白雨燕和我根本沒可能,你可以隨意去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最好用刀架在她脖子上說,威脅她,你不嫁給我老子弄死你!」天佑凡說。
「切,我要真敢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師父還不要剝了我的皮。你不知道師父有多寵她。」徐渙央嘆了一口氣,可憐兮兮的瞥了天佑凡一眼。「你說,雨燕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冷酷的王八蛋。」
「我首先聲明,我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把她剁成人肉包子,讓師兄你解氣。」天佑凡信誓旦旦道,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其實他對白雨燕不是很討厭,只是他不敢看到白雨燕,因為害怕回憶那天。而且老實說,其實白雨燕對他確實有心,幾次救他於水火之中。不過,那也不是愛,只是她絕對天佑凡虧欠。
「哎,雨燕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白眼狼。她為你哭得稀里嘩啦的,這也就算了。你昏迷的半個月里,除了昨天之外,都是她在照顧你。」徐渙央嘆息道,聳了聳肩。「果然長得丑沒人權,我對她這麼照顧,她也沒有搭理我、倒是你,整天一副殺人犯的樣子,雨燕還對這麼好。」
「額,我再次聲明,事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還有不要老說我像殺人犯,其實我心裡是不喜歡殺人的。」天佑凡辯解道。
「所以,雨燕就喜歡你唄。這個是世界就是這樣,我們這些好人永遠得不到回報,得到好處都是你們這樣的壞人。」徐渙央耷拉著腦袋,越說越悲傷,彷彿全身被抽了氣似的。
天佑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既然這樣哥哥就帶你去毀滅世界。給你抓兩個漂亮姑娘回來,滿足你蠢蠢欲動的春心和淫慾。」
徐渙央臉更綠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去你丫的毀滅世界,要不是大師兄說。要我來這裡找守義峰偷習鬼母滅魂殺的證據,我才不來這裡。我看你對鬼母滅魂殺十分有了解,在加上你這小子肯定死心眼想要報仇,一個人會偷偷闖過來。所以才想到帶你來。如果真的帶兩個大姑娘回去,你認為師父能夠讓我活著?」
「確實不能。」天佑凡頓了頓,暗暗吃驚,沒想到張三遠對這鬼母滅魂殺也有興趣。只是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若是他也想要偷學這鬼母滅魂殺,加上他實力高超,恐怕整個獨孤峰,就只有殘劍一個人能夠製得住他是。「不過你至少今天晚上,可以為所欲為,這是一個機會。」
徐渙央也點點頭,露出興奮的神情。「沒錯,這是我們的機會。」
轉眼間已經到了晚上,兩個人偷偷摸摸來到守義峰,趁著夜色,二人悄悄潛行。徐渙央心猿意馬,順著老路,上躥下跳,飛檐走壁,很快來到了林宇的房間。
這林宇的房間極為隱秘,是處在守義峰半山腰的一個裂縫之中,裂縫裡面是鏤空的。裂縫前面確實密密麻麻的屋子,兩邊種有巨大的樹木,遮掩得極為嚴實,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可徐渙央就如同自己家一樣,三兩下就避開了巡邏的弟子,混進了林宇的房間。天佑凡心裡暗自佩服,不得不說,這傢伙除了實力高強,一手好的輕功,可以說得上踏雪無痕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方向感很強。哪怕是迷宮,他也能夠記得自己走過哪一條路。
「你看看,這就是林宇的房間。「徐渙央倒掛在林宇的房間內,天佑凡也蹲在房樑上,兩個人就像老鼠一般。屋子裡面黑燈瞎火,據說晚上這裡就是這樣,林宇一般都不會睡在這裡,而是睡在下面。
下面有他組建的後宮,徐渙央顯得火急火燎,很想去觀望。
整個屋子很黑,幾乎沒有任何光線。天佑凡掃了四周一眼,桌子椅子,還有茶杯,以及公孫小胖的那把赤練劍被倚靠著放在牆邊。看來林天劍已經把這把劍賜給了林宇。
根據徐渙央說,這床是有機關的,就在林宇的枕邊。那枕頭之下,有一對陰陽魚的玉佩。兩對玉佩合二為一,床板就會被彈開。
「你的賊心已經泡湯了,他的床板被封得死死的,你什麼也看不到。」天佑凡小聲說。
徐渙央賊兮兮的一笑,偷偷的爬到床底,往地面一扣。一條一指寬的亮光在一瞬間從地面射出,照在了屋子的頂端。他眉飛色舞道。「這能夠難得到我?你要不要來這裡看看,地方雖然小,我可以分你一半。」
「不用了,你一個人看就可以。隨便你怎麼看。」天佑凡毅然決然拒絕。
「真的不看,奶媽上場了。你記得么,今天跟你說的那個。」徐渙央吞了吞口水,眼神極為專註的看著,一絲不苟。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塞進去,全方位看個一清二楚。
「奶媽?」天佑凡疑惑道,心一動,這奶媽確實可疑。天佑凡也趴過去看,那地下室中,燈火通明。裡面竟然真的有十多個女人,這些女人衣著暴露,胸前刺了各式各樣的紋身,讓人蠢蠢欲動。和在那些女人中間的是一個身材適中,前面的兩個胸脯卻極為大的女人。
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女人都只是擺設,似乎只有她才是主角。
林宇好像也只是依偎在他懷中,彷彿在低吟,如痴如醉。
女人摸著林宇的頭,時不時用胸脯蹭了蹭他的腦袋,林宇便會眼睛發亮,隨即想要撕扯女人的衣襟,卻被女人阻止。
「幻娘,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自從回來,你就沒有讓我碰過你。」林宇可憐巴巴的說,如同一個孩子在央求,時不時還舔舔女人的臉。誰也沒有想到,平日里趾高氣昂的林宇,今天卻是這麼低聲下氣一般,被女人掌控在手中。
「你別急,你的身子恢復得要比常人的慢一些。那樣折騰,男人總會大傷元氣。再過幾天,幾天就可以了。」女人努力的挺了挺胸脯,如同兩個柚子一般,將林宇的腦袋塞進懷裡。
林宇身子渾身抽搐,手不斷往女人身上扯,好像要扯開女人的衣服,發出嗚嗚聲。女人不說話,只是任憑他撕扯,片刻之後,林宇便在其中昏睡了過去。
徐渙央看得眼睛都發直,他吞了吞口水。」極,極品。」
天佑凡臉綳得卻越來越緊,額頭上冒出冷汗,這個女人動作看似銷魂,卻偷偷使用了攝魂之術。只是這攝魂之術,分支太過,至於是什麼功法,幾乎無法分辨。不過能夠讓修為在凝神級別的林宇昏睡過去,它的來歷也不簡單。
透明的液體從徐渙央的嘴角滑落,滴答,從裂縫中滴入地下室。天佑凡臉都綠了,這個傢伙除了女人之外,已經不注意任何細節,竟然把口水滴了下去。
口水一直往下落,滴到了女人的嘴角。
一瞬間,天佑凡整個身子都在抽搐,徐渙央猛然醒悟,急忙抽頭。天佑凡也快速的縮回腦袋,卻總感覺那個女人隔著厚厚的土層,對他笑,好像認識他一樣。
「媽的,你這個神經病,快點跑!」天佑凡低聲罵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奶娘,你沒看見,是一個極品。」徐渙央說,滿頭大汗,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他雖然輕功好,可現在事情暴露了,他還沒有過處理這樣事情的經驗。而天佑凡卻比他從容鎮靜,不至於手慌腳亂。
徐渙央已經邁開步子,開始後退。
「小心!」天佑凡低聲說,就在這是,房間內機關響起。蹭蹭的出現兩把刀劍,徑直的劈向徐渙央的腦袋。林宇敢把赤練劍放在房間之內,被人發現,就是因為他,留有機關。
徐渙央瞳孔微縮,身子輕盈,如同鴻雁一般,掠過刀鋒,刀劈斬在牆上。砰,一聲巨響,那門直接碎裂而開,出了一個大窟窿。
「還能夠再高調些?」天佑凡罵道,嗖搶先奪門而出。
黑夜一瞬間變得明亮,黃色的火光衝天,火把紛紛被點燃,齊聚而來。林天劍怒視著林宇屋子前的大洞,「不管是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哪怕把這裡守義峰夷為平地,也不能讓他們離開。」
他沒有去追天佑凡,而是走近林宇的屋子,露出狐疑之色。「宇兒?」
屋子內沒有人回答,他眉頭越皺越緊,如同隆起的溝壑一般,手中的仙劍也微微握緊。
「爹。」林宇突然從被子裡面出來,面色微微蒼白。
「你的臉怎麼回事?今天不還是好好地?」林天劍問道。
林宇低頭,卻不馬上回答,而是吞吞吐吐的猶豫了一會兒道。「孩兒練功,今天傷了元氣,所以。」
林天劍怒意全消,轉而露出一絲刺向,嘆了一口氣。「算了,那天家的人天賦不是一般能比。你雖然資質不如他,可勤學苦練也要有限度,不要傷了身體。」說完之後,竟然抬腿離去。
屋頂,天佑凡和徐渙央對視了一眼,林天劍竟然不知道,他的兒子床榻之下,有一個小型的後宮。他之所以面色蒼白,是縱慾過度所致。
晃蕩,林宇旁邊的一塊門板彈開了,那個被叫做幻娘的女人從裡面出來。她抬頭看屋頂的第一眼,不是林宇,而屋頂上的天佑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