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58章:殺不了我,就永遠別想擺脫我(
番外第58章:殺不了我,就永遠別想擺脫我(已修改!) 「方信祁,你敢找我家人的麻煩,我一定會殺了你!」
小手緊了緊支離破碎的酒瓶,她骨子裡的堅韌,不允許她就此屈服於這個魔鬼。
「嗟!」
冷漠的抽-動了下嘴角,他的眼仁冰冷到凝結成冰的狀態——
「夏帆,你應該知道,激將法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方信祁活了三十二年,從來沒有體會到怕是怎樣的一個滋味,哪怕是當年有多麼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他也沒有體會到怕是什麼滋味。
現如今,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話,讓他感受到怕!
「不過,既然你想殺我,我就給你這個殺我的機會!明早,這些照片,會全部寄到你母親、夏家、年家那裡!」
想殺他的人多了,她也不是第一個叫囂他的人,也不是第一個放狠話要殺他的人,只是,有本事兒殺他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
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他灰色瞳仁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
「夏帆,我還真就想知道,惹了你家人,後果會怎樣?」
被鷹隼一般的眸,陰騭的睨著,夏帆的心弦徒然一緊。
看著方信祁那一副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話,她菱唇緊抿,握著玻璃碎片的手,也一併不由得緊了緊。
皺眉的眯起了杏眼,死水一般幽怨的眸光,落在了方信祁的臉上——
「方信祁,你一定要逼我殺了你嗎?」
玻璃瓶破碎的稜角指著方信祁,她的理智再度被逼迫到了一個垂死掙扎的邊緣。
她只想平平靜靜的過她的生活,只是被這個男人一再挑戰自己的理智,她真的要瘋了。
因為夏帆的話,方信祁融入夜色中的嘴角,凸顯的越發的洒脫、不羈……
抬起手中的手機,他將一張大尺度展示兩個人之間纏-綿的艷-照輸入到了彩信的文本框。
「我現在就給你殺我的機會!」
說著,修長的指,骨節分明的落在了發送鍵那裡。
眼見著照片被發出去,夏帆心弦倏地一緊。
「……不要!」
慌神的瞬間,她顧不上其他,飛速的沖了過去,試圖搶走方信祁的手機。
還不等她搶下方信祁手裡的手機,她的腰身,倏地被一隻伸出來的手,一下子就扣住——
「嗯……」
在夏帆嗓音的一聲輕顫下,她纖柔的身子,直接被桎梏到了殷實的大腿上。-
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她明顯感受到了有力感的支撐,觸電一般的傳來,讓她一直都是很敏感的小身子,下意識的就想彈開。
「唔……」
欲起身的她,被那有力的手,力道越發遒勁兒的困住。
「方信祁,放開我!」
夏帆胡亂的伸出小手,去抵抗男人那離她越發挨近的心口。
卻不想她反抗的力量是那麼的微弱,隨著方信祁氣息越來越濃烈的縈繞著她,她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小。
「這麼急著向我衝過來,是沒看清我要發的照片嗎?」
說著,方信祁掬高長指,將手機放到了夏帆的面前。
「還喜歡這個zi-shi嗎?我覺得你母親看到以後,一定很喜歡!」
語氣低緩、平淡的說著話,可聽到夏帆的耳朵里,卻有了一種凌遲她、將她踐踏的尊嚴全無的感覺。
「方信祁!」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再換一張,幾百張照片,總有一張會是你喜歡的!」
依舊不痛不癢的說著話,方信祁淡然一片的臉上,湖面般平靜。
「夠了!」
被方信祁的話說得耳廓都在泛酸,夏帆自欺欺人的捂住耳朵。
她現如今就像是一隻無力反抗的羔羊,只能任由這匹豺狼寓所欲求,從來沒有這樣一刻,會讓夏帆痛不欲生。
感受到自己腿上的小女人被自己的話嗆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方信祁沒有任何憐惜的划動著手,輕輕的磨-蹭著她單薄裙裝下的腰間細肉。
本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不住顫抖的小女人,因為方信祁這樣的動作,身子哆-嗦的更加厲害。
「別碰我!」
發了瘋一樣的彈開身子,在方信祁避而不及下,她炸了毛一樣的跳腳。
掌心中盈柔的感覺減輕,方信祁怔忪的皺了下眉。
顧不上去理自己睫毛上沾染的水霧,她站著離他兩米遠的地方,理了理呼吸——
「方信祁,把底片給我!」
只要這個男人一天在掌握著那些照片的底片,她就要受到這個男人一天的威脅,她不要自己這樣像是一個牽線木偶一樣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夏帆聲音亢奮的和自己叫囂著,方信祁懾人的灰色眸子,眸底泛起危險的眸光。
抿了抿菲薄的嘴角以後,他重新執起手機,將那張大尺度放-縱的照片,重新展現在夏帆的面前。
「夏帆,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你永遠不知道擺正你的位置!」
低緩的口吻,透著沁入骨髓的冰冷,溢出沒有溫度的嘴角。
在豹子般狹長的眸光眯起的瞬間,骨節分明的指,按下了發送鍵。
近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方信祁把那張照片發了出去,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驚悚著。
足足過了三秒鐘,她才怔愣的回過神兒來。
「方信祁!」
夏帆眼眶刺紅,嘶聲的吼了一聲以後,掄起手,她發了瘋一樣的走上前去甩他的耳光。
發覺了夏帆意欲甩自己耳光,方信祁伸出手,直接攔住了那一隻伸過來的手。
「嗯……」
手腕被硬生生的遏制在半空中,讓她痛得嚶嚀一聲。
「還想甩我耳光?」
看著這個完全藐視他男性尊嚴的女人,方信祁擰著她手腕的力道,又一次加重,似乎就算是把她的手腕擰到粉碎,也在所不惜。
「啪!」
在方信祁陰冷的眸光注視下,夏帆揚起另一隻手,對他俊逸的臉,倏地甩去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聲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的天頂,顯得格外的清晰。
「我不該甩你耳光嗎?」
夏帆心弦顫抖的同時,她的心在不停地滴著血。
想著這個魔鬼男人將那張照片發給了她的母親,她整個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是飛速的倒流著。
她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卻無力去阻擋這樣事情的發生,她真的挫敗極了,這樣的事情,讓她直感覺她的世界是不見天日,一直都是灰濛濛的一片。
因為夏帆不懼怕他、反而是一副果敢的神情,方信祁被打偏的俊臉上,灰色的眸底下,是一片冷騭的陰霾。
「嗯……」
突然傳來骨骼麻痛的感覺讓夏帆下意識的皺緊了眉,等到她從腰身處傳來的那陣酥-麻中反應過來時,整個人的身子,被抵住在了沁著紅酒和玻璃碎片的桌案上。
后脊背上,有玻璃碎片隔著她的外套嵌-入到她皮肉中的感覺,讓夏帆,清秀的小臉都肉緊的皺到了一起。
下頜倏地被方信祁力道生猛的虎口鉗住,她痛苦的神情更加難以言表。
「像你這種不知道分寸的女人,就算是受了一千次、一萬次教訓也不知道安分!」
夾雜著徹骨冷意的話落下,方信祁順著裙裾,直接就掀起盈白的裙……
看見月光下,一雙盈白的雙腿,在下意識的輕顫,方信祁冷峻的眉眼沒有半點兒的疼惜——
「夏帆,敢惹我之前,你就應該想好後果!」
殘酷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的雪珠一般落下以後,他毫不憐惜的撕裂她……
…………………………
隱忍著后脊背那裡,玻璃碎片嵌-入到皮肉中,被扯出血絲的撕裂感不說,夏帆還有承受著方信祁對她非人一般的對待。
「嗯……滾啊,方信祁,你滾!」
撕裂的感覺直衝她心底那根最脆弱的心弦,讓夏帆本就支離破碎的心弦,瓦解到不留一絲痕迹。
「還有力氣要我滾?很好!」
涔薄的唇,冰冷的抿緊著,方信祁又一次毫不留情……
身子如同鐘擺一樣的搖搖晃晃起來,夏帆痛苦又卑微的承受著這一切。
「jian種,收住了!」
用著命令的口吻,言語殘暴的對待著夏帆,他布滿陰厲的眸子,是毀天滅地一樣的風暴。
被摧殘的同時,夏帆整個人的理智已經被漫天卷地的痛徹徹底底的渙散了全部的理智。
無暇去顧及其他,她的行為已經不再跟著她的理智去做事兒。
無法去抗拒這個魔鬼如同聖旨一般的話,夏帆下意識的按照他的命令……
被發瘋的桎梏著,方信祁嘴角的殘冷,更加的冷酷。
「到底是夏家的種,怎麼折騰都不會折騰死?」
掐緊夏帆腰間的細肉,方信祁……
…………………………
再有一種發瘋般的凌侮下,夏帆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被水洗了一般的布滿了涔涔汗絲。
哪怕她此刻身處上天頂,卻也無法抵抗這樣香汗淋漓的燠熱。
「滾!」
隨著方信祁雷吼一聲,夏帆如同浮萍般搖擺不定的身子,被猛地甩到了桌下。
沒有去看奄奄一息的小女人像是死了一樣的神情,他如同帝王一般優雅的整理著衣襟。
等到他優雅依舊的系好衣衫,方信祁邪魅的如同豹子一般轉過身,將岑冷的眸光,落下衣衫凌亂的夏帆的身上。
眸光不屑的冷睨著近乎要被折騰散架的女人,他高深莫測的模樣,讓人看不清楚眼底下是怎樣的一副情緒。
微微抬起被水霧瀰漫的眸子,夏帆惡狠狠的睨了一眼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
那滿含怨毒的眸,有怨有恨,也有無措、無助……
毀了她的是這個男人,反過來去惹她的家人,將她踐踏到一錢不值的男人還是他。
因為有太多的羈絆存在於她的生命中,讓她哪怕受了這麼多不公平的待遇,卻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像是一個破碎的木偶娃娃一樣,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受他的脅迫和威脅。
被夏帆抿緊著唇,都惡寒的眸光冷漠的凝著,方信祁波動著無情的嘴角——
「你沒必要用這樣的眸光看著我,這一切都是你該承受的!」
夏家欠他的,以及她欠尤畫的,讓他這樣對她有什麼錯誤嗎?
耳膜泛疼的聽著這個男人的話,夏帆攥緊的小手,都是猩紅一片的痕迹。
她該承受這麼多嗎?她憑什麼要承受這麼多?
尤畫的死,根本就不是她造成的,一切的一切和她都沒有關係,她為什麼要受到這樣不公平的虐待?
隱忍著心裡越來越難受、越來越悲慟的感覺,夏帆死水般的秋眸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斂下。
再抬起的瞬間,已經染上了血一般猩紅的血色。
該死!
骨子裡的凜冽的本性根本就不允許她就此屈服於這個魔鬼。
蒼白臉色的小臉上,在她緊咬了幾下不著血色的唇瓣以後,忽的渙散出來了一種不屈服,清冷又倔強的剛烈。
踉踉蹌蹌的從堅-硬的地面上站起來身體,她忍住身體疼痛感到隨時都會倒下的身體,從染著自己血跡的桌面上,重新拿起那破碎的紅酒酒瓶。
「一切都是我該承受的?呵……」
夏帆忽的笑得凄美又絕然,瀲灧的眸光里,不再折射令人心悸的瑰麗,是一片混沌不清的冰冷。
流下了兩行滾燙的淚,她眨了眨濕漉漉的睫毛。
感受著小臉冰冷的肌膚上有淚水,滾燙著她的肌膚,夏帆捏著酒瓶的小手都緊了緊。
無視夏帆眼底的悲慟,方信祁雙手插兜,依舊是王者姿態的勾著菲薄的嘴角。
「你欠尤畫的,用你的xia-jian的身體去承受,有什麼不對的嗎?」
說著無關痛癢的話,方信祁隨手摸出來一支煙,點燃,含-在薄唇間。
本就有著冷峻面容的男人,因為這樣縈繞在他俊顏上面的煙霧,他的臉部輪廓,變得越發的冷酷。
「我說了尤畫的死和我沒有關係!」
夏帆痛苦的吼出聲,讓原本就不著一絲血色的小臉,變得更加的駭人。
「和你沒有關係又怎樣?我方信祁shang女人,還需要找什麼爛借口嗎?」
越發深不可測的眉眼,危險又無情,就像是沒有人類情感的撒旦,除了翻天卷地的摧毀以外,一無所剩——
「夏帆,我shang你,只因為我想shang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lang得不像話的身子,讓我欲罷不能。每天看這些照片,都能讓我*起來!」
「夠了!」
嘶聲的吼著,無法再去承受這樣肉-體和心理上面的雙重摧殘,夏帆眼眶中折射著驚覺的淚光。
終於,再也不堪繼續忍辱負重之下,她掄起手中破碎殘口的瓶酒,對著方信祁的心口,猛地刺-下——
隨著尖銳的碎片嵌-入到方信祁健而不碩的胸膛里,很快,就有翻滾的血珠兒,由黑色的襯衫,一寸一寸的沁染開來……
沒有呼痛,方信祁本能反應的緊了緊硬朗的眉峰兒。
看著黑色的純手工襯衫,被流溢出來的血水打濕一片,夏帆整個人的眼眶,除了被血色染紅以外,還多了一絲錯愕的怔然。
見血水越流越多,而方信祁沒有絲毫要從中拉出她小手的意思,夏帆握著酒瓶瓶頸的小手,都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終於,在看見那一大片血色匯成了一個圖騰一樣的呈現在清冷的光線下,夏帆無法忍受的動著手,想要從中抽出來這樣可能會要了這個男人命的酒瓶……
只是她剛剛動手的瞬間,就被方信祁發現了她的行為。
緊緊的桎梏著她握著酒瓶的手腕,方信祁拉著她——
「不是想殺了我嗎?夏帆,這個力道怎麼夠殺了我!」
說著,他捏著她的手腕,將酒瓶上面的碎片,對著他的心口,geng-shen的懟入。
感受著自己的小手離著這個男人的胸膛更加,夏帆身體驚顫的哆-嗦著——
「不……」
「夏帆,你今天要是狠不下心,就永遠別想擺脫我!」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又重新扣住了夏帆的腰身,將她重新放倒在了桌案上。
「嗯……」
腰身下彎的同時,方信祁不顧及自己流著血的身體,又一次蠻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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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從身體脫了筋兒一樣的酥-麻酸-脹中醒過來的時候,夏帆發現自己又一次在醫院這裡醒來。
嗅著鼻息間濃重的醫藥水的味道,她本能的皺起了眉峰。
不記得昨晚自己是在什麼時候昏了過去,只記得那近乎是要了她的命一樣的感覺,讓她全身上下的血都在飛速的倒流著。
尤其是方信祁那一副就算死也要摧殘自己的殘忍畫面,讓她只要回想一次,整個人的腦袋就炸裂開一般的難受著。
扶了扶痛到麻木的額角,她倏地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兒一樣,趕忙去翻著自己的手機。
昨晚方信祁發了他們之間艷-照的彩信給了她的母親,她完全不確定她的母親有沒有接收到那張艷-照,也不確定她的母親那邊現在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胡亂的翻找著自己的手機,她終於在醫用托盤後面那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她顫抖著手指的去開機,她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的母親看到了那條彩信的話,一定會打電話給自己。
果然,手機開了機以後,上面彈出來了十幾通來自她母親的電話,還有好幾條簡訊,並且簡訊的接收時間都是連在一起。
看著這樣狠狠撞擊她心理的感覺,就像是要把她凌遲成碎片。
她完全可以想象她的母親看到那條彩信以後,是怎樣一個滿世界瘋狂找自己的場景。
心裡難受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到最後,她整個人的身子,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完全不敢去按回撥鍵。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她拿著手機的手,都僵硬了下來,她才下意識的有了反應。
小手重新握住手機,夏帆做著強烈的心理鬥爭。
不管怎樣,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的母親也已經知道,縱使她再怎樣想要隱瞞,也無濟於事。
痛苦的閉上了眼,等到她的情緒,確定自己已經反應了過來的時候,才木訥的捏著手機,將小手放置在回撥鍵那裡——
「嘟嘟嘟……」
裡面傳來一連串忙音,聽得夏帆的心臟,都跟著一突一突的跳動著。
足足過了四十幾秒,電話那邊,才被一道低沉的男音接通——
一聽不是自己的母親的聲音,夏帆下意識的皺了下眉。
還不等她開口說什麼,電話另一端那裡的男音再度低沉的傳來——
「請問是夏小姐嗎?我們這裡是涼城市中心醫院,你的母親現在正在我們醫院這裡接受搶救,請你馬上過來一趟!」
「什麼?」
不可置信的聽著電話另一端那裡告訴自己的話,夏帆手裡的手機,「吧唧!」一聲,直接就掉落到了地板上。
慌著神兒,夏帆透明一般清透的小臉上,泛著難以置信的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