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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47章:找方信祁拚命嗎?

  番外第47章:找方信祁拚命嗎?    夏帆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恆揚,只記得自己的雙腿,就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樣,發軟又無力的厲害。 

  拖著就像是散了架一樣的身體回到家裡,她看到了自己的母親,頹廢不堪的坐在沙發中閉目休憩著。 

  「……媽?」 

  顫抖著沙啞的聲音,夏帆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用手撐在太陽穴那裡休息的阮懿,聽到了自己女兒在喚著自己,她下意識的睜開了眼。 

  「……帆帆!」 

  啞著也是沙啞狀態的嗓音,阮懿顫抖著聲音的喚著夏帆。 

  看到了自己母親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夏帆幾乎是一下子就撲進了自己母親的懷抱中,以一種受了傷的小孩子一樣的姿態,縮在她的懷中,聲淚俱下的哭噎著。 

  「嗚嗚嗚……媽,嗚嗚……我……嗚嗚……」 

  心弦顫抖到根本就說不上來一句話,夏帆就那樣摟抱著自己的母親。 

  就好像她一不留神兒間,她的母親就會消失一樣。 

  感受著自己女兒的小身子哆嗦的厲害,阮懿不顧及自己一-夜都沒有休息的疲倦感,下意識的伸出手,回抱住了夏帆。 

  「好了,帆帆,是不是媽媽一-夜沒有回來讓你擔心了?」 

  相依為命的兩母女,彼此就好像是彼此生活下去的動力一樣,阮懿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昨晚沒有回來,讓自己的女兒有多擔心! 

  抱緊著自己女兒的小身子,她安慰著自己這個突然變得敏感的女兒。 

  安慰了好久,夏帆才在阮懿的懷中,停止了哭泣。 

  漸漸的穩定下來了情緒,她嗚咽著發顫的唇瓣,問著自己的母親—— 

  「媽,您……昨晚為什麼沒有回來?」 

  不知道她是至今都沒有從方信祁對她的折磨中反應過來,還是因為她太過於擔心她的母親,她的聲音發顫的厲害。 

  被夏帆的話,問的心裡有些沒有底兒,幸虧夏帆眼仁被水霧瀰漫著,沒有看到她母親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複雜。 

  「昨天……畫廊那邊出了點兒事兒,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我沒有來得及和你打聲招呼,就去處理那邊的事情了!」 

  閃爍其詞的回答著夏帆的話,阮懿整個人都是一種怔然、木訥的狀態。 

  她無法告訴夏帆,昨天有涼城的金牌律師隊伍,過來找她談判,以給她五百萬為交換,駁回夏帆是夏家這件事。 

  「畫廊到底怎麼了?媽,您最近總說畫廊那邊有事兒,是不是……」 

  雖然夏帆承認她的不理智,讓她誤會了她母親消失這件事是方信祁做出來的,但不可否認的是,方信祁一定知道她的母親發生了什麼事兒,不然他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 

  看著夏帆一臉緊張神情的問著自己,阮懿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畫廊那邊現在要被一家大型的企業收購,媽媽的那些畫,可能要被……」 

  剩下的話,阮懿沒有繼續說下去。 

  最近有很多事情都纏到了一起,就拿畫廊要被收購一事來說,就足夠讓她焦頭爛額的了,再加上夏家要駁回夏帆一事兒,她真的已經達到了一種精神狀態達到了瀕臨的狀態。 

  見自己母親的眼底流露出來了一種感傷的情緒,夏帆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兒。 

  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繪畫對於她母親的意義! 

  有些東西,就是有些人的生命。 

  他們不在意家人的反對,眾人的看法,在不順暢的道路上面堅持著他們的夢想、他們的初衷,而她的母親就是這樣一個人、。 

  抬起手,夏帆將自己母親眼中微微閃爍出來的淚霧,輕輕的抹擦掉兒。 

  「媽……如果不捨得,我們就不賣了!」 

  她見過她母親的那些畫作,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師,但她看得出來,每一幅畫,都有她母親的精力和情感的傾注。 

  這些年以來,她母親都是靠賣畫微薄的收入維持這個家,夏帆也實在是不想讓她母親的畫,就那樣被一群不懂得藝術、不懂得欣賞的人給踐踏了,就繼續說道—— 

  「媽,反正那些畫,他們也不會懂得你情感的流露,既然這樣,我們就把畫拿回家裡來,等有一天被有賞識的人,懂得您的時候,我們再考慮賣不賣!」 

  聽著夏帆的話,阮懿眼眶濕潤的更加的厲害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賣她的畫,更沒有想過將自己曾經那些用心經營的情感,被變價成了廉價的錢。 

  只是生活的所迫,真的讓她失去了很多、很多…… 

  她不知道,她有生之年,她的這些畫作,還會不會被曾經那個懂她、知她的人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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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方信祁凌侮夏帆的事情,沒有誰敢聲張出去,但這個世界上壓根就無透風的牆,楊鵬還是嘴jian的把這件事兒告訴了穆少言。 

  「什麼?」 

  聽著楊鵬告訴了他這樣驚世駭俗一樣的話,穆少言整個人都像是傻了一樣的瞪大著眼。 

  「好像是那個夏帆甩個方總一個耳光,具體……我也不太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楊鵬攤開雙手,聳著肩兒,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姿態。 

  因為楊鵬的話,穆少言聽得整個人思緒都亂了。 

  他無法想象,他所愛的夏帆,居然會遭受到了那樣非人一般對待的事兒。 

  「騰!」的一下子從日式間的地上站起來身子,穆少言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與楊鵬擦身而過,拉開了門滑—— 

  「你幹什麼去啊?」 

  看著往門外沖的穆少言,楊鵬噤聲的問著他。 

  沒有回答楊鵬對自己質問的話,他換下了鞋子以後,就往外面走去。 

  對於突然來了情緒的穆少言,楊鵬抓了抓頭髮,嗚嗚囔囔的說了句:「還真去找方總拚命!」的話以後,拿起桌案上面的茶杯,淺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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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節泛白的把控著方向盤,穆少言將車子的車速飆升到最大。 

  他真的無法想象,夏帆居然受到了那個男人那樣殘忍的對待。 

  由此思彼,穆少言想到了那次方信祁把合作項目重新還給他的事兒。 

  整個人一整天都陷入到悲傷情緒中的夏帆,懨懨不歡的坐在陽台那裡,徜徉著午後暖暖的陽光。 

  雖然被這個和煦又溫暖的陽光,懶洋洋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卻絲毫感受不到暖意,相反,她感受自己的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無孔不入的寒意,鑽入到她的骨髓里。 

  「叩叩叩……」 

  一串急促的叩門聲,驚醒了那一抹像是玻璃娃娃一樣無神、無力的小女孩。 

  僵硬著身子,夏帆踩著拖鞋,一步一隘的向玄關那裡走去。 

  通過貓眼兒,她看到了門外穆少言那一張有汗液沁透的俊臉,呈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沒有什麼精力去應付他,夏帆將放在門把手兒上的小手,死死的握緊著,完全沒有什麼打開的意思。 

  遲遲不見夏帆開門,站在門外的穆少言,忍不住的開了口—— 

  「小帆,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門,我和你談談!」 

  說話的同時,穆少言又一次叩響了門。 

  被那一聲聲急迫的聲音,狠狠的撞擊著耳膜,夏帆猶豫再三以後,還是僵硬著頭皮,抬手按下了門鎖。 

  幾乎是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穆少言就撲上前來,將夏帆的小身子,緊緊的擁入到懷抱中。 

  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了夏帆,穆少言真的是想她想得厲害,尤其是聽楊鵬告訴了他這件事兒以後,他對她的關心和心疼,又上升了起來。 

  「小帆……」 

  就像是有好久、好久沒有見面的故人一般,穆少言摟著夏帆的力道,又緊又用力。 

  而一直都像是吊線木偶狀態下的夏帆,就像是沒有靈魂一樣,對於穆少言擁著她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反應。 

  「放開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都是一副清冷樣子的夏帆,才動了下無力的唇,說著那蚊蠅一般沒有力氣的三個字。 

  聽到那有氣無力的聲音,穆少言對她的心疼更加的厲害了起來。 

  「小帆,不要讓我放開你,就讓我這樣的抱著你吧!」 

  當著恆揚所有的高層的面兒污辱她,穆少言完全可以想象那樣的場景是有多麼的yin-hui不堪,是有多麼的污辱她的人格。 

  聽著穆少言的話,夏帆一直都是沒有什麼反應的眉梢,下意識的輕蹙了一下。 

  「穆少言,我說放開我!」 

  清冷依舊的聲音,疏離而陌生,就好像是隔了好幾個光年遠一般,讓穆少言一時間都不敢認,這個女人還是不是那個不服輸,韌勁兒十足的夏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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