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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你打算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罷

  第209章:你打算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罷甘休啊?(5000+)    身子彎成了一個小蝦米的形狀,郁晚歌腰身處的細肉一疼,直感覺自己的腰身都像是要斷了一樣! 

  「嗯……」 

  本能的嗚咽了一聲,她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兒。 

  「容霆琛!」 

  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郁晚歌冷漠的從齒縫間擠出這三個字。 

  「我記得你之前叫~床的時候,聲音比這好聽多了!」 

  「你……放開我!」 

  被容霆琛的話嗆到,郁晚歌抬起腳,胡亂的踢動著。 

  看著郁晚歌像是溺水一樣的掙紮起來,容霆琛抓著她的肩頭,牢牢的固定住她。 

  俯下身,他那灼熱的氣息,噴洒在郁晚歌的臉上。 

  「你這個樣子,還是像五年前一樣欲拒還迎,看來,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 

  被貶謫的話語刺激到眼仁騰起怒火,郁晚歌奮力的揚起手,作勢就往容霆琛的臉腮處颳去。 

  「怎麼?說你兩句就受不了了,想繼續刮過我耳光是嗎?」 

  容霆琛攥住郁晚歌的手,懾人的黑眸中,悠悠閃現著寒冰一樣冷冽的氣息。 

  他不允許自己對她再仁慈,這個女人已經沒良心到任由自己頭破血流也不會關心自己,那他還幹什麼要為了這樣的女人,把自己弄得非人非鬼! 

  「刮你耳光又如何?你的嘴巴,真的很賤!不過有句話你確實是說對了,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例如你,和五年前一樣,骨子裡的劣性,哪怕把你的骨子壓到粉碎,也改變不了!」 

  用儘力氣的撥開容霆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郁晚歌站直了身體,眼仁冷漠依舊。 

  毫不懼怕的對視上男人的眼,郁晚歌抿了下唇,切中此次來到這裡的目的—— 

  「我問你,沈律師讓你給怎樣了?」 

  五年前發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變化,郁氏的管理層被大幅度的調換不說,還有很多員工被直接革職,這其中就包括周海國和郁氏的私人律師。 

  且不說周海國的事情,沈律師那邊被開除郁氏,直接就說明了他將不再受理自己父親遺產一事兒。 

  而自己父親當年完全是委託沈律師全權處理他遺產一事兒,如果沈律師不再處理這件事兒,那麼自己父親的那些遺產,全部都會被容霆琛給私吞,成為他的資產! 

  聽到郁晚歌提及到了沈律師,容霆琛的眼仁沒有任何的波動,似乎,這個沈律師的存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沒怎了,辦了而已!」 

  容霆琛隨口的話語,輕描淡寫的溢出嘴巴,讓郁晚歌當即就怒紅了眼。 

  「辦了而已?容霆琛,你打算要讓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罷甘休啊?」 

  她聲音嘶吼著,想著那些個和自己有著潛移默化關係的人都被處理了,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給劃開一樣。 

  「容霆琛,你真是喪心病狂!」 

  咬牙擠出這幾個字眼,她把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暗黑色的瞳仁凝著郁晚歌,容霆琛整個人變得和豹子一樣的危險。 

  「我喪心病狂,你是第一次見到嗎?如果你忘了我是有多麼的喪心病狂,我不介意用實際行動讓你記起!」 

  陰騭的字眼從容霆琛的齒縫間擠出,他猛地就鉗制住了郁晚歌的手腕。 

  大掌反握的掀起,他一把就把郁晚歌給按在了桌案上。 

  如同在鉗制著鮮美的肉一樣,容霆琛把郁晚歌死死的固定住。 

  感受到了一股子危險氣息的逼近,郁晚歌被桎梏到桌案上面的小手,胡亂的扯動著。 

  「瘋子,放開我!」 

  郁晚歌弓起腿,試圖找到支點兒的踢開身上的男人。 

  可容霆琛發現了她的意圖,快她一步的壓住了她的雙腿。 

  身子就好像被定了釘子一樣的固定在桌案上,郁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的逃離開這個男人的桎梏。 

  「容霆琛!」 

  「寶貝兒,還記不記得,在這張桌子上面,我們做過,嗯?」 

  「……」 

  「想不想再重溫一次?」 

  俯首在郁晚歌的耳邊,容霆琛說著極具挑~逗的話語。 

  #已屏蔽# 

  「嗯……」 

  皺著眉,容霆琛聽到了自己唇際間血管爆裂開的聲音。 

  感受到了腥鹹的味道充溢進自己的味蕾之中,他眸光更加暗沉的盯著郁晚歌那一張小臉。 

  「滾開!」 

  牟足勁兒,郁晚歌胡亂的伸出手,抵在容霆琛的胸口上。 

  被女人那壓根就撼不動自己的力道推搡著,容霆琛穩如泰山一樣的橫在郁晚歌的面前。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 

  看著把自己圈在兩隻手臂的範圍之內,郁晚歌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我想怎樣,不是用嘴告訴你的,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你的!」 

  說著,男人那線條完美的身子,一下子就俯了下來。 

  看著唇際上染著淡淡血腥味的男人,俊臉離自己越來越近,郁晚歌發了瘋一樣的拿起一旁的文件,對著容霆琛那種人神共憤的臉,就發了瘋一樣的砸去。 

  文件連帶著桌案上面的東西,被郁晚歌不管不顧的扔了過去,尤其是文件夾拉夾劃過容霆琛的那張俊臉時,立刻就在他的臉頰上面,劃過了一道血印子。 

  感受到俊臉處被東西劃破一樣的疼著,容霆琛猛地就放開了郁晚歌。 

  支起來身子,郁晚歌驚顫未定的看著眼前這個面色極度難看的男人。 

  微微泛紅的眼圈在看見他那一張倨傲輪廓的俊臉上,飄忽著一道乍眼的血跡,郁晚歌不由得有種想要大笑的衝動。 

  骨骼好看的指尖抬起,容霆琛輕輕一刮,便看到了淡淡的血跡,染在自己的指尖上。 

  眸光倏地變得暗沉。 

  該死的女人,現在都學會給自己毀容了! 

  感覺和這個男人沒有再繼續談下去的意義,郁晚歌緩了緩自己的情緒以後,便邁開步子,向門口那裡走去。 

  看到郁晚歌突然要離開,容霆琛又一次扯住了她—— 

  「該死的女人,連毀容這樣的招數都能用得出來,這次,你別想像之前一樣裝作沒事人一樣的離開!」 

  他這次可不打算像上次一樣,任由她把自己腦袋砸出血,還讓她抽身離開! 

  郁晚歌輕盈的笑出了聲兒。 

  不讓她離開,難不成還要留她過~夜? 

  「容霆琛,你應該慶幸刮到你的是拉夾,而不是刀子!」 

  又一次甩開了男人的手,郁晚歌不再做任何停留的抽身離開。 

  走到門口那裡時,她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忽的輕啟薄唇—— 

  「對了,聽說你五年前讓警方撤銷了對我父親遇害一事兒的調查,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讓警方停止調查,但我很肯定的一件事兒就是,你在因為我父親離世的事情而心虛!」 

  「……」 

  「嗯……最好別讓我知道我父親遇害的事情和你有關,否則你容霆琛欠我郁晚歌的血債又多了!」 

  語氣薄涼又寡淡的說完話,郁晚歌沒有再做任何的停滯,拉開門,邁著步子,直接就離開了。 

  出了郁氏的辦公樓,郁晚歌整個人的就好像是出了一個大蒸籠一樣的讓她如釋重負! 

  長吁了一口氣,郁晚歌剛抬眼,就看見了葉季在樓下那裡等她。 

  「晚歌!」 

  葉季走上前,樣子多多少少有些迥然的看著她。 

  畢竟她去找容霆琛也有了一段時間,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他一點兒也不想讓郁晚歌見到那個男人。 

  「怎麼樣?事情還順利嗎?」 

  「和一個瘋子對話,會順利才見了鬼呢!」 

  耷拉著小腦袋,郁晚歌不免有些失落,問不到沈律師在哪裡,她想要奪回她父親的遺產,談何容易! 

  看著郁晚歌泄氣的樣子,葉季走上前,用手輕刮著她的小鼻頭兒。 

  「別這麼泄氣,在那個男人那裡得不到消息,你可以想想通過其他人那邊找找啊!畢竟沈律師那麼大的一個人,也不至於平白無故就人間蒸發啊!」 

  「可是周叔叔那邊不知道沈律師的事情啊,哎……」 

  就在她無力的嘆氣的時候,猛地一下子,她的腦海中,飛速的閃過去一個人的人名。 

  「對了,蘇藍。蘇藍在郁氏工作了好些年啊,我可以問她啊!」 

  找到了自己可以詢問的對象,郁晚歌剛剛那還多愁善感的模樣,一下子就雀躍了起來。 

  看著郁晚歌皺緊的眉頭被打開,葉季的心情,也瞬間好了起來。 

  伸手攬住她瘦小的肩頭,葉季以保護的姿態把她擁入懷中。 

  「既然事情可以迎刃而解了,那我們可以安心的去吃晚飯了吧!」 

  「嗯嗯!」 

  郁晚歌點了點頭兒,繼而,就隨著葉季上了車。 

  站在郁氏辦公樓的門口那裡,看見郁晚歌像是個剛剛熱戀的小女孩一樣縮在葉季的懷中,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了容霆琛的眼眸。 

  —————————————————— 

  沒有在蘇藍那裡得到關於沈律師的消息,郁晚歌忽的覺得沈律師那個人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還可以去詢問誰,她頭痛欲裂的抓著頭髮。 

  從警局那裡出來,郁晚歌迎著深秋的風,直感覺自己就像是梧桐樹的樹葉一樣,任由秋風把自己單薄的小身子,吹刮的搖搖欲墜。 

  葉季這幾天去省里參加一個醫學調研會,所以跑警局、找蘇藍這樣都是她一個人在操勞的事情,作實有些讓她吃不消。 

  就在她踩著步子往車站走去的時候,許慕延打了電話給她,說是找她吃飯。 

  郁晚歌想也沒有就答應了他,只是當許慕延把她載到了吃飯的地點時,她才驚異的發現,許慕延居然把她帶到了他的家裡。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兒是,今天他的家裡來了好多客人! 

  看著那些西裝革履、倩影香鬢的男男女女,郁晚歌雙腳,像是定了釘子一樣讓她在門口處那裡進退不得! 

  「怎麼了,小歌?」 

  「許慕延,你這是……」 

  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氣,郁晚歌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地步。 

  「啊……你別誤會,今天家裡舉行一個小聚餐,他們都是我父母的朋友和一些業界的合作商!我帶你來這裡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想讓我父母見見你,畢竟我父母和你父親是世交了!」 

  許慕延雖然嘴上是一種很自然的說法,但不得不說,他是有些他的小心思兒的! 

  郁晚歌的頭皮有些發麻,這五年來的歷練,讓她早就從當年那個青澀的小女孩,變成不再懵懂。 

  她也懂這些人情世故,讓自己在眾多賓客聚會的場面上出現,任由誰都可以想得到,這是有目的的。 

  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話語拒絕許慕延,郁晚歌現在突然好希望自己可以脫身。 

  「鈴鈴鈴……」 

  就在她一愁不展的時候,手機鈴聲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郁晚歌突然間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連誰打來的電話都沒有看,就知道告訴許慕延她有一通重要的電話去接。 

  快速的閃著身子到了外面,郁晚歌接下了電話。 

  「喂!」 

  「妤……」 

  郁晚歌剛剛開口,那邊嬌滴滴的女音便傳來。 

  「呃,不對,晚歌!」 

  感覺到自己的稱呼有些不對,楊子薰趕忙就改了口。 

  「對不起,晚歌,對於之前我誤會你的事情,我向你鄭重道歉,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啊?」 

  帶著淚腔,楊子薰的話,聽到郁晚歌的耳中,雖然讓她聽得麻木,但她還是扯開了唇—— 

  「你哭了?」 

  「沒……我就是……接受眼睛有些泛酸!」 

  蠕動著乾澀的嗓音,楊子薰再次開著口。 

  「晚歌,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衝動的誤會你!」 

  再一次和郁晚歌承認著錯誤,郁晚歌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兒。 

  「沒事兒,我沒有怪你!」 

  「真的嗎?你真的沒有怪我嗎?」 

  「嗯!」 

  郁晚歌違心的應和了一聲。 

  「太好了,晚歌,你沒有怪我,真的是太好了!」 

  掛斷了楊子薰的電話,郁晚歌才知道,自己剛剛那副虛偽的皮囊,裝的是有多麼的無力。 

  剛剛深呼吸了一口氣,她便抬眼看到了許慕延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麼了,小歌?」 

  「……我有點事兒!」 

  郁晚歌故意說得難為情一些,省得許慕延在面子上下不來台。 

  「慕延哥,實在是抱歉,我這邊臨時出了點兒事兒,需要我馬上離開!不好意思了,你幫我和許叔叔、周阿姨說聲抱歉吧!」 

  拉了拉領口的衣襟,郁晚歌作勢就要離開。 

  「小歌,我送你吧!」 

  「呃……不……不用了!」 

  「別和我客氣了,這大晚上的,讓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啊!走吧!」 

  不允許郁晚歌再拒絕自己,許慕延拉著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看著許慕延熱忱送自己的樣子,郁晚歌真的覺得自己違心極了。 

  她很想開口和他說句抱歉,說自己騙了她,可無論如何,她都糾結的開不了這個口。 

  「小歌,你去哪?把地址告訴我,我直接載你過去!」 

  「呃……慕延哥,你先送我回酒店那裡吧!」 

  「那也行,先送你去酒店那裡,然後再載你過去!」 

  「……」 

  許慕延把事情給安排下來,郁晚歌直感覺自己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不……不用了,慕延哥!」 

  她真的是蠢,幹嘛要對這個對自己真心實意好的男人說謊呢? 

  「鈴鈴鈴……」 

  就在郁晚歌糾結不下的時候,許慕延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媽……什麼?讓我現在回去,可是我……」 

  許慕延拿眸光睨了一眼郁晚歌,顯然他在因為他母親的話而犯難。 

  「慕延哥,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打車去就可以了!」 

  「可是……」 

  「我給你打電話,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生怕許慕延會反悔一樣,郁晚歌補償的開口說話。 

  皺了下眉頭兒,許慕延雖然不舍,但還是點頭兒答應了下來。 

  「記得打電話給我!」 

  「嗯,好!」 

  與許慕延道別完了以後,郁晚歌長吁了一口氣的站在路邊,準備攔一輛車子回去。 

  就在她向計程車擺手的時候,身後響起來了一陣車子的鳴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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