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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血的代價,連求饒都想讓人佔有(90

  第57章:血的代價,連求饒都想讓人佔有(9000+)    「咕嚕……咕嚕……」 

  不會游泳的郁晚歌,在漲潮的海里,胡亂的掙扎著。 

  溺水那樣的無助感,充溢著她的每一個細胞,就像是恣意生長的蔓藤一樣,死死的纏繞著她的身子,剝奪著她的全部呼吸。 

  咸澀的海水,嗆進她的鼻腔和喉嚨里,讓她痛苦的擰緊秀氣的黛眉。 

  感受著身子在逐漸下沉,眼皮也越來越發澀,郁晚歌萬念俱灰接受著死亡的到來。 

  忽的,腰身被一股蠻力掌控著,繼而,冷冽的唇,帶著薄涼的溫度,附上了她的兩瓣柔軟櫻唇。 

  蠻橫的唇舌抵在牙齒間,猛力的撐開,強勢的占~據著。 

  被突襲的力量禁錮著,郁晚歌的心,徒然一顫。 

  忍著發澀的雙眸,努力張開眼去看眼前的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 

  一看是容霆琛,郁晚歌徒然有了一種寧可死,也不要再讓他蹂~躪自己的衝動。 

  孩子氣鬧著脾氣的她,胡亂的伸出手抵觸在男人偉岸的胸膛上,卻不想容霆琛的嘴巴像是磁碟一樣的帶有巨大的壓強,牢牢的吸~附著她。 

  指腹慵柔的按在郁晚歌的削肩上,加深了彼此間的距離。 

  翩躚的長裙,隨著海水壓力的帶起,藏匿在裙子里的底~褲,又一次在海水中呈現。 

  容霆琛一隻大手按在郁晚歌的後腦上,桎梏著親吻她的姿態,而另一隻手,則抓住了她那兩個胡亂掙扎的腿。 

  指尖不經意間的掠過,觸碰到了腿根深處滑膩的肌膚。 

  以為是男人又一次想要侵犯自己,郁晚歌掙扎的更加劇烈起來。 

  「小……誒,沒有人?」 

  許慕延狐疑的看了一眼濺起了水花的海面,心裡有一絲說不清的感覺掃過心尖兒。 

  他剛才明明就看見了兩個晃動的人影,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還不至於看錯啊? 

  海風,有些薄涼的吹來,讓許慕延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沒有看到郁晚歌的影子,他有些失落的環視了一下周圍,難道是因為海邊涼,所以她提前回去了? 

  想到這裡,許慕延轉身,向海景房那邊折回。 

  在海里折騰了好一會兒,容霆琛才扣緊郁晚歌的腰身,將她帶出來了冰冷的海水。 

  「……咳咳!」 

  重新獲得了呼吸的權利,郁晚歌一邊咳出聲音來,一邊梳理著自己不斷劇烈起伏的心口。 

  被男人單手摟住腰肢,游到了岸邊,郁晚歌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仰面呼吸著。 

  涼涼的海風吹拂而過,郁晚歌單薄的身子,下意識的打著寒顫。 

  西裝濕透的男人看著海灘上那一抹瑟瑟發抖的身子,眸光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容霆琛緊擰上面的水,繼而,拉起郁晚歌孱弱的小身子,兀自將外套披到了她的肩膀上,繼而,收緊包裹她身子的外套。 

  容霆琛刀削一般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滴著水珠,為他本就略顯不羈的外表,增添了邪痞之氣。 

  郁晚歌看著他為自己披外套的動作,心裡莫名的一酸,下意識的咬了咬顫抖泛白的唇。 

  「以後,離許慕延遠些!」 

  冷靜又深邃的聲音,又低又沉,一如往昔一般魔魅的像是一支迷魂曲。 

  不想讓郁晚歌繼續和許慕延來往的容霆琛,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許慕延之前愛郁晚音愛的死去活來,不惜為她割腕自殺,怎麼可能會一眼就喜歡上郁晚歌? 

  在他看來,一眼定情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我……不想聽你的!」 

  蠕動著泛白的唇瓣,郁晚歌有氣無力的說道。 

  雖然許慕延為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切被海浪衝到了海里,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真的打動了自己,也許他是帶著某種目的性的對自己好,但是他對自己的好,就像是葉季對自己一樣,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感情,無關風月,無關愛情。 

  見郁晚歌搖頭拒絕著,容霆琛的眸光,犀利的閃現出一抹陰冷。 

  該死的女人,完全沒腦子! 

  骨節分明的大手,扣在了郁晚歌削瘦的肩膀上,冷鷙的話語,一字一字的落下—— 

  「你沒有反駁我話語的權利!」 

  「那你也沒有隨意支配我的權利!」 

  郁晚歌嗓音又啞又粗的反擊著,她已經被這個男人害得夠慘的了,如果再任由他支配自己的行為,而自己卻不做出任何的反擊,那自己就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傻瓜了。 

  一氣胡亂掙扎的郁晚歌,小手推壓在容霆琛的胸膛上,奮力的一推,竟然鬼使神差的掙脫開了男人的桎梏。 

  赤腳踩在在沙灘上,她頭也不回的拖著濕噠噠的身子,快速的向海景洋房那裡跑去。 

  看著那步伐凌亂快跑的郁晚歌,像是避開惡魔一樣的逃避自己,容霆琛晦暗的眸,深邃如海的眯著。 

  穿過後門,郁晚歌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到了海景房裡。 

  避開樓下的賓客,快速的跑到了二樓的客房裡。 

  不想自己狼狽的樣子出現在眾位賓客的眼中,郁晚歌迅速來到浴室里,脫下身上的衣服,反反覆復清洗著自己的身子。 

  直到把自己的身子,揉搓到肌膚泛紅,她還是不肯停下手裡的動作。 

  莫名的,郁晚歌直感覺就算是擦了三遍沐浴露,身上還是有那個男人縈繞開的氣息。 

  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郁晚歌才身子麻木的穿上了浴袍,走出了浴室。 

  想著樓下還有那麼多的賓客在,郁晚歌快速翻著衣櫃里為客人臨時準備的衣服。 

  就在她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外面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下意識的心尖兒一經,郁晚歌快速的躲進到了衣櫃里。 

  「砰!」 

  客房的門被打開,裡面晃晃悠悠的閃進來兩抹人影。 

  「我沒多,真的,我沒多,一點兒也沒喝多,嗝……崔先生,我給你說,咱們以後就是合作夥伴了,我高興,來,我們繼續喝!」 

  聽著那一道熟悉的聲音,夾雜著迎面撲來的酒醉氣息,郁晚歌的心弦一緊。 

  那是…… 

  「郁小姐,你確實沒有喝多,不如我們先沖個涼,你看如何?」 

  帶著連哄帶騙的聲音,那個叫崔先生的男人把郁晚音騙進到了浴室里。 

  嘩啦啦的水流聲傳來,沒過一會兒,裡面女性的嬌~吟聲,便層出不窮的開始迴響著。 

  聽著那一聲聲叫人面紅耳赤的叫~床聲,郁晚歌整個人的血液,都在飛速的倒流著。 

  她就算是再不懂男女之情,她也知道那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驚顫的瞪大著眸子,郁晚歌發了瘋一樣的衝出客房,她要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親,讓自己的父親快速的處理這件事。 

  不管如何,就算是郁晚音百般羞辱的對她,她也不想自己的姐姐受到任何的羞辱。 

  心善的郁晚歌,在心裡默念著,自己的姐姐千千萬萬不可以出事兒。 

  衝到了樓下,郁晚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在和其他的商業人士在談笑風生著。 

  「爸!」 

  面色有些難堪的她,快速的來到郁玄海的旁邊。 

  「爸,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說,麻煩您過來一下!」 

  「呃,晚歌啊!」 

  看著自己女兒換了一身衣服不說,連同頭髮都是濕漉漉的,郁玄海不由得有些訝異的睨著郁晚歌。 

  「晚歌,先別急,來,爸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海鑫房產的徐董,然後這位是……」 

  「爸!」 

  看著自己父親不疾不徐的向自己介紹著這幾位商業人士,郁晚歌整個人的額頭都急得直冒細汗。 

  「晚歌,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郁玄海板著臉,語氣有些不悅的開口。 

  被自己父親的冷聲呵斥和冷鷙的眸光來了個當頭棒喝,郁晚歌的眉頭,鎖得更緊。 

  「不好意思啊,徐董,張董,這是我的小女兒,剛剛從德國回來,還不太懂禮數,你們不要見怪啊!」 

  事情都已經火燒眉毛了,郁玄海還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這真的讓郁晚歌心亂如麻極了。 

  暗自將垂落在體側的小手,握緊成了拳頭,她再也沒有時間去耽誤,直接轉身,向樓上跑去。 

  看著自己的女兒,心急如焚的向二樓那裡跑去,郁玄海矍鑠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暗淡的精芒。 

  事情十萬火急,現在除了自己來救自己的姐姐,真的別無他法了。 

  「小歌?」 

  看見郁晚歌的身子,在自己的面前飛快的閃過,許慕延呢噥的開口。 

  「誒,慕延,來,到叔叔這裡來!」 

  郁玄海看到許慕延的眸光定格在自己女兒跑上樓的動作上,便招呼著他過來自己這裡。 

  被長輩喚著,許慕延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一個迴避的理由。 

  雖然不舍讓郁晚歌就這麼離開,許慕延還是面含自信的微笑,走到了郁玄海的面前。 

  「砰!」 

  重新殺回到了客房裡的郁晚歌,直接向浴室那裡,不客氣的走去。 

  可就在她打開浴室門的時候,瞬間傻了眼—— 

  浴室里,居然沒有任何人,而且乾淨的浴室里,完全沒有其他人使用過的痕迹。 

  這…… 

  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郁晚歌,幾乎石化了一樣的杵在原地那裡。 

  這裡沒有任何人,難道說,他們離開了這裡? 

  帶著越來越讓她想不通的疑惑,身子癱軟的滑落到了地上。 

  她完全想不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明明聽到了自己姐姐被人侵犯的聲音,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整整一~夜過去,郁晚歌就那樣面色蒼白如紙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冰冷的地板。 

  睜著空洞無神的雙眼,她說不上來自己怎樣一個五味雜陳的心情。 

  郁玄海沒有找她,任何人都沒有找她,就那樣任由她自己環抱著身子,無助的在地上坐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下午,打掃海景房的清潔工來到客房裡,才看見了面色如死灰一般枯槁的郁晚歌。 

  拖著無比疲倦的身子,郁晚歌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那裡,腦海里一直都在想昨晚事情的她,止不住內心那亂糟糟的思緒,直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了一樣的疼著。 

  ——————— 

  從酒醉后,腦子近乎要炸裂開的痛苦中醒來,郁晚音迷迷糊糊的看見了自己的身旁睡著一個臉部線條很是柔和的男人。 

  不同於容霆琛那深邃惑人的側臉,郁晚音瞬間就傻了。 

  「慕延?」 

  看著自己光著的身子,和凌亂不堪的床單,郁晚音失控的大叫一聲。 

  被郁晚音的聲音所驚醒,許慕延也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晚音,我……」 

  「啪!」 

  不等許慕延解釋什麼,耳光就從他的臉側刮過。 

  「許慕延,縱使我們兩個做不成戀人,你也沒有必要糟蹋我的清白吧?我……嗚嗚……」 

  想到自己那原來完完整整屬於容霆琛的身子,現在變得不再乾淨了,郁晚音環抱著自己的身子,哭得像是一個淚人一樣。 

  「晚音,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完全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裡面一定是有誤會的,你聽我解釋!」 

  隱隱約約間,他明明記得自己昨晚吻得女人是郁晚歌啊,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郁晚音。 

  「聽你解釋?呵,你打算怎麼給我解釋?告訴我,你昨晚怎麼縱橫馳騁的嗎?」 

  「不是,晚音,我……」 

  「你滾,我不想聽你的解釋!」 

  「晚音,我知道我的解釋都是徒勞的,但是我只想說,我現在喜歡的是你的妹妹,而且昨晚我記得我明明吻得就是你的妹妹,我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妹妹?」 

  聽著許慕延說他昨晚吻得女人是自己的妹妹,郁晚音囈語的咕噥一聲后,腦袋瞬間就像是炸開了一樣。 

  是郁晚歌做了偷梁換柱的事兒? 

  想到這裡,郁晚音快速的下了床,胡亂的穿上了衣服以後,就離開了。 

  —————————— 

  「呵呵,崔先生,希望以後我們合作愉快!」 

  「好的,郁老先生,看在郁經理的面子上,今後我們一定合作愉快!」 

  相視一笑后,相互交換了一下文件,兩個人握了一下手。 

  郁玄海滿意的看著自己最近拿下的兩份合約,一份是與騰峰建設的合約,一份是與崔氏的合約,有了這兩份合約做保證,他註定要成為沈城房地產產業的業績龍頭老大。 

  「嘭!」 

  崔先生剛離開,郁晚音就不客氣的推開了郁玄海辦公室的門。 

  怒氣十足的她,走到辦公桌那裡,直接就拿起了那份郁玄海與崔先生簽署的合約,一目十行的瀏覽著。 

  當看到「合同生效」四個字的時候,郁晚音的心,不停地在滴血。 

  「啪!」 

  合約由郁晚音的手中掉到地上,顫抖的唇瓣,嗚咽的發聲—— 

  「你還真是我的好父親啊!」 

  收到了崔先生髮來的曖~昧簡訊,郁晚音才可悲的知道,在許慕延之前,她已經讓崔先生給糟~踐了。 

  而自己失~身的代價,卻是為自己的父親迎來了數以億計的巨額資金投入,自己名副其實的成了自己父親用來謀取商業利益的棋子。 

  「晚音,別怪爸爸狠心,容霆琛那個臭小子狼子野心,他就是想利用你,以此來達到坐上我這個位置的目的,而崔先生完全不同,他不僅有著高貴的出身,而且還是崔氏總裁的身份,最重要的一點兒是,他喜歡你,他願意娶你,對你負責到底。晚音,你說說,這樣的好男人,你去哪裡找啊?所以說,聽爸爸一句,離開容霆琛那個臭小子,和崔先生試著交往看看,如果你答應爸的這個要求,爸保證,郁氏的財產全部都由你來繼承!」 

  郁玄海連哄帶騙的誘~惑著郁晚音,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製造自己女兒被糟~蹋,以此來達到讓她離開容霆琛以及為自己拉來一筆大生意的目的。 

  「我不……我不要離開霆琛,就算是你不讓我繼承財產,我也不要離開霆琛!」 

  郁晚音搖搖晃晃的支起身子在桌案上,用著無比怨恨的眸光,惡狠狠的落在了自己父親那張皺紋滿布的臉上—— 

  「你——郁玄海,還真是我的好父親啊!為了達到你骯髒的目的,不惜把你女兒拱手讓人,看看你所看重的崔先生,他的年紀都能讓我叫父親了,呵……為了生意,你還真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居然可以讓你的女兒去給別人當后媽!記住你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會向你討回來!」 

  用著無比沙啞情緒的聲音,郁晚音滿面淚水的轉身,快速的離開了郁玄海的辦公室。 

  容霆琛的手機一陣特殊的鈴聲響起,那是他專門為郁晚音設置的鈴聲。 

  拿過手機,男人翻開簡訊,看著上面那一條郁晚音發來的簡訊,他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了。 

  血腥冷漠的字眼,竄進容霆琛深幽的黑眸里,讓他驀地就把手機攥的緊緊的。 

  該死,郁晚歌那個賤~人,和郁玄海聯手演了一出好戲,把晚音給出賣了。 

  想到這樣刺激他全部思緒的事情,容霆琛的眸子里,迸射出了殘冷、撕裂的血光! 

  ———————————— 

  孑然一身的生活在沈城,現在除了葉季,郁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向誰傾吐心事兒。 

  「傻丫頭,你已經儘力去幫你姐姐了,不要再自責了!」 

  看著郁晚歌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哭紅了雙眼,葉季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可是……我,我明明可以救下我姐姐的,嗚……」 

  說著,郁晚歌又開始無助的哭泣起來。 

  「好了,晚歌,眼睛都已經哭腫了,不要再哭了!」 

  伸出手,葉季攬住了郁晚歌的肩膀,將她摟抱進自己的懷中。 

  被葉季開導了整整一下午,郁晚歌的心情才微微好了些。 

  和葉季道完別以後,她便上了樓。 

  光線不是很明朗的樓道里,星星點點的火光,詭異的像是鬼火一樣的在跳動著。 

  郁晚歌剛準備打開房門,便看到了那顫抖的火光中,籠罩著一抹筆直的身影。 

  容霆琛穿著黑色的襯衫,寬敞的脊背依靠在牆壁上,地上是數不清的煙蒂。 

  晦暗的光亮映襯出了男人那線條剛毅的俊臉,此刻的容霆琛,面容冷峻倨傲,無形中透著鐵青的陰冷。 

  被嗆人的煙草味充溢進鼻腔里,郁晚歌蹙起了細秀的眉。 

  處在一個不知道是否該與他打招呼的尷尬處境,郁晚歌故意選擇了無視容霆琛的存在,兀自去打開房門。 

  開門擰鑰匙的小手突然被一隻大掌包裹,郁晚歌心弦劇烈的一顫。 

  握著鑰匙的手被猛地扯了過來,身子一下子就被男人被抵靠在了牆壁上。 

  夾在男人桎梏自己的範圍之內,郁晚歌仰著頭,目光無助的看向他那子夜一般暗黑的鷹瞳。 

  容霆琛一句話都沒有說,僅僅一瞬間的對視以後,便將沾染了煙草氣息的唇,印在了郁晚歌的菱唇上。 

  蠻橫又霸道的吞噬,席捲而來。 

  「咳咳……」 

  將口中殘留的煙,吐進郁晚歌的唇中,頓時就嗆的她的喉管,一陣火辣辣的疼。 

  「咳咳,放開我……唔……」 

  不給郁晚歌任何喘息的機會,容霆琛扣著她的腰身,就帶入了房間中。 

  壓著她瘦小的身子到沙發中,郁晚歌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 

  她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找上了自己,還這麼不可理喻的親吻自己。 

  「我想怎樣?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到底做了什麼?」 

  伸出骨節分明的長指,容霆琛戳著郁晚歌的心口處。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 

  看著郁晚歌搖頭反駁著,容霆琛揚手,惱羞成怒的甩了郁晚歌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在郁晚歌的腮邊響起,讓她的耳朵里,都是「嗡嗡嗡!」迴響的聲音。 

  「該死的,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去找晚音的麻煩,你拿我的話當成是耳旁風了嗎?」 

  怒著猩紅的眸子,容霆琛大手死死的鉗制住郁晚歌纖柔的脖頸。 

  只要一想到她陷害郁晚音被許慕延污辱,他的心底里,就萌生出,恨不得掐死她的衝動。 

  「我沒有,我沒有找我姐姐的麻煩,我沒有啊!」 

  腮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直衝她的全部神經,讓她麻木的都失去了知覺。 

  「該死的,你以為你狡辯,就可以欲蓋彌彰嗎?」 

  「……」 

  「許慕延明明爬上的是你的床,怎麼就換成了晚音?郁晚歌,你說你沒找晚音的麻煩,那晚音失~身,是怎麼一回事兒?」 

  嘶吼的聲音如狼一般的咆哮著,暗黑色的眼球周圍儘是乍眼的血絲,一寸一寸的蔓延。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一邊搖晃著頭,郁晚歌一邊委屈的流著淚。 

  昨晚,讓自己姐姐失~身的明明是那個叫崔先生的人,怎麼會變成了許慕延?而且還和自己牽連出來了關係? 

  「啪!」 

  又是一耳光,冷鷙的落下,把郁晚歌耳邊的碎發,盡數打散凌亂。 

  「晚音已經都不打算再和你爭什麼了,你為什麼還要陷害她?一定要把她搞得身敗名裂,你才心滿意足嗎?嗯?」 

  掐住郁晚歌脖子的手,沒有任何放鬆開的痕迹,反而是加大了手勁兒。 

  「鈴鈴鈴……」 

  隨著一陣手機鈴聲的響起,讓陷入了癲狂狀態下的容霆琛,微微恢復了一些理智。 

  從郁晚歌的褲兜里,拿出來了手機,看著屏幕上面閃爍著「慕延哥」三個字,容霆琛陰騭的眯起了鷹隼般狹長的眸。 

  按下了接通鍵,然後丟給郁晚歌。 

  「喂,小歌!」 

  許慕延略顯緊張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從郁晚音離開到現在,他都一直在想著該怎樣給郁晚歌打電話,詢問一下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 

  直到他徹底的鼓足了勇氣,才敢給她打電話。 

  「嗯,慕延哥。」 

  小心翼翼的聲音,明顯的忌憚著容霆琛的存在。 

  「這麼晚打電話給你,沒打擾到你的休息吧?」 

  「沒有,我……我在預習功課!」 

  聲音斷斷續續了好一會兒,郁晚歌才回答道。 

  「這麼用功啊?呵呵!」 

  許慕延乾笑了兩聲,雖然心裡很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話到嘴邊,還是讓他難以啟齒。 

  一邊和許慕延通著電話,一邊被容霆琛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態,禁錮著自己,郁晚歌的心都要彈出了喉嚨。 

  「呃,慕延哥,你有事嗎?我要休息了,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電話!」 

  不想讓電話另一端的許慕延發現自己的異常,郁晚歌真的想馬上掛斷電話。 

  「呃,先別,我有事問你!」 

  見郁晚歌要掛斷電話,許慕延不管三七二十一,硬著頭皮開口—— 

  「昨晚,你在做什麼?就是因為我離開了海邊以後,我再回去就沒有找到你了,然後我回到海景房那裡以後,就看到了你往二樓那裡跑去,我本來是想追去的,後來就被你父親叫去了,就沒有去追你。我想問你的,就是在這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昨晚喝斷片了,後面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我……我昨天有些累,所以,就在客房休息了!」 

  「客房?哪間客房?」 

  「呃?208!」 

  電話那端,聽到郁晚歌說是客房208,許慕延徹徹底底的傻了,今天下午離開的時候,他看到的客房門牌號就是208啊! 

  「那小歌,昨晚……我們是不是……那個了?」 

  「嗯?哪個?」 

  「額,就是……就是,我記得我昨晚吻了你,然後我想知道,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兒?」 

  「……沒有啊!我昨晚是自己一個人。」 

  「不會吧?」 

  聽著郁晚歌否定的話語,許慕延心裡的疑惑凝重起來。 

  「那……你說你在208號房間,那你知不知道你姐姐來過這個房間!」 

  「我不知道,我姐姐她……」 

  說著這話的時候,郁晚歌的餘光明顯看到了容霆琛的俊臉變得陰冷、鐵青……連同好看的唇際,都緊抿成了一道犀利的弧線。 

  「告訴我,小歌,你姐姐怎麼了?」 

  「我……我不清楚!」 

  郁晚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自己姐姐被那個崔先生污辱的事情說出去。 

  「小歌,你千萬不要對我有所隱瞞,我來問你,昨晚,是不是你在208房間,然後後來你姐姐來了,你就離開了?」 

  許慕延記得自己吻得那個女人就是郁晚歌,而醒來後會變成郁晚音,無外乎就是被人給偷梁換柱了。 

  「我……我不知道啊!」 

  聽得一頭霧水的郁晚歌,很是誠實的回答著許慕延。 

  聽到郁晚歌說自己明明在208房間,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許慕延的胸口處,明顯擠壓了慍怒。 

  「小歌,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我希望你可以對我坦誠,如果真的是你讓你姐姐頂替了你,你對我坦誠,我可以原諒你的,但是如果你對我不坦誠的話,我真的不會原諒你的!」 

  「我不知道,真的什麼也……」 

  不等郁晚歌把話說完,容霆琛一把就搶過了她的手機,對著牆壁,猛地就摔去。 

  「啪!」的一聲,手機應聲而碎。 

  「你……」 

  郁晚歌不可置信的看著容霆琛的動作。 

  「現在,你還想怎樣為你自己做狡辯?嗯?」 

  掌心扣住郁晚歌的下頜,緊緊的擒在虎口處。 

  「郁晚歌,你真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唔……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我什麼都不知道!」 

  「啪!」 

  掌風刮過郁晚歌的臉腮,讓她的臉明顯偏移到了另一側。 

  「該死的,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如果不讓你受到血的教訓,你永遠不會變乖!」 

  陰凄凄的話語落下,大手一把就撈起了郁晚歌的身子,像是拎小雞仔一樣的帶到卧室那裡。 

  孱弱的身子被甩到了床上,郁晚歌下意識的嗚咽一聲。 

  不等她從滿眼冒金星的眩暈感中反應過來,容霆琛就俯身壓了下來。 

  「許慕延動了我的晚音,那我就毀了他心愛的女人!」 

  說著,容霆琛的手指,在她素凈的小臉上,玩~味十足的滑落。 

  手指滑到了她的胸前,一把就撕碎她的衣衫。 

  光潔的上身,就那樣像是隨時被宰的羔羊一樣,以一種嬌羞的姿態呈現在了男人幽暗的眸光中。 

  「容霆琛,你冷靜點兒,這裡面一定是存在誤會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姐姐和慕延哥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什麼也不知道!」 

  留著悲慟的淚水,郁晚歌的聲音又粗又啞。 

  「管你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容霆琛只信血債要血還!晚音從你這裡受了多大的委屈,我要為她十倍的從你這裡討回來!」 

  依舊是陰暗又沉冷的眸子,染上了冰霜一樣的冷意,讓處在夏日裡的郁晚歌感受了刺骨的寒意。 

  大手蠻橫的剝落,郁晚歌最後以一種極度羞恥的姿態,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著只剩下重點部位還有包裹的郁晚歌,就像是一道美味的菜肴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容霆琛眸光冷眸、嗜血…… 

  感受到男人的眸光越來越冰冷,郁晚歌整個人的身子,都在劇烈的打顫。 

  「不要啊……求求你,求你……唔……」 

  郁晚歌求饒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去,髮絲便瞬間被男人的大手,力道殷實的抓住。 

  「到底是賤~人,連求饒都那麼讓人想要佔有!」 

  不理會郁晚歌那已經將小臉皺緊成了一團的樣子,容霆琛游弋的大手,直接扯開了她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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