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證明?!
「先道歉。」花傾顏板著一張清華無雙的俏臉,沉聲命令。
「顏兒,我真的好想看。」墨熙宸就好像沒聽到花傾顏的話一樣,繼續說著自己的,灼熱的氣息在花傾顏耳邊響起,弄得花傾顏痒痒的。
「先道歉!」
「顏兒,我同意你跟著我去打仗。」墨熙宸雙手捧起花傾顏的小腦袋,認真說著。
「真的?!」一下子聽到墨陛下鬆口了,花傾顏竟覺得有點兒受寵若驚,有點兒飄飄然,沒想到,墨陛下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還不快給我跳舞,要不然我改變主意了。」墨熙宸臉色一沉,不滿的說著,一邊叫凌雲去取琴。
坐在梨花樹下的石凳上,小小的天地中,梨花雪白,謫仙般的男子白衣勝雪,纖塵不染,永遠是那樣神聖不可侵犯,十指撫琴,古琴低沉清凜的音階流轉,紅衣女子紅袖輕揚,畫出美妙的舞步,伴著琴音輾轉,舞,舉世無雙,琴,獨一無二,舞與琴的結合,登峰造極,共入佳境,滿堂的雪白梨花潔白,不如那男子纖塵不染,不如那女子剎那嫣紅……
翌日,薛渡大軍正式攻打到鹽城城下,墨熙宸一柄羽扇千般變化,三招之內,便把近三個月來猖狂無度的紅祿國師打成重傷,薛恆率領親兵元銀騎,勢如破竹,一口氣,奪回十城三十一寨,僅在半月之內,創不世戰功。
另一方永國援軍已到,與炎**隊匯合一處,兩國聯軍氣勢如虎,沖霄直上,轉瞬間,炎國的大半山河已被薛恆奪回。
再見到和花傾顏一起參軍的項台和嵇旬的時候,項台已經變成的驃騎將軍,嵇旬成了副將,可是李虎臣老將軍仍是我在伙頭營里,不肯出山。
「宸,我們開戰都這麼長時間了,雲蒹葭怎麼還沒出現?」和墨熙宸一起躺在茂盛的草叢一起欣賞著漫天浩然星辰,二人肩並肩仰望星空,花傾顏突然說道。
「該來的總會來的,你著什麼急。」墨熙宸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聲音突然沉了下來,「你就這麼想見到那個害你暈迷半個月女人?」
墨熙宸說到最後,竟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雲蒹葭那個狠毒女人,他恨不得一輩子也不再見到,這樣顏兒也多了一絲安全。
「該來得總是要來的,」學著墨熙宸說話的樣子,花傾顏深沉的說著,「與其總是被動挨打,防這個防那個的,還不如本小姐先來個敲山震虎,要那些個鳥啊蟲啊的知道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你得了吧,就你這點兒,不被雲蒹葭打殘我就謝天謝地了。」偷瞄了一眼花傾顏纖細的身子,墨熙宸不屑的說著,「你最好給我老實一些,為夫心裡只有你,那個雲蒹葭為夫看都懶得看,學什麼不好,飛得學人家吃乾醋。」
「誰吃乾醋了!」一聽這話,花傾顏一下子跳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墨熙宸,鄭重以及嚴重的聲明,「是你想你的聖女了吧,別總是對自己的心思解釋,靈姐姐說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你想聽事實是吧?」墨熙宸詭異一笑,還不等花傾顏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呢,整個人就被壓倒在草地上,緊接著嘴就被堵住了,花傾顏掙扎了幾下,抱著她的手臂卻越來越緊了,吻,霸道,溫柔,急躁,分毫不讓。
「恩,」花傾顏忍不住呻吟出聲,熟練的回應著,只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至於剛剛在思考什麼問題,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花傾顏整個軟成一灘春水,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好半晌,墨熙宸才終於捨得鬆開花傾顏香甜的櫻唇,坐起來靠在一旁的樹榦上,沙啞的聲音在花傾顏耳畔傳來,「顏兒,你這會知道為夫的真心了吧。」
花傾顏嘴角抽了抽,半晌無語,這也叫證明?!
好吧,姑且算是吧。
「不信?」
見花傾顏不回答,墨熙宸低頭又要吻花傾顏。
「我信,我信,時間不早了,我們會營地吧。」花傾顏趕緊打哈哈,伸了一個懶腰,做出很困的樣子。
「上來吧,困了就睡。」
墨熙宸蹲在花傾顏面前,還帶著絲絲沙啞的溫和聲音說著,聽得花傾顏心裡暖暖的,爬上墨熙宸寬厚的背,伴著星星月亮滿地幽香,傾顏很快進入了夢鄉,一覺,睡得格外舒心,夢中沒有雲蒹葭那個可怕的嘴臉,有得只有自己和親親夫君相融以沫的甜蜜生活。
翌日,花傾顏在營帳里醒來,墨熙宸早就沒了身影,問了墨浣蓮派來保護自己的秋月才知道,原來墨熙宸早早就跟著兵馬打仗去了,花傾顏心裡的一團小火苗,不由得越燒越旺,丫丫的,每次打仗去都把老娘扔在營帳是怎麼回事?還說要和她並肩作戰呢,就這個並肩作戰法?
一個去陣前殺敵,一個在營中坐鎮?!
「吱吱吱吱……」墨球大人適時的跳了出來,站在桌子上一邊叫著,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花傾顏看著一開始還有點兒興奮,看到最後,不由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小東西就是個小白眼狼,自己對它千般,都不如墨陛下對肥球一句話管用。
「娘娘,陛下也是為你好,怕你去戰場上打打殺殺的不安全,你就在這兒乖乖等著吧,陛下一回來,一定回來見你的。」秋月耐心的勸導著花傾顏,希望花傾顏別太擔心墨熙宸,或者非得要出去,反正要她守著,皇後娘娘就別想去戰場。
「秋月,陪我出去走走吧。」抱起在墨球大人,花傾顏向外走去。
「是。」秋月答應一聲,緊緊跟在花傾顏身後一步遠的距離。
在軍營里漫無目的的逛著,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李虎臣老將軍的伙頭營,李大嬸正坐在院子里洗菜呢。
「李大嬸,我幫你洗。」花傾顏走了過來,要幫李大嬸洗菜。
「叩見……」李大嬸一看花傾顏,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就要下跪行禮,花傾顏趕緊扶住李大嬸,「李大嬸,這裡又沒有外人,叫我傾顏或顏青都行,就我們平時一樣就好。」
「民婦不敢。」李大嬸低著頭,連連搖頭。
「李大嬸,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女的,不能給你當女婿啊。」黛眉一蹙,花傾顏沉聲說道。
「民婦不敢。」
「李大嬸,本宮命令你,像以前一樣和本宮說話。」花傾顏的聲音沉了下來,心裡暗暗傷感,真真恨自己不是一個男子,不能上陣殺敵……
「民婦遵旨。」
花傾顏坐在李大嬸身邊,挽起水藍色的衣袖,便開始洗菜,「娘娘,這水天涼,會傷了您的身子的。」花傾顏還沒開始洗呢,那邊秋月已經把花傾顏剛剛蘸潮的手給擦乾了。
「秋月,以前本宮干,你不是也沒說什麼,今天是怎麼了?」花傾顏臉色一沉,看著秋月的俏臉臭得不能再臭。
「這是陛下吩咐的。」秋月如實說道。
「沒事的,等宸回來,我和他說,今天我心情好,想做幾道小菜,你再攔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秋月知道了。」看了花傾顏的堅持,秋月也不好說什麼了,只好在花傾顏身後跟著。
墨球大人來到伙房可樂壞了,在廚房,一會兒啃啃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果子,一會兒啃啃大蘿蔔,一會兒把幾根青菜扎到肥碩的水桶腰上給花傾顏挑肚皮舞,惹得花傾顏,李大嬸,李秀兒三人哈哈大笑。
這裡的伙頭軍看著墨球大人好玩,但花傾顏這個皇後娘娘在這兒呢,初初不敢接近,後來看看花傾顏隨和的很,墨球大人實在太可愛太搞笑了,不知不覺間,便都湊了上來。
「都幹嘛呢,還不幹活,陛下出去打仗就快回來了!」李虎臣嚴厲的聲音傳來,看熱鬧的士兵們立馬一鬨而散。
「奴才見過皇後娘娘。」李虎臣走過來給花傾顏見禮。
「李老將軍,本宮如何受得起您老這一拜,快起來吧。」花傾顏連忙用內力拖住李虎臣下拜的身子。
感覺一股強勁的內力把自己托起,李虎臣一震,看著花傾顏的目光不由得怪異了起來,「謝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奴才斗膽問一句,您的功夫出自哪裡?」
「自然是承受家師。」花傾顏如實說道。
「令師是?」
「我家娘娘的武功,全是太后親傳的。」不待花傾顏回答,秋月便驕傲的回答,太后,是她這輩子最佩服的女人。
「原來娘娘是太后的高徒,失敬失敬了。」李虎臣眼中詫異一閃而過,和花傾顏寒暄幾句,便借故忙就去那邊忙活了,倒是在花傾顏臨走的時候,李虎臣親自給了花傾顏一封信,要花傾顏親自交給墨熙宸。
花傾顏回到營帳無事,等著墨熙宸回來,等著等著就睡著了,隱約感覺自己被移動了,花傾顏肉肉雙眸,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眸,映入眼前的便是一張熟悉的俊臉,只是這俊臉顯得很是疲憊的樣子,一雙好看鳳眼中充滿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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