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那件事根本就不能賴她,誰讓他強迫她的,那她打不過只能又抓又咬又掐了,而且當時她也不知道她抓的是什麼啊。
她以為是雲墨阡帶在身上的木棍,但是誰知道那東西卻越變越大,到最後一隻手都抓不過來了,而且還帶有溫度,最重要的事她還白痴的想知道那是什麼棍子,這麼厲害,竟然還會自己變大?
然後……然後……她竟然還主動將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看到那是什麼的時候,幻妖當時就想抽死自己。
「那個……你……還好吧?」當她抓住那個東西的時候,雲墨阡的臉色就變得極為的怪異,隨著她力道的加重,雲墨阡的神情就變得難受起來,而且也不對她做什麼了。
雲墨阡已經穿好了衣裳,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幻妖,挑了挑眉頭:「一時半會兒舉不起來,不過愛妃不要急,明日應該可以。」
幻妖的臉色又是一紅,有些氣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是問你後背的傷。」
雲墨阡拿來一瓶藥瓶遞給幻妖:「幫我抹抹吧!」
說完便將外衣脫下,躺在了幻妖跟前。
幻妖裹著被子,拿著藥瓶,看著雲墨阡赤果的背,那緊繃的線條,飽滿的觸感,剔透的膚質,看得幻妖臉色又是一紅,臉上浮現的緋紅也越發的深了。
雲墨阡用手撥開擋在身前的長發,看著幻妖拿著藥瓶紋絲不動,手從被窩裡伸進去,觸到幻妖的肌膚時,幻妖立刻往後縮了縮,抱著被子的手也越發緊了:「你幹什麼?」
「你要是在不幫我抹的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本來嘛,新婚之夜就是用來洞房的……」雲墨阡嬉笑著,溫潤的笑容如三月的暖陽。
「你敢!」幻妖立刻撅嘴回道。
雲墨阡直起了身,身體已然靠近幻妖,低聲道:「你看我敢不敢!!」
「我幫你抹,幫你抹!」幻妖看到雲墨阡是來真的,不敢在造次,立刻答應下來。
雲墨阡也重新躺了回去,雙手交疊墊在下巴下,靜靜的閉上了眸光似在想著什麼。
幻妖用手指沾了一點兒葯輕輕的抹在雲墨阡的背上:「你的靈力應該比雲絕塵高,為什麼剛剛你不動手。」
雲墨阡睜開雙眸沉吟一會兒說道:「雲絕塵還有底牌,在我不知道他底牌是什麼之前,我不會先動手。」
雲墨阡口中所說的底牌就是雲絕塵的契約魔獸嗎?
她認識雲絕塵的時候他也只不過是紅階三段,誰知道等她回來雲絕塵的靈力竟然飆升到橙階之上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爹,畫畫不是故意滴……不要懲罰畫畫好不好?」畫染小小的身影,如團火球一般圓滾滾的闖了進來,直往床上蹦。
雲墨阡慵懶的抬起了一個眸,在畫畫要蹦躂到床上時,雲墨阡便優雅的伸出一隻腳,將畫畫踢了下去:「讓你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你怎麼還放雲絕塵進來?」
畫畫滿臉憂傷,對著手指頭,粉嘟嘟的嘴巴上還掛著未吃乾淨的糖漬。
雲墨阡爬起身,重新穿好衣裳,彎身又將地上的衣服撿拾起來給幻妖穿上:「以後你沒糖吃了。」
畫畫的臉立刻就垮下來了,蹬著兩隻小短腿還一個勁的往床上爬:「爹爹,不要嘛,畫畫要吃糖,要吃糖!」
「沒得糖吃。」雲墨阡堅決得回道,起身就將已經爬上床的畫畫拎了起來,然後下床,開門,扔出去,關門上床。
「愛妃,我們就寢吧!」雲墨阡大手一覽將正在穿褻衣的幻妖給摟緊了懷中。
幻妖也懶得計較,她累了一天了,又在床上跟雲墨阡折騰了這麼久,被雲墨阡這樣摟著,倒也覺得挺舒服的,然後閉眼就睡著了。
第二日西冥王與北冥王新娘子弄錯的消息,上至皇上下至黎明百姓都是一片驚呼和詫異。
這花堇色與雲絕塵兩人是皇上賜婚,但是半路迎親隊伍弄混,花轎抬錯,新娘子也入錯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飯,只能將錯就錯。
而按照慣例王爺大婚第二日便都要去未央宮拜見皇后以及自己的生母。
當今皇后乃是東冥王的生母,而雲絕塵生母在七歲染了疾病去世,雲墨阡生母則是在八歲時遇上一次意外也去世了。
雍容皇後娘娘穿戴著一身華貴富麗的鳳袍,端坐在貴妃椅上,雖已過了二八年華,但是肌膚保養得卻極為的好,儼如一個少女一般,但是周生所散發出來的威嚴卻是讓人不敢忽視的。
幻妖跟著雲墨阡行過禮之後便靜靜的退到了一邊兒。
雲絕塵和尚書小姐柳七七也立在一旁等候。
過了許久皇後娘娘才輕抬起眼眸掃視了一下殿下的四個人,淡淡的開口:「賜坐吧!」
幻妖剛準備坐下,那邊皇后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花堇色,你追求了北冥王數月,如今也算是得嘗所願了。」
皇后這句話好似話裡有話一般,幻妖抬眼看著皇后不知道皇后這是什麼意思。
「這世上還真是巧事多,西冥王與北冥王同一天成親,結果偏偏就把花轎給弄錯了,錯了也錯了吧,看這洞房花燭夜總不能也看錯人吧?」皇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明顯就是沖著幻妖來的。
幻妖回道:「回皇後娘娘的話,光線太暗,臣妾看不清!」
雲墨阡不由轉頭看了一眼幻妖,竟然用他堵雲絕塵的話堵皇后。
「光線太暗看不清,難道北冥王的聲音和西冥王的聲音你也分辨不清嗎?」皇後娘娘的聲音明顯提高了一些。
「回皇後娘娘的話,王爺一進來便直接撲倒臣妾,並未說一句話,臣妾也是在西冥王闖進來的時候,臣妾才知道入錯洞房了。」幻妖直接睜眼說瞎話。
身旁的雲墨阡嘴角抽了抽,用直接撲倒好像不太好吧?
說得他如狼似虎似得。
雲絕塵陰沉著一張臉盯著花堇色的面容,分明就是事先串通好的。
雲絕塵昨晚回到西冥王府的時候,才知道又被雲墨阡給忽悠了,他根本就沒有中毒,當即他就惱羞成怒的用靈力毀了一屋子的陳設。
雲墨阡,花堇色,這兩個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皇后一驚看向西冥王:「你昨晚竟直接闖入洞房了?」
看來西冥王不是找上門那麼簡單,而且還直接闖入了洞房,按照雲絕塵的性子,當時應該會和雲墨阡動手才對,但是看雲墨阡的樣,好像並未受傷。
「是,皇額娘。」雲絕塵回答的十分簡潔,似乎不願意多說話。
皇後娘娘又仔細打量了雲絕塵的臉色:「這就是西冥王你的不對了,怎麼能闖入北冥王的洞房呢?這花堇色的身體不也被你看光了?」
這皇後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老針對她?
雲絕塵一笑:「花堇色本就是我的王妃,兒臣有個大膽的請求,想請皇額娘答應。」
「你說。」皇後娘娘露出一個笑容來,笑得卻是陰森森的。
「兒臣不介意花堇色初夜給了八弟,所以花堇色依舊是我西冥王妃,至於柳小姐,成親當晚發現新娘弄錯了之後,便沒有在踏入新房一步,如若不信也大可請宮中的嬤嬤驗身。」雲絕塵說完,陰冷的眼神便望向身後的雲墨阡。
雲墨阡越是想要花堇色,他就是寧願戴上綠帽子也不讓雲墨阡得逞。
皇後娘娘聽到雲絕塵這麼說,那笑容便越發的陰森了:「看來西冥王你對花堇色是一往情深啊,既然西冥王都不在乎花堇色初夜了,而且也沒有與柳小姐洞房,倒不如今日你們就把各自的王妃物歸原主吧?」
什麼?都入錯洞房了,竟然還要求還回去?這什麼道理?
這可是關乎一個女子的名節,要是真換了,豈不是說她花堇色人盡可夫嗎?
這麼慌繆的事情,皇后竟然還能答應?
「皇額娘,花堇色既然已成為兒臣的女人,兒臣自當要負責到底,父皇雖下了聖旨,但是如若在兒臣與花堇色洞完房之後還要按聖旨上所說的話,就有些不妥了。」雲墨阡微微站起身,面帶著笑容,對於雲絕塵的提議沒有表現得多氣惱。
「北冥王你這話就不對了,花堇色原本就是西冥王的王妃,只不過是入錯了洞房,既然西冥王不介意,理當花堇色還是西冥王妃,不是嗎?」皇后對著北冥王說道,蘭蔻手指捏著一塊兒方巾,儀態萬千的說道。
看來這皇后不僅針對她,更是偏幫著西冥王。
「皇額娘,此事關乎到花國公府的顏面,更是關係到西冥王府的榮耀,尤其是血脈,日後花堇色懷孕生下的孩子就算是五哥的,怕是也會被人議論,懷疑血統!」雲墨阡輕啟紅唇,唇角的笑容依舊在,只是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皇後娘娘聽到這似乎覺得也有道理:「你們兩兄弟各說各有理,不如就按照西鑰國的規矩,決鬥!誰若是贏了,那便誰抱得美人歸。」
這種事情竟然也要決鬥來定勝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