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顫抖吧！凡人！

  「什，么，關，系？」李燕一個字一個字，慢突突地說道，怔怔地看著武瀟，像是老年痴呆症一樣。其實，她是真的從武瀟剛才的舉動中，難以自拔。 

  武瀟不禁擤了擤鼻涕，李燕是一個喜歡求學請教的好學生好警察啊！他很欣慰。他便接著說道：「昨晚上，我按照你的說法，用我從你老爸那裡學來的神偷的本事，進去了拘留所，從湯金花的口中，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武瀟頓時回憶起來，昨晚上，正是在走廊上。 

  他嚼著口香糖，用自己的王八之氣詢問著湯金花，「方非凡能夠當上魔方集團的董事，雖然有他爸爸的功勞，但是他肯定不傻，為什麼要指使你來綁架我們的？你最好不要說錯了，不然的話，你就顫抖吧！凡人！」 

  湯金花已經是被武瀟能打的表現給嚇怕了，哪裡有半點謊言。他的確是有些顫抖，「其實，不是方非凡主動來指使我做的。是我去找了方非凡-——」 

  就在事發的當天晚上，湯金花守在了方非凡回家必經之地，看著方非凡的車開來了，便上去攔住。 

  方非凡一看是湯金花，便不耐煩地說道：「原來是湯金花啊！你怎麼沒有被抓進去？」 

  湯金花一笑，「方少，這不是重點。只要方少同意，我可以為方少將那李燕和武瀟給您請來！」 

  「歪門邪道！」方非凡冷哼一聲，本不打算理會湯金花而直接走掉的。 

  湯金花卻不依不撓，忙對方非凡說道：「方先生，這個武瀟，是一個很厲害的千手！」 

  方非凡果然來了興趣，「哦？比起你怎麼樣？」 

  「遠在我之上！」湯金花笑眯眯地說道：「希望方少能夠讓我給您繼續經營您的下一家賭場，這樣的話，我可以為方少出生入死！」 

  「你為我出生入死？哈哈哈——」方非凡猶豫了一下，然後鄙夷地看了看湯金花，冷笑道：「那你就試試看吧！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很厲害，是有多厲害！去吧！」 

  「是！謝謝方少！」湯金花算是得到了承諾，頓時計劃了起來。 

  在方非凡的眼裡，他以為湯金花是真的可以把人給恭恭敬敬地好端端地請來，卻沒有想到的是，湯金花用了這種方法！ 

  湯金花對武瀟老實交代道：「你也知道，我的手指頭，就是被方非凡給砍掉的！在他的眼裡，我哪裡夠資格給他出生入死？」 

  「那你還為他賣命？」武瀟其實大概猜到了什麼了，「所以生活，你想報復方非凡，就算是豁出去坐牢？」 

  湯金花哈哈一笑，「沒錯！我就是要報復他！而為了面子，方少也一定會將我救出去！所以，我也不怕坐牢。方非凡，說好聽點，重情重義！說難聽點兒，就是死要面子的人！我給他辦事，雖然辦的不漂亮，但是他也一定會把我保出去！」 

  武瀟一邊抖著腿，一邊眯著眼像是在看小丑一樣看著湯金花，「那為什麼你要謊造口供？說你綁架李燕的時候，就知道她是警察！事實上，你不知道吧？」 

  湯金花點頭，承認道：「沒錯，之前我不知道。但是，到了警局見到了李燕的時候，我恍然大悟！綁架了警察的罪，那可就大了！這樣一來，方非凡也能多受點連累！哈哈哈——」 

  「哈哈，你真是--聰明！」武瀟笑眯眯地說道，接著拍了拍湯金花的肩膀，「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接著，武瀟才離開了拘留所。 

  武瀟一通講完，看著李燕竟然還在走神！不禁心裡拔涼拔涼的。他還是問道：「你在聽我講嗎？」 

  李燕點頭，木然地說道：「在，啊。那，湯金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難道不知道，這，是以卵擊石嗎？」 

  武瀟笑了笑，忽然難得地臉上有些成熟的感覺，認真道：「你又怎麼知道，那種賭徒因為輸掉了一切，妻子，兒女，走上絕路想要報復無果，只能以卵擊石的慘烈呢？」 

  李燕頓時回過神來，訝然道：「你是說，湯金花輸給了方非凡一切？！除了手指頭，還有他的妻子和兒女？都被方非凡給殺了？」 

  武瀟忽然苦笑，「你想象力真夠豐富的！他的老婆，帶著他的女兒，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已。」 

  「這麼說來，那這方非凡，除了是賭場的老闆之外，也沒有多大的牽連了？」李燕頓時明白了過來。 

  武瀟算是承認，然後叮囑道：「你啊！別去惹這個方非凡，他不是那種紈絝子弟！只是好賭。而且，省廳有人保護著他，只要他沒有幹什麼殺人放火欺壓良善的舉動，你就算是起訴他，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是引火燒身。」 

  李燕一聽到武瀟的囑咐，心情頓時複雜起來了。 

  難受，因為，她發現，這社會並不像是在學校里呆著的那麼透明。平常人要是開賭場，必然是判刑多年。然而，有錢有勢的人，在同樣的罪責下，只要不是不可饒恕，卻能夠逍遙法外—— 

  武瀟淡然而笑，看著李燕那一臉失落的樣子，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麼，便認真地再次叮囑道：「燕子，這就是社會的規則！我知道你剛剛出警校，有一番抱負，想要為國為民！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干就能幹的！除非——」 

  「除非什麼？」李燕正如武瀟所言，當警察的初衷，不就是要為民除害嗎？尤其是老爸這種江洋大盜！ 

  武瀟笑眯眯地說道：「除非，你的能力足夠強！讓那些作惡的人，猖獗不起來！看到你，就顫抖，就只能收斂！」 

  「你的意思是？」李燕張大了眼睛，滿臉的疑惑。 

  武瀟沒有說話，只是有意無意地伸出食指，指了指天。 

  李燕駭然，她瞬間明白了武瀟的意思，眼神中頓時躊躇滿志起來，咬著牙，似乎看到了一條鋪平在前方的光輝大道！ 

  武瀟滿意地點點頭，心裡竊喜不已，哎呀媽，剛才自己這個b，裝得好！ 

  卻忽然聽到李燕說了一句讓武瀟差點兒吐血的話。李燕道：「我一定要當上香港警署的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