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 用實力證明
秦嶼問:「那你想給什麼?」
林允兒往前走了一小步,略微仰頭看著秦嶼的臉:「給人行不行?」
秦嶼微微低頭,林允兒漂亮的臉近在眼前。四目相對之下,林允兒還沒臉紅,秦嶼倒先臉紅了。
說白了,秦嶼到現在為止還沒好好談過一場正兒八經的戀愛。大學時的那一次,他連女孩的手都沒牽上,兩人就因為異地分手了。
「回答我啊!沒錢給人可不可以?」
「給人是怎麼個給法?」
「你是不是男人啊?還要我明說嗎?還是你習慣了先假裝再找機會啊?」
「什麼叫先假裝再找機會?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去買飲料的時候我問過荷拉了,她說懷上以後你就沒再和她那個過。」
「我就知道你把我支開是有原因的!」
「今晚時間還有,而且荷拉把你讓給我了。你不是說你很強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我……我去拿衣服洗澡!」
面對林允兒耍流氓式的強勢,秦嶼以拿換洗衣服為理由「落荒而逃」。房門「咔嚓」關上,林允兒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一些發熱。
回到裡間,秦嶼沒傻到去具荷拉那求證,只和她說了一聲便去洗澡了。洗完澡,他穿著短袖和大褲衩去了套房的外間。
「洗這麼快?」
「我一男的,大冬天洗澡都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等會……我想問你個事。」
「嗯!」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啊!」
「該不會從我救你的那天起,你就這麼想過吧?」
「你把我當什麼人?」
「對不起!」
「算了,我也有問題想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沒有為什麼,你對我這麼信任、把人身安全託付給我,我不得負起責任么?再說你也給了我不少錢作為報酬,拿多少錢干多少活,這不很正常嗎?」
「最後一個問題,你必須認真、誠實的回答我!」
「呃……你問!」
「你對我,到底有沒有過想法?」
「有那麼一點想法,可我覺得感情這東西,應該建立在互相足夠的了解上……唔!!」
秦嶼剩下的話,被林允兒用唇全部堵了回去。兩人唇分,林允兒有些嫌棄秦嶼:「連接吻的時候手該往哪放都不知道,你該不會是母胎solo吧?」
「什……什麼意思?」秦嶼傻傻的問道。
「就是出生到現在都沒談過戀愛,笨!」
「胡……胡說!」
「是嗎?那你上次牽女孩子的手是什麼時候?」
「上次?我想想……想起來了,上小學的時候!」
林允兒笑了,秦嶼她笑的開心,撓撓鼻子問道:「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了?」
「像你這種長得有點小帥氣、做的一手好菜、危險來臨時又能保護好身邊人安全的男人,我要是不趕緊抓在手裡,萬一被別人搶跑了就虧大了!」
「我現在是渣男,想和你搶的還有好幾個!你要是上了我的賊船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連荷拉都不在乎,我哪有資格在乎?」
「不,我在乎!我在乎你們每一個人!」
「標準的渣男式發言!」
林允兒說完推開秦嶼,秦嶼問她:「你去哪?」
「洗澡!你乖乖的等著,要是敢做壞事……」林允兒沒把話挑明,只擺出「惡狠狠」的表情,比劃了個剪斷東西的手勢。
……
距離林允兒洗好澡已過去一個多小時,套房外間終於安靜下來。長沙發上有些凌亂,衣物東一件西一件,有的甚至掉到了地板上。
林允兒喘了好一會,才喃喃的說了句:「你還真是個怪物!」
已經坐起來的秦嶼得意道:「我說了我很強,是你自己不信還非要試試,能怪誰?」
秦嶼抱著林允兒去洗了個澡,期間唯一的收穫是一堆白眼。洗完澡回到卧室,秦嶼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一手抱著一個,對左右「翅膀」道聲晚安。
林允兒側躺,頭埋在秦嶼胸口,悶聲道:「晚安!」
另一側的具荷拉也是近乎一模一樣的姿勢,區別只在於說晚安的聲音。
……
太陽完全升起,秦嶼才睜眼。左右手被壓了一晚,感覺有點麻,懷裡名為林允兒和具荷拉的兩個人形抱枕還正睡得香。
秦嶼先湊到具荷拉耳邊,輕聲喚道:「起床了」!
「再睡會,錄音要到上午十點多!」具荷拉呢喃著。
秦嶼又湊到林允兒耳邊:「起床了,懶蟲!」
「再睡會,你先起吧!」林允兒眼都不睜。
秦嶼無奈,輕輕的把兩隻手抽出來,輕手輕腳的起了床。起床后,秦嶼來到套房外間拉開窗帘;秋日早晨的陽光照進房間,一點都不刺眼。
伸完懶腰,秦嶼感覺神清氣爽。仔細感覺,體內法力流轉的比以前更加順暢,難道陰陽合和真有傳中的那般好處么?
早餐時間,林允兒因為昨晚消耗了太多體力,吃起東西來大口大口的。秦嶼怕她吃太快噎著,一直拿著一杯牛奶候著。
早餐吃完,三人坐車前往尾木會社。出發前,秦嶼從法寶印璽里叫出秦穹,讓他扮成保鏢的模樣一起去。這候章汜
……
這是秦嶼第一次進錄音棚,儘管新鮮感十足,但他並沒有表現得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主要原因是他覺得那樣會顯得很傻氣,給身邊的具荷拉及林允兒丟臉。
正式錄歌前,具荷拉先拿著標有歌詞的譜子認認真真的看,還不時的向身旁的作家詢問幾句。秦嶼不太理解為什麼不先唱一遍,便用很輕的聲音問林允兒,畢竟她在這方面比自己要專業的多。
經林允兒的解釋,秦嶼明白了個中緣由。要想讓聽歌的人買賬,除了歌的旋律要好聽或者說「抓耳」,演唱者還得通過歌聲演繹出歌詞要表達的意境。
一首單曲的錄製當然不可能一遍就成功,是以錄製完畢,時間已差不多要到中午了。秦嶼正想著中午吃些什麼,外面好像隱隱約約傳來嘈雜聲。制大制梟
秦嶼想再仔細聽,身旁對錄歌不感興趣、處於假寐中的秦穹忽然睜開眼睛,擺出側耳細聽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