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零 要搬家了
徐元的遭遇不過是南韓社會的一個縮影,就像一顆落在水裡的小石子,濺起一朵小小的浪花便迅速沉底、不見了蹤影。與之相比,sk高管宋承英跳樓自殺引起的關注度就要高的多了,跳的還是sk集團本部大樓。
而更高的關注,來自宋承英自殺前發布到網上的那些東西,都是崔家這些年利用所謂的「社會潛規則」做下的勾當。這讓崔家對宋承英十分惱火,他們惱火的是多年的心腹都沒能「餵飽」這條「忠犬」,自殺前還要反咬一口主人。
崔家第一時間進行了公關,他們倒不是擔心輿論;要是輿論有用,南韓所有財閥早就該全體去蹲大牢了!他們擔心的是民眾了解清楚這些以後,再要「割韭菜」就沒那麼方便了。
可是這一次,崔家用盡手段也沒能及時刪掉發布在網上的那些資料。這讓崔家很疑惑,難道宋承英認識哪位網路高手?
……
「這麼大場面,你居然不帶我去?」工作室里,靳凜正在「埋怨」秦嶼。
「是你自己說要留在工作室的!」秦嶼「反唇相譏」。
「你這麼做,不會引發外交事件吧?」
「外交事件?他們配嗎?」
「那你幹嗎收拾東西?」
「陳科長是代表局裡來視察工作的,我在法庭上的行為應該算違紀了,難不成還要等局裡開除才走?」
「這可是在編公務員的工作啊!」
「我也覺得可惜,可能我的性格天生不適合吧!」
「你走了我也沒留下的必要,以後就靠你罩了!」
「我們是好兄弟,這麼說可就見外了。」
陳祁乘坐下午兩點多的航班飛回華夏帝都,他隨身攜帶的包里,放著秦嶼和靳凜兩個人的證件。離開首爾之前,秦嶼把證件交還給他。
「你真要這麼做嗎?」
「陳科長不會以為我在開玩笑吧?」
「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衝動是正常的……」
「放心吧陳科長,我不會後悔的!」
……
秦嶼和靳凜辭職了,兩人都認為局裡應該會批准,畢竟這種單位不會喜歡不聽話的。工作室和公寓都是單位出錢買的,兩人辭職了自然不可能再用下去。秦嶼這會倒有些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買了工作室樓下的店。
當晚回去,秦嶼對林允兒和具荷拉提起搬家的事。林允兒驚訝問道:「搬家?為什麼?」
「這公寓是我的工作單位買的,現在我和靳凜都辭職了,當然要搬出去!」秦嶼說著,從房間里拖出一個大行李箱。
「辭職?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啊?」
「因為我不聽上司的話,非要反著來!不主動辭職難道等著被開除嗎?」
林允兒無語,她沒想到秦嶼會這麼衝動。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商量下來,秦嶼和具荷拉搬去林允兒原來的別墅。靳凜則想著出去租房住,這樣也方便他的私人生活。
……
陳祁一回帝都,就立刻趕回局裡做彙報。聽完他的彙報,總局決定開個會研究對秦嶼的處理方案。
與會者大多同意秦嶼的辭職,出乎意料的是,陳祁居然提出了不同意見。問及原因,他說道:「秦嶼的手中很可能掌握著神話傳說中的先天至寶太極圖,就算同意他的辭職,我們也不能與他交惡!」
帝都這邊在開會,身在首爾的秦嶼除了搬家,還需考慮一件事。臨近九月底,權恩妃的生日要到了,秦嶼想送禮物卻不知送什麼好。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送過女孩子禮物;去問林允兒和具荷拉吧,又拉不下這個臉。想來想去,秦嶼只好去找好兄弟靳凜商量。
靳凜本來約了中介看房,結果中介經理人臨時有事改了時間。恰巧秦嶼的電話打來,於是兩人約在還沒裝修好的咖啡店見面。
秦嶼只約了見面時間,靳凜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見面后聽說了秦嶼的苦惱,靳凜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送給女性的生日禮物?多大年齡的?」
「二十多歲!」
「老實交代,是哪個紅顏知己?」
「權恩妃!」
「意料之中!這個年齡段的女性,喜歡的東西無非就那麼幾大類,首飾、化妝品還有就是衣服和包!」
「你覺得哪個最合適?」
「這要看你的預算,以及對方的愛好了。一般來說建議送化妝品,其次是衣服和包;首飾嘛,得看你們之間的關係到哪一步!」
「多謝!」
「這還用說謝謝!」
兩人又聊了一會,靳凜先走了,留下秦嶼一個人在現場「督工」。秦嶼支著下巴思考:送首飾的話,權恩妃會不會想多,暫且排除;送化妝品的話,他連最常見的比如口紅色號都搞不清,這又該怎麼挑?
沒有頭緒秦嶼返回車裡,喚出剛覺醒的法寶印璽的器靈:「幫我參謀下,送哪種類型的化妝品好一點?」
「那是你的女人,不是本器靈的!」
「幫個忙嘛!」
「服了你了,連給女人送個生日禮物都做不了主!」
回到林允兒的別墅,秦嶼趴在客廳的桌上。面前放著個透明的瓶子,瓶子里裝著大半瓶透明的液體。
「這玩意行不行啊?連個牌子都沒有!」秦嶼趴著瞅了半天,心裡實在沒底。這可是他第一次送女性朋友生日禮物,千萬不能搞砸了。
「是你非要本器靈出謀劃策的,現在又嫌棄!」法寶印璽就放在桌上,器靈出言吐槽。
秦嶼拿起瓶子、擰開瓶蓋,倒了幾滴在手上。這些液體散發出的香味不算濃烈卻沁人心脾,而且能在空氣中存留很長時間。
手裡的瓶子很好看,裡面的所謂香水,效果看上去也不錯。但這瓶東西既沒牌子也沒說明產地,萬一有什麼副作用……
「你怎麼像個娘們似的,擔心來擔心去的。退後一萬步說,本器靈難道會害你和你的女人嗎?真是的!」
「之前我就想說,我和她只是朋友!」
「早晚的事,有區別嗎?」
秦嶼不想爭辯,他現在對自己的感情問題還沒有徹底想通。又看了一會,他把瓶子收起來,打算待會出去找個禮品店包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