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的特長
“還是老樣子啊?就那些人!”馬誌有些不明所以。
聚會不都是一起玩得好的嗎?還能有誰啊!
許玉候神色略微一沉。他都將賈長貴的信息告訴了楚飛雪,對方怎的還未動手?
許玉候理解不了,若是換做是他,絕對是先斬後奏,先抓起來,一通審問,就不相信對方不招供。
可惜,許玉候左右不了楚飛雪的意誌。
不過,賈長貴找來風雨樓殺手殺他,許玉候不能就這麽算了。他倒是想要看看今晚的聚會,賈長貴還會耍什麽陰謀詭計。
“那等我一下!”許玉候重新回到石屋裏麵,將一柄鋼刀挎在腰間,轉身出來,讓馬誌帶路。
馬誌盯著許玉候挎著的鋼刀,愣了愣,但沒有說話。
最近江北縣城不安分,有個防具也是挺好的。
許玉候與馬誌一道,前往聚會處,依舊是原本的路邊吃食店。
“這裏!”當兩人到來時,早就在這邊坐著的同齡人連忙招呼,其中就有賈長貴,隻是此刻的賈長貴眼神之中透著幾絲不可思議。
前麵下藥也就算了,還可以當做中途鼠妖出了意外,可最近他找來了風雨樓的殺手,為何還是沒有殺死許玉候?這到底怎麽回事?
賈長貴心裏驚異,但表情卻是十分活絡,甚至還主動端來木凳。
許玉候不動聲色,因為他發現賈長貴這小子竟然也修煉到了煉體功六重,是煉體境六境的強者了。
寄生體難道就這麽厲害嗎?他是靠著外掛提升上來,可對方何德何能。
許玉候原本打算找個機會弄死對方,現在看來,得改變計劃了。
不是他怕寄生體,主要是他不想搶楚飛雪的功勞。
“明天之後,咱們都要正式執勤了,成龍或者成蟲,變大還是變小都是未知數,今天,敬我們的青春!”
“喝!”
許玉候端著自己的杯子,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異常後,一飲而盡。
但下一刹那,許玉候就感覺不對,他目光落在外掛上,頓時發現自己又被下藥了。
草!
這世界真他媽的危險。
許玉候真的無語了,他明明時刻警惕,注視著賈長貴,可依舊沒有發現對方是怎麽下的藥。
好在這依舊是帶著迷幻的藥劑,他的身體達到了煉體功的八重,有很強大的毒物抵抗力,而且他的意誌力也是極強,一杯藥劑對他的影響有限。
至於雷霆氣力,許玉候暫時沒有動用,一來他還不明白怎麽更詳細地使用,能不能祛除藥效,二來他不想在賈長貴麵前暴露實力。
“來喝!”許玉候裝得有些醉醺醺的,主動在別人經手前提了一壇酒,然後與眾人喝起來。
賈長貴一臉微笑,似乎是有種陰謀得逞的味道。
“哼,和我鬥,前麵兩次弄不死你,我就不信,你還能逃得過今晚!”賈長貴眼角的餘光不時地掃過許玉候,已經不想再有任何意外,決心直接弄死這個應該死了兩次的雜魚!
外力不行,那就親自動手。
如今的賈長貴已經修煉了煉體功,而且將實力提升到了煉體六境巔峰。
三天不到的時間,達到這樣的高度,賈長貴信心爆棚,在他眼裏,僅僅煉體二境巔峰,在他們這一群人出類拔萃的雜魚許玉候,已經不足為慮。
接下來就是吃喝就顯得平常了,大家胡吃海喝了一頓,最後嚷嚷著讓許玉候出大頭。
許玉候沒有特立獨行,依舊按照原本的行事方式,直接支付了餐費。
反正許玉候如今有錢,賈長貴請來的風雨樓殺手令得他一夜暴富。
“多謝侯哥!”其他人認真地感謝著。
許玉候擺擺手,與馬誌等人告別後,便‘醉醺醺’地朝著住處前進。
賈長貴待得許玉候離開了視線後,溜了個彎後,便急速奔向許玉候離去的方向。
一條深巷裏麵,許玉候搖搖晃晃地前進,腦袋不時地如同醉漢一般四處張望。
某一瞬間,許玉候的外掛顯名看見了前方快速靠近的血紅色的名字。
賈長貴為了來襲殺他,居然變著法子攔截到了他的前麵,顯然這一段區域對賈長貴來講,輕車熟路。
許玉候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寄生體又如何,不過連煉體六境巔峰,沒有覺醒氣脈終究不過是雜魚,他倒是要看看到底誰更強!
許玉候的手輕輕地放在腰間的刀柄上,隨時準備動用技近乎道的道技,好讓對方知曉,什麽人不該招惹。
許玉候依舊漫步前進,當賈長貴的身影出現眼角餘光裏,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隨即,許玉候緊握刀柄,準備先下手為強,一刀將其斬了。
但下一刹那,許玉候停頓了下來,因為在賈長貴的身後的一處區域,他瞧見了楚飛雪的名字在後麵閃爍。
原來楚飛雪上心了,在探查賈長貴。
許玉候眼珠轉了一下,決定改變作戰方案。
試問,泡妞最重要的先決條件是什麽?那是讓對方驚訝,震撼,讓其產生驚異莫名的異樣情緒。
最重要的是展現自己的強硬!
展現自己的特長!
一個小小的治安官肯定吸引不了巡夜人楚飛雪,但一個擁有逆天資質,且還身具正義,能夠強硬維護她的事業的男人,是不是就會多一點機會呢?
楚飛雪這等有相貌,有身材的女子,誰人不心動,哪個言不愛?
就算真不貪圖海鮮,養在魚塘觀賞也一樁美事。
許玉候做出決斷後,馬上就改變了方式,一步步穩健有力地前進。
當許玉候又走了小半會的路途,在巷子中間時候,賈長貴跳了出來,攔在巷子的中央,他嘴角上露出輕蔑的笑意,冷冷地盯著走來的許玉候,一臉的泰然。
一條雜魚,一條被幻藥侵蝕的螻蟻,老實說如果不是怕再有其他什麽意外,賈長貴根本不可能親自出手。
這種雜魚,讓自己出手真的是有失身份,但既然來了,那賈長貴已經是將許玉候當做了死人。
死定了!
許玉候停住腳步,穩住身子,開門見山地問道,“賈長貴?你這時候不應該在這裏吧?”
“咦?你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