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玩鬧
第565章 玩鬧
李宏天轉身走了出來,手提著一個精緻的醫療箱,馬文培異色一閃,這不是她辦公室的,正疑惑從哪裡拿出來的,只見李宏天的手就朝著自己胸部伸了過來。
「你幹嘛?」馬文培有些慌亂。
李宏天沒有多說什麼,有些心疼的盯著脖頸的那處淤青,還有胸口的那道傷口嘆了一口氣:「我自幼學過醫術,你身上的傷如果延遲治療的話,肯定會留下傷疤,你那麼漂亮,我不允許不好的東西留在你身上。」
馬文培心裡有些溫暖,尤其是聽到那句「你那麼漂亮」心裡略微自豪。想到之前生死一線,自己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這個影子衝進了自己心裡,那種無與倫比的衝擊力不是一句話能夠說清的。
「你真的學過醫術?」馬文培有些害羞。
「嗯,那必須的,你知道的,我們這種人經常受傷的,如果不會治療的話豈不是早就死翹翹了。」李宏天臉色一正很是真誠的慢慢的解釋,眼睛卻是盯著那冒血的胸口不斷掃視,
想到裡面的雪白饒是他都一陣激動。
馬文培將信將疑,看到李宏天額頭有些冒汗以及那凝重的臉龐有些心疼起來,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還在乎那些,這個男人可是把自己救了命的。
想到這裡馬文培輕輕閉上了眼睛,好似默認一般。
李宏天大喜,眼裡閃過狡黠的神色,剛才他可是把門都關好了,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很凝重的表情。
「一會可能有點癢,你忍者點。」
李宏天動作很快,拿出一把手術刀劃開了衣衫,再把胸罩那根繩子一減掉,倆個碩大渾圓的小白兔瞬間暴露在了空中。
馬文培眼睛緊緊的閉著,雙頰的紅暈把那紫青都沖淡了許多,或許是暴露在空中有了絲絲涼意,一聲喉嚨的「嚶嚀」忍不住發了出來。
李宏天只感覺大腦一陣充血,喉嚨滾動個不停,好渴啊,像是暴晒了十天一般。
雙手在空中不自覺握成半圓,好一會才微微恢復,深吸一口氣,拿出藥箱那瓶國外的頂級點打損傷,強忍著衝動灑在了傷口上面。
一陣劇烈的酥癢,馬文培身子輕輕顫抖,那渾圓不斷的變換形狀,好似水杯的水一樣似要溢出來。
陣陣清香讓李宏天眼睛充滿了血絲,心裡不斷默念「阿彌陀佛」,好一會清香散盡,那道傷口消失不見,跟周圍的雪白融為一體,這就是藥劑的神奇之處,可以無縫治療。
很快把那驚天的誘惑蓋住之後,李宏天把藥劑塗抹在後者的脖頸淤青上面,輕輕揉捏,沒一會恢復如初。
「好了。」治療過程並沒有持續多久,甚至那道傷疤也沒有多碰,不是李宏天正人君子而是有些東西看看就行了,在碰就有些不人道了。
除非這妮子心甘情願的,他李大俠可不做那趁人之危之事。
馬文培顫抖的睫毛慢慢睜開,看著李宏天滿頭大汗,臉色通紅,竟有一種心疼。
「擦擦汗吧。」
「你幫我擦啊。」李宏天壞笑一下。
「愛擦不擦。」馬文培看了一下胸口,臉色再次通紅,有些嗔怪的撇了一眼後者,好像再說居然把胸罩都弄壞了。
急忙穿好了衣服,馬文培眼中異色一閃,剛才一瞬間她可是看到傷疤都沒有,這種治療可是比醫學都要快速無數倍,而且效果還好的出奇。
作為製藥業的巔峰,她什麼葯沒接觸過?能有這種效果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真是一個神奇的人啊。
馬文培對李宏天慢慢感興趣起來,就是之前的冒犯都好似不在乎了,作為天華集團的冷艷總裁來說,放在之前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
凡是冒犯她的,不是開除就是暴打。
走到一邊,把桌子上的茶狠狠喝盡之後心緒慢慢平復起來,經過這麼兇險的一幕,普通人估計還要個好幾天才能恢復正常。
作為女總裁能夠瞬間做到這點,不得不說有其過人之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自己的實驗室,還能假扮成工作人員不被自己發現,這可真是好手段。
一邊的李宏天無奈的擦擦汗,這實在是太辛苦了,當然是憋的辛苦。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李宏天看到馬文培漸漸沒事,心裡放心下來。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
「聽話。」李宏天目光堅定,堅定同時還有一點點溫柔,這個女人還真是堅韌不拔啊。想了想道:「一會的場面可能有點血腥,怕你接受不了。」
「為了天華的安全,我有義務知道,再說你殺了人,按照華夏的法律,你可是要坐牢的,這件事怎麼處理我們要好好協商。」馬文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似乎重新成了那個無上的女總裁。
「呃呃。你還真是犟啊,要去也行,親我一下。」
「去死。」馬文培一記飛腿直奔下陰。
「謀殺親夫啊。」
李宏天雙腿緊緊夾住馬文培的玉腳,一副好像蛋疼的樣子。
「你鬆開。」
「就不。」李宏天左跳一下,又跳一下,馬文培頓時平衡有些不穩起來,身子搖搖晃晃。方才隨意遮擋的胸口也慢慢鬆動起來。
李宏天眼睛賊溜溜轉,看著那快要呼之欲出的寶貝,身下不自覺有了反應。
當然馬文培瞬間反應過來,被第三條腿頂住她臉色一下俏紅起來,雙手捂胸,有些氣憤道:「快放開我。」
看著李宏天無賴的樣子,之前那一絲絲好感瞬間蕩然無存,拿起茶杯就丟了過去。
這個時候門一下子打開,那個茶杯巧不巧砸到了馬天華。
「哎呦,這是」馬天華本來風風火火沖了過來,一看門還鎖著,幸好他有辦公室的鑰匙,急忙打開一看,這裡面的場景似乎跟外面描述的有些不符啊。
馬文培俏臉瞬間通紅跑到更衣室裡面,實在是太丟臉了。
李宏天訕訕一笑,擺弄了一下褲子,把那撐起的帳篷撫平,笑道:「馬老哥,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