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地下酒吧
第492章 地下酒吧
東方社區,佔地八百畝,這個城市最垃圾也是貧民最多的地方,本來好多地產商看中這裡的地皮,奈何這裡的人像狗皮膏藥似的,不僅不搬走,就是賠償款要的都是天價,再加上這裡是倆個城市接觸的地方,來來往往陌生人太多。
不易於管理,久而久之這裡也就廢棄了,就是政府都不管了,一些流浪的人還有一些通緝犯總是把這裡當成天堂。
在東方社區一條泥濘的街道上,一個男人吹了一下銀色手槍的煙不屑道:「就憑你,也跟我搶麵包,我可是這裡的蛇頭,滾回去吧。」
地上小男孩腿上一個血淋淋的洞,不斷的抽搐,只是眼睛那驚天的仇恨濃郁不散。
「你還敢瞪我,去死吧你。」男人渾身一冷,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孩的目光嚇到,咧著嘴再次把槍口對著男孩。
「啊。」男孩狠狠抓著地上的鋼筋沖了過去。
「噗嗤。」像豆腐一般脆弱,男人的胸膛被刺穿了。
「你」還沒說完整個人陷入了黑暗,男孩敏捷的拿著手槍還有麵包急速遠去,臉上那狠辣的痕迹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七八歲小孩可以擁有的表情。
在他走後,李宏天平靜的走了出來,微微嘆息,這個小孩多像那時候的自己啊,為了心愛的東西不顧一切的殺人。
隱匿了身影跟了上去。
「小天,你受傷了?」一聲虛弱帶著心疼的聲音在前面的一個破舊的小帳篷里傳出。
「姐姐,我沒事,你快吃,餓壞了吧。」小男孩脆生生的聲音,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這麼天真的目光跟剛才凶神惡煞的可是天壤之別。
「小天,姐姐怕是不行了,你還小,正是長身體呢,你快吃。」
「我吃過了,之前在外面我吃的可香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小天」
聽著他們話語,李宏天無言,那是對生命的渴望,對命運的抗爭,有些人活著,是活著,有些人活著其實死了。
那自己活著是為什麼?李宏天沉默,是為了幫小貓復仇吧,複雜的看了他們一眼,輕輕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他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影,腳步的聲音也沒有掩蓋,之前還天真的小男孩瞬間充滿殺機,手裡銀色手槍直接向後。
「砰。」
「小天,你快走。」女孩虛弱的聲音瀰漫。
「砰砰。」
又是倆聲,小天這才轉身像門口看了過去,默然一愣,李宏天手裡的子彈隨意的仍在一邊,掉在地上的聲音成為此地的唯一。
「你殺了我吧,還請放過我姐姐。」小天目光堅定,身子輕輕俯身,擋住了姐姐的視線。
李宏天撓撓頭,這孩子把自己當成剛才那傢伙的同夥了吧,在他們倆個不解的目光中李宏天拿出了方才在一個超市搶來的麵包還有一大堆食物。
「吃吧,我跟那個人不是一夥的。」李宏天陽光的笑容融化了他們的警惕,小天把槍一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同時姐姐也吃了起來。
「你那麼相信我?」李宏天來了興緻。
「你不是壞蛋,壞蛋才不會給我們東西吃,你是高手。」小天的話讓李宏天眼睛一亮,這個小傢伙真是
很難想象,他們倆個小肚子怎麼容納這麼多的東西,他粗算一下那可是幾百塊的食物。
心中不禁有些心疼,小天把嘴一抹直接跪在了李宏天跟前:「你收我為徒吧。」
「呃呃。」
李宏天哭笑不得,他是有愛才之心,但是這個小傢伙也太直接了吧,那麼相信自己?看著對方堅持帶著堅毅的目光,李宏天臉色一正:
「跟著我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而且我很嚴格,十個人讓我訓練能死九個,你可想好?」
「小天」姐姐這個時候急忙出聲,雖然沒說什麼但其眼中的擔憂表露無遺。
「我決定了,這輩子就跟你了,不為別的,就為你給我吃的。」小天聲音鏗鏘,小小年紀,能有這種堅持,難得。
李宏天微微點頭,他正要在這裡成立一個訓練基地,而小天也確實讓他有愛才之心。
「謝師傅,請受徒兒一拜。」小天正要磕頭,突然身體動不了了,有些不解的望了過去。
「我不會隨便收徒,可以跟在我跟前,考驗合格后收為記名弟子。」李宏天可沒忘記他唯我宗的規矩。
看著弟弟找到這樣強大的師傅,姐姐也很開心,在那裡訴說著這些年的艱難,他們父母早已雙亡,要不是弟弟每次拼了命的搶東西他們早已跟世界說拜拜了。
李宏天注意到小天身上猙獰的傷疤,心中一嘆,簡單了解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便帶著小天走了出去。
「你說這裡最寬敞的地方是東方酒吧?」這一路上李宏天也了解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一個字:亂。
這裡不愧是三不管地帶,不僅魚龍混雜更是滅絕人性,在這裡只要想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就是買賣女人都很正常。
同時李宏天也很奇怪,這麼亂為什麼國家不管呢?
很快傍晚時分,來到了這裡最大的地下酒吧,雖然比不上埃爾頓,但勝在自由自在。
門口倆具赤身的妖艷女子在動聽的音樂下瘋狂扭動,就是基本的羞恥都沒有了,李宏天目光平靜,絲毫不為所動,就是一邊的小天也是看都不看。
「呦,這位爺,快來快來,人家都是一個人來,您這還帶小朋友啊,這麼小就知道玩女人。」妖艷女子整個人都是貼著李宏天,身前的碩大一個勁的擠著,要不是年齡不允許,都夠小天喝奶了。
聲音柔柔,若急若緩,纖細的手指在李宏天胸前摸來摸去,沒一會一大堆鈔票被其收歸己有。
這也是這裡的規矩,在路上李宏天了解了很多。
「小爺,裡面請。」女子扭著肥臀讓開了道路,李宏天微微點頭拉著小天順著樓梯走了進去。
一股嘈雜帶著動感的音樂似要震碎人們的心臟,在這大廳及其糜爛,一些大漢跟女人在角落不斷「打架」,那陶醉的聲音似要吼破喉嚨,周圍人神色正常,好像見怪不怪一般。
燈光昏暗,中央打牌的煙霧繚繞,無數現金甩來甩去,更有甚至因為輸錢不滿,狠狠虐待一些侍女模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