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叫什麽名字
走出來,詢問的目光看著柳香玉,魏子書有種自己都不知道的驚喜感,不知道是不是被耍了,中計了,讓他對找到人的心思特別的重,麵對著柳香玉魏子書眼底的驚喜是實實在在的。特別經過的柳琳玉跟國公府的鄭詩琴事件後,魏子書對於女子在原有輕視的基礎上多了一份的不耐煩。
“你叫什麽名字?”
驚愕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男子,藍衣飄渺、那雙勾人的眼睛中蘊含著實實在在的驚喜,像是眾人中找到了獨有的一份,軒昂的眉宇、明朗的雙目無一不在述說著看到自己時的喜悅。這樣子一個絕對風華的男子這麽的看著自己,柳香玉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真的瘋了,她本身長的並不是很好看,或者該說柳府中所有的女兒,隻要柳琳玉長相最是精美,她跟柳惠玉隻能算是平常。至於柳笑笑更是寒磣,骨瘦如柴、瘦小伶仃根本不像是一個女子。而平凡的自己在有一天居然被這麽一個優秀的男子眷顧。
柳香玉感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都不是自己的,在見到男子的那一刻,在男子驚喜的目光下,她隻能驚愕的張大了嘴巴,連話都忘記了說。柳香玉的錯愕在魏子書看來,更是滿意,果然就該是這樣子的表情,恐怕她怎麽都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低賤的商家,更沒有想到他會認出她。
難怪宮洺這個從不關注任何人的家夥,居然會跟柳家扯上了關係,原來真正的原因是在這裏。魏子書自認為找到了真相,也滿意一切的追查有了結果。現在她已經知道宮洺在意的人是誰?主動權已經掌控在他的手上,宮洺再也不能像前麵那樣子的肆意。
“怎麽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在這兒?”柳香玉那張開嘴巴的錯愕,不知道怎麽在魏子書的眼底覺得很是可愛。這麽一個獨立獨行的女子,難怪宮洺這個眼高於頂的人都會看的上。魏子書不知道現在他的表情有多麽的柔和,好似生怕驚嚇到柳香玉一般。
魏子書話中的熟稔,柳香玉聽懂了,可是她更驚訝了,她不覺得自己又認識這麽貴重的貴公子。一身藍衣看似簡單,但他身上獨有的氣勢先顯示這個人的不平常,腰間的玉佩雖然簡單,但柳香玉還是能看出這跟大姐姐身上的差不多。
一舉一動的風華,更是讓她迷醉不已。心中有了猜想,更是不可思議的盯著魏子書,連眼睛都不會眨了,好不容易擠出的話,卻是一個斷續的你,絲毫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麽:“你……你……”
“真的有那麽意外?你是自認為你自己藏的好,對吧?”嘴角銜著笑意,魏子書以最輕鬆的狀態麵對著柳香玉,這是他這段時間,最自在的時刻了。如果不是柳琳玉的多此一舉,讓他起了來柳府的心思,恐怕他現在還不知道柳香玉躲在這裏。
心中對於柳香玉的身份已經有了定論,但魏子書還想聽聽柳香玉怎麽說?
“魏丞相,你走錯地方了!”僵著臉,福伯鄙夷的看著魏子書,說是來找尋大小姐的,現在又來勾搭二小姐,還好前麵四小姐懂的避嫌,這樣子一個人簡直讓他無語。看著長的風度翩翩,卻又敗絮其中。
想到前麵看到四小姐再躲著魏子書,福伯還讓人擾亂了一下視線,不然四小姐丫鬟那水準怎麽躲得過這麽一個花心公子。
對於柳笑笑,那天之後福伯多了一種維護,不知道怎麽心思,他越看越覺得柳笑笑是那人的女兒。對於柳笑笑也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也讓他對柳笑笑更加的注意。越是注意,福伯就越感覺到柳笑笑的好,生怕她出什麽事情,派人時刻的注意她。
前麵看到她要離開,讓大丫引走了魏子書,他還派人在魏子書的前麵擾亂了視線,才讓柳笑笑這麽容易的脫身。事情做了,柳笑笑知不知道他倒是不在意。讓她意外的是魏子書好像認識這個二小姐,對著二小姐是滿臉發春的樣子。
如果不是知道魏子書是大小姐的未婚夫,看這含情脈脈的樣子就會以為是二小姐的未婚夫呢。
“你是福伯?”臉上帶著標準的笑意,看著福伯眼底深處帶著寒涼,想到就是這個人居然敢跟柳香玉過不去,他的心中不由的湧上了悲哀,原來她的日子這麽的難過,難怪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難民,如果不是宮洺認識了她,又把她好好的養著,恐怕也不會有現在這幅模樣。
不得不說魏子書的腦洞開的很大,但他看著福伯的目光則是帶著譴責,好像責怪他們怎麽這麽對待一個弱女子。或許魏子書沒有注意到,在他的不斷尋找和上當中,那個人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深入了他的心。
“老奴就是,魏丞相這是你的小姨子。”不卑不亢的應了魏子書一聲,心中對魏子書的不滿,福伯心知肚明,但他不介意。他可是記得在聽到自己喊出了魏丞相的名諱,柳香玉眼底冒出光芒讓福伯的心裏更加的鄙夷。真不知道這魏丞相是不是沒帶腦子,柳香玉這種貨色都能看的上。至少在他看來柳琳玉起碼有一個優點,長的好看,至於柳香玉除了沒腦子還有什麽。
如果說前麵他對這個魏子書還比較的看的上,現在在他看來魏子書就是浪得虛名。
“柳府的官家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居然連本相的瑣事都要管。”福伯的態度,讓魏子書更加確定了上次的人是柳琳玉派來的,一個官家都敢這麽的對他不客氣,那麽柳琳玉為了警告他,在他府中搗亂,這也是真的。想到因為柳琳玉他居然被,想到那個場景,他就嘔的慌。心中對柳琳玉更加的不喜。
“女婿,玉兒出來了,你們兩個好好談談吧!”已經帶著柳琳玉靜立了一會的柳夫人,眼底帶上了不滿,她怎麽忘了,世間男子皆薄情,就算是一國丞相也不例外。心中對魏子書的態度下了一個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