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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番外 知足(沈嚴)

  電梯裏,沈赫看得他直不自在。沈赫很少這樣盯著他看,既不像調教時高高在上,也沒有平常閑聊中那麽心不在焉。非要形容,是一種略帶迷茫的探究,說實話真把他看緊張了。


  他搖晃了幾下視線,最後定在沈赫的鞋上。沈赫問他最近累不累,感覺氣色不太好。他承認自己這一段睡眠質量不佳,總做夢。


  “春夢?”


  沈赫一笑,他也笑:“要是就好了。”


  進了門,他第一時間跪下,問爸爸需不需要換拖鞋。他這麽問多少帶了點主動求調教的期待。沈赫聽出來了,卻把腳一抬,說:“我不是來玩你的。”他隻好規規矩矩替主人換上拖鞋。


  打開空調,又去冰箱拿來冷飲,他問沈赫是不是情緒不高。當然這話不好直說,他是拐著彎關心的。他說:“總聽您講實驗室事兒多,忙煩了吧?”


  “還行。”沈赫無所謂道,等一下又說:“數據再亂再對不上,找到問題根源總能理順……”


  嚴寞昀直覺他話沒說完,可又不知這感慨從何而來。這一個月他和沈赫聯係不算多,兩個人都忙。他除了每天按時請安匯報,基本勻不出時間閑聊。沈赫又有意收奴的事還是他從沈赫新修改的個人置頂裏看見的。他能說什麽呢?自從他認了沈赫做主,沈赫沒有一天停止過再收奴的打算。他早該習慣。不過因為不夠確定沈赫話裏的意思,他沒敢隨便接茬,換了個姿勢盤腿坐在地上,說賤狗給爸爸捏捏腳吧?


  沈赫就那麽仰靠在沙發上闔目享受著,屋裏靜了好一會兒。沈赫突然感慨起來,說這世上好像誰也不可能真正理解誰,有時候想找個人說說心裏話都找不到。


  “您今天不是去梟神家了?”嚴寞昀問,“聊得不開心?”


  “你知道跟過來人聊天有個最大的無奈之處是什麽?”


  “自己還沒體驗過的事他們都經曆過了?”嚴寞昀不太確定。


  沈赫說:“我不覺得我未來會做出大多數人都做的選擇。但是他們告訴我,人總會變。”


  他其實隻複述了一半,後一半是:“你覺得你不會變,很可能隻是你還沒遇到那個讓你甘願改變的人,或者說你認為值得你去改變的人。”而最讓沈赫無奈的是,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後半句。他確實無法預測未來,而他眼前擺著的這麽幾對事實又恰恰不支持他的反駁。


  嚴寞昀不明就裏,聽見這話的第一反應是沈赫意有所指,是專門說給他聽的。是在告誡他嗎?讓他把永遠不會有結果的妄想收一收,盡早死了那條不該有的心?梟神、拉斐爾還有影子,如今都已經找到美滿的另一半,除去這件事,他想不到他們和沈赫還有什麽更大的不同。


  嚴寞昀好半天找不出話來應答。他快速回想著自己近期是否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都沒有。他甚至前幾天還主動給沈赫介紹了一個他認為非常符合沈赫喜好標準的奴。沈赫和那人聊得還不錯不是嗎?他看沈赫仍閉著眼,表情平靜,不像準備長談的模樣,心稍安下幾分。


  “爸爸?”他叫了一聲,“您要休息了嗎?”


  沈赫就等著他多嘴似的,眼一睜,又成了那個玩他時高高在上的主人:“老子讓你停了?”


  嚴寞昀趕緊恢複手上動作,然而沈赫的腳已經抽回去了。下一秒,他左臉挨了一巴掌。是用腳扇的。沈赫說:“眼鏡摘了,跪好。”


  “是,爸爸。”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後續~

  彩蛋內容:


  今天下班嚴寞昀是直接從單位去的火車站,因此沒有換衣服。他穿的正裝。沈赫的腳在他下巴上重重蹭了幾下,卻沒有繼續往上,而是停到他襯衫領口的位置,踩按他的喉結和脖子。他跪不穩當,又不敢把手從背後移開,隻得把兩膝再岔開一些勉強保持平衡。


  “扣子解開。”沈赫說。


  嚴寞昀的身材算不上壯,但很結實。近一年來他開始健身,肌肉線條比原先明顯不少。之所以在繁忙疲憊的工作間隙裏還要找時間鍛煉,是因為他觀察過沈赫,他發現沈赫很喜歡撫弄奴的胸肌。那是沈赫難得流露出特別愛不釋手表情的時刻。他不願意承認他嫉妒,他希望沈赫的視線能多在他身上停一停。


  他把襯衫解開,還沒來得及脫,沈赫的腳上來了,踩踩他的胸,笑一下。他馬上將自己送得更近。他詫異沈赫今晚為何一直不給他聞舔的機會,哪怕後來讓他脫了褲子,又踩又擼玩得他陰莖直冒水,仍不肯把腳賞給他。他背手岔腿地跪在地上,襯衫不知不覺從肩膀滑下去。


  “嗯……爸爸……爸爸……賤狗想聞……求您了,爸爸……”


  他這副衣衫不整的賤樣終於吊起沈赫的胃口,一把扯過他的頭發,把他往自己褲襠上一按:“想聞?聞吧。不讓你動不許起來。”


  沈赫這麽一拽,他的襯衫徹底掉了。他匍匐在主人胯下,背上是主人的腿。他被徹底箍住了,完全動不了。隔著褲子,他感覺到沈赫的反應和溫度。他的呼吸再噴上去,兩個人很快更熱起來。從沈赫的角度,能看到他發際邊緣的細密汗珠。


  沈赫把他的頭發揉得一團亂,像跟自己較勁又像對自己投降似的罵了一句:“操你媽的,老子要幹你。”


  嚴寞昀盼了那麽久,又經曆過兩次半途而廢的失落,今天總算期望成真。他把自己收拾幹淨,知道沈赫耐心差,連潤滑擴張都自己做好了。重新跪到沈赫腳下為沈赫口交時,他仍不敢相信事情就要發生了。沈赫不是才告誡過他不該想的不要想嗎?怎麽又會給他這麽高規格的賞賜?難道沈赫不是那個意思?……


  直到一根肉棒毫無顧忌地捅進來,嚴寞昀痛醒了。他硬扛著沒有出聲,不斷告訴自己:頭一回哪有不疼的,忍一忍,別掃爸爸的興。他一個奴本來就該是主人的泄欲工具;主人能心血來潮地使用他,已經是他求不來的榮幸了。他隻是沒想到會這麽疼。冷汗密密麻麻地爬了他一身,他開始控製不住往前竄。


  沈赫也不怎麽好受,自己的東西被擠出來,他愣半點沒覺得不高興,反倒把套一摘,擼了擼,重新抵回嚴寞昀唇邊:“還是你上麵這張逼操著爽。”


  最後他還是射在了嚴寞昀嘴裏。一邊平著呼吸,他說:“你沒事兒找根假jb捅捅自己,捅鬆點兒沒準我就有興趣操了。”


  “賤狗知道了,爸爸。”嚴寞昀下身那根此時還挺著沒有釋放,他也顧不上了,一臉抱歉地問:“剛才沒弄疼您吧?”


  “我以為你要給我夾斷了。”


  “賤狗沒想……”


  沈赫擺手打斷他,意思別再提了,然後問他想怎麽射。


  “賤狗哪還有臉射,都沒把您伺候爽。”


  沈赫有點好笑地看著他:“你還挺自覺。多少天沒射了?”


  嚴寞昀回答:“三十二天。”


  “不算太久。”沈赫說,“行,那你就接著憋。我看看你最長能憋多少天。”


  嚴寞昀剛要“領旨”,沈赫又補充了一句:“夢遺不算,就憋到你調回來那天。不是說有消息要回來了?”


  雖說有消息,但具體時間還不確定。快則一兩個月,慢起來半年也未可知。但沈赫這麽說,嚴寞昀心裏卻一下好踏實。他明白他今晚在小區樓下看見沈赫那一刻,說不出話是因為什麽了。


  沈赫不管做主還是不做主,從來不是個完美的人。他渾身上下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放在挑剔的人眼裏數都數不過來。但他有一點從始至終做得很好:隻要一段關係沒有結束,他永遠會等他的奴。哪怕他生氣,他故意冷淡,他罰起來夠狠,他仍然讓你知道你總有個地方可以回;他不會單方麵無緣無故地不要你,隻因為感覺不新鮮了。


  嚴寞昀在極度心灰意冷的時候,也曾冒出過“沈赫沒有心”這種念頭。但他知道這是氣話,作不了數。這世道有太多人一聽異地連聊都不要再和你聊,沈赫卻從來沒有因為見麵少而對哪個奴有過意見。這裏或許有多奴的原因,但“不了了之”這個詞不是沒來由的。嚴寞昀也不是沒體會過這種沮喪。但跟著沈赫這兩年,確實一直是爸爸在等他。那天他在八卦群裏感慨的正是沈赫一直以來對他的容忍和心疼。


  嚴寞昀不敢說自己伺候主人有多好,他沒優秀到不可替代,況且他對主人變了味兒的感情,在主人那裏多少該算一種困擾。然而直到現在,他依然跟著沈赫,依然是沈赫在等他。他憑什麽還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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