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番外b試探(沈嚴)
挨罰過後,嚴寞昀老實了,每天的行臥思食開始一一在群裏匯報。沈赫觀察了他幾天,想看看他是不是多少心存怨氣,結果什麽也沒看出來。嚴寞昀一切如常,請安、拍照、思想匯報,樣樣成了群裏榜樣,佩服得另外兩個奴日日給他點讚。
唯一讓沈赫不甚滿意的,是他依舊“缺乏參與”。隻要話題不涉及主人,嚴寞昀很少冒泡閑聊。沈赫明白他工作忙,也了解他性格如此,除了點過他兩次之外倒也沒特意要求。
春節時,三條狗挨個兒給主人拜年。嚴寞昀發完視頻,又單獨戳了沈赫。
嚴寞昀:【爸爸,賤狗先給您認錯,您能聽賤狗說幾句話嗎?】
大過年的沈赫不想搞不愉快,同意了。然而嚴寞昀的肺腑之言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在沈赫看來完全可以在群裏發表。他問嚴寞昀:【說完了?就這個?】
嚴寞昀:【是,爸爸。賤狗錯了,認罰。】
沈赫:【我都罰膩了。】
嚴寞昀:【對不起,爸爸,賤狗保證沒有下次了。】
等了一會兒,沈赫似乎沒有真罰的意思,反倒問了個讓嚴寞昀措手不及的問題:【你到底能不能玩10?】嚴寞昀一愣,斟酌回話的工夫,沈赫又傳來一條消息:【不是你挨操,讓你操別的狗。】
嚴寞昀一個手抖,把剛打一半的話發了出去:【賤狗聽爸爸的……】他條件反射想撤回,心裏卻一下靜了——就這樣吧,早晚的事。早晚他會對沈赫的所有要求點頭說是。他的預感總能成真。
春節一過去,寒假也將結束。沈赫提前幾天回去學校。藝術生不在,他先約了嚴寞昀和另一個上班族奴出來。兩人已提前知道主人的新安排,見麵時的表情截然不同:上班族明顯十分興奮;嚴寞昀比平時更沉默。
不過畢竟一個寒假沒有見麵,嚴寞昀一聞到主人的腳,整個人放鬆下來。沈赫嘴上沒有多問什麽,單從視線上投去更多關注。他知道嚴寞昀一定是緊張的,或許還有點不夠情願。他要的就是這個。嚴寞昀專心含舔他腳趾的時候,他在心裏問自己:你真的想打破這條狗所有的底線?
底線之所以是底線,就因為輕易不會去碰。未觸底之前,沒人能百分百料到結果。當一切準備就緒,嚴寞昀果真拋給沈赫一個最根本的難題——他硬不起來。
躺在地上正等著挨操的上班族戴著眼罩,黑暗中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隻知道後穴空虛著想被馬上填滿。他下意識動了幾下腰,去找那根此刻本該嵌入他身體的肉棒。嚴寞昀的臉色一瞬間更尷尬了。
“你不是捅過逼麽?”沈赫出聲了,“換一個不會了?”
嚴寞昀不知該說什麽。沈赫走近兩步站到他旁邊,一手板著他的頭迫使他看,同時朝那處一縮一縮的洞口探進自己的腳趾,說:“把你的狗jb這麽塞進去,不會?你剛才舔我時那騷勁兒呢?”
“嗯……嗯……”嚴寞昀還沒應聲,躺著的人先捺不住哼哼起來,叫著:“爸爸,好爽,爸爸……”
“你那根jb真是裝飾品?還是你更想被壓在下麵操?……”
沈赫接下來的話不知是出於不耐煩還是故意刺激,竟真讓嚴寞昀的陰莖重新活躍起來。他求主人再幫幫他:“爸爸,您能賞賤狗聞聞您嗎?”
“聞哪兒?”
“jb,賤狗想聞爸爸的jb。”
沈赫一轉身,兩腳橫跨在上班族腰側。嚴寞昀急不可耐地把臉往前湊,卻換來兩巴掌:“別動。讓你聞再聞。”沈赫把褲子拽下去,掏出自己已經挺硬的陰莖,捏住根部在嚴寞昀鼻前幾公分處晃了晃,問他:“聞爸爸的味道才能硬是麽?”
“是,賤狗最喜歡聞爸爸。”
“好好看著它,聞。”沈赫慢慢把龜頭頂到嚴寞昀的鼻尖上磨蹭。
想舔不能舔,嚴寞昀被熟悉的味道誘得興奮不已,剛才還半軟的性器很快就立正敬禮了。
“自己摸摸硬了麽?”
“硬了,爸爸。”
“賤逼。”沈赫捏著莖身甩了他幾耳光,吩咐道,“現在——操你下麵那騷貨。”在主人的味道與言語的雙重刺激下,嚴寞昀總算成功持杆入洞。
肉體相擊的啪啪聲,低低的喘氣聲,浪出花的呻吟聲,沈赫的耳朵就沒閑著。不多久,他也開始有些捺不住,撬開嚴寞昀的嘴狠狠頂了進去。
一主兩奴幾乎是差不多時間爽到頂點。事後沈赫像往常一樣詢問他們感受。上班族蹭著主人的腿感歎太爽了,好喜歡爸爸。嚴寞昀跟著點頭,說:“謝謝爸爸。”表情像是給什麽刺激到了。沈赫看了他幾眼,沒有馬上追問。
第二天,嚴寞昀早上和中午都沒有按時請安。另外兩條狗在群裏艾特他,他也沒回應。失蹤了一樣。沈赫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而是嚴寞昀不高興了。因為昨天那一出兒。一想到結束時他蹙眉的表情和過分沉默,沈赫心裏就有火,故意不聞不問,想看看他究竟能憋到什麽時候。
下午時嚴寞昀出現了,在群裏道歉,說上午去醫院打點滴,忘記帶手機,這會兒剛回家。上班族和藝術生輪番關心了他幾句,沈赫最後才出來,問他好點沒有。
嚴寞昀:【賤狗好多了,爸爸,讓您擔心了。】
沈赫:【在家呢?】
嚴寞昀:【是,爸爸,賤狗今天請假了。】
沈赫沒再說什麽。一小時後,嚴寞昀家的門鈴響了。一看主人親自登門,嚴寞昀受寵若驚,馬上要跪地謝恩。
“今天免了。”沈赫說,然後摸摸他額頭,“還難受麽?”
“還有點兒低燒。”
“我猜你不會多有胃口,說不定想吃這些。”沈赫把購物袋放到桌上,嚴寞昀打開一看,是果汁酸奶之類的瓶瓶罐罐:“您怎麽知道賤狗想吃這個?”
“我發燒時就這樣,吃別的更反胃。”
“謝謝爸爸。”
吃完一盒沁心的酸奶,嚴寞昀被沈赫趕去休息。他輾轉睡不著,沈赫坐到床邊說那就隨便聊聊。沈赫直言問他昨天是不是有情緒。他說:“賤狗不敢。”
“沒問你敢不敢。問你有沒有?”
“沒有。”
“那跟我說說,具體什麽感受。”
嚴寞昀默然了一下,說:“就是沒想到……賤狗沒想到……那麽爽……”
他一句磕磕絆絆的解釋把前後所有情緒都說明白了,也確如沈赫剛才來的路上所猜。沈赫問他假如以後讓他做下麵被操的那個呢?是不是也能做到乖乖聽話?
嚴寞昀沒有直接回答,鬥膽抱住沈赫的腰,不過也隻抱了一下就鬆開了,借著病意靠在沈赫腿上喃喃地問:“能不能是爸爸操?”
沈赫心裏怪怪的,大概因為嚴寞昀第一次對他撒嬌。他嘴上說:“討價還價不是狗的權利,也不是我喜歡的。”
嚴寞昀當即跪了起來,認錯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以後不會提這種不知輕重的話了。沈赫“嗯”了一聲,讓他躺下好好睡一覺。
嚴寞昀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多,他記不起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沈赫已經走了。他在家裏轉了一圈,發現廚房的電飯煲亮著,打開一看,是蔬菜養生粥。他忙回屋去拿手機,果然有一條主人的消息:【給你點的外賣,早點兒好起來。】
【作家想說的話:】
怎麽感覺他們倆前路這麽迷茫啊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