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四十三】
自打七月升職,景銘出差的頻率驟然下降,隻在十月底因為去其它分公司交流出了幾天差。回程那天,他萬萬沒想到會在機場遇見曾經的戀人。
是對方先認出他來的,景銘怔愣了片刻才把眼前這位一身正裝的商務人士,跟當年那個被自己壓在身下操得直叫老公的“浪貨”聯係在一起。
“你……”景銘一時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打招呼了。
對方倒是比他淡定,笑了一下,說:“好久不見。”
“……差點兒沒認出你來。”
“我一眼就認出你了,”對方打量著他,“你這是?”
“過來出差,要回去了。”景銘說,“你呢?”
“我正要出差。”
“哦。”
氣氛多少有些尷尬,兩人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對方沒頭沒尾地說了句:“我結婚了。”
景銘垂著的眼皮一抖,果然掃見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忽然覺得這其實是預料之中的事。當年在最被感情衝昏頭腦的階段,景銘像所有戀愛中的傻瓜一樣,不止一次暢想過兩人的未來。當時他就堅定自己這輩子不會結婚,否則他不會寧願辛苦奮鬥也不走家裏鋪好的路。對方的家庭背景同他十分相似,可每次提起這個話題卻從不表態,隻是歎氣。現在想來,當初就算不是因為那個原因分手,對方也照舊抗不過家庭這一關。
“……挺好的。”景銘說。除此之外他還能說什麽呢,他不想對一個與自己早無瓜葛的人評頭論足。
“嗯。”對方笑起來,一臉幸福的模樣續道,“我太太懷孕了,我快要做爸爸了。”
這次景銘是徹底不知道該接什麽話了。對方卻又問了句:“你現在還……那樣麽?”
景銘看了他一眼,沒有正麵回答,隻說:“我有男朋友。”
對方聞言默了默,斂了笑容低聲道:“那個……對不起。”
景銘其實明白他是為什麽道歉,無外乎是為當年口不擇言的那兩個字,不過事情已經過去這樣久,他不想再提,無所謂地笑了句:“不管你是為了什麽事兒,我早都忘了。”
對方點點頭沒有再寒暄,少頃,轉身走了。景銘望著他的背影,腦中一下閃過許多久遠的畫麵,直到下了飛機,心情仍有些複雜。韋航來接他,他也沒怎麽說話。
兩人在外麵吃了飯,回到家,韋航殷勤地伺候他脫衣服換鞋。憋了一個星期,從剛才在機場接到景銘,韋航的胯下就一直是漲漲的,可這會兒見主人似乎並沒心情調教自己,也不好意思提,跪到沙發邊試探地問了句:“主人,您是不是累了?”
“……有點兒。”景銘隨口附和道。
“狗狗給您捏捏腿吧。”韋航湊過去,景銘也沒拒絕,趁機閉目養了會兒神。養著養著,他感覺有氣流噴過腳麵,提了提眼皮,果然看見韋航正把臉湊在自己的腳踝處。
“好聞麽?”景銘晃了晃腳,“一會兒不發騷你都難受。”
“狗狗都好幾天沒聞過您的味道了。”韋航意猶未盡地把臉挪開一些,帶著幾分討好的語氣請求道,“您讓狗狗聞聞吧?”
“隻聞不玩,你不更難受?”
“您今天怎麽了?”韋航對他的反常態度有些納悶,“跟以前出差回來都不一樣。”
景銘起先沒回答,盯著他看了半分鍾後,到底還是把機場的事說了出來。韋航聽著心裏一陣不痛快,倒不是小心眼到非要吃一場十年前的醋,是因為這個巧遇影響了景銘的心情。
“狗狗有什麽事兒都跟您說,您倒好……狗狗要是不問,您都不說是不是?”韋航的神情有些低落,忍不住嘟囔起來,“您是不信任狗狗還是就不想讓狗狗知道,狗狗不配知道您的事兒嗎?”
景銘對這種無端的“指責”很是無奈,他壓根就沒往這個方向想過,他隻是突然記起很多往事有些感慨罷了。
“你傻不傻?我要真不想讓你知道,你問我我就告訴你了?”景銘拿腳尖杵了杵他,“我覺得沒必要提而已。”
韋航被踢了胸口也不躲,反倒抱住景銘的腳湊上來,口中劈裏啪啦倒出一大竄話:“怎麽會沒必要?狗狗希望您能跟狗狗分享所有事,以前狗狗沒資格這麽想,可現在不一樣了,您接受了狗狗的感情,我們還有另一層關係,在這層關係上我有權利知道您的一切!”
景銘承認自己這點做得不好,或許還是不習慣新關係,他在慢慢適應,但韋航這種語氣多少挑戰了他做主的權威,當下臉色一沉,說:“你是有權利,但這不代表你可以想幹什麽幹什麽,不管我們之間多了幾層關係,不妨礙我罰你。”
景銘的語氣一變,韋航下意識把手鬆開了,往後錯了錯,跪正身體。
“你剛才那是什麽語氣?誰準你這麽跟我說話的?”
“狗狗錯了。”
“錯了該怎麽著?”
“……掌嘴。”
“打吧。”
韋航把手抬起來,剛要打又請示道:“打多少下,主人?”
景銘覺得他的神情還挺期待似的,瞥了他一眼,“你還挺享受的是吧?就喜歡被扇。”
“…………”韋航沒吭聲,低了低頭。
“讓你掌嘴太便宜你了,”景銘說,“去把教鞭叼過來。”
“是,主人。”韋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調教鞭送到景銘手上,景銘起身繞到他身後,在他肩背和屁股上抽了幾下,“跪好。”然後又站回側麵,用教鞭前端摩擦他的嘴唇,“你每次犯錯都出在嘴上,你這張嘴特別欠教育是吧?”
韋航沒法說話,隻能抬眼用神情認錯。景銘毫不客氣地打了他嘴一下,雖然控製了力道,但依舊有些疼,韋航忍不住晃了一下。
“別動。”景銘用教鞭拍拍他的臉,隨後在他嘴角處又打了一下。韋航忍著疼不晃,隻得把背在身後的手攥緊。
“我看你是不打就不長記性。”
“狗狗錯……”韋航一句錯還沒認完,另一側嘴角也挨了一下,景銘蹙眉道:“誰讓你說話了?”他不敢出聲了,但因為這一下比剛才兩下都用力,他不覺抿了抿嘴。景銘十分不滿,馬上用稍輕的力度連打了他好幾下,“我說了別動,疼也忍著。”
於是韋航隻能用眨眼緩解疼痛,身體其他地方卻是一動也不敢動。隨後景銘又打了他幾下,韋航感覺自己的嘴都有些麻了。
“還敢麽?”
“不敢了……”
“我看你就是好臉色看太多了,越來越沒規矩。”
“狗狗真的不敢了……”
“你服麽?”景銘問,“是不是在心裏罵我呢?”
“沒有,”韋航連連搖頭,“狗狗不敢。”
“不敢最好。”景銘用教鞭挑了挑他的下巴,“你記著,你從身到心都是我的,你這張嘴……我能操,能親,也能打。”
“狗狗記住了,主人。”
“去把自己洗幹淨。”景銘吩咐道。
韋航磕了個頭退下了。他以為景銘是準備玩他,沒想到洗幹淨出來卻被吊在了閣樓扶手上,景銘說要幫他長長記性。
這不是普通的吊,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讓韋航痛苦,因為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緊張的。景銘先是給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腳踝,接著把肛鉤插進後穴,上端用繩子拴在樓梯扶手上,高度隻夠韋航兩腿大張地把屁股稍撅起來,而無法跪坐下。兩手也被綁好吊高,並且景銘還不允許他膝蓋和腳跟著地,他完全是以一個非常受罪的姿勢踮腳蹲著。
“你說吊多久能讓你印象最深?”景銘問,一麵取了根細麻繩綁住他的陰莖和袋囊。
“賤狗真的知道錯了。”韋航除了認錯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知錯才會輪到受罰,不知錯還得接著教育。”景銘把綁好後特意留長的麻繩往上拉直到韋航嘴邊,“張嘴,咬住了,不許掉出來。”
韋航咬上麻繩的一瞬便感覺下體一陣發緊,他知道這下自己連頭也不能動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惜動不動這事並不聽他的意見,景銘隔一會兒走過來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頭,下體便被拽痛一次。可是他看不見,因此無法預知巴掌會何時落下來,也絲毫不敢偷懶用手抓繩子稍微緩解一下腿腳的酸麻。他整個人都在打顫。
“難受是吧?”景銘問。
韋航不敢點頭或搖頭,隻好“嗯嗯”了兩聲。景銘抬腳在他半軟不硬的性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夠難受,jb還沒徹底軟下去。”
韋航“嗚嗚”著求饒,景銘卻似乎鐵了心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不僅沒心軟放他下來,還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乳頭和腋下。如果他出聲,不知身上什麽地方就會挨打。
韋航死咬著牙關不知道熬了多久。他從沒這樣累過,累得他想哭。後來他真的開始吸鼻子,景銘才把他放下來。他一身汗地癱在地上喘了好半天,兩條腿扔控製不住地發抖。
“這次印象夠深麽?”
“……狗狗再也……不想被吊了……”
“還有勁兒跪起來麽?”景銘用腳尖頂頂他的屁股。
“……行。”
韋航跪起來,景銘繞到他身前,把他的臉按到自己胯下,“你可以抱我的腿。”
韋航抬了抬胳膊,感覺肩膀太酸,隻好又往下滑,最後握住景銘的腳踝,問:“主人,您還生狗狗氣嗎?”
“我沒生氣。”景銘笑了一聲。
“那您幹嗎罰狗狗……”
“我罰你是因為你的語氣沒規矩,不是因為我生氣。”景銘說,“如果我真生氣了,你連受罰的機會也不是想有就有的。”
“這麽說……”韋航頓了頓,“您其實從沒真生過狗狗的氣?”
“這會兒反應倒挺快,”景銘拍了他腦袋一下,“剛才還犯傻,說我故意有事兒不告訴你。”
韋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沒說,就是狗狗問出來的。”
“行,你有理。”景銘無奈笑了笑,往後退坐到沙發上,讓韋航跪在自己兩腿中間,“你知道我今天見著他有種什麽感覺?”
“什麽感覺?”韋航抬頭看他,神情顯得有幾分不安和警惕。
“你說你這腦袋裏整天都瞎琢磨些什麽?”景銘好笑道,“我是想,這世上的事兒大概都是注定好的,一步連著一步,走差了哪一步都到不了今天。”
“……您是說緣分嗎?”韋航問。
“不止。”景銘搖了下頭,“我沒跟你說過,其實去年上半年本來有個機會跳槽,後來因為那邊兒說去了得先外派兩年,那麽巧就是我老家,我就猶豫了,結果一猶豫就遇見你了,後來沒倆禮拜公司又給我調級漲薪,我就沒走……再後來你都知道了,然後就是今年升職,其實這個我真沒想到會這麽快。”
韋航眨眨眼,自誇了句:“您直接說狗狗是您的福星不得了。”
“你要點兒臉。”景銘笑著白了他一眼,感慨道,“也許就是最合適的時間才能遇上最合適的人。”
“主人……”
景銘捏捏他的臉,接著攤平一隻手在兩人中間。韋航頓了一下,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勢放了上去,景銘卻用另一隻手把它展平了,然後轉了個方向十指相交,說:“再早個幾年,咱倆就是遇上也不會有今天。”
韋航明白他是想說那時的他不會跟狗建立超越主奴的關係,“再早幾年狗狗不是住校就是住家裏。”
“所以我說是最合適的時間。”
“主人……”
“嗯?”
“狗狗想親親您。”
景銘看了看他,隨後向前一傾身,跟他額頭相抵在一處,調情似的用氣聲道:“抓緊時間,待會兒你可就沒機會了。”
“為什麽?”韋航也用氣聲回問了句。
“待會兒得讓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景銘說,“我可不想間接親自己的腳。”
韋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闔吻了上去。景銘平時連做活塞運動都不大出聲,除非說話,接吻的時候反倒時常悶哼幾聲。這個聲音對韋航來說,跟體液和味道一樣同是春藥。吻著吻著,他鬥膽爬上了沙發,跨跪在景銘腿上,手也不老實地在景銘身上亂摸。
景銘隻容忍了半分鍾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後,然後在他的一側乳尖咬了一口。
“啊……”
“非要逼我把你綁起來,嗯?”
“您想怎麽樣都行……”
“那還吊起來玩?”
“別……”
“你有說別的權利麽?”
“……沒有……”
“說願意。”
“賤狗願意。”
“願意什麽?”
“……願意被您玩。”
景銘滿意地“嗯”了一聲,開始舔弄他的乳頭。韋航難耐地喘著粗氣,剛才被罰時軟掉的陰莖又重新立了起來。景銘騰出一隻手揉弄他的龜頭,感覺不夠潤滑,於是往上麵吐了一口口水,玩笑道:“間接給你口交一下。”
“嗯……嗯……”韋航哼哼了一會兒,求饒道,“您別揉了,狗狗忍不住了……”
景銘從手感上也判斷他的確想射,鬆了手,把他從自己身上扯下去,難得用家鄉話自稱地命令道:“給老子舔腳。”
韋航捧著主人的腳,親了親才用唇舌卷席起每一個角落。景銘一邊欣賞他迷戀的神情一邊自擼,不時罵上兩句話刺激他。
“賤逼,想吃老子這根麽?”
“想吃。”
“想就賣力點兒,腳都不能給老子舔舒服還賞你吃jb……”
“賤狗好好給您舔。”
“讓我聽見聲音。”
韋航舔得口水“嘖嘖”直響,聽得景銘忍不住把腳趾往他嘴裏捅,“操,你他媽還能再騷點兒麽……”
“唔……嗯……”
景銘捅了一會兒,把腳收回來,吩咐道:“轉過去,屁眼扒開。”
韋航兩手扒著臀瓣,興奮難耐地說:“主人,您直接插就行,賤狗擴張過了。”
“隨時等著被插,嗯?”景銘邊說邊往手上倒了些油,自擼幾下後沒帶套就直接頂了進去,“我操,真jb緊……”
“啊……唔……”
“放鬆。”
“唔……嗯……”
於是,安靜了一周的房間,漸漸又被兩人重疊交錯的聲音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