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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四十一】

  新學期開學第二周的一天,景銘難得下班早,兩人吃完晚飯打算出去走走。按照景銘的要求,韋航平日在家是不能穿衣服的,最近景銘又允許他不戴鎖,所以韋航全身上下除了狗牌和護膝之外什麽也沒有。景銘回家後會依著心情決定是否給他加上諸如項圈、尾巴、鐐銬之類的裝飾。這會兒韋航剛把內褲套上,景銘的手機響了。


  韋航注意到他接電話時皺了皺眉,然後往書房去了,不過沒關門。一聽見方言,韋航穿衣服的動作不自覺停下了,悄悄跪到門邊支著耳朵聽。斷斷續續的對話中,韋航大致聽出來景銘的父母想讓他國慶假時回家一趟,又似乎還想讓他見什麽人。


  景銘揉著眉心,東拉西扯地敷衍了二十多分鍾才掛電話,扭頭一看,韋航正跪在門口看他。或許韋航並沒覺出自己的麵色有什麽不對,因為嘴角還掛著笑,但這個笑看在景銘眼裏其實有點苦澀和不安。


  “我沒說回去,你別瞎琢磨。”景銘說,一麵走過去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


  韋航順勢在主人腿上蹭了蹭,解釋說:“您回去也是應該的,狗狗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


  “您別……”韋航頓了頓,低頭道,“別見別人就行……”


  景銘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狗耳朵真夠尖的,這都聽出來了。”


  “您說了好幾次‘沒工夫見’……是讓您相親嗎?”


  景銘歎了口氣,麵色無奈道:“我說沒時間回去,他說人就在這兒工作,老戰友的女兒,讓我務必給個麵子……我操……這他媽是給麵子的事兒麽……”


  韋航聽他心煩得都說粗話了,腦筋一轉勸了句:“您要是不用回去的話……您帶著狗狗一起見吧?狗狗坐在其他座位,不打擾您,能看見您就行。”


  “盯著我是吧?”景銘拍拍他的臉,“我就說你一肚子心眼兒。”


  “狗狗都這麽乖了,您還說狗狗……”韋航一臉委屈。


  景銘搖頭正色道:“不見,一個都不見,這種口子不能開,見了一次就很難說沒有第二次,以後我再說什麽都沒用了,他們隻會認為是人選不合適。”


  韋航一聽,心裏已經憋不住偷笑了,嘴上卻仍是說:“那您可得想好了,狗狗也不是真不懂事兒非攔著您連個敷衍過場都不能走……”


  景銘顯然早把他看透了,拆穿道:“別憋著了,笑啊。”


  韋航抿著嘴沒吭聲,景銘扇了他一巴掌,“想讓我幫幫你?”


  這話讓韋航想起曾經的幾次TK經曆,頓時笑不出來了,老實道:“您別……不麻煩您了……”


  “那你倒是笑啊。”景銘故意冷淡道。


  韋航一時有些拿不準他的態度,不確定是句玩笑還是一場臨時起意的調教的開始,略顯遲疑地回了句:“……狗狗錯了,主人。”


  景銘見狀索性又給了他一耳光,“這麽喜歡認錯怎麽連規矩都忘了?嗯?磕頭了麽?”


  韋航立刻磕了個頭,“賤狗錯了,主人。”然後額頭伏地沒起來。


  景銘繞到他身後,踢了他屁股一腳,“撅起來。”韋航趕緊把屁股高高翹起來。景銘卻又不滿意他穿著內褲,彈了一下邊沿,吩咐道:“自己扒下來。”


  韋航額頭觸地撐著身體,兩手向後把內褲扯了下去。因為兩腿並未徹底打開,內褲自動滑到了膝蓋處。景銘沒說話,抬腳在他的臀瓣上踩了幾下,接著稍微離開拿了條狐狸尾巴回來,用尾巴尖在韋航的股縫間來回掃動。


  因為刺癢,韋航難耐地小幅度扭了兩下,他沒想到景銘另一隻手上還拿著教鞭,馬上給了他屁股接連好幾下,“我看你再動。”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不敢動了,貼地而放的兩手不自覺攥緊了。


  景銘掃見說:“手,自己把屁股掰開。”


  韋航依言用兩手扒開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著肛周和會陰。他起先憋著氣強忍,憋不住的時候隻好邊喘粗氣邊哼哼求饒:“主人,好癢,求您別弄了……”


  “我弄什麽了?”景銘故意問。


  “…………”韋航不言語,景銘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問題。”


  “……您……”韋航吭哧了半天,結果還是在求饒,“求您別用尾巴蹭賤狗了……”


  “別蹭你哪兒?”


  “……賤狗的騷逼……”


  “我操你的時候它才叫逼,”景銘更正他,“沒操的時候它就叫屁眼,聽見了?”


  “……賤狗聽見了,主人。”


  “現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別拿尾巴蹭賤狗的……屁眼了,太癢了……”


  “不蹭屁眼……那咱們就換個地方。”景銘命令道,“內褲脫了,跪起來。”


  韋航跪直身體的時候就意識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銘坐在椅子上,手裏的狐狸尾巴倒懸著離地大約二十來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衝韋航問道:“狗jb該放哪兒?”


  韋航會意地膝行往前湊過去,調整距離把早已挺立的陰莖擺到尾巴尖正下方,結果還是挨了兩巴掌,“你屁股這麽沉?不會抬起來?還等我伺候你是麽?”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趕忙把大腿直起來一些,好讓龜頭碰到尾巴。然而剛碰到,景銘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隻好再跪直一些,結果尾巴卻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銘就這樣時高時低、時快時慢地逗弄了好一會兒,韋航的氣息都有點不勻了。景銘把尾巴停在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說:“手背後,自己蹭。”


  “……是,主人。”


  韋航越蹭,刺癢感積累得越明顯,可偏又越想蹭點什麽緩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簡直折磨人。


  大約是他越蹭越慢讓景銘很不滿意,幹脆自己動起手來,尾巴不僅在他的陰莖掃來蕩去,還不時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韋航忍不住直打顫,實在癢得厲害時會忽然抖一下,緊接著就會聽景銘記一個數。數到十的時候,景銘終於停下了。


  “馬步十分鍾,”景銘說,“不許動。”


  韋航如蒙大赦地紮好姿勢,靜等著十分鍾過去。可景銘沒那麽容易放過他,一麵站在他身後盯著他,一麵沒有絲毫預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這麽一折騰,兩人再出門散步時已經八點半了。韋航看著公園裏一家出來遛彎的祖孫三代,忽然問了景銘一句:“主人,您願不願意見狗狗家裏人?”


  景銘看他一眼,笑著反問道:“你想讓我見?”


  “當然想。”韋航點頭,“狗狗家裏人肯定都喜歡您。”


  景銘笑笑沒接話,韋航又找補了一句:“當然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說,不是給您壓力。”


  景銘依然沒說話,又遛達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十一吧。”


  韋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臉欣喜地應道:“隻要您願意,什麽時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銘問。


  韋航說:“狗狗聽您的。”


  “我讓你說。”


  “那……二號?”韋航問,“可以留一天提前做準備。”


  景銘點點頭,說:“那就兩分鍾。”


  韋航覺得這話莫名其妙,問景銘是什麽意思,景銘也不說,直到回家以後他才明白:兩分鍾指的是龜頭滴蠟兩分鍾。


  “主人……會不會很疼?”韋航以前沒玩過這個,被景銘把手綁到背後的時候不免有點緊張。


  “你很快就知道了。”景銘說,又抬眼看看他,“你也可以選擇不玩……”


  韋航馬上道:“玩,狗狗玩。”


  “又不怕疼了?”


  “狗狗要是不玩,您就不去狗狗家了……”


  “真聰明,”景銘給他戴好項圈,拽了兩下鎖鏈,“你想要什麽都得自己爭取才行。”


  “十分鍾狗狗也玩。”韋航嘟囔了一句。


  他這會兒大言不慚,等景銘給他戴好眼罩,他聽著打火機的聲響,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專業的低溫蠟燭雖然相對安全,但仍然需要十分注意。景銘先在自己手上和大腿上試了試,感受了一下不同高度落下的蠟液溫度,然後才開始往韋航的龜頭上滴,依然避開了馬眼位置,怕他受不了。


  第一滴蠟液滴下來時,韋航連嚇帶不適應地連連叫道:“啊疼!疼!疼!”身體同時大幅度晃了幾下。要不是景銘手上拽著狗鏈,他大概要竄出去了。


  景銘暫時把蠟燭移開,讓他先緩一緩。最初的痛感逐漸淡去之後,韋航又覺得十分刺激,加上他無法預知下一滴什麽時候落下來,內心的不安反倒讓他的陰莖始終處於興奮的狀態,直挺挺立著。


  “賤逼就喜歡被虐,是不是?”景銘扇了他一巴掌,“你看你jb硬的,嗯?”


  “啊疼……嘶……”說著話,又有一滴蠟液遞到韋航的龜頭上,他依舊條件反射地往後躲,卻因為景銘拽著狗鏈躲不開,隻好徒勞地把腿往一起並。


  景銘往前伸了伸腳,直接卡住他的兩膝,讓他想合也合不上,“別動,還有一分半。”


  “啊疼!……嘶……啊!好疼……唔……啊!……”


  韋航斷斷續續地叫著,忍出了一腦門汗,不過始終沒有開口求饒。兩分鍾過去,景銘把蠟燭熄滅,摸摸他的臉,既安慰又表揚地說了句:“你做得很好,要不要看看你的jb現在有多漂亮?”


  “……嗯……要看……”韋航緩著氣回道。


  景銘給他摘了眼罩,用手遮著光線幫他適應了一會兒,他才看見自己“穿著蠟衣”的龜頭。乍一看,陰莖像是戴了一頂紅色的帽子。


  “喜歡麽?”景銘問,一麵愛不釋手地摸了幾下,“手感真好。”


  “喜歡……謝謝主人。”


  “嗯,”景銘應了一聲,隨後把運動短褲連同內褲往下一拉,“過來給我舔。”


  韋航立刻湊過去,把頭埋進景銘的胯下,活動起了唇舌。不過沒舔一會兒景銘就按停了他的動作,起身解開他的束縛,把他牽去了浴室。


  這晚,兩人在浴室裏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隨著氣溫早晚漸涼,日子一晃就到了國慶節。韋航提早跟家裏打了招呼,二號下午,兩人拎著前一天買好的禮品出發了。路上,韋航問景銘:“您緊張嗎?”


  景銘正開車,聞言瞟他一眼,“你猜?”


  韋航看看他,搖頭道:“狗狗看不出來。”


  景銘笑了一聲,說:“我緊不緊張無所謂,倒是你,別您啊狗狗的了,一會兒真改不了口了。”


  “習慣可真難改,”韋航感慨了句,“說‘我’還好,管您叫‘你’真別扭死了。”


  “好辦,”景銘說,“你自己數著點兒,叫了多少聲‘你’,今晚回家扇多少下耳光,外加多少分鍾舔腳。”


  “狗狗知道了!”對韋航來說這完全就是獎勵,自然馬上應下來。


  臨下車時,景銘衝韋航勾了勾手指,“過來。”


  韋航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狐疑地湊過去,結果景銘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幫你適應一下身份。”


  “……那……您能再親一下麽?”


  景銘沒說話,隻衝他挑挑眉,韋航馬上意會了,湊上去親了景銘一口,然後嘿嘿笑著開門下了車。


  自從跟家裏出櫃,這是韋航第一次帶戀人回家,別說他和景銘,三位長輩多少也有點緊張外加尷尬。不過也隻是進門那一會兒工夫,彼此寒暄了幾句之後氣氛便融洽起來。這不得不歸功於景銘的交談能力,工作這麽多年早鍛煉出來了,不論跟什麽人在一起,隻要他願意,永遠不會冷場。不過他跟季軻的自來熟不同,他的健談是那種會讓長輩放心的正經靠譜。


  韋航自然是最高興的人,從進門起就一直笑著,不時觀察每個人的表情。他留意到母親開門時似乎愣了一下,這會兒才笑開。幫母親端茶的時候,他小聲問了一句,韋母說:“我想起你爺爺之前說的,說過年來咱家那小夥子長得是好,不過不適合咱們航航,我當時聽了也沒往心裏去,今天一見這位……”笑了笑,“還是你爺爺會看人。”


  韋航把茶端到桌上,分杯斟好後習慣性先遞給景銘,景銘看了他一眼,心裏直無奈,眼疾手快地把茶接過來轉遞到了韋老爺子跟前,“這杯先給爺爺。”然後他又把第二杯遞給了韋父,韋航終於反應過來了,自覺給自己媽遞了一杯,最後兩杯才放到景銘和自己跟前。


  “不用拘謹,”韋母笑道,“我們家沒這麽多規矩。”


  “應該的。”景銘說。


  由於韋航提前跟家裏人說過一些景銘的事,家裏人知道他還未跟父母出櫃,這個話題也就沒特意提,但當母親的總難免關心自己孩子的幸福,別管這幸福是不是符合社會主流,總會多問幾句。


  “父母身體挺好的?”


  “都好。”


  “退休了麽?”


  “還沒,不過也都快了。”景銘說,“母親年底退休,父親明年也要退二線,以後越來越清閑了。”


  “忙了大半輩子,也該休息休息了。”韋老爺子緩緩接了一句。


  “是,”景銘點點頭,“爺爺這一輩和我們父母這一代人都很辛苦,經曆了太多社會變動。”


  “可不,”韋母聞言感慨道,“我跟韋航他爸就是插隊認識的,恢複高考以後考了一所大學。”


  “聽韋航講過,不容易。”景銘看了韋航一眼,“我父母是當兵認識的。”


  “呦,母親也是軍人?”韋父難得開口插了一句。


  “母親最早在文工團。”


  “難怪你長得這麽精神,”韋母說,“兒子多隨媽。”


  “韋航長得也像您。”景銘笑了句,跟韋航對了對視線。


  這之後不知怎麽的,話題漸漸拐去了父母那代的崢嶸歲月,連一向寡言的韋父話都不由得多起來。等韋母起身去準備晚飯,景銘示意韋航去幫忙。韋航起初有些擔心把他一個人留在客廳不自在,不時扒頭出來看一眼,結果發現三代人相談甚歡。後來韋老爺子還拽著景銘下了一盤圍棋,點評道:“行,比韋航強,那小子這麽多年半點進步也沒有,我就知道他是哄我玩。”


  韋航對此很是驚訝,跟景銘咬耳朵,“我怎麽不知道您會下圍棋?”


  “小時候被家裏逼著學的,中學時還參加比賽呢。”


  “到底有什麽是您不會的啊?”


  景銘沒有回答,問他:“衛生間在哪兒?”


  “我帶你去。”韋航自告奮勇。


  進了衛生間,景銘才回答剛才那個問題:“我不會做狗,我隻會玩狗。”


  韋航直接跪下了,俯身在景銘的腳踝吻了一下,說:“主人,狗狗好喜歡您。”


  “乖。”景銘揉揉他的頭發,然後開始解皮帶褲鏈放水。


  韋航依舊跪在一邊兒,等景銘尿完,主動過去替他舔幹淨。景銘低頭看著他,忽然笑得十分溫柔地說了句:“這麽乖的小狗,主人一輩子都玩不膩啊。”


  晚飯是韋家慣常的清淡口味,因為沒人喝酒,所以吃得比較快。吃完飯,韋航叫景銘上樓到自己的房間坐一會兒,景銘特意沒讓他關門。兩人真就隻是坐了一會兒,韋航翻出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給景銘看。


  “你從小看著就乖。”


  “我屬於那種聽話的小孩兒。”


  “我喜歡。”景銘抬手掐了掐他的臉。


  “狗狗現在隻聽您的話。”韋航說,頓了頓又補道,“後半輩子都聽您的話。”


  景銘笑起來,“你才多大,前半輩子就過完了?”


  “那就……後大半輩子,聽您的話。”


  “你這張嘴甜起來啊……”景銘晃晃他的下巴,“真他媽比舔jb還讓人舒服。”


  韋航咬了咬嘴,難耐地低聲道:“您說得狗狗都硬了,怎麽下樓啊……”


  景銘斜他一眼,也低聲道:“那怪誰?你自己騷。”


  “那也是被您調教的。”


  “埋怨我?”


  “才沒有……”韋航笑得賤兮兮的,“狗狗巴不得天天被您調教。”


  “騷貨。”景銘笑罵了一句。


  又緩了幾分鍾,兩人下樓,同樣沒有打擾太久,九點來鍾便起身告了辭。臨出門時,韋母拎了一大包東西讓兩人帶回去。景銘客氣地表示不要,韋母叮囑說是老爺子給的,於是也就拿上了。


  上車以後,韋航終於大大鬆了一口氣,“這一關就算成功過來了。”


  “這一關是過了,”景銘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你好好琢磨琢磨接下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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