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十】
最近半個月韋航比較忙,他報名參加了全市青年教師優質課評比,要先從校區賽開始,層層選拔才能進到市裏的比賽。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準備校內公開課,各種資料課件寫寫改改,周末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忙這個。
景銘對此表示支持,並不怎麽折騰他。其實他自己也忙。三月下旬,他的忙終於換來了盼望已久的外培機會。說是培訓,公司裏的人都心知肚明,這是為升職做準備。
韋航很是替主人高興,臨行前一晚,他伺候主人洗澡出來,跪在沙發邊一臉保證地說:“狗狗會乖乖在家等您回來。”
“你說的好像我要去個一年半載似的,”景銘無奈地瞥了他一眼,“就三周,你自由不了多長時間。”
“主人,狗狗可沒那麽想過,”韋航無辜地垂了垂眼,“狗狗恨不得能變小,您去哪兒狗狗都跟著。”
“把你揣口袋裏?”景銘笑了句。
“揣哪兒都行,”韋航傻笑著咧了咧嘴,“不過能跟主人貼在一起,聞著您的味道最好了。”
“你這麽說應該揣褲襠裏,”景銘拿腳踢踢他的屁股,“美死你。”
韋航一聽笑得更是不加掩飾,笑完又往前湊了湊,撒嬌似的問:“主人,您想不想二十四小時帶著狗狗?”
景銘摸摸他的臉,“帶著你幹什麽?”
“伺候您啊。”韋航眨眨眼,神情顯是在說:主人您幹嗎明知故問。
景銘沒有立刻接話,片刻後突然叫了一聲:“韋航……”
韋航聞聲一怔,這是主人第一次在隻有兩人時叫他的名字,聽得他心尖一顫。他抬頭定定地望向主人,心緒起伏地等著後話。景銘卻沉默了,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下唇摩挲著,力道有些大,扯得韋航略略合不上嘴,心跳不由得也跟著快起來。
“……你這張嘴還真是伺候人的,”景銘終於再次開了口,調戲似的笑道,“能說會舔,怎麽長的啊。”
韋航也說不上心裏是否對這話有點失望,笑了一下,說:“……狗狗隻想伺候您,主人,您明天就出門了,能不能再賞狗狗一次機會?”
“嗯?”
“狗狗給您舔腳催眠。”
“這麽乖?”景銘拍拍他的臉。
“伺候您是狗狗的福氣,”韋航說,“可以嗎主人?您躺下睡覺就行,不用管狗狗。”
景銘沒說話,但笑著起身往臥室走,韋航會意地跟上去。或許是由於兩周未曾射過,他給主人舔腳時自己也興奮難耐,不自覺哼出聲來。景銘並無什麽睡意,自然聽見了,問他:“想射了?”
“想,”韋航老實承認道,又說,“但能不能射主人說了算。”
景銘滿意他的態度,又享受了一會兒他的服務之後坐起身來,把腳搭在地上,說:“準你自己蹭出來。”
“謝謝主人。”韋航感激地磕了個頭,等景銘給他開了鎖,他伸手去握主人腳時突然想起什麽來,說:“主人,狗狗能不能抹點油?不然蹭得您不舒服。”
“嗯。”
韋航從床頭拿過潤滑液倒了些抹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抱著主人的腳快速摩擦起來,同時壓抑地喘著粗氣。
“叫出來。”景銘說。
韋航漸漸鬆開牙關,用主人最喜歡的腔調呻吟出來,“嗯……啊……嗯……”
“騷貨,”景銘甩了他幾個巴掌,“叫好聽點兒,要射的時候告訴我。”
“啊……嗯……”韋航哼了沒幾聲便忍不住了,“主人,賤狗想射了……”
“再忍三分鍾。”景銘無情地給了他回答。
“嗯……嗯……”韋航不得不放緩速度,然而一分鍾過去他實在撐不住了,連連求饒,“主人,求您了,賤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
“射吧。”
終於得了應允,韋航連射了好幾股,垂著頭緩了半晌才回神。景銘吩咐道:“舔幹淨。”他遲疑了一下才俯身去舔,並且舔得明顯不如剛才起勁兒。
“怎麽,不想吃自己的?”景銘問。
“……沒有主人的味道好。”韋航回道,宛轉地承認了主人的話。
“抬頭,”景銘拿腳拍拍他的臉,聲音明顯沉了下去,“我讓你舔的都是賞給你的,該用什麽表情領賞?”
“賤狗錯了,主人。”
“沒讓你認錯,回答問題。”
“……主人的賞賜,賤狗求之不得。”
“那你這是什麽表情?”景銘扇了他一耳光,“嫌賞得不好?”
韋航忙搖頭,“賤狗不敢,主人。”
景銘盯著他看了幾眼,隨後往後仰了仰,把腳抬高到他嘴邊,“不準閉眼,讓我看到你的表情。”
韋航輕握住主人的腳踝,討好地舔弄起主人的腳底和腳趾縫,間或跟主人的視線對上 ,總讓他忍不住一個激靈,主人帶了幾分不屑的審視眼神刺激得他渾身發癢,神色也漸漸迷離起來。
“想犯賤就少矯情,”景銘淡聲道,“氣都喘不勻了還他媽裝,再這樣以後什麽都不讓你舔。”
韋航心裏突然泛起一股難言的滋味,主人羞辱他的話確實能讓他的身體誠實地產生反應,但他心裏某個角落又有些難過。他想說他不是矯情,他是太想伺候主人了。隻有主人的東西才值得他珍惜,他自己的東西他不想要。他不知道是他的想法錯了,還是主人不能理解他的心。
完事以後,韋航沒有立刻離開,仍舊跪在主人床邊。景銘納悶道:“你想跪一夜?”
“主人……”韋航抿了抿嘴,到底把心裏話吐了出來,“狗狗不是矯情,狗狗在主人麵前下賤,就是因為您是主人,隻有您的一切對狗狗來說才是求之不得的,狗狗隻想要您……”
“……但是主人想看你用主人喜歡的方式犯賤。”景銘說,語調比剛才柔和了不少,“這跟讓你舔什麽無關,跟我想看什麽有關。你懂麽?”
“…………”韋航一時接不上話,有些迷茫地看著主人。
景銘無奈道:“難道你認為每次我讓你舔自己的東西都是懲罰你麽?”
“……不是。”韋航說,但表情仍不太確定。
景銘問他:“你總說喜歡在主人麵前犯賤,那是有主人在時你射得爽,還是沒有主人在時爽?”
“當然是主人在時爽。”韋航肯定道。
“那你覺得爽過的副產品不是獎勵?”
韋航聞言愣了愣,過了會兒似乎轉過彎來了,說:“主人,狗狗一直以為隻有帶著您味道的東西才是賞賜。”
“我給你的一切都是賞賜,”景銘說,“包括你不那麽喜歡的部分,你都要珍惜。”
“是狗狗糊塗了,主人。”韋航磕了個頭,原來還是他想錯了,是他沒有理解主人的心。
“不過你有話沒悶著這點終於有進步了。”景銘笑了句,看起來並未生氣,“起來去睡吧。”
“謝謝主人,您晚安。”韋航又磕了個頭,回了自己房間。
景銘不在家的日子,韋航趁周末回了趟父母家。晚上吃完飯回來跟主人聊天,他問主人培訓感覺怎麽樣。景銘笑言:“比上班輕鬆,天天培訓也不錯。”
“那狗狗就見不到您了。”韋航在電話這頭撇撇嘴。
“想我了?”景銘問。
“當然想,”韋航說,“狗狗每天在辦公桌的日曆上劃道,才劃下去六天。”
“是啊,還兩周。”景銘難得也感慨起來,“沒有狗給舔腳,每天都感覺少點兒什麽。”
“狗狗也好想伺候您,”韋航被主人低沉的喘氣聲勾得心癢癢,請求道,“主人,您能給狗狗發張照片嗎?”
“看得見舔不著,你不難受麽?”景銘逗他。
“難受,”韋航說,“可還是想看。”
“拿你的五張來換,”景銘說,掛電話前又特意補了句,“騷點兒的。”
於是這一晚,主奴兩人在同樣心癢難耐的狀況下均是很久才能入眠。
日子悄然滑進四月時,韋航遭受了工作以來的第一個打擊,他在年級月度總結會上被點名批評。倒不是因為課教得不好,是因為作為班主任,他帶的班三月綜合評分倒數第一。主要問題出在紀律上。
其實開學初他就發現苗頭了,但他不願意用強壓的手段管學生,除了校規,他並未製定班規,始終秉承一切靠自覺的原則帶班,希望彼此都給對方留麵子。上學期或許由於大家都處於適應磨合階段,問題並不突出,這學期原形畢露了。
當天下班回家,他給主人發消息時說起這件事。景銘安慰他:第一次做班主任難免,吸取教訓吧,對學生太和藹可親是不行的。
韋航歎氣道:上學期還挺正常,怎麽過個年回來都玩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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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任何團隊和集體,規矩都很重要。景銘又發了一條消息,之後幹脆把電話打了過來。
“傻狗。”
“主人,”韋航求安慰地叫了一聲,又苦悶道,“您說狗狗是不是真的不適合管學生,隻教課就好了。”
“沒有人生來就能做好任何事,”景銘說,“你需要找到適合你的方法。”
“狗狗今天挨完批都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對學生了。”
“這事兒說誇張點兒就是恩威並重。”景銘笑道,“這跟主奴有類似的地方。”
韋航聞言苦笑起來,“狗狗是願意聽您的話,學生可不見得願意聽我的。”
“所以要有規矩,”景銘說,“班規定好,越矩就要有後果。你太平易近人,學生不一定認為你好,他們反倒可能覺得你不可靠。任何事要有原則,這麽大的孩子雖然什麽都懂,但半成人的思維終究不夠成熟,他們比成年人更需要約束。”
“可這個年紀正逆反呢……”
“逆反不是問題,再逆反的孩子也需要安全感,安全感從何而來?對未成年人來說,就是界限、規矩。”
“他們逆反不就是嫌規矩多不自由嗎?”韋航困惑道。
“沒有界限就沒有自由。”
“自由難道不是想幹什麽幹什麽嗎?”
“不對,”景銘說,“在界限之內才有自由可言,真的讓你想幹什麽幹什麽,你不會覺得自由,你會無措,因為沒有安全感,隻有在一個度之內人才會安心,因為你知道在此之內自己是安全的,越是無法無天的孩子其實越缺乏安全感。”
韋航在電話這頭呆呆地消化了一會兒,冷不丁問道:“主人,要是按您說的,那像狗狗這樣做狗的自由嗎?”
“自由永遠是相對的。”景銘笑道,“某種層麵上調教的快感正源於此,我問你,如果我從不給你約束,你可以想什麽時候爽什麽時候爽,那調教起來你還會覺得刺激麽?”
韋航想了想,認同道:“不會,得先有約束,終於被允許釋放的時候才能更爽。”
“對,學生雖然不是狗,但有些心理類似。”景銘說,“人有時候就是‘賤’,不是貶義,一定約束之下得來的自由才覺得更痛快……你不需要擔心他們到底聽不聽,反正規矩在那兒擺著,即使心裏再不屑也總有根弦繃著,至於你說逆反,越是趾高氣昂地說‘你憑什麽管我’越說明他往心裏去了,他知道自己越界了,不然嚷嚷什麽,真的不認同應該是從心底無視。”
轉天,韋航趁著早自習開了個簡短的班會,終於把班規定下了。他覺得主人說的有道理,也許把師生關係想得太‘平等’反而會適得其反,至少他可以試一試,就像主人說的,他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方法。
再到休息日時恰好趕上清明。景銘雖然也放假,但到底處在培訓期間不方便跑回家,韋航決定去看主人,正好能親手送出生日禮物。元旦的時候他就訂好了,本來想生日當天送,但主人臨時培訓,生日那天他們沒法見麵,不過趕著清明假,他可以提前幾天給主人過生日。
景銘倒也很高興韋航能來,晚上在機場接他時一臉笑意,韋航都有點不習慣了。
“主人,狗狗好久沒看到您這麽笑了。”
“我成天板著臉麽?”
“不是,就是您一般不這麽笑。”
“那我怎麽笑?”
“……狗狗說了您別生氣。”
“說。”
“……您平時笑總讓狗狗有點兒心慌,覺得您……”韋航頓了頓,還是沒敢往下說,結果景銘挑眉看他,正叫他趕個巧,“就是這個笑……狗狗覺得您大概在想什麽法兒折騰狗狗……”
“我折騰你?”景銘一下抓住他話裏的重點。
“不是,狗狗說錯話了……”韋航趕緊搖頭,“是賞……”
景銘見他一臉呆樣有些忍俊不禁,隨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剛來就嘴欠,我記著了。”
韋航頓時更僵了,倒不是因為主人的話,而是因為主人的這一巴掌,寵溺得讓他幾乎感覺有些曖昧。他甚至想,如果剛才被周遭什麽人碰巧看見,說不定會以為他們是戀人。
他在心裏偷偷傻笑,上車以後也不自覺盯著主人看,景銘注意到了但沒說什麽,進了酒店房間等韋航膝蓋剛著地就揚手扇了他兩巴掌,笑罵了句:“賤狗。”
韋航磕了個頭,吻了吻主人的鞋麵,說:“主人,賤狗好想您。”
“規矩忘了?”景銘提醒他。他趕緊把衣服脫了重新跪好。因為乘飛機安檢不方便,景銘允許他摘鎖,這會兒陰莖正直挺挺翹著,不時還衝主人點下頭。
“硬一路了吧?”景銘調侃道。
“……是,主人。”
景銘沒再說話,去韋航的包裏翻出皮手銬和肛塞,先把肛塞丟給他,“自己插上。”他拾起來轉了個身,屁股衝著主人把肛塞插進後穴,剛要轉回來,景銘說:“別動,手背過來。”於是他貼地跪趴著被主人反銬上了。
這之後景銘又不出聲了,站在韋航視線看不見的那一半區域盯著他看,偶爾遛達兩步。韋航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知道主人在看他,他甚至能感覺到主人的視線掠過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不多久,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左側臀瓣碰到了什麽半軟不硬的東西。這東西先是往上滑了一段距離,又一路向下直奔他的會陰,從他的腿中間穿過滑向他的袋囊和陰莖。他費力地瞄了一眼,終於看清那是主人的皮帶。
“嗯唔……”他被挑逗得忍不住哼了一聲,左側屁股立馬換來一下,“啊……”
皮帶不比常用的調教鞭和手拍,打在身上比那些都火辣辣。韋航小口緩著氣,還沒緩兩口,另一側也挨了一下,這次他悶哼了一聲。景銘似乎並不介意他出聲,因為沒有製止他,但自己卻始終不開口,這讓韋航一直處於高度緊張又興奮的狀態。
隨後又是四下,韋航的臀瓣和大腿外側已經現出明顯的六道紅痕。景銘探手摸了摸,順著紅痕把每一道都摸了一遍,韋航又疼又癢得忍不住打起顫來。景銘終於出聲道:“很漂亮,再來四下吧。”
“……賤狗聽主人的。”
“這次不準出聲。”景銘說。
韋航隻好咬著嘴挨完了四皮帶。景銘立在他身後,探出一隻腳,用鞋麵摩擦他因為疼痛半軟下來的陰莖。不一會兒,那東西又膨脹變硬。
景銘把他拽起來,隨後取了根細麻繩回來,蹲下開始綁他的袋囊,綁好後餘了很長一段。景銘拽了幾下,韋航立刻叫道:“啊疼!主人,求您別拽……”
“你沒有帶項圈狗鏈,隻能用這個牽狗了。”
韋航一聽趕快求饒,“主人,您別……求您了……”
“你最好跟上我,不然受罪的是你。”景銘不為所動,說著繩子便一拉,韋航隻得快步膝行跟上。可惜他再怎樣努力跟著,仍是被拽痛了好幾次,求饒也不管用,直到景銘遛夠了才停下,命令他跪到落地窗邊麵壁。
他心下剛鬆口氣,又從玻璃反光中瞟見主人取了條更粗的麻繩,隔一段打個結,心即刻重新提了起來。果不其然,景銘打完結,把繩子連在門口衣架和套房裏間的門把手上,懸垂的高度在大腿中部。
“過來。”景銘說。
韋航一看就明白了,自覺地跨跪到長繩上,繩子剛好勒在他的會陰部位。他把腿繃得直直的仍舊有明顯的摩擦感。
景銘也跨站到繩子上方,解開褲扣,把自己已然硬挺的性器掏出來,說:“舌頭。”韋航馬上把舌頭伸出來,讓主人的陰莖在上麵拍打磨蹭。
“想吃麽,騷逼?”
韋航說不了話,狠狠點了點頭。
“舔得到就讓你吃。”景銘說,一麵往後退了一大步。韋航膝行著往前追,因為戴著肛塞,後穴口並沒什麽感覺,但會陰和袋囊底部被麻繩摩擦得有些發麻,尤其擦過繩結時,由於動作不得不慢下來,麻感漸漸轉換成一股熱度擴散開來,總令他忍不住想跳起來。
景銘卻是故意不讓他碰到,每每韋航剛追上來,他又躲開了。這麽著蹭過十來個繩結,韋航受不了了,求饒道:“主人,賤狗下麵好熱。”
“哪兒熱?”景銘偏要讓他說出來。
“……狗蛋下麵好熱。”
“不爽?”
韋航連連搖頭,“主人,求您了……難受……”
“我覺得你不難受,你jb硬著呢。”
“……主人,賤狗是因為想吃您的jb才硬的。”
“我說了舔到就給你吃。”景銘往後挪了兩步,又空出來三個繩結,“這次我不動,你舔到就賞你吃。”
韋航忍著麻熱膝行過去,總算舔到主人的肉棒。
“好吃麽?”
“好吃,主人。”韋航舔得滋滋有味。
“怎麽個好吃法兒?”
“……香。”
這個回答把景銘逗笑了,揶揄道:“你他媽真是狗嘴,就喜歡這口兒,是麽?”
“嗯……是……”韋航一邊舔弄龜頭一邊含糊著說,“主人的味道最香,賤狗喜歡吃。”
“下來。”景銘先一步從繩子上跨步挪開,韋航跟過來,“張嘴。”他直接抓著韋航的頭發開始操他的嘴,射過以後才給韋航解開手銬,讓他擼給自己看。
韋航很少被主人要求自己擼,擼著擼著,忽然說:“主人,您能不能賞賤狗幾個耳光?”
“過來。”景銘坐在床尾,大方地衝他勾勾手指。韋航最終在主人的巴掌下射了出來。
“躺下把腿打開,我看看。”景銘說。
韋航一時沒反應過來主人想看什麽,但姿勢擺得很快。景銘看了看他剛被繩子磨過的地方,隻有點紅,並未破皮或腫起來,終於放了心。其實他原本沒想這麽玩,但手邊實在沒有工具,一時心血來潮搞了這麽一出兒,倒真有些怕韋航受傷。
兩人最終收拾幹淨以後,韋航把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景銘有些意外,笑問:“給我的?”
“您收下吧,生日禮物,狗狗特意準備的。”
景銘這次沒有推辭,打開盒子一看,跟他預想中一樣,是雙黑色的皮鞋,不過樣式不多見,他一時看不出是什麽牌子的。
韋航有點得意地笑道:“這是純手工的,狗狗有個表姐在歐洲,元旦的時候狗狗特意找她幫忙訂的,差點趕不上您的生日,幸好完工了。”
“謝謝。”景銘笑著揉揉他的頭發。
“狗狗伺候您試試吧?”
“好。”
景銘穿上倒是相當合腳,韋航看著看著忍不住說:“主人,您踩踩賤狗吧。”
“這麽快又發騷?”
“……求您了。”
“踩哪兒?”
“頭……或者臉,都行。”
景銘笑了一聲,“趴下。”
韋航又擺出了進門時那個臉貼地的跪趴姿勢,景銘一腳踏了上去,邊踩邊問:“刺激麽賤逼?你自己選的鞋,踩在臉上是不是特別爽?”
“……是,主人,賤狗好爽,您再用點兒力。”
“胳膊向前伸平,”景銘命令道,隨後把腳往前踏到韋航的小臂上,“給你留個記號怎麽樣?”說完腳下力道漸漸加大,韋航被踩得差點想求饒,但主人的腳挪開後留下的清晰鞋印卻讓他喜歡得不得了,連磕了好幾個頭,“謝謝主人。”
“起來,我看看。”景銘說,等他把胳膊伸到麵前,也忍不住“嘖”了兩聲,“真想在你全身都留下這種印子。”
“主人,您還想踩哪兒?”韋航興奮地問。
景銘無奈地打了他一巴掌,說:“行了,睡覺,都三點了。”
韋航略顯失落地垂了垂眼,轉臉又期待地問:“主人,狗狗今天睡哪兒?”
“你想睡哪兒?”
韋航瞄了瞄外間的沙發,可憐巴巴地說:“……狗狗想跟您睡。”
“那你還跪那兒磨蹭。”景銘說,一麵脫了鞋褲準備上床。
“謝謝主人。”
韋航這夜不僅如願以償地跟主人睡在一張床上,還睡在了一張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