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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二十八】

  韋航是在第二天下午一點半見到主人的。景銘麵無表情地從接機口走出來,跟他對視一眼,他低低叫了聲:“主人。”一麵主動接過景銘手裏的行李箱。


  “嗯。”景銘淡淡應了一聲,徑直往停車場走。韋航不敢廢話,錯開半步跟在他身後,恭敬地提示著車子停在什麽位置。


  找到車,景銘繞到駕駛室一邊,直接用指紋開了門,都沒問韋航要鑰匙。韋航一看,知道主人是真的不想理他,隻好老老實實把行李放到後備箱,坐進了副駕。


  一路上景銘都不說話,韋航也不敢扭臉看他,隻偷偷用餘光覷著主人的臉色。半個小時以後,他實在被這股冷氣壓折磨得受不了了,鼓起勇氣試探著叫了聲:“……主人。”


  景銘聞聲斜了他一眼,見他一臉想要認錯的緊張樣,偏偏不給他機會傾訴,淡聲道:“想說話?行,現在開始背我讓你背的,沒讓你停不準停。”


  韋航見主人終於肯搭理他了,立馬乖順配合地背誦起來,結果後半段車程景銘始終沒叫停,他隻能一路背回了家。景銘開門的時候,他站在後麵滿心忐忑,怕主人不準他進門。


  “想在外麵跪著?”景銘進屋換鞋時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不,不想。”韋航忙跟進屋把門關好,正要脫衣服,景銘說:“不用脫,跟我來。”他馬上又不安起來,心虛地跟著主人爬進了衛生間。


  景銘一麵解皮帶,一麵說:“本來是想賞給你的,不過你讓我不滿意,沒資格了。”


  韋航跪在一邊,聽見這話心裏難受極了,給景銘連磕了好幾個頭,“狗狗錯了,主人,真的知道錯了。”


  景銘卻沒再理他,周遭隻有水流的撞擊聲。韋航不敢抬頭起來,滿心隻希望主人趕快給他一個懲罰,什麽都好,隻要能讓他心裏踏實一些。


  然而景銘什麽也沒說,衝完水從他身邊繞開了。隨後,韋航聽見洗手聲,關門聲,緊接著燈也暗了。他意識到主人把他關在衛生間裏了。他頓時更慌了,這不同於以往調教中主人故意放置他,他能感覺到主人是真的不想理他。可他不敢起來,也不敢動,隻能繼續保持著五體投地的姿勢等主人再次想起他來。


  越不想經曆的事越度秒如年,韋航覺得自己跪趴在地仿佛等了一天一夜那樣久,事實上剛過了不到一個小時,景銘突然推開門,往洗漱台上扔了一樣什麽東西,沉聲說:“洗幹淨滾出來。”韋航還沒來得及回應門又砰一聲關上了。


  他的腿早就跪麻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回頭一看,洗漱台上是項圈和狗鏈。他心裏一下踏實了,主人還願意教訓他,不管待會兒要挨什麽罰他都認,保證不求饒。他從沒這樣期待過主人對他發火。


  待弄幹淨自己戴好項圈爬出去,韋航發現主人不在客廳,他叫了一聲:“主人。”沒人應聲,他隻好跪在沙發跟前等。十來分鍾過後,景銘從書房出來,什麽也沒說,牽上狗鏈把他往閣樓帶。韋航差點跟不上,磕磕絆絆地上了樓。景銘坐到單人沙發上,他跪在前麵,垂著頭不敢看主人。


  “啞巴了?”景銘盯著他,“你不是就愛多嘴?現在給你機會說。”


  韋航忙搖頭道:“狗狗再也不多嘴了,主人。”


  “我讓你說,說個夠。”


  韋航這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又心急又害怕地有些眼圈發紅。景銘揚手重重給了他兩巴掌,“少跟我裝可憐。”


  “狗狗不敢,主人。”


  景銘再次沉默了。韋航餘光感覺到主人一直在看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景銘說:“要不是你背的一字不差,剛才那一個小時你得在大門外跪。”


  “狗狗知道錯了,主人。”


  “我不喜歡狗總犯同樣的錯。”


  “對不起,主人,狗狗保證這是最後一次,真的。”


  “再犯怎麽辦?”


  “狗狗聽主人的,主人想怎麽罰就怎麽罰。”


  景銘聞言十分不滿地甩了他一巴掌,“永遠都是我想怎麽罰怎麽罰,我現在讓你說怎麽辦?”


  韋航想了想,說:“狗狗要是再犯就在樓門口跪著掌嘴,直到您消氣。”


  “你自己說的記住了。”


  “狗狗保證記住,主人。”


  “今天不用在樓門口跪,但是掌嘴少不了。”景銘說,“你也不用報數,我滿意了自然叫停,開始吧。”


  “是,主人。”


  韋航也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耳光,反正景銘叫停的時候他感覺臉肯定是腫了。景銘拽拽狗鏈讓他靠近些,然後吐了一口口水到他臉上,說:“賞你的,抹勻了。”


  “謝謝主人。”


  “躺下,兩手並攏舉過頭頂,腿蜷起來,”景銘說,“你最會擺這種發騷的姿勢了。”


  韋航用最快的速度躺好後,景銘站起來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一腳踩住他的臉,“聞聞這襪子穿幾天了。”


  “……兩天,主人。”韋航喘息著猜測道。


  “狗鼻子。”景銘撥弄著他的嘴唇,“舌頭伸出來。”


  韋航伸出舌頭,景銘卻不去碰,轉而悶住他的鼻子,韋航便隻能哈哧哈哧地用嘴呼吸,景銘又說:“讓你喘氣了麽?”


  韋航趕緊屏住呼吸,直到憋得不由自主掙動起來,景銘才鬆腳,不過倒是滿意地踢踢他的臉側,“還算聽話。”


  “……賤狗聽話,主人。”韋航說。


  “不聽話就不玩你了。”


  景銘走開取了支調教鞭回來,站到他屁股一側,用教鞭摩擦他的大腿內側,漸漸移到會陰,韋航忍不住哆嗦起來。


  “別動。”景銘打了他一下,痛得韋航叫了出來:“啊……”


  “自己抱住腿。”景銘說,一麵用教鞭刮蹭他的陰囊,弄得韋航兩條腿控住不住地顫抖,幾分鍾以後再也忍受不住,主動道:“主人,求求您操賤狗吧。”


  “想挨操了?”景銘有些意外,以往調教中韋航雖然一向配合,但在後穴未被觸碰的情況下極少主動求操。


  “想。”


  “用什麽操?”


  “用主人的大jb操賤狗的騷逼。”


  “你上下兩張逼,操哪個啊?”景銘故意問道。


  “……操下麵的逼。”韋航說。


  “上麵的不想挨操?”景銘用教鞭打了他乳頭一下,他忙道:“想,也想。”


  “那操哪個?”


  “……主人先操賤狗上麵的逼,再操下麵的。”


  “你還給我安排上了?”景銘又抽了下另一側乳頭。


  “啊……”韋航緩了口氣,說,“賤狗不敢,主人,您想怎麽操就怎麽操。”


  “你擴張了麽?”景銘拿腳尖在他的後穴口捅了捅。


  韋航沒直接回答,說:“賤狗想疼,主人。”


  “你想疼,我呢?”景銘用力捅了一下,“你想夾疼你主人?”


  “賤狗錯了,主人,賤狗就是太想主人了。”


  景銘聽他這樣說其實心裏有些高興,但麵上仍是一副冷淡模樣,吩咐道:“起來,自己擴張給我看。”


  韋航爬起來跪在主人身前,撅起屁股,塗了油開始用手指擴張。景銘看著他賣力的討好樣也漸漸來了感覺,大方地抬起一隻腳按在他的口鼻上,“賞你聞。”


  這下韋航更激動了,被鎖的陰莖前段垂下一條銀絲。景銘看見說:“你他媽騷成這樣還敢多嘴?也不怕我真半年不讓你射。”


  “賤狗不敢了,以後再犯主人就憋著賤狗。”


  等韋航擴張得差不多,景銘給他摘了鎖,把他的兩手銬起來,讓他給自己口交。舔了十來分鍾又把他壓到地毯上,以V字型把他的兩條腿用麻繩綁到牆麵的掛鉤上。


  韋航從兩腿中間呆呆地望著主人站在不遠處,先是把上衣脫了,接著脫褲子,這幅畫麵看得他口幹舌燥,以前他很少有機會親眼看見主人脫衣服。


  景銘脫到隻剩內褲時,走到韋航身側,抬腳在他的上半身各處踩了一會兒,之後才脫掉內褲套在他頭上,正好遮住他的眼睛鼻子。


  “你不是喜歡我的味道麽,好好聞。”


  景銘戴好套又塗了些油,把陰莖抵在韋航的後穴口,問他:“該說什麽?”


  “……求主人用大jb操賤狗的騷穴。”


  韋航說完,景銘卻又故意改了主意,“你主人又不想操下麵這張逼了,你這狗逼水不夠多,沒上麵那張逼水多。”


  “……那您操賤狗上麵的逼,”韋航馬上順從地也改了口,“您想操賤狗哪兒都行。”


  “懶得換了,”景銘說,“我給你添點兒水。”說完吐了幾口口水在陰莖頭和後穴的交接處,隨後毫不溫柔地直直捅了進去,“感覺滿足麽?你不說就想疼。”


  “……賤狗……好爽……主人……”韋航“嘶”著氣說。


  “你真他媽騷死了。”


  景銘一麵操他一麵給他手淫,但每次都是韋航快到高潮時又停下。韋航原本舉過頭頂的手總是條件反射地垂下來想自己摸,可又不敢,隻能攥著拳頭硬生生停在離陰莖幾公分的地方忍著。


  這種高潮控製會激發奴為了釋放更想犯賤,景銘看著韋航難耐地不住扭動,確也覺得這樣的他十分性感。韋航顯然憋得受不了了,難得主動說了不少下流話。


  “主人,賤狗受不了了,jb好漲好想射……”


  “啊……這裏……啊……主人您操得賤狗好爽……”


  “求您再捅捅剛才那地方……求您了……賤狗的逼天生就是給您操的……”


  “主人,您操死賤狗吧……真的受不了了……”


  景銘最終允許他射出來的時候,他嗓子都快叫變音了。緩了一會兒,他伺候主人去洗澡,說:“主人,您對狗狗真好。”


  “哪兒好?”景銘問。


  “您其實都沒真罰狗狗。”


  “嗯,你還有點兒良心。”


  “狗狗有良心,知道主人對狗狗好。”


  “不過看來對狗就是不能太寵,”景銘捏捏他的下巴,“太寵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狗狗以後一定好好做狗。”


  等徹底收拾幹淨,已經六點多了。韋航問主人要不要出去吃飯。景銘看看他仍有些紅腫的臉,調侃道:“你想出去現眼我還不想呢。”


  “那您要是不介意,狗狗凍了餃子。”


  “行吧。”


  兩人簡單吃完飯又休息了會兒,景銘讓韋航跪到沙發前,然後把自己的兩條腿架到他肩膀上,跟他聊天。


  “我現在問你什麽你就說心裏話,不要再跟我認錯。”


  “狗狗知道了,您問。”


  景銘頓了頓,說:“你不想讓我見別人是麽?哪怕隻是吃頓飯。”


  “……不想。”韋航老實道。


  “為什麽?”


  “您是狗狗的主人,”韋航說,“您之前答應隻玩狗狗一個,您要是見別的狗,那別的狗也看見您了……狗狗不是不相信主人的承諾,在狗狗眼裏,主人永遠都是完美的,所以不想讓別的狗看見……總感覺看一眼也是從狗狗這兒偷走的……”


  景銘沒說話,韋航又道:“狗狗知道不該這麽想,您是答應隻玩狗狗一個,可您不屬於狗狗……狗狗一時沒控製住,以後一定改,您相信狗狗……”


  “你有任何想法應該直接告訴我,”景銘揉揉他的頭發,“不要用質疑或埋怨的口吻跟我說話,我不喜歡。”


  “狗狗記住了,主人,以後不會了。”


  “既然我讓你跟我住在一起,就不會輕易違背承諾。”景銘說,“我做事有分寸,你不需要擔心這一點。”


  韋航點點頭,沒吭聲。


  “不過要是沒這出兒,”景銘拍拍他的臉,“我還不知道你也能說騷話啊,平時我玩你的時候也沒見你主動說,不問都不開口。”


  韋航想起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難堪地低了低頭,又猶豫了片刻,到底把心裏話說了出來:“主人,昨天您跟狗狗說的話,狗狗想了一晚上,特別自責……狗狗可能沒那麽好的命能一直伺候您,所以能伺候您一天就該好好珍惜,不讓主人失望也不讓自己失望……萬一有一天您不能再見狗狗了,您也能記著狗狗的乖,狗狗也就不會太遺憾難過……”


  “不要胡思亂想,我家裏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景銘把他的頭按低,按在自己的胯下,“我現在說的話你記清楚了:在你保持忠誠的前提下,隻有一種情況我們會分開,那就是我對你的不滿意超過了我的容忍度……所以,好好表現吧,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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