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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二十六】

  盡管學校放了寒假,韋航並沒有偷懶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一方麵生物鍾已經形成;另一方麵,他要給主人準備早飯。


  每天早上,把景銘從將醒未醒的迷蒙中徹底拉進現實的總是韋航溫熱的舌頭。做好早飯,他會跪到床腳把主人的腳趾含進口中細細允弄。有時故意舔舔主人的腳心,景銘便會象征性地踢他一下,再慵懶地笑上一句:“又皮,屁股癢了是麽?”


  “主人您該起床了。”韋航笑笑著說,一麵把景銘的衣服送到他眼前。


  寒冬臘月,窗外冷風呼嘯,清早起來有份熱乎的早飯暖胃,任誰都會覺得是件舒心事。景銘吃早飯的工夫,時常憑心情逗逗或坐或跪的韋航,有時候抬腳踩踩他的陰莖,有時候幹脆讓他趟到桌底下給自己當踏腳墊。


  周一早上,景銘沒有讓韋航上桌,但當韋航跪在桌邊悶頭吃餐盤裏的食物時,他掃見周六那天自己留在對方屁股上的紅痕依舊若隱若現,看了幾眼後竟有些按捺不住。他抬腳踢踢韋航的屁股,“過來,我今天心情好,滿足一次你的幻想。”


  韋航心裏愣了一下,但身體已經下意識跪到主人兩腿之間。景銘稍微把褲子拉下一些,說:“含著,沒讓你舔別舔。”


  韋航依言把主人半硬的性器含進口中。雖然不敢動也不敢出聲,但景銘從他時斷時續噴到自己身上的呼吸中能感覺到他很激動。嘴裏有東西會刺激唾液的分泌,韋航擔心口水流出來,不自覺動了下舌頭,馬上被景銘拍了一下臉,“讓你動了麽?”


  其實景銘早就吃得差不多了,眼看離出門時間還早,他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才準韋航舔。等韋航終於得令能賣力伺候的時候,他又故意拿話刺激他。


  “賤逼,我看你上麵這張嘴以後也叫逼吧,跟下麵那張嘴一樣騷,都是水。”


  “好吃麽?你惦記好久了吧,我吃飯,你吃我jb。”


  “舌頭,別偷懶,給我舔滿意了我就射給你,把小騷逼喂飽,啊。”


  韋航聽著這些話,口鼻間充斥著主人的氣息,被鎖住的器官漲痛到發麻,可心裏卻爽得不行。待一股溫流終於射進他嘴裏,他抬眼迷戀地望著主人,竟有些舍不得咽——就這麽含著,主人的味道能一直在。


  景銘相當喜歡韋航這個眼神,會在成就感之外激起他更加強烈的征服掌控欲。


  “含著,我到公司你才能咽。”


  景銘的公司離家不算太遠,出門再進門一共四十分鍾。踏進辦公室的第一時間他給韋航發消息,說:現在賞你了,別忘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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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主人!狗狗給您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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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日曆一篇一篇翻著,時間每距過年近一步,韋航便多舍不得主人一些。其實景銘之前每回出差去的時間都比這次久,但也許是春節這種團圓的節日總容易讓人心懷感慨。雖然主人並非自己的家人,可在韋航心裏,主人是於身心兩個層麵都跟他離得最近的人。


  景銘或也有相似的感覺,這樣“不分你我”的兩個人,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緒都有些微妙。由於轉天一早要趕飛機,景銘這晚沒有調教韋航,隻簡單讓他聞了聞腳,給自己口過就算了。


  兩人在客廳聊了會兒天,景銘斜躺在沙發上,韋航跪在沙發跟茶幾之間,剛好讓主人的腳舒服地搭在他腿上。


  “主人,您家裏就您一個孩子嗎?”


  “嗯。”


  “狗狗還以為您得有個弟弟妹妹什麽的,”韋航笑了笑,“感覺您特別會照顧人。”


  景銘好笑地看他一眼,“都是你伺候我吧?這馬屁拍得可有點兒歪。”


  “不是的,”韋航解釋說,“狗狗覺得您特別會關心人,什麽事都考慮得很周到。”


  “可能工作影響的,事兒多就惦記的多,習慣了。”


  “您每天要想那麽多,會覺得煩嗎?”韋航問。


  “你每天要操心五十口子的事兒,你煩麽?”景銘反問他。


  “感覺不一樣。”韋航說。


  “哪不一樣?”


  韋航想了想,實話實說道:“反正覺得您很厲害,要是狗狗每天上班還有一堆應酬,估計得頭疼得想撞牆。”


  景銘聞言笑了兩聲,說:“所以你教書育人,我想的就是怎麽讓別人把錢往我這兒送。”


  “您幹嗎這麽形容自己?”韋航有些不認同。


  “簡單直白好理解。”景銘說。


  “您真是……”韋航搖頭笑道,“主人,您跟狗狗最初見到的感覺不太一樣。”


  “怎麽不一樣?”景銘看他。


  “嗯,就是……”韋航頓了頓,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一開始狗狗覺得您特別嚴肅,就是一句話能把事兒說明白,絕不多說半個字的那種……狗狗第一次跟您說話——您門禁卡掉了那次,都怕您不搭理狗狗。”


  景銘對他的說法感到有些意外,挑挑眉好奇道:“現在呢?”


  “現在……”韋航笑道,“您其實是個心特別軟的人。”


  “我心軟?”景銘對這個形容更感意外。


  “嗯,”韋航點點頭,說,“您調教的時候基本上說一不二,很少有商量的餘地,但是您平時特別在意狗狗的情緒,狗狗能感覺到。”


  “我玩你的時候不是不顧及你的情緒,是因為你喜歡被強迫,我恰好喜歡強迫人。”


  “狗狗明白,狗狗其實是想說您特別好。”


  “你直接說我把你玩爽了就這麽難?”景銘調侃了句。


  韋航臉色立馬窘起來,非調教場合聽這種話總讓他感覺更難堪,景銘偏又繼續道:“你就是臉紅成猴屁股也沒用,我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騷。”


  “……為什麽?”


  “直覺。”


  “合著您沒根據啊?”韋航撇撇嘴。


  “可能是你的眼神,”景銘琢磨了一下,“不是勾引人那種,是……專注吧。”


  “主人,您是逗狗狗麽?”韋航扯了扯嘴角,“專注跟騷怎麽能是一回事。”


  “你不覺得狗在主人麵前越專注,玩起來就越騷麽?”景銘說,“因為眼裏隻有主人,服從性肯定高。”


  “……您真是火眼金睛。”


  “你那點兒心思基本都在臉上寫著。”景銘笑了句,一麵動動腳在他身上踩了幾下。


  韋航一聽卻莫名緊張起來,問道:“主人,那您能看出狗狗現在想什麽嗎?”


  景銘煞有介事地端詳了他片刻,說:“你不想讓我走,還用看麽?”


  韋航承認地抿嘴笑了笑,心裏鬆口氣的同時偏又冒出那麽一絲道不明的遺憾。他驚訝自己為何會想讓主人看出來,看出來是想怎麽樣?其實也說不清想怎麽樣。


  這多半年的相處,他從景銘的言談舉止中捕捉不到對方對他有超越主奴情意之外的想法。他其實談不上多難過,因為目前看來他們關係穩定,而這樣並非戀愛的關係讓他的心思也不像真正暗戀那般折磨人,他沒有迫切衝動的表白欲望,他已經跟主人“在一起”了,他不應該奢求太多。


  “主人,您其實也想跟狗狗一起過年的,是不是?”


  “嗯,應該有意思。”景銘收回目光,不聚焦地看著前方,語調徐徐地描述著令韋航忍不住想犯賤的畫麵,“我們可以一起吃年夜飯,吃完飯看看節目,你跪趴在我腳邊,當我的燭台和水果托盤……你很累,可是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敢動,蠟油滴到背上也不敢動……你會發抖,然後求我饒了你,你猜我會不會饒了你?”


  “主人……”韋航咽了咽口水,“您真想那麽玩狗狗嗎?”


  “我想用我喜歡的所有方式玩你。”景銘說。


  韋航愣了一下,有些自作多情地覺得主人這話似乎不止字麵含義,他把主人的腳往自己懷裏又抱緊一些,傻乎乎地笑了句:“主人,狗狗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像一首歌名。”


  “什麽歌?”景銘好奇地問。


  韋航卻又不敢說,非得景銘踢他一腳他才忐忑地開口,“……狗狗覺得跟主人這樣聊天特別……浪漫……”


  “嗯?”景銘挑眉示意他把話說完。


  “……狗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突然想起一首老歌,最浪漫的事,您聽過嗎?”韋航覷著主人的臉色,結果景銘沉默半晌沒說話。他忙認錯道:“對不起,主人,狗狗又胡說八道了。”


  “主奴之間的浪漫,”景銘突然出了聲,“倒也對。”


  “主人……”


  “唱給我聽聽。”


  “您真想聽嗎?”韋航確認地問。


  “嗯。”


  “那您等狗狗找個伴奏,順便看看詞。”


  韋航從茶幾上拿過手機,上網找了個降過調的伴奏。等前奏的時候,他看了景銘一眼,景銘倒是沒看他,視線一直盯在窗簾上。他索性也轉回來,麵向茶幾的方向緩緩唱起來。


  中間有幾次,他不自覺偏頭去看主人。每當這時,景銘也會稍微挪回視線看他一眼,其實臉上並沒有笑容,神情甚至可說是嚴肅的,可韋航就是忍不住一廂情願地覺得主人的眼睛裏有笑。


  唱完以後,韋航沒關伴奏,音樂循環放著,他笑道:“主人,狗狗覺得這歌詞可以改改。”


  “怎麽改?”景銘看他。


  “對狗狗來說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跪在主人腳邊,主人帶狗狗找到天堂。”


  “是讓你爽到上天堂吧?”景銘被他的話逗笑了,“其實還有一句可以改。”


  “哪句?”韋航立刻追問。


  景銘靜了一會兒,說:“主人希望你越來越乖,你想讓主人把你放在心上,對麽?”


  “主人……”韋航抿了抿嘴,“狗狗想抱抱您。”


  景銘笑了一聲,大方地抬抬手,“來吧。”他以為韋航是想跟往常一樣抱他的腰,結果韋航直接撲到他胸口上,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狠吸了幾口氣。


  “狗狗還是第一次聞您這裏。”


  “你可真夠能撒嬌的。”


  景銘拍拍他的背,偏了下頭,嘴唇正巧從韋航半揚起的額頭擦過。韋航感覺到了,但沒敢多想,隻繼續貼在主人胸口回味了一會兒。


  “你快壓死我了,”景銘無奈道,“再給你兩分鍾洗澡睡覺了,明天要早起。”


  “三分鍾吧,主人?”


  “行,多出來的六十秒你用六十個巴掌換。”


  “…………”韋航隻好不情願地起來了。洗完澡,他跪到主人的床邊懇求道:“主人,狗狗今天想跟您一起睡。”


  景銘略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上來吧。”


  “謝謝主人。”韋航迅速爬上床,躺到比主人靠下的位置,老實地閉上眼不再出聲。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兩人就出門了。韋航送主人去機場,一路上都不太說話,景銘看得出來他還是失落。排隊辦登機時,韋航徹底不言語了,就站在旁邊盯著景銘的鞋看,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得景銘心裏也有些不好受。


  之後韋航又一直看著主人過了安檢,往登機口走,走出去十來米遠都沒有回過頭。他更失落了,心想還是別看了,越看越舍不得,結果剛轉頭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然後愣住了。因為主人也在看他。他一下好想哭。他看見主人拿起手機放到耳邊,接著自己的褲兜震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主人,可是接起電話又說不出話來,他怕自己冒出帶哭腔的動靜。


  “哭了?”景銘笑道。


  “嗯……”韋航哼哼了兩聲。


  “傻狗,你也不怕旁邊人看見笑話你。”


  “……不管別人。”


  “那你管主人麽?”景銘柔聲說,“你一直這樣我怎麽走?”


  韋航徹底忍不住了,一陣吸鼻子。景銘安慰他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一個禮拜都不到。”


  “……狗狗就是不想跟您分開。”韋航的語調帶著滿滿的委屈和不舍。


  “我知道,過幾天就回來了。”景銘說,“乖,別讓我擔心。”


  “……狗狗看著您走。”


  “有空我會跟你聯係,聽話。”


  “主人,您回來一定提前告訴狗狗,狗狗來接您。”


  “好。”


  直到徹底看不見主人,韋航依然舍不得走。他這時才明白主人特意選了今早的飛機原本就是為了多陪陪他,不然昨天晚上就該走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變得像個小孩兒一樣離不開人,不過也許狗對主人本該如此。


  景銘在飛機上想了一路,其實昨晚那一擦並非是不經意之舉。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居然被韋航蹭得下意識想去親親對方。這幾乎超出了他做主這麽多年的認知,他以前一直認為主不該有這種心情,可昨晚那一瞬他又覺得這種心情並不賴。


  或許是他顧慮太多把自己框住了。即便是養條真狗,主人出於喜愛想親親自己的狗怎麽了?並不少見。他大概隻是因為沒嚐試過所以還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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